“没有了。我还要经常回桑树垭看哥哥,他把桃园分给我一些,我经常回去看他。”
薛大夫向刘雀儿竖起大拇指:“到底是男子汉,就是大度啊,好多人跟不上你呢。”
薛大夫又转向兰妹儿,“我还以为你要问他要订婚礼呢。我好像记得农村有这个风俗。”薛大夫说。
“是有。订婚这多年,我们是有感的,以后还是兄妹。有这些,比啥礼物都贵重。”兰妹儿说,“他给我分点儿桃园,我以后回去看他,就名正顺了。”
“那你可要说话算数啊,不许反悔。”薛大夫说,“要不要写下字据?”
“不反悔,哥哥是男子汉,他给我一块桃园,还会反悔?”兰妹儿说,“你太小看他了。”
刘雀儿也说:“不反悔,我说过的。”
薛大夫一拍巴掌:“唉,你们弄错了,或许是我说错了?我是说,兰妹儿不要订婚礼物了这件事,不翻悔、不要字据。既然这样了,那,走吧,我也送你过去休息。”
“不,”兰妹儿还是拦住他,“他今晚不过去了。”
薛大夫不解地看他们。刘雀儿也看着兰妹儿。
“他今晚,跟我住,”兰妹儿说,“不,不是,他今晚上伺候我。我要人伺候嘛。”
“你……”薛大夫没想到兰妹儿这样说,出乎意料。停一下,又要问,叫兰妹儿抬起手来打断了。
刘雀儿也要说话,兰妹儿抬起的手捂在了他的嘴上:“我们是兄妹。哥哥你伺候我啊。”
薛大夫“嗯”的一声转过身去,“那就看你们吧。”他说,转身出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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