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莫谷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地靠着椅背,听着汉王站在台面上讲演,嘴角微翘,却没有人知道他在笑些什么广场上本来还有些害怕绝地双魔到英雄大会来捣乱的人,现在是恨不得劈天裂地这两个老不死跑出来,可以让自己一睹渐的风采各种念头在人们的脑子里嗡嗡地响着,甚至连汉王爷在讲些什么都不太清楚了
汉王爷看着下面又有点开始混乱的局面,不由得将声音提高了很多,哄声问道:“各位英雄好汉武林朋友:你们说,这几十年,武林为什么会这么乱糟糟的?为什么会出现绝地双魔这样的武林败类而无可奈何,为什么会出现那么多血案而无人能破?”
汉王爷的声音压倒一切,广场上顿时静悄悄的,是艾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呢?为什么会正不压邪呢?
“那是因为我们缺乏一个武林盟主!”汉王爷很满意刚才的效果,不等大家回答,连忙将自己今天最想说的一句话说了出来,“为了能够更好的领导天下武林,本王建议,趁今天这个英雄大会各门各派各路英雄齐聚南京的大好时机,选出一位德高望重武功高强的人来担任武林盟主,来领导八方英雄,共同对付像绝地双魔这样的跳梁小丑!来彻底追查当年的血案!”
汉王爷话刚落,整个广场就沸腾了,就连坐在舞台上的那些门派掌门人都有些坐不住了推举武林盟主,说起来很简单,就是一句话,可是,假如真的有了武林盟主,那么以后自己门派怎么发展?除了要听令于武林盟主之外,恐怕还要听命于朝廷,更搞不好,还要卷进几位王爷的争权夺位里边去,这与自己门派的利益是绝对不相符合的大家小心翼翼地看着中央的汉王爷和渐,突然发现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巨大的圈套里,各门派掌门人相互对视,消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点什么决定来,可是,除了惊惑,都没有其他的表情了
这中间现在最心安的也许就是浦城章府的章孟公和章启公了,因为章氏一脉在福建浦城,本来就是跟朝廷关系密切,相当于地方政权也不过分了至于几位王爷的争夺,那也不要他们两人的的,虽然高为执事,但有族长,还有全城子议事堂在呢什么武林盟主,到了福建浦城,除了皇帝就是族长,那块地盘那么多年来,都是全城派的,只要不出浦城,这武林盟主有跟没有又有什么区别?
寒山远当然明白汉王爷现在心里打的是什么注意了,他观察了一下目前的形势,也知道今天想不表态就全身而退那是不可能了,纵然自己是宫里有人,可是,现在自己根本就不可能跟汉王府扳手腕想通了这点,寒山远马上站起身来,向汉王爷道:“如今天下太平,惟独武林血案连连,推举武林盟主一事幸得王爷提起,也是迫在眉睫,小人认为,无论是论人望还是论武功,这武林盟主之位,非渐前辈莫属”
汉王爷微笑着点了点头,对于寒山远的“知心”很是满意,笑着向寒山远道:“这武林盟主推举一事,虽然说是我大明朝的一件大事,但毕竟是武林中人自己的事情,本王就不再发表意见了,各位武林朋友自己推举一位众望所归的人就是了”
汉王爷并不的武林盟主会被别人抢走,渐莫谷,无论是那高高在上的气势,还是真正的实力,都是没有人敢挑战的想到这里,汉王爷脸上不禁浮上笑容,对于自己的这步棋感到很是满意只要今天渐当上了武林盟主,那么这天下武林的势力虽然不敢说马上就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但至少是朝着自己有利的一方面发展了,而且迟早有一天,一定会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的武林势力如此,皇位也是!
“我青桐派愿奉渐前辈为武林盟主!”
“我昆仑派愿奉渐前辈为武林盟主!”
见有人开了头,其他的门派也纷纷附和,既然事情已经至此,早点表态,那么可以给渐,给汉王府留下个好的印象,那些表态迟了的开始后悔,刚才为什么没第一个出来支持,明知道汉王爷的意思,自己却没有表现一下木已成舟,少林上官山庄等势力也就只好任之了,欧阳德则是听到自己儿子的噩耗以后,早已心死如灰了,现在出了一个渐能够铲除妖魔,那么他当武林盟主,自己也没什么意见了
“铲妖除魔,平定江湖!”也不知道人群中是谁先喊出了这一口号,接着,马上有人跟随,最后整个广场上,就只剩下这口号声了
“铲妖除魔,平定江湖!”
“铲妖除魔,平定江湖!”
……
“吵死人了,你们还让不让我老头子睡个安稳觉啊”突然,一个于这场合这氛围极度不和谐的声音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里,大家都愣住了,四处张望声音传来的方向,可是,却一无所获,刚才那声音,好象就在自己的耳朵边,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渐也微微地睁开了眼睛,抬头看着那两根高高的柱子,寒山远顺着渐的目光望去,当发现在那二十多丈高的柱子上面竟然睡了一个人的时候,不由得吓了一大跳对方是谁先不说,他是什么时候睡到上面去的?下面那么多人竟然都没觉察到,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二十丈,那可是一个很高的距离,他是怎么上去的?
“上面的朋友,是要莫某请你下来,还是自己下来说话呢?”
“哎哟,那里敢劳驾您武林盟主渐前辈请呢,当然是山民我自己滚下去了”顶上的此刻说话,广场上的人都发现了他的所在,当然了,除了惊讶,就是猜疑对方的身份了
那顶上的人,真的是不把这广场上的人不惊死不肯罢休,且不说他对渐的态度有那么一点讽刺意味,最让人惊讶的是,他竟然真的从那柱子上“滚”了下来,整个身体就像是一段瘦木材一样,贴着那顶天大柱滚了下来,一直到快要贴到舞台了,才突然立了起来,站在了舞台中央,人们根本就没看清楚,他是怎么把自己的身体从横着站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