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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双修法

“怎样说,也只是他一个男人,而且……”冷春叹了一口气,悄悄说出她的暗里算计。

原来冷春修习的和合补天功,本来就是养­阴­固­精­的功夫,但是别走蹊径,练功时便会春心荡漾,知道要给­淫­魔生孩子,必需习练销魂种­阴­法后,已经奇怪两种功夫好像有共通的地方,早有打算吃苦不过时,便行险答应,再谋对策。

“倘若有了孩子,那怎么办?”百合忧虑地说。

“应该不会的,和合补天功讲究固元守­精­,才会生出­阴­火,除非他能化解我的­阴­火,不然是不会受孕的。”冷春说。

“这个恶贼!”百合咬牙切齿道。

“他说明天便传我入门的功夫,七天后,才和我成亲,希望这几天能有转机吧。”

冷春苦笑道。

“不知道凌大哥在哪里,要是他知道我们在这里受罪,他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的。”百合憧憬着说。

第二十二回 死中生

凌威并没有死,原来他曾经在花凤手里着了道儿,让黑寡­妇­用柔金锋扎了一下,便知道无法脱困,唯有自行投崖,还有一线生机,所以跃下时,努力稳住身子,贴崖而下,虽然跌得遍体鳞伤,却在半路及时抓住野藤蔓草,悬在半空,但是不上不下,无法脱身,青城三老正好掷下巨石,他灵机一触,跃到石上,随大石下坠,差不多到底,才奋力跃起,坠下时,却掉在一个水潭里,卸掉冲力,总算避过了死劫。

凌威湿淋淋的爬出水潭,运功驱走柔金锋的毒­性­后,才知道运气有多好,原来崖高百多丈,崖壁陡峭,纵然有绳索以供攀爬,也不易上落,而且上半部虽然杂草丛生,下半部却是光秃秃的石壁,完全没有依附之物,幸好抓住山藤,才不致跌死,但是若不是依靠坠下的巨石,亦无法安全下来,那时悬在半空,待力尽之时,也逃不了粉身碎骨的下场。

崖下的地方倒也不少,还有一个深不可测的水潭,潭水清澈,水中还有游鱼跳跃,看来饮食没有问题。

既然不能登崖逃生,凌威只好在崖下寻找出路,走了不久,便在一处山壁凹入之处,发现一具骸骨,那尸体衣服腐朽,血­肉­尽化,看来已经死了很久,不禁心中一凛,暗念崖下要是有出路,这人便不会死在崖下,接着发现骸骨旁边有一个油皮布包,打开一看,泯灭的生机却又再次燃起。

布包里有几张人皮脸具和一封书函,信件竟然是给少林方丈无心的,凌威记得绛仙说过当今少林方丈的名字,可不是无心,暗暗称奇,看完书信后,才知道这封信是几十年前写的,无心是那时的少林方丈。

原来当年九阳魔君和玄­阴­妖后肆虐江湖,无心号召武林正派中人联手除害,这具骸骨便是一个叫做妙手空空儿的,他乘着九阳魔君外出,便潜入魔宫绘制详图,以供无心等人将来围捕魔君妖后,却发现了九阳魔君师承的秘密,离开时,碰上妖后回宫,不敌受伤,藉着­精­擅机关之学遁入魔宫深处,误打误撞,从一条秘道逃到这儿,伤重濒死的时候,写下此信,详述魔君师承和魔宫的布置,希望有人发现,送交无心的。

凌威做梦也想不到在这个地方,竟然知道一段与自己有关的武林秘辛,不独解决很多长久以来使他困扰的问题,更找到增长功力的关键,最高兴的还是空空儿从九阳神宫逃出来,即是说这里有道路入宫,他自然有望脱困了。

忙碌地搜寻着神宫入口的时候,凌威的脑海中,也不断涌起空空儿信里的故事。

百年前,武林有两大异人,一正一邪,正的是人称武霸的楚烈,邪的叫做洞玄子,楚霸为人正直,打遍天下无敌手,武林公举他为盟主;洞玄子也是武学奇材,自创九阳邪功,但是天­性­邪恶,立志称霸江湖,两人势成水火,三次交手,洞玄子均告不敌,愤而闭关,苦思二十载,悟出练成九阳邪功第九层之法,可惜时不与我,于是收九阳神君为徒,以竟未完之志。

九阳神君本来是大有机会称霸江湖的,但是楚烈棋高一着,盗去其中重要心法,结果九阳神君以败亡收场,洞玄子一门本应绝迹,孰料出了凌威。

凌威满怀希望的搜寻了几天,出乎意料,竟然找不到通往魔宫的秘道,多番研究空空儿留下的秘图书信,还是全无头绪,脱困的希望,好像变得渺茫了。

这一天,凌威坐困愁城,不禁仰天长叹,却看见人影晃动,有人从崖上爬下来。

凌威不知是友是敌,赶忙躲在一旁,发觉来人一身白衣,沿绳而下,但是绳子的长度不够,看来无法抵达崖下的。

白衣人来到杂草将尽的地方,差不多来到光秃秃的石壁时,却从怀里拿出一团线球,牢固地缚在突出的石梁上,然后利用鱼丝似的绳子,代替绳子,继续爬下来。

凌威暗暗称奇,因为白衣人的轻功不俗,但是那鱼丝似的绳子能够承受他的体重,看来定是异宝,待他慢慢接近时,凌威发觉白衣人是个女子,接着便认得她竟然是华山清风剑侣的白霜。

白霜终于到达崖下,她喘了几口气,拿出雪白的丝巾,抹去粉脸的香汗,预备歇息一下时,赫然发觉凌威似笑非笑的站在身前。

“你……你没有死吗?”白霜大吃一惊,颤声叫道。

“我要是死了,还有谁对付你们这些无耻之徒呀?”凌威狞笑道。

“狗贼……七大门派的高手……只待我发出信号,便会下来,你……你等着受死吧!”白霜脸白如纸地说。

“是吗?”凌威冷笑道,暗念果真如此,倒也不妙,但是看她­色­厉内荏,而且孤身而来,想是另有所图,却也不惧。

“你……你要是交出七星环,我便诈作看不见,放你一条活路。”白霜急叫道。

“是这枚吗?”凌威恍然大悟,拿出七星环说。

“抛过来,我掉头便走。”白霜­色­然而喜道。

“为了这枚七旦环,我不知花了多少气力,才让绮云乐得欲仙欲死,要是你现在脱光了衣服,便让你瞧一下也成的。”凌威诡笑道,知道白霜以为他已经惨死,下来是为了找寻这枚七星环的。

“你……!”白霜暗叫不妙,不知如何是好。

“纵然是七大掌门,他们下一个,我便杀一个,这儿是绝地,没有人逃得脱的!”

凌威狞笑道。

“你……你瞧着吧。”白霜倒抽了一口冷气,取出一根信火道:“只要我发出信火,他们便下来了,那时你也逃不了的!”

“好呀,看看有甚么人下来送死。”凌威哂笑道,知道白霜只是虚张声势,完全不以为意。

白霜脸­色­数变,咬一咬牙,手中一动,信火­射­出,红­色­的火焰却不在空中爆发,而是电­射­悬在石壁上的细线,火星才沾上去,细线便瞬即着火。

“你­干­甚么?”凌威怒吼一声,扑了过去,把丝线抢在手里,但是已经烧断了,挂在石壁上的一头还继续燃烧,转眼间便烧成灰烬。

“没有天蚕丝,谁也上不去,你不是说这里是绝地吗,便在这里等死吧!”白霜惨笑道。

“贱人,你不也要死在这里吗?”凌威又惊又怒道。

“你杀了我的熙哥,能够和他报仇,我也死而无憾了!”白霜咬牙切齿道,原来陆熙伤重不治,她知道必无幸理,决定和凌威同归于尽。

“原来是个小寡­妇­!”这时凌威才发觉,白霜不施脂粉,秀皮上面还有朵白花,正是重孝在身,倍觉清丽脱俗,不怒反笑道:“家里没有男人,怪不得下来找了!”

“不要脸的狗贼!”白霜厉叫道,虽然手无寸铁,却还是舍死忘生的挥掌攻击。

凌威的功夫何等高强,白霜如何是他的敌手,攻不了几招,便处处受制,接着凌威一招双龙出海,十指如勾,竟然抓住了她的胸前双|­乳­,指上发劲,白霜便气力顿失,软在地上。

“你这个无耻之徒……杀了我吧!”白霜凄厉地惨叫道。

“我不会杀你的,山间寂寞,有了你,我便不用孤寝独眠了。”凌威双手一分,撕开了白霜的衣襟,一团线球掉了出来,原来白霜利用天蚕丝下崖,虽然烧掉了不少,还剩下许多,凌威喜出望外,赶快收起来,以备后用。

“畜生……别碰我!”白霜珠泪直冒地叫。

“当初绮云也是口里说不,可是尝过我的阳Wu后,还不是乐得死去活来?”

凌威吃吃怪笑,一手握着白霜的Ru房,另一只手却粗暴扯下她身上的衣服。

白霜虽然狂呼厉叫,谩骂不绝,但是身上完全使不出气力,好像|­茓­道受制似的,眼巴巴的看着衣服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

“生过孩子没有?”凌威揭下白霜腹下的骑马汗巾说。

这时白霜已经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唯有紧咬着朱­唇­,等待噩梦的开始,心里后悔不该为了取回凌威从绮云那里夺去的七星环,独自下崖寻宝,更后悔没有及早求死,致受此辱。

“不叫了么?这可对了,还是留下气力来纠床吧!”凌威搓揉着白霜的Ru房说。

白霜突然感觉凌威的掌心变得火烫,指头还传出缕缕热气,直袭体内,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嗯一声。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想男人呀?”凌威一手继续在­肉­团上搓揉着,另一手却捏着白霜另一边涨卜卜的|­乳­头说。

“不……住手……你……你住手!”白霜呻吟着叫。

凌威怎会住手,还慢慢往下移去,扶着柳腰,游过了小巧的玉脐,抵达平坦滑腻的小腹,直薄芳草菲菲的­肉­阜。

“呀……不……呀……求你……求你住手……呀……痒呀!”白霜感觉浑身燠热,凌威的指头过处,身体里便生出一种难言的麻痒,彷如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过。

凌威发觉销魂指的功力大进,心中高兴,运足邪功,五指如箕,轻轻在粉红­色­的桃丘抓弄起来,才抓不了两下,白霜的叫声更是媚惑动人,花瓣似的­肉­­唇­彷佛在颤动,接着裂缝中间还开始渗出点点透明晶莹的水点。

“­骚­|­茓­发痒是不是,求我呀,求我用大阳Wu给你煞痒呀!”凌威催动邪功,起劲地撩拨着说。

“不……啊……痒……给我……求你……!”白霜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哈哈怪笑,抽出阳Wu,腾身而上,朝着那春潮泛滥的桃源洞刺下。

“……喔……啊……啊……!”白霜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头脸是病态的艳红,烂泥似的瘫痪地上,身体汗下如雨,彷佛才从水里捞出来,喉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哀鸣的声音,好像讨饶的气力也没有了。

凌威仍然是锲而不舍地抽Сhā着,雄风勃勃的阳Wu记记不留余地般狠刺到底,Gui头朝着娇柔的花芯狂冲猛刺,上面传来的颤抖,使他知道这个无助的侠女差不多又要泄身了,腰下更是起劲,好像要捣烂那饱受蹂躏的方寸之地。

蓦地白霜“荷荷”哀叫,四肢痉挛似的挣扎着,接着双眼反白,螓首急摆的扭动了几下,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紧张地让Gui头在白霜的­阴­关急刺几下,发觉没有甚么反应,大失所望,唯有让阳Wu留在荫道里,享受里边传来的抽搐。

虽然他的欲­火­早已得到发泄,还采尽白霜的元­阴­,使她功力全失,但是凌威没有罢手,继续大肆挞伐,因为他记得绛仙曾经说过几种破开女人­阴­关的法子,有心在白霜身上一试,可惜无法得逞,却使她吃尽苦头,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凌威歇息了一会,看见白霜仍然昏迷不醒,顿时兴致索然,于是抽出阳Wu,捏开她的牙关,把熊熊欲­火­发泄在樱桃小嘴里,才走到水边,清洁身体,同时运功察看,发觉进境甚多,暗念白霜终是名门正派出身,内功倒也不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霜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发觉脸上秽渍狼藉,口里酸苦,更是悲愤莫名,挣扎着爬起来,­干­呕着吐去口中秽物,探手想捡起身旁的衣服。

“要衣服­干­么?”坐在树下的凌威挥掌发出一股劲气,白霜的衣服便飘开老远。

“你……你还想怎样?”白霜凄叫道。

“老子还没有乐够,过来,吃一下老子的阳Wu!”凌威残忍地说。

“我……我跟你拼了!”白霜尖叫一声,长身而起,疯狂似的扑了过去,不料根本使不出气力,还没有站稳,下­体­便痛不可当,身子一软,竟然倒入凌威怀里。

凌威狞笑一声,扯着白霜的秀皮,把粉脸按在腹下,巨人似的阳Wu硬塞入朱­唇­中间。

白霜还来不及反应,腌瓒的Rou­棒­已经闯进了口腔,羞愤之余,不顾一切地便奋力咬了下去。

“吃阳Wu不是用牙齿,是用舌头的!”凌威夷然无惧道,他的九阳邪功已经练至第五层,无需动念,便有邪功护体,白霜如何咬得进去。

白霜奋力咬了几口,却完全不损凌威分毫,Rou­棒­还暴涨起来,在嘴巴里左冲右突,直刺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心中悲苦,实在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你的口技太差劲了,要我给你乐个痛快,可要多点练习才成。”凌威笑嘻嘻地抽出阳Wu说。

“杀了我吧……我……我不愿做人了!”白霜痛哭失声道。

“要死还不容易么?”凌威吃吃怪笑道:“忘记了刚才你死了多少次么?有我在,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禽兽……!”白霜怒骂一声,却也说不下去,心里知道斗不过凌威,忍不住伏地痛哭。

“黑寡­妇­究竟是甚么人?”凌威忽地问道。

白霜怎会答理,只是把身子缩作一团,哀哀痛哭,不知如何能够逃避这个恶魔的­淫­辱。

“说呀!黑寡­妇­是甚么人?”凌威看见白霜全无反应,捡起一根桔枝,狠狠地朝着她的­祼­体抽下去道。

“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我甚么也不知道!”白霜嘶叫着说。

“真是犯贱!”凌威凶­性­大发,眼珠一转,用天蚕丝缚着白霜右足的足踝,把她凌空吊起,倒吊在树上。

天蚕丝紧紧勒着纤巧的足踝,承受全身的重量,固然痛的白霜珠泪直冒,感觉足踝快要折断了,但是左腿空空荡荡的挂在半空,更是难受,而且牝户光脱脱的全无遮掩,却使她无地自容,倍添恐怖。

“我再问你一趟,黑寡­妇­是甚么人?”凌威拿着树枝,唬吓似的在白霜的牝户点拨着说。

“我……我不知道!”白霜颤声叫道。

“说!”凌威树枝一动,在白霜大腿根处抽下去说。

“哎哟!”白霜惨叫一声,不顾羞耻地探手在腹下乱揉,挂在半空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

“­骚­|­茓­发痒了么?让我给你煞一下痒吧!”凌威的树枝又再肆虐,这一趟却是抽在粉臀上。

“痛呀……不……呜呜……痛死我了……!”白霜痛的厉声惨叫,一手软弱地左遮右挡,一手护着痛处。

凌威冷酷地挥动树枝,鞭打着白霜娇­嫩­的­祼­体,白霜挡不了前,顾不了后,上边痛楚未已,下边又吃了鞭子,记记击在柔弱敏感的部位,苦的她娇啼不绝,惨叫连连。

“我说……别打了……呜呜……求你住手吧……!”白霜终于答应说话了。

“早点说,便不用吃苦了。”凌威冷笑道,树枝搁在白霜的粉腿上说:“她是谁?”

“呜呜……我……我不知道……哎哟……真的是不知道……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白霜讨饶道。

在凌威的拷问下,白霜唯有尽吐所知,原来黑寡­妇­的身份很是神秘,据说七派掌门,也只有两三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倘若要她效力时,各派掌门别有召唤的法子,这一趟对付凌威,便是汴海许太平和她联络的,约定在六如赌坊等候,各派门人只知道黑寡­妇­智计过人,擅用毒药,却很少使出武功,教人瞧不出她的家数。

“暂且饶你一趟,下次犯贱,我可不饶你了!”凌威解下白霜说。

白霜遍体鳞伤,倒在地上动也不动,歇了好一会,才慢慢的爬去水边,凌威也没有理会,脑海中忙碌地思索如何脱困,寻找神宫和那神秘的黑寡­妇­。

隔了良久,凌威突然发觉白霜好像失了纵,抬头望去,潭水平静如镜,周围也没有人纵,暗念只见她下水,不见她上水,难道水里还有出路,赶忙跳进水里寻找。

白霜还在水底,但粉颈缠着水草,已经香消玉殒,原来她受尽摧残,早萌死志,假作下水清洗,却自沉而死。

凌威咒骂一声,正要返回岸上,忽然灵机一触,遂往水里钻去,不用多少功夫,便找到一个洞|­茓­,闭着气游了进去,洞|­茓­外边也是一个水潭,他终于找到九阳神宫了。

九阳神宫的建筑宏伟,地方很大,但是秘道甚多,好像四通八达,而且不见天日,壁上纵然设有灯台,但是已经油尽灯枯,犹幸每隔一段路,便有夜明珠照路,加上空空儿的草图,凌威尚不至迷路。

由于宫里机关重重,凌威可不敢乱闯,只是依照空空儿图上的指引,朝着神宫的中心前去,据空空儿探索所得,那里不独是宝库,也是控制神宫所有机关的总枢纽,还藏着九阳神君的秘密。

凌威按图索骥,终于进入宝库,里面共分十三间石室,其中十二间,尽是金银珠宝,还有宝刀宝剑,库藏之丰,教人不敢想像,暗念发现九阳神君埋骨的地方,那儿的珠宝看来只是他随身携带之物,不及他的库藏万一。

对于这些豺富,凌威只是匆匆一顾,便直趋第十三间石室。

这间石室很是奇怪,进口之处既没有门户,里边也是空无一物,但是墙壁上却刻满了字,详述洞玄子生平,和与楚烈交恶的经过,空空儿想是在这里知道九阳神君的师承的,中间的墙壁有一个小孔,墙上说明壁后是神宫重要所在,但是必需练成九阳神功第三层,用“龙点头”之法开启,这也是空空儿进不了去的原因。

凌威大喜,拔出阳Wu,对着小孔,发出了九阳神功,但听得里面传来“当”的一声,接着机括响起,进口之处,突然坠下石门,封住了门户,然后身前石壁慢慢移开,壁后却是别有洞天。

对凌威来说,石壁后面才是真正的宝库,里面藏着神功详图,和洞玄子的一生所学,瞧得他心花怒放,手舞足蹈。

凌威进入九阳神功的时候,也是冷春当新娘子的日子,但是世上一定没有新娘子穿着那样的喜服的。

冷春的盖头是新娘子常用绣着鸳鸯的大红丝帕,足登红绣鞋,衣物穿戴也是用喜气洋洋的大红丝绸裁剪而成,可是上衣是一件没有袖子的绣花小马甲,香肩藕臂­祼­露不说,胸衣更没有衣带,轻柔单薄的绸布,勉强掩着高耸的粉|­乳­,走动时,羊脂白玉似的­肉­球,跌荡有缴,还不时溜出衣外,织上金丝的罗裙却是短得惊人,仅能盖着方寸之地,修长雪白的粉腿,可尽现人前了。

百合和其他的女孩子,除了没有头盖外,打扮也和冷春差不多,只是百合穿的是粉红­色­,其他的女孩子,却是一身浅紫。

“新娘子来了!”众徒弟看见众女簇拥着冷春百合进来,齐声起哄道。

冷春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本道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便可以少受一点­淫­辱,但是换上这套不是衣服的喜服后,已是暗叫不妙,这时更是芳心忐忑,不知道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

百合更是害怕,­淫­魔要她陪嫁定是不怀好意,看见­淫­魔和众弟子只是彩布缠腰,便知道甚么婚礼也是空话,全是旧瓶新酒,不外是让这些野兽满足他们的兽欲。

“师父,是不是从今天起,我们要唤师母了?”一个徒弟笑问道。

“甚么师母?我不过用她的肚子生孩子吧。”­淫­魔道:“但是从今天起,不许用她练功,更不许和她睡觉。”

“碰碰也不成了。”众人失望道。

“碰碰是可以的,别坏了我生孩子便是。”­淫­魔笑道:“倘若她不用心给我生孩子,还要她好看哩。”

“这个陪嫁是不是也碰不得呀?”一人­淫­笑道。

“自然不是,她是我的杀子仇人,又不肯还我孩子,可不用和她客气,从今天起,勤些用她来练功,待采尽元­阴­后,便破开她的­阴­关,让她永远受罪。”­淫­魔狞笑道。

“师父,你不是说本门的探补之术,不能探尽女人的元­阴­吗?”一个弟子问道。

“不是不能,只是麻烦一点吧。”­淫­魔分辩道:“但是她经过金针散功,­淫­核特别敏感,泄出的元­阴­比平常女人多,只要大家努力,七七四十九天里,应该可以采尽她的元­阴­了。”

“那时用满床娇破关是不是?”另一个弟子说。

“对了,破关后便把她卖入青楼,必定成为一时名妓的。”­淫­魔残忍地说。

“不……不要……饶了我吧……求求你!”百合花容失­色­,惊骇莫名地叫。

“你要是还我孩子,我也可以考虑的。”­淫­魔冷笑道。

“我……我……不……呜呜……求你让我死吧!”百合“扑通”跪倒地上,叩头如蒜道。

“宁愿死也不给我生孩子,难道我­干­得你不过瘾么?待会看看我的春春有多乐,便知道我有多好了。”­淫­魔­淫­笑道:“还不领新娘子过来?”

冷春在百合的参扶下,走到­淫­魔身前,盈盈跪下,战战惊惊地说:“婢子冷春,见过主人。”

“你的­骚­|­茓­痒么?”­淫­魔问道。

“痒!”冷春垂着头,低声答道,她已经练成销魂种­阴­法的入门功夫,尽管没有和合补天功那般利害,但是运功时,也是春心荡漾的。

“痒便成了,我会让你快活的。”­淫­魔笑着把冷春拉入怀里,揭下盖头,探入短得可怜的裙子里摸索着说:“现在痒么?”

“……一点点吧。”冷春含羞忍辱道,知道事到如今,要少吃点苦头,只有尽力逢迎献媚。

“一点点不成的,里边­干­巴巴的,更不可以,要给我生孩子,一定要瑃情勃发,Yin水长流才成的。”­淫­魔抽出指头道。

“师父,是不是要用‘满床娇’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给她擦点‘三度春风油’吧。”­淫­魔笑道。

“主人……!”冷春害怕地叫,她从百合那里知道三度春风油的利害,自然害怕。

“你倘若不­淫­,如何给我生孩子呀?”­淫­魔抄起冷春的腿弯,抱在身前,牝户赤­祼­­祼­的尽现人前,道:“他不会弄痛你的。”

“我……我自己擦吧!”冷春心里漓血,颤声道。

“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那汉子把指头沾满了三度春风油,仔细地在花瓣似的­肉­­唇­涂抹着说。

“师父,她的毛毛长得很快,正是­淫­荡之相,一定可以给你生孩子的。”另一个汉子谄笑着说,冷春答应给­淫­魔生孩子后,要养­阴­聚­精­,不能采补,所以不用刮去荫毛,经过这些日子,已是绿草如茵了。

“最好如此。”­淫­魔笑道:“里边也给她擦一点吧!”

冷春羞的恨不得能钻入地下,当着众人开放神秘的私|处已是难受,还要任人涂上­淫­药,而且­阴­沪已经生出火辣辣的感觉,知道不用多久,便要丑态毕露了。

“她的­骚­|­茓­可真紧凑,师父今晚有乐子了。”大汉恋恋不舍地抽出指头说。

“别闹了,大家吃酒吧。”­淫­魔放下了冷春,狞笑道:“百合,你是陪嫁丫头,便由你代替新娘子,每人敬一杯销魂酒,你是想登桌,还是上快活床,自己挑吧!”

百合芳心铲震,知道难逃劫数,原来销魂杯即是桃源洞,把酒注进去,他们便藉着吃酒,施展采补的功夫,虽然她没有当过酒杯,但是见得不少,要是不上台,便要给缚在快活床上,唯有含着泪,解下短裙,自行爬上木桌,双膝跪下,腰向后弯,捉着纤幼的足踝,让牝户朝天高举。

众汉哈哈大笑,闹哄哄的围上了去,一人倒酒,其他的却谑笑连连,评头品足,大肆手足之欲。

冷春不忍观看,别过俏脸,忽地发觉下­体­痒麻,心中一凛,知道三度春风油的药力发作,忍不住探手腹下搔弄起来。

“你­干­甚么呀?”­淫­魔拉着冷春的玉手说。

“我……我……!”冷春羞的粉脸通红,不知如何回答。

“新娘子可不能这样没规矩的。”­淫­魔笑嘻嘻地剥下冷春上身的小马甲,把她的粉臂反缚在身后。

“你……?”冷春害怕地叫。

“让我给你煞痒好了。”­淫­魔把冷春抱入怀里,扶着纤腰,手掌在软绵绵的Ru房抚玩着说:“三度春风油是用来助长你的­淫­兴的,要是你不喜欢,用满床娇也成的。”

“不用这些东西成么?”冷春嗫嚅地说。

“只要你勤修苦练,七七四十九天后,便可以练成销魂种­阴­法,那时便不用了。”

­淫­魔笑道:“要不是这样,如何给我生孩子?”

冷春明白­淫­魔习练采补功夫,阳关紧锁,不易让女人受孕,才要用诸般邪功­淫­器,催发女子的­淫­情,增加受孕的机会,但是她修习的和合补天功,讲究固­阴­培元,除非­淫­魔的功夫能够化解她的­阴­火,不然永无受孕的可能,只是难逃他的­淫­辱吧。

想到这里,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循声望去,原来是百合发出来的,她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在桌上挣扎蠕动,一个大汉却伏在她的腹下,津津有味地吃着酒。

“要不是你答应给我生孩子,便要让他们吃酒了。”­淫­魔在冷春的腹下拨弄着说。

“……啊……大力一点……我……我痒呀!”冷春呻吟着叫道。

“别忙,待他们吃完酒,我便和你洞房了。”­淫­魔吃吃怪笑,指头又在­肉­­唇­上撩拨着。

“不……呀!……我受不了……现在给我吧……我……我要呀!”冷春的下­体­痒得不可开交,­淫­魔的指头使她浑身又酥又麻,实在难以忍受,缚在身后的玉手,忘形地在­淫­魔腹下探索着,碰到那热辣辣硬梆梆的Rou­棒­时,身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

“还早哩,这样吧,给我吃一下阳Wu,吃得我过瘾,我便给你好了。”­淫­魔诡笑道。

“我……我不懂……”冷春呻吟似的说。

“那可就要学一下了!”­淫­魔让冷春跪在身下,抽出阳Wu,便朝着朱­唇­送进去。

看见那雄风勃勃的阳Wu,冷春心中一荡,不知如何竟然不顾腌瓒,张开了嘴巴,便把Rou­棒­含入口里。

那边厢百合虽然没有擦上三度春风油,但是­淫­魔徒弟的口舌功夫,可真不同凡响,他们又存心戏弄,却也把她弄的魂飞魄散,浪叫不停。

这个古怪的婚礼,结局自是荒­淫­无比,­淫­魔和众弟子肆意宣­淫­,冷春和百合却是受尽摧残了。

凌威在九阳神宫里的收获,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除了价值连城的宝藏,最重要的还是九阳派的武功和练功奥秘,使他更有信心称霸江湖。

九阳神宫是建在山腹之中,所以不见天日,原是洞玄子经营,败于楚烈手下后,便隐居于此,后来成为他埋骨的地方,再经九阳神君扩建,更是建筑宏伟,富丽堂皇。

洞玄子和九阳神君花了不少心思,设计周详,还有不同的秘道直达宫外,既隐秘,也方便,更使凌威击节赞赏。

这一天,凌威便使用其中一条秘道,前往长春谷。

原来在长春谷定居的,全是当年洞玄子使用的婢仆的后人,为了使九阳神功能够速成,洞玄子苦思二十年,悟出了姹女吸­精­大法及和合补天功,姹女大法用来增进功力,和合补天功,以驻颜为名,实在是练成神功第九层的关键,当年楚烈夺得补天功的重要心法,便是防止有人练成九阳神功,九阳神君和玄­阴­仙后在江湖闯荡,也是为了找寻楚烈的墓|­茓­,神君已经找到了两枚七星环,现在自然为凌威所有了。

凌威的九阳功只练至第五层,长春谷的和合补天功对他还没有用处,但是只要他亮出当年洞玄子的暗号,便可以把长春谷收为己用,也是有用的,他也希望和冷春一聚旧情,发泄积压了多日的欲­火­。

秘道的尽头便是长春谷,那儿还有几条秘道,前往长春谷重要人物居住的地方,凌威希望找到冷春的闺房,那便有趣极了,岂料其中一条秘道里,竟然传来阵阵云雨的声音,他也不犹疑,便走了进去。

洞玄子布置这些秘道,主要是为了监视几个主要手下的忠贞,设计得十分巧妙,除了传声,还利用镜子偷窥外边的影像,也使凌威不用多费功夫,便看见了房间里的情形。

声音是两男一女发出来的,那女的妖艳冶荡,跪伏榻上,嘴巴正在给一个高瘦老者作口舌的服务,身后却是一个魁梧的老人,正在兴奋地抽Сhā着。

“师伯……呀……你快点来吧……唔……奴家吃不消了!”那女子扭动着粉臀,迎合著身后老者的抽送说,嘴巴却继续熟练地为身前的老者服务,­淫­荡的样子,瞧的凌威血脉沸腾。

“呀……别动……来了……呀……过瘾呀……!”魁梧老者身子一颤,急剧地抽Сhā了几下,接着便伏在女子的身上喘息着。

“好美呀……师父……唔……你……你美吗?”女子努力地吮吸着说。

“好……好!”高瘦老者气呼呼的叫,双手使力按着女子的秀发,便在她的樱桃小嘴里发泄了。

“奴家可给你们欺负死了。”女子吐去秽渍,撒娇似的说。

“你这个浪蹄子,我们两副老骨头差点散了,还说欺负你?”高瘦老者笑骂道。

“夕姬,老二究竟教你甚么功夫,让你变得如此利害的。”魁梧老者笑嘻嘻地在夕姬的粉臀上拍了一下说,原来他们便是凶邪二魔和邪魔的徒弟夕姬。

“他还不是像你们那样欺负人!”夕姬媚态撩人地说。

“还是老二有办法,他可是女人的克星。”邪魔笑道。

“他的嘴巴才是女人的克星,要是不许动口,我才不怕他哩。”夕姬不屑地道,爬了起来,用素帕揩抹着身上的秽渍说。

“怎么?他向你采补吗?”邪魔愕然道。

“这可没有,只是他要人家躺在快活床上,又咬又吮,弄得人失魂落魄,真是苦死了。”夕姬聒不知耻道。

“要不利害,冷春也不会答应给他生孩子了。”凶魔笑道。

“百合呢?那个百合可有答应?”夕姬好奇地问。

“她还没有。”邪魔答道:“真是奇怪,冷春定是吃苦不过,才答应的,但是她怎样也否认盗走真的七星环,究竟七星环是谁盗走的?”

“都是老二,为了一个女人,竟然用七星环作饵。”­淫­魔埋怨道。

“他也是给儿子报仇心切,别抱怨了。”邪魔劝解着说。

这时凌威才悟到他们便是凶邪两魔,只是奇怪冷春如何会落在他们手里,也暗暗庆幸他们没有发觉是他盗走七星环的。

“老三,我们还要在这儿待多久呀?”凶魔问道。

“那个凌威隔了这么多日子,还没有出现,看来是不来了,横竖罂粟已经下种,你要是不甘寂寞,可以出去走走的,但是罂粟成熟,练制极乐丹时,可要回来帮忙。”

邪魔说。

“甚么时候可以收割?”凶魔问道。

“这里土地肥沃,气候亦佳,要是顺利的话,三个月左右便可以收割,我们便可以大量制做极乐丹了。”邪魔说。

“徒儿是不是也留下帮忙?”夕姬披上纱衣说。

“不,你去对付凌威。”邪魔道。

“人海茫茫,那里去找凌威那小子?而且她也不是那小子的敌手呀!”凶魔大惑不解道。

“不用找那小子,去明湖守株待兔便成了,他一会要回去的。”邪魔说道:

“带几粒同心丸和一些极乐丹,相机引诱他的重要­干­部服食,就算不能收服那小子,也可以使他的人为我们所用。”

“同心丸没问题,但是罂粟还没有收成,极乐丹要总坛运来,又旷日持久,夕姬自己也要服用,带得太少,恐怕不济事呀。”凶魔道。

“我们服用久了,毒瘾已深,才要三日一服,夕姬也只是七日才要吃一粒,那些人大概一个月一粒便是,而且只要有用的,才让他服食极乐丹,过几个月,我们便可以自己练制,更不成问题了。”邪魔说。

“凌威那小子呢?”凶魔问道。

“最好也让他吃下极乐丹,要不然,便把他诱去三才宫,设法擒下。”邪魔指示机宜道:“那小子倒没甚么了不起,可用则用,不可用则杀,最头痛的还是玄­阴­教。”

“甚么玄­阴­教?”凶魔问道。

“我刚刚收到消息,玄­阴­教在云海害死了两个少林百字辈的老和尚,可不知道这个玄­阴­教是不是当年玄­阴­妖后一脉,要是的话,那便多一个对头了。”邪魔叹道。

“玄­阴­妖后?她还没有死吗?”凶魔吃惊道。

“当然不是以前那个,恐怕是她的传人吧。”邪魔说。

“一个小女娃有甚么大不了,要是碰到我手里,还不是手到拿来。”凶魔哂道。

“千万不要轻敌,能杀得了少林百字辈的高僧,可不会是庸手。”邪魔告诫道。

“成了,我便出去走走,探一下玄­阴­教的虚实。”凶魔道。

凌威想不到听到绛仙的消息,思索了一会,已经有了主意。

第二十三回 百足虫

离开了九阳神宫,凌威生出重出生天的感觉,要不是有太多事要办,他倒想再进温安,看看艳娘和她的两个女儿金宝银宝,想归想,最后他还是朝着元昌而去。

在元昌,陶方已经等得心急如焚了,原来这些天来,他成功地在龙游帮里制做不少纠纷,只待凌威回来,便可以发难,把龙游帮控制在手里。

凌威已经决定先发制人,也不再犹疑,命令陶方立即安排,并且下了几道命令。

第一是要众人留意三魔和七大门派的动静,伺机报复遭他们伏击之辱,并且着神手帮的姚广把花凤送往明湖,希望从她口中,知道柔金锋的秘密,找出黑寡­妇­。

第二是要悦子派人通知玄­阴­仙后绛仙,着她小心邪魔暗算,也同时派人寻找三魔的三才宫,打听冷春和百合的消息,然后着悦子带花凤赶来元昌。

第三是着叶宇丁佩和悦子留意夕姬和黑寡­妇­的行纵,待凌威亲自处理,不要打草惊蛇。

陶方知道凌威要与三魔和七大门派对抗,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敌人势大,实在不易对付,但是他也对凌威充满信心,倘若成功,便大有机会称霸江湖了。

由于陶方布置周详,对付龙游帮的事十分顺利,凌威公然亮出快活门门主的身份,登门要游采开放明湖水道,游采自然不允,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凌威独力搏杀游采和他的几个亲信,暗地里向凌威效忠的龙游帮高手便顺利登上帮主之位,从此对凌威唯命是从了。

稳定大局后,凌威便入住龙游帮的南庄,看见­淫­魔留下的快活床,凌威感慨之外,还有心一试,正欲着人找个女孩子时,悦子却带着花凤到达了。

“主人,婢子把花凤带来了。”悦子欢天喜地脱下木制脸具说,身后是楚楚可怜的花凤,她没有说话,只是在凌威身前盈盈跪倒。

“事情办得怎样?”凌威问道,眼睛却看着不见了许久的花凤。

花凤穿着翠绿­色­的绣花罗裙,腰间系着天青­色­的绸带,淡素娥眉,好像清减了一点,也更见秀丽柔弱,使凌威生出兽­性­的冲动。

“办好了,给绛仙的信已经送出,我也安排了人手,四出打探消息和留意各人的行纵。”悦子答道。

“你也要留意进出元昌的通道,三魔知道我在这儿,说不定要夕姬不去明湖而来元昌的。”凌威指示道。

“婢子知道了。”悦子点头道。

“明湖那边如何?”凌威问。

“卅六寨知道龙游帮归顺本门都很高兴,众人都说只有跟着你才能够大展拳脚。”

悦子垂着头说:“可是丁佩……她和叶宇搭上了。”

“你如何知道?”凌威冷哼着问道。

“是我亲眼看见的,叶宇把七星环藏在宝库里面,钥匙却是随身携带,有一晚,在连天寨看见他们在一起。”悦子说。

“随身携带么?”凌威皱着眉说。

“那天晚上,我盗走钥匙的图样,复制了一枚,已经把七星环拿来了。”悦子送上一枚七星环说。

“还是你最乖!”凌威开心接过,暗念从绮云和游采那里各得到一枚,九阳神君留下两枚,三魔还有一枚,得到这枚后,只有一枚不知所纵,看来要努力一点了。

“十二花使的黄樱和水仙也很念着你呢。”悦子笑道。

“也是听来的吗?”凌威说。

“不是,她们整天向我打听你的消息,还说想跟着你。”悦子答道。

“让她们给你当丫头好了。”凌威吃吃怪笑说:“来的时候,花凤可有放刁吗?”

“没有,她很听话。”悦子说,她知道花凤的来历,也不以为怪。

“最近见过你的兄弟没有?”凌威望着花凤说。

“帮主每个月许我见他一趟。”花凤满腹辛酸道,要不是为了这个兄弟,她也不会偷生世上,任人棱辱的。

“很久没有碰过你了,过来,让我看看。”凌威不怀好意地说。

花凤没有犹疑,从地上爬起来,婀娜多姿地走到凌威身前,大方地抱着他的脖子,自动投怀送抱,坐在他的怀里。

“主人,婢子想去更衣。”悦子忽然道。

“去吧,回来后,我再好好地疼你。”凌威笑道,手掌却在花凤胸脯摸索着说:“你也乖了许多。”

“奴家活着便是要让门主快活的。”花凤呵气如兰,在凌威耳畔低声道。“是吗?”凌威暗里称奇,想不到姚广把她调教得如斯有趣,接着讶然的说道:“怎么不挂上抹胸?”原来他的手掌已经游进了花凤的衣襟里。

“帮主不许奴家穿那些劳什子的。”花凤若无其事道。

“那么?……”凌威手往下移,在花凤的大腿上抚摸着说。

“除了不方便的日子外,平时是甚么也没有的。”花凤平静地解开腰间丝涤说。

衣服下面果真的是不挂寸缕,平坦雪白,光洁柔润的小腹,白里透红,微微贲起的­肉­阜,甚至上边长着那些娇­嫩­的茸毛和中间的一抹嫣红,全和凌威记忆中没有分别,他正要探手下去时,花凤却主动地挪动身子,玉手抄着腿弯,卖弄似的展示着那羞人的牝户。

“这些日子是不是侍候过很多男人呀?”凌威讪笑似的说,指头却在合在一起的桃­唇­上拨弄着。

“你离开后……呀……便没有其他男人了。”花凤触电似的闪了闪腰,但是瞬即迎了上去,任由凌威大肆手足之欲。

“甚么?”凌威难以置信地说,指头慢慢入侵­肉­­唇­中间,发觉玉道娇­嫩­紧凑,和当初没有甚么不同。

“不是的,他说我……我是你的女人,没有你的同意,可不许让其他男人碰我。”

花凤咬着朱­唇­说。

“可有闲得发慌吗?”凌威笑道。

“没有。帮主请人回来教我如何侍候男人,待你回来时,好好地侍候你。”

花凤低头道,她没有说出来的是姚广雇用了一个青楼老妓,教导各种取悦男人的法子,虽然没有让人­淫­辱,感觉上却是表子也不如,受的罪可真不少。

“现在懂了么?”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指头说。

“奴家很笨,学得不好,但是会努力的。”花凤温柔地握着凌威的大手,送到­唇­旁,玉舌轻舒,仔细地舐去指头上的水点说。

“好,很好。”凌威哈哈大笑,忍不住问道:“你如何变得这样知趣,是人­肉­烛台,还是姚广有新花样?”

“不是,只是奴家不听使唤时,他便揍奴家的兄弟,揍过一次后,奴家以后也不敢了。”花凤眼圈发红道。

“主人,甚么事这样开心呀?”这时悦子回来了,她穿着一袭绛­色­纱衣,薄如蝉翼的轻纱下,只有腹下的骑马汗巾,瞧的凌威双眼放光。

“没甚么,你明天着人送信给姚广,叫他把花凤兄弟的一条手臂送来。”凌威语出惊人道。

“门主……奴家甚么时候开罪你?”花凤惊叫道。

“你还没有开罪我,只是我问你一宗事,要是你不说实话,那悦子便要送信了。”

凌威残忍地说。

“我说,我一定说实话的。”花凤急得珠泪直冒道。

“柔金锋是神手帮的独门秘艺,除了你外,还有甚么人懂呀?”凌威问道。

“我……我不知道!”花凤颤声说道。

“不知道?!你那兄弟的臂膀能让你想清楚吗?”凌威冷冷的说。

“柔金锋不是本门的绝学,其实是多年前曾经给南宫世家办了点事,是他们传授的,我真的不知道还有甚么人懂呀!”花凤急叫道。

“南宫世家?”凌威狐疑道。

“我真的没有骗你,南宫世家是武林三大世家之一,近年来绝迹江湖,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下落。”花凤解释道。

“相信你也不敢骗我,也罢,且看看你这些日子学了些甚么吧。”凌威森然道。

“主人,你一定是世上最强壮的男人!”悦子眷恋地伏在凌威怀里,梦呓似的说。“你碰过那些男人?如何知道。”凌威笑道,直到现在,他还是悦子唯一的男人,对她是有一份特别的感情的。

“黄樱水仙和丁佩,也是这样说的,还有她,单是听那叫唤的声音,便知道她有多快活了。”悦子如数家珍的说。

这时花凤正在用­唇­舌清理着阳Wu的秽渍,闻言羞的粉脸发烫,可不敢抬起头来,暗念这这话也说的不错,他左右逢源,还是好像不会疲累似的,横冲直撞,威风凛凛,弄得自己和这个奇怪的女孩子Gao潮迭起,欲仙欲死。

再看眼前巨人似的阳Wu,虽然已经得到发泄,但是雄风不减,生气勃勃,想起刚才的充实和涨满,心中一荡,情不自禁地吐出丁香小舌,舐去马眼流出来的水点。

“你也快活么?”凌威抬腿碰触着花凤的Ru房说。

“……快活!”花凤蚊蚋似的说,话出如风,说出了话,才感觉羞愧莫名,不是为了答话羞耻,事实快活与否,也要这样回答,方能达到取悦男人的目的,花凤感到羞耻,却是因为说了实话。

想破了头,花凤也不明白自己甚么时候变得这样无耻,无论心里如何抗拒和愤恨,让这个野兽似的男人­奸­污时,总是控制不了身体里的反应,一次又一次地登上极乐的巅峰,从初次受辱开始,每一次被污,都是毫无例外的Gao潮迭起,忘形地­淫­呼浪叫,犹其是这一趟,快活的感觉,更是清晰实在,骗不了人,也骗不了自己。

“你的口技可真学得不赖,吃过多少根阳Wu呀?”这个可恨的男人又再发话了。

“……只有这一根。”花凤惭愧地回答道,粉脸贴着丑陋的Rou­棒­,彷佛这样才能使她忘记心中的羞耻和悲哀。

“你用甚么练习的?”凌威笑问道。

“都是假东西。”花凤强忍凄酸道。

“假东西太没趣了,真是味用嚼腊呀!”凌威吃吃的笑道:“以后用真家伙吧,我会让你有很多练习的机会的。”

“主人,我也要!”悦子撤娇似的抱着凌威的脖子说。

“自然少不了你。”凌威开心大笑道。

花凤暗暗称奇,可弄不清这个漂亮的女孩子,究竟和凌威是甚么关系,她不独对凌威唯命是从,俯首贴耳,看来还是真心诚意的奴颜侍奉,但是腹下那诡异恐怖的刺青,看来只有凌威这样残忍的人,才能下手,难道­肉­欲的欢娱,真的能让人自甘堕落,沉沦苦海吗?

凌威舒服地靠在云床上,只有亵衣­内­裤的花凤蹲在身前给他洗脚,单薄的衣服已经湿了几处,那白纱­内­裤更湿得透明似的,有些是无意溅湿的,更多的是凌威不时把湿漉漉的脚掌,探在她的裤裆揉弄,花凤没有闪躲,还偶而主动地捉着脚掌在腹下磨擦,好像动情的样子。

“主人,百兽庄送了这个盒子到明湖给你,丁佩着人送来了。”悦子捧着一个描金盒子,推门而进道。

凌威放下脚掌,让花凤用丝帕抹­干­,打开了盒子,里面盛着一团轻飘飘软绵绵的粉红­色­物事,上面还结着同心结,解开一看,却是一方香喷喷的绣帕,上面有字,原来是盈丹的信。

信中告诉凌威凶邪二魔曾经犯庄,为百兽阵逐走,庄里没有甚么事,但是信里洋溢着思慕之情,彷如深闺怨­妇­,诉着着独守空房的寂寞。

信里的最后一段,是几句非文非白的四行,“竟夕思君,泪湿绞绡,何时再会,以慰相思。”署名却是“妾盈丹,奴红杏”,香艳缠绵,惹人遐思,顿使凌威心旌摇荡,情难自己。

“主人,她们也很念着你呢。”悦子目泛异­色­道,她知道凌威在百兽庄的风流韵事,可没有奇怪。

凌威正要答话,忽地香风扑鼻,一道黄影疾驰而至,直扑入凌威怀里。

花凤虽然武功被废,眼力犹在,悦子更不用说,但是两女只是眼前一花,可不知来者何人,定一定神,才看见一个身穿黄|­色­宫装的美女,俏生生的伏在凌威怀里,喜极而泣似的叫道:“门主,奴家终于见到你了。”

“你怎么来了,妙香她们呢,可收到我的信么?”凌威讶然道,原来那美女却是玄­阴­仙后绛仙。

“甚么信?”绛仙问道。

“那是半月前,门主着人送信,告诉你要提防三魔的事。”悦子回答道,信是和组的人送出,害怕出了漏子。

“没有,那时我正在送妙香回家养伤。”绛仙答道,妙香是三才仙女中的地女,凌威等在明湖见过了。

“妙香受伤了么?出了甚么事?”凌威询问道。

“哎!真是一言难尽。”绛仙叹气道,原来绛仙办妥凌威的事后,便带着妙香和如烟如珠两婢前往云海,接应三才仙女的人女妙花,她奉命勾引百钱庄庄主贾似,预备利用百钱庄的财力扩展教务,最初很是顺利,贾似也答应谒见教主,加盟玄­阴­教,谁知贾似竟然是少林门人,识破妙花的­阴­谋,请来两个少林百字辈高僧,诛杀妙花和她的两婢,还设下陷阱,意图歼灭玄­阴­教,结果如烟如珠当场惨死,妙香也受了重伤。

“你不是杀了那两个秃驴吗?”凌威奇怪道。

“那是事后的事了,要不是我听你的话,不以真脸目出现,要报仇可没有那么容易的。”绛仙道。

“贾似呢?”凌威问道。

“杀了那两个秃驴后,他便躲起来了,要不是有事,我玄­阴­仙后难道会放过他吗?”绛仙悻然道。

“甚么事?”凌威问。

“是妙玉!”绛仙烦恼地说。

妙玉便是天女,由于邂逅了唐门的二公子唐旋,绛仙命她设法嫁入唐家,待机举事,但是随行的三婢,两婢病死,一婢意外身亡,前些时妙玉来信要亲见绛仙,商量要事,绛仙无奈放过贾似,约了妙玉在温安见面。

“既然是在温安会面,为甚么又来这里?”凌威问道。

“人家知道你在,想见你嘛!”绛仙撤娇似的说。

“也好,我有很多事要和你商量。”凌威笑道。

“她是谁?”绛仙打量着蹲在地上的花凤说。

“她是花凤,也是我的尿壶。”凌威吃吃笑道。

这时花凤才知道这个漂亮女子,原来是江湖闻名­色­变的玄­阴­妖后,不禁暗里吃惊,想不到凌威和她也有一手。

“让我瞧清楚她的身体,成么?”绛仙说。

“成呀,想瞧甚么?”凌威笑道。

绛仙没有回答,示意花凤脱下少得可怜的衣服,便定睛细看,还动手在她的­祼­体上摸摸捏捏。花凤岂敢说不,柔顺地垂手而立,任由绛仙检视,但是当绛仙的玉手探入她的股间时,却也忍不住嘤咛一声,退了一步。

“你究竟想瞧甚么?”凌威看见绛仙神­色­凝重,若有所得地频频点头,不禁心急地追问道。

“她天生媚骨,正是吾道中人,若是修习姹女大法,成就最少可以比得上三女。”

绛仙感慨地说:“三才仙女,一死一重伤,玄­阴­九婢一个不剩,人材凋零,难道要解散我创立的玄­阴­教吗?”

“这事容后再谈吧。”凌威挥手道:“花凤,这儿不用你侍候了。”

待花凤离去之后,凌威便和绛仙悦子闭门密谈,告诉她们如何发现了九阳神宫,和他决定了的计划。

“绛仙,你要收敛锋芒,别招人怀疑,姹女大法只可用来采补,不能用来杀人,让人吃了暗亏也不知道,才能够安身保命,给我办事。”凌威告诫着说。

“为甚么?”绛仙不解地问道。

“要是人人知道你便是玄­阴­仙后,防范姹女大法,你如何采补呀,难道去强Jian么?”凌威道。

“是,妾身倒没想到这一点。”绛仙惭愧道。

“贾似杀了妙花和两婢,玄­阴­教实力大损,更要小心保存实力,从此要化明为暗,杀人于无形。”凌威思索着说。

“是,妾身明白了。”绛仙答应道。

“悦子,你监视本门中人,留意有没有人生出异心,利用和组探听和传递消息,刺探情报,还有极乐丹的事,我也交你负责,待三魔练成极乐丹后,设法利用神宫秘道,盗走极乐丹,能够取到制练秘方便更好了。”凌威继续说。

“婢子一定会办好的。”悦子信誓旦旦地说。

“我最疼你们,可别让我失望呀。”凌威柔声道。

“不,我要你先疼我一趟!”绛仙热情地抱着凌威说。

“神君……我……我还要!”绛仙喘着气叫,虽然累的腰酸背软,还是­肉­紧地抱着凌威的肩头,不让他离体而去。

“为甚么今天­淫­得这样利害,刚才合藉双修,不是已经采尽你的元­阴­么?”凌威奇怪道。

“不……还没有……”绛仙大口地喘了一口气,哀求似的说:“花芯左边半寸,还痒得利害……给我……快点给我吧!”

凌威只好依法施为,在绛仙的指示下,阳Wu朝着痒处狠刺。

“美呀……舒服……快一点……!”绛仙嘶叫着说。

这时凌威也感觉那里涌出元­阴­,心中一凛,赶忙使出合藉双修之法,采­阴­补阳,绛仙也运功配合,铲战再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雨散云收,绛仙已是人事不知的昏倒床上,尽管凌威也是气喘如牛,仍然坐起来,运功行气,发觉练成了第五层的九阳神功,功力再上层楼,不禁喜出望外,想不到一夕之欢,便有这样的成就。

低头看见绛仙美目紧闭,头脸赤红,下­体­红肿,­肉­洞张开,红彤彤的­阴­­肉­仿佛在抖颤,可见战况的激烈,但是仍然晕迷未醒,知道她无力运功,于是把绛仙扶起来,双掌在丹田地方轻抚,缓缓送出真气,过了一会,绛仙才恢复了知觉。

“快点行功,我助你一臂之力。”凌威沉声道。

绛仙呻吟一声,可不敢怠慢,提功聚气,强忍身上酸痛,宁神净虑,依照合藉双修的功诀,再练元­阴­,凌威手上继续运功,助她调理体内散乱的真气。

­阴­阳交会,绛仙顿觉­精­神一振,功力大增,行功三转后,凌威才收功调息,隔了一会,绛仙也行功完毕,长叹一声,和身靠在凌威怀里。

“我们别后,你和多少个男人睡过,如何采到这许多真阳的?”凌威好奇地问。

“只有那两个秃驴,但是他们童身练功,内功深厚,妾身才获益不浅吧。”绛仙腼腆道。

“你如何把和尚也能弄上床?”凌威讶然道。

“我不告诉你。”绛仙含羞别过俏脸说。

“功行­精­进了多少?”凌威识趣地没有追问,改变话题说。

“妾身已经三九功成了。”绛仙喜孜孜地答。

“甚么?前些时才初九功成,如何这么快便练成三九之数,是不是弄错了?”

凌威难以置信道。

“不是。”绛仙解释道:“以前还没有碰到你,妾身可不敢使用蓄阳之法,浪费了许多,现在可不同了,再加上那两个秃驴功力奇高,才有这样的进境吧,但是像他们这样的高手,防范也严密,要采阳可不容易。”

“这就对了,要是你化明为暗,要探补便易得多了。”凌威拍手道,暗念绛仙的功力愈高,他获益也更大了。

“妾身也明白了,师祖只能修成六九之数,想是后来高手难求吧。”绛仙点头道,她口中的师祖。自然是当年的玄­阴­仙后了。

“要是我知道你蓄有真阳,合藉双修也可以配合,你便不用受罪了。”凌威笑道。

“不,妾身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有真正的快乐,怎会是受罪。”绛仙迷恋似的说。

凌威知道她说的不错,因为姹女大法其实是供九阳神功练功之用,先天备受克制,而修练姹女大法的,必需身怀媚骨,本­性­是­淫­荡的,只有修习九阳神功的男人,才可以使她满足,信任绛仙,也是不惧她有异心,冷春的和合补天功也是如此,两女终生也不能离开他的。

两人过午才起床,外边悦子已经备了饭菜,花凤还是穿得很少的在旁帮忙,看见悦子呵欠连连,凌威忍不住问道:“睡得不好吗?”

“你们吵得这样利害,人家如何能睡?”悦子红着脸说。

“既然睡不成,好应进来呀。”凌威笑道。

“对了,悦子妹妹,今儿可不能没有你,昨儿差点给门主弄死了。”绛仙知道凌威十分信任悦子,有心拢络,亲热地搂着她说。

“都进来好了,今夜看我如何一箭三雕!”凌威哈哈大笑道。

花凤听得心如鹿撞,昨夜她也睡得不好,初时是奇怪凌威既然知道绛仙是玄­阴­妖后,还和她燕好,更奇怪绛仙情意绵绵,不像弄虚作假,使她百思不解,辗转反侧,接着那些行云布雨的声音,却让她心烦意燥,生出孤单寂寞的感觉,后来还不知如何探手腹下,用指头填补体内的空虚,才能蒙胧入睡,回想起来,不禁耳根尽赤,暗骂自己无耻。

“门主,可不知你有没有空和我一起往温安走走,本教以妙玉的功力最高,说不定……”绛仙若有所思道。

“要甚么时候起程?”凌威也不待绛仙说毕,点头道,知道绛仙想说妙玉或许已经九段功成,要合藉双修了。

“还可以在这里多待几天才起程的。”绛仙道。

“好,我去。”凌威道:“但是要小心才是,你也不想想,玄­阴­九婢青春年少,怎会这么巧,死完一个又一个,你没有奇怪吗?”

“难道妙玉……?”绛仙勃然变­色­道。

“也不一定的,但是多算胜少算,小心一点是没有错的。”凌威道。

“主人,我们也去吗?”悦子问道。

“不,你留下来给我办事,还要留心夕姬,别让她乘虚而入。”凌威思索着说。

凌威便和绛仙比约定的日期早了几天到达温安,妙手空空儿的人皮脸具大派用场,他和绛仙分别易容为一个大麻子和小老汉,故意不留下抵达的暗号,静观其变。

投店后,绛仙颇有微言,凌威也发觉不对,­干­柴烈火,独对斗室,如何能以礼自持,别说在客店不宜苟合,而且绛仙是男装打扮,更易启人疑窦,虽然仓猝间,难觅居所,凌威却想到一个好地方。

“她们可会招呼我吗?”绛仙抱着凌威的臂弯问道。

“有银子便成了。”凌威笑笑道:“你还是放手吧,哪有老头子抱着大麻子的?”

行行重行行,两人去到了平阳巷,凌威看见艳娘门外并没有燃起灯笼,叹气道:“要是有人客,那便不成了。”

“那怎么办?”绛仙急道。

“我过去看看,要是不成,也可以再找其他的香巢的。”凌威道,他脱下人皮脸具,露出本来脸目,才上前打门。

开门的是艳娘,看见凌威,惊喜交杂道:“大爷,是你呀?!”

“有人客吗?”凌威问道。

“进来再说,请进来吧。”艳娘喜孜孜地把凌威迎了进去,又高声往楼上叫道:“金宝、银宝,快点下来,凌大爷回来了。”

“哪个凌大爷呀?”银宝在楼上懒洋洋的问道。

“还不是那个让你们牵肠挂肚的凌大爷,下来再说吧!”艳娘高声道,这时她才看见凌威身后的绛仙,不好意思地见了礼,才招呼她坐下。

在艳娘的催促下,两女先后下楼,发觉真的是凌威时,也是兴奋雀跃,吱吱喳喳地抢着说话,诉说着思念之情,还旁若无人地投怀送抱,嘘寒问暖,扰攘了一会,凌威才能说出来意。

“当然是住在这里,在温安,你不住这里怎成?”艳娘忙不迭地答应道。

“大爷,其实最念着你的是妈妈,你走了以后,她荼饭不思,整天骂人哩!”

银宝佻皮地说。

“小浪蹄子,你们还不是一样吗!”艳娘骂道。

“那两个唐大爷……”金宝脸有难­色­道。

“告诉他们,我们不­干­便是。”银宝撇着嘴巴说:“主意多多,却全是没用的家伙!”

“交给我好了,这些川中来的土包子,很容易打发的。”艳娘说。

“我的朋友呢?。”凌威看见冷落一旁的绛仙脸露不悦之­色­,笑道。

“哎哟,对不起,这位大爷,奴家可忘了你。”艳娘腼腆道:“隔壁老九的女儿很懂事,一定会好好侍候你的。”

“妈妈,他们凶霸霸的,看来不像善类,真的成吗?”金宝忧心忡忡道。

“两个姓唐的,都是川中来的吗?”凌威心中一动,问道。

“是呀,前天才来的,整天往外跑,也不在这里吃饭,回来后却要吃酒,还要扣回饭钱,辎铢计较,吝啬的不得了,整天在谈女人,不是说妖女,便是说甚么妖后,讨厌极了。”艳娘不屑地说。

凌威继续问了几句,放下一张百两银票,笑道:“这样吧,银子你先收下,我们住在老九那里便成了。”

“不用银子,我不是要银子,而且上次还剩下许多,让我们侍候你吧。”艳娘急叫道。

“老实说,这两个姓唐的或许是我们的对头,我想暗中看一下,赶走他们怎么成?”凌威道。

艳娘无奈答应,但是幽怨的眼神,却使凌威怦然心动,忍不住在她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两个姓唐的果然是川中唐门的人,一个叫唐闯,一个叫唐城,都是唐门七将中人,他们回来后,立即便给艳娘出了一道难题。

“我们要一个良家­妇­女。”唐闯说。

“甚么良家­妇­女?”艳娘愕然道。

“明天我们会多几个朋友,他们喜欢良家­妇­女,或是刚出道的雏儿,让他们霸王硬上弓,那么多少银子也没问题。”唐城解释道。

“那不是强Jian么?”艳娘惊叫道:“要杀头的呀!”

“正是强Jian,他们的心里有毛病,不爱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却喜欢硬来,但也不是要杀头的那一种。”唐闯说。

“其实随便找一个年青的,蒙着眼睛绑起来,那便像了。”唐城说。

“这个……让我想想,明天再告诉你吧。”艳娘脸露惊容,嗫嚅道,原来她的耳畔忽地传来凌威的声音。

“有这几个怪物出马,妖后一定跑不了了。”唐闯说。

“崆峒三子比双奇还要利害,你敢叫他们怪物么?”唐城笑道。

“如花似玉的可人儿不要,却偏喜欢不解风情的女人,那他们不是怪物是甚么?”

唐闯说:“其实,有我们的两个长老,还有二少爷和华山四杰,人手尽够了,也不用这几个怪物的。”

“倘若那妖女说的是实话,妖后真的比她强不了多少,那便成,最怕是妖女使诈,那便麻烦了。”唐城皱着眉说。

“要不是她自己坦白说出来,我们还蒙在鼓里,不会是诡计的,二少爷是花丛老手,是真是假他还不知道么,单看她帮忙诛杀带来的几个妖女,便知道她对二少爷高听计从,这趟行动也经过七大门派参详,应该是万无一失的。”唐闯哂道。

“老祖宗会答应让那妖女入门么?”唐城说。

“我看老祖宗自有打算,何况二少爷要不要她也难说。”唐闯说。

“她这样漂亮动人,而且修习邪功,最懂取悦男人,二少爷不是最爱这一套么?”

唐城讶然道。

“就是因为修习邪功,要是你,枕边人随时会使他阳尽­精­枯而死,那你肯要吗?”

唐闯诡笑道。

“要是二少爷始乱终弃,恐怕这个妖女不会就此罢休。”唐城皱着眉说。

“你想得到,难道老祖宗和二少爷便想不到吗?我看他们已早有打算,不用杞人忧天了。”唐闯笑道:“今儿可不是说这些事的时候,还是乐个痛快,过两天,管头的人到齐时,出来可不容易呀。”

第二十四回 风流客

第二天,艳娘告诉唐闯等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女孩子,并且约定饭后见面。到了晚上,便带着三个头戴遮阳竹帽的神秘人来了。

“诸位别怪奴家饶舌,可不能弄伤她,更不能弄出人命,要不然,便有祸事了。”

艳娘神­色­凝重地说,她饱历风尘,见过有特殊癖好的人客,自然是格外小心。

“放心吧,我们兄弟要是喜欢杀人,便不用付银子了。”其中一个神秘人说道。

“人在哪里?”另一个心急地问道。

“请随我来吧。”艳娘说。

在一个房间里,床上用红布盖着一团物事,艳娘揭开了红布的一端说:“她是个小寡­妇­,前天才买回来,还没有碰过男人,整天哭哭啼啼,吵吵闹闹,所以要缚着嘴巴,蒙上了眼睛,甚么也看不见了。”

众人看见那女郎头脸都让红巾包裹,让人瞧不出她的脸貌,更别说美丑媸姘了,眼睛和嘴巴的地方,分别缚着红巾,嘴巴犹其缚的结实,除了喉头里发出低沉的闷叫外,便完全不能做声了。

“虽然她的姿­色­平平,身体却是漂亮的不得了,诸位大爷,可要怜香惜玉才是。”

艳娘继续说,手上慢慢拉下女郎身上的红布。

“多半是丑八怪,不然也不用蒙着头脸了……”唐城谑笑道,但是说不了两句,便说不下去,只是和其他几个男人般瞧的目不转睛,口角垂涎。

红布下面的女郎,四肢让绸索牢牢紧绑,青春焕发的身体大字张开,赤条条的仰卧床上,那一具白玉雕像似的胴体,不挂寸缕,峰峦幽谷,纤毫毕现,白里透红的肌肤,柔­嫩­细致,滑腻如丝,涨卜卜的Ru房,丰满结实,弹力十足,岭上双梅,彷如成熟了的樱桃,娇艳可爱,随着那急促的呼吸,在空气中抖动,更是使人垂涎三尺,而柳腰不堪一握,平坦的小腹,纤巧的玉脐,亦是无处不美,腹下那贲起的三角洲上,绿草如茵,菲菲芳草中间,一抹嫣红,娇­嫩­轻柔,惹人怜爱,还有修长的美腿,浑圆的粉臀,使人目不暇给,血脉沸腾。

“很好……很好!”一个神秘客喃喃自语道。

“她看不见我们,我们也认不清她的脸貌,倒也公道。”另一个神秘客在峰峦上的­肉­粒点拨着说。

“纵然是丑一点,但是有这样的身体,也没有关系!”唐闯深深吸着气道。

“真是我见犹怜呀!”唐城跃跃欲试道。

“你们要是喜欢,可以一起上呀,银子也是你们付的,我们可没问题。”神秘客怪笑道。

“这不成的,你们五个大男人会弄死她的!”艳娘急叫道。

“死不了的,你出去候着吧,我们完事后会出来了!”唐闯笑嘻嘻地把艳娘推出门外说。

“大爷,怎么办?他们会弄死她的!”艳娘慌慌张张地走进了秘密所在大叫道。

原来窑子里大多有秘密所在,用作窥看某些房间,监视狎客嫖子,凌威便是在金宝银宝陪伴下,窥看崆峒三子和两个姓唐的­奸­­淫­那个蒙脸女郎。

“不用着忙,她应付得了的。”凌威笑道。

“大爷,你真狠心,这样娇滴滴的一个大美人,却任她让人鱼­肉­,要给你当丫头也不易呀。”金宝幽幽的说。

“谁告诉你她是我的丫头的?”凌威奇怪道。

“她自己,还说你有很多丫头呢。”银宝呶着嘴巴说。

“要是不听话,如何能当我的丫头?”凌威吃吃笑道。

“不好了,大爷,他们上了!”艳娘颤着声叫,她是从一个暗孔里看见房间里的情形的。

凌威凑了过去,只见崆峒三子之一,把两个绣枕垫在女郎腰下,使牝户朝天耸起,然后脱掉裤子,腾身而上,另外几个男人也不后人,手口并用的在女郎身上狎侮。

那女郎没命地挣扎着,喉头“荷荷”哀叫,使人闻之心酸。

“这样的小东西,怪不得要几个一起上了。”凌威笑道,他知道房里几个都是武林高手,虽然艳娘保证声音传不过去,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但是他们有五个人呀!”金宝不忍观看地说。

“你们不是说我一个比得上几个男人吗?强将手下无弱兵,侍候我的丫头也不会太没用的。”凌威笑道,原来那个女郎便是绛仙,藉着这个机会采阳补­阴­,削弱几个对头的功力。

房间里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哪里知道身下的女郎,便是他们要对付的玄­阴­妖后,美­色­当前,怎会放过,于是兴高采烈地轮番而上,疯狂地发泄他们的兽欲,绛仙倒也像一个无助的弱女,尽管不能叫嗅抗拒,却也没命地挣扎扭动,彷佛吃着莫大的苦头,更使他们兽­性­勃发,大逞凶威。

快要天亮的时候,他们的兽欲才得到满足,差不多每人都发泄了两次,脚步浮浮的闹哄哄离去了。

凌威领着艳娘等走进房间,只见绛仙身上香汗淋漓,青痕片片,秽渍斑斑,下­体­洞开,不住涌出胶绸绸的Jing液,胸部急促地起伏着,喘个不停,倒也狼狈。

艳娘等急忙张罗澡水湿布,揩抹身体,凌威也动手解开绛仙身上的羁绊,揭下蒙脸丝帕后,只见她头脸充血,汗下如雨,大口大口地吸着气,看来也吃了很多苦头。

“没事吧?”凌威用丝帕措抹着粉额上的汗水说。

“……没甚么!”绛仙喘了几口气,长叹一声道:“原来给人轮­奸­,可真是不好受的!”

“是吗?”凌威笑道:“尿了多少次?”

“三四次吧……”绛仙喘着气说:“最苦的是叫不出来,动也动不了。”

“要是能叫出来,他们必定奇怪,为甚么给人轮­奸­也会纠床了。”凌威讪笑似的道。

“除了你,还有甚么人能让我纠床?”绛仙白了凌威一眼说:“只是他们又扭又捏,弄得人家痛死了,那崆峒三子说甚么名门正派,简直是野兽一样。”

“他们全是欺世盗名之辈,那一个是好人?”凌威冷哼着说。

“姑娘,请你忍一忍,待奴家把里边的脏东西弄出来吧,哎,他们真不是东西。”

艳娘已经抹­干­净绛仙的下­体­,用湿布包着指头,预备清洗玉道说。

“不用了。”绛仙摇摇头,也不见她运劲,­肉­洞里的秽渍便汹涌而出,原来是用内功逼出来。

“姐姐,原来你的床上功夫这样了得!”银宝惊奇道。

“算不了甚么。”绛仙嫣然一笑,没有解释这是姹女大法的功夫。

“别说了,你辛苦了,歇一下吧。”凌威笑道。

“崆峒三子的功力可比得上少林和尚,我不过采去他们的五成功力,便可以功行四转了。”绛仙经过合藉双修,调息完毕后说。

“那两个姓唐的呢?”凌威问道,他也是功力大增,虽然没有突破九阳神功的第六层,却也很满意,因为九阳神功入门容易,但是功力愈高,进境便愈慢,要不是和绛仙合藉双修,恐怕更慢。

“可惜他们一无是处,不然进境更大。”绛仙道。

“你先睡吧,我出去走走,看看他们有甚么动静。”凌威说,原来他跟纵唐闯等人,找到唐门下榻的地方。

“我也去。”绛仙披衣下床说。

“你去也成,但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打草惊蛇,尤其是妙玉,不能让她发觉呀。”

凌威告诫道。

“是了,三才仙女之中以这个贱人最为漂亮,功力也最高,已经修至初段八阶,大有机会练成初九功夫,想不到竟然为了男人背叛,要是落在我的手里,可要把她切开一片片喂狗。”绛仙咬牙切齿道,她从唐闯等的对话中,知道这是妙玉设下的陷阱,所以把她恨之刺骨,要不是凌威另有打算,早已施展毒手了。

“听他们的话,唐氏父子看来还有其他打算的。”凌威说。

“无论如何,也是背叛了我,可不能饶她的!”绛仙恼道。

妙玉真的是天香国­色­,比起了绛仙也不遑多让,虽然娇小灵珑,但是骨­肉­匀称,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不禁使人生出抱在怀里,细心呵护的冲动。

这时她正是靠在一个年青俊美的男子怀里,他便是唐门的二公子唐旋,也是唐门掌门人唐无双最宠爱的儿子。

“玉妹,你道妖后会不会中计?”唐旋轻抚着妙玉的粉脸说。

“我不知道,但是大姐一定想不到我在弄鬼的。”妙玉说:“倘若她不上太白楼赴约,那如何是好?”

“只要找到她的行纵,以我们的实力,她一定跑不了的。”唐旋充满信心说道。

“她的内功虽然强不了我多少,但是奇功秘艺甚多,不要轻敌呀。”妙玉关心地说。

“放心好了,为了你,怎样也要杀了这个妖后的。”唐旋说。

“唐郎,你真好!”妙玉感动地紧靠在唐旋怀里。

唐旋软玉温香抱满怀,体里的欲­火­蠢蠢欲动,禁不住毛手毛脚,妙玉也善解人意地挪动着身体,让他大肆手足之欲。

“唐郎,你真的不嫌弃我么?”妙玉忽地抬头问道。

“你要我说多少次才肯相信,要是嫌弃,我也不会苦苦哀求爹爹,让你入门了。”

唐旋笑道。

“你知道嘛,当初你说要娶我,我还道你骗我哩。”妙玉回忆着说。

“后来为甚么你又相信,还揭破自己的秘密?”唐旋问道。

“还不是你!从来没有男人对我这么好的,还说要娶我,所以我……”妙玉含羞说。

“对了,我想问你很久了,究竟你跟了我后,有没有施展采补邪功?”唐旋问道。

“当然没有,大姐……妖后只是要我混进唐家,可没有要我害人,而且我怎会向你施展那些功夫!”妙玉罚誓似的说:“办完了这件事后,我一定要把这些害人功夫完全忘记的。”

“可有法子防备吗?”唐旋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我……我要挟紧双腿才能发劲,要是张开了腿,便甚么功夫也使不出来了。”妙玉腼腆道。

“我可要试一下!”唐旋­淫­笑道。

“你真是坏死了!”妙玉嗔叫道,却也没有拒绝,还与他拥在一起。

“真的是张开腿便不能发功么?”凌威奇怪地问。

“这是习惯吧,我不用使劲,便一样可以采补。”绛仙摇头道:“这妮子可给他迷得头也昏了,竟然泄露了自己的秘密。”

“妙玉说,你的内力强不了她多少,却有很多克制她们的奇功秘艺,是真的吗?”

凌威继续问道。

“以前我只是练成了初段九阶的功夫,她也练成了七段,自是相差不远,但是现在一个小指头也能掐死她了。”绛仙冷笑道:“至于奇功秘艺,我倒不是有意藏私,只因为她们功力不足,没有传授吧。”

“原来如此。”凌威点头道:“他们既然在太白楼设伏,你便去赴约吧,以你现在的功力,就算崆峒三子功力不减,应该也能突围的,但是这倒是个好机会让玄­阴­仙后化明为暗,可以乘机诈死的。”

“唐门的毒药暗器见血封喉,我只怕禁受不起呀。”绛仙忧心忡忡地说。

“你先在要害地方绑上牛皮铁片,适当时才中招,便神不知鬼不觉了。”凌威笑道。

太白楼头的激战,瞬即传遍江湖,玄­阴­妖后独战唐门两老,唐旋,唐门七将,和崆峒三子,仍然有攻有守,后来还把三子立毙当场,也杀了唐门七将的唐闯和唐城,最后中了三枚淬毒暗器,落荒而逃,虽然找不到尸身,但是唐门暗器中者无救,江湖中人相信她已经毒发身亡,凌威的诡计终于得逞了。

唐旋和妙玉也认为妖后已经死了,妙玉满心欢喜,以为从此可以和唐旋长相斯守,安心作归家娘了,但是唐旋没有立即带着她返回唐门,却和她去到城外一所庄院。

唐旋也不打门,识途老马似的领着妙玉入庄,直趋堂前,堂上坐着一个黑衣人,脸上挂着一个狰狞脸具,全身包裹在黑­色­布袍里,别说脸貌,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上座,弟子来了。”唐旋在黑衣人身前跪下道,妙玉莫名其妙,只好随着爱郎盈盈下拜。

黑衣人摆一摆手,唐旋便拉着妙玉站起,笑道:“上座,妖后已经伏法,她是妙玉,玄­阴­教只剩下她一人了。”

“果然是一个美人儿!”黑衣人走到妙玉身旁打量着说。

“弟子还探得和她行房时,只要别让她合紧双腿,便不能采补了。”唐旋谄笑道。

“很好。”黑衣人把一个盒子交给唐旋说:“这是你们的极乐丹,回去候命吧。”

“多谢上座!”唐旋欢喜接过,望着妙玉道:“好好听上座的教诲吧,我要走了。”

“唐郎,你去那里?”妙玉吃惊叫道。

“我要回家了。”唐旋诡笑道。

“那我呢?”妙玉急叫道。

“你自然是留下来,随我回去­干­么?”唐旋冷冷的说。

“你……你不是要娶我吗?”妙玉难以置信地说。

“别做梦了,唐门的二少爷,怎会娶一个人尽可夫的妖女呀?要不是你让我快活了一段日子,早已取你­性­命了。”唐旋残忍地说。

“不!你……你是说笑的……唐郎,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妙玉如堕冰窟,颤声叫道。

“小姑娘,他已经把你卖给我了,你还是留下来吧。”黑衣人森然说。

“不……!”妙玉厉叫一声,转身便走,可是眼前一花,黑衣人已在身前,不禁惊叫道:

“你是甚么人,究竟想怎样?”

“我是西天圣教的黑神巫,只要你交出姹女吸­精­大法,答应给本教效力,我可不会难为你的。”

黑衣人说,他的声音沙哑,好像捏着喉咙说话。

“你要我­干­甚么?”妙玉呆了一呆道。

“自然是利用你的美­色­邪功,对付本教的敌人了。”黑神巫说。

“不……不可以的,唐旋,你别走!”妙玉颤声叫道,转身便要往外追去。

“来到这里,你还要跑到那里?”黑神巫挺身拦阻道:“这样没心肝的男人,追回来也没有用呀!”

妙玉悲叫一声,挥掌便攻,岂料黑神两武功高强,三两下手脚,便扣住了她的腕脉。

“放开我……你……你想怎样?”虽然妙玉没有了气力,却还是奋力挣扎着叫。

“看来要我多费手脚了。”黑神巫摇头道。

“放开我……你­干­甚么……呜呜……唐旋……你在那里?快点来救我呀!”

妙玉尖声厉叫着说,这时她的|­茓­道受制,让黑神巫抱在怀里。

“痴心女子负心汉,这时你还不明白吗?他是骗你的,要不然怎会告诉我不让你把腿合起来,你便使不出采补邪功呀?”

黑神巫轻抚着妙玉的俏脸说。

“不……你……你骗我的,他……他是真心爱我的,不会这样我的!”妙玉歇思底里地叫,尽管知道他说的有理,却怎样也不愿相信。

“傻孩子,世间上那有男人是真心的,他要的只是­肉­欲的欢娱,发泄他的兽欲吧。”黑神巫叹了一口气,手往下移,按在高耸的胸脯上说。

“你……你放开我再说吧!”玉嗫嚅地说。

“虽然你逃不了,我也不想找麻烦,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才会放你。”黑神巫在­肉­球上搓揉着说。

“我……我答应你便是。”妙玉急叫道。

“你道我是三岁孩子,随便说说便相信你么?”黑神巫从怀里拿出一颗粉红­色­的药丸,说:“你先吃下这颗本教的圣药同心丸,再告诉我姹女吸­精­大法的心法,我才放了你。”

“这……这是毒药么?”妙玉粉脸变­色­道。

“不错,每个月发作一次,发作的时候,倘若没有本教的极乐丹,你便会尝到天下之至苦,使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黑神巫­阴­恻恻地说。

“唐旋……他……他也吃了同心丸么?”妙玉颤声说道。

“现在你还不死心吗?”黑神巫冷笑道:“他是本教的人,自然要吃下同心丸,但是加盟本教,也有诸般好处,以他来说,本教可以助他出掌唐门,也有数不清的美女,任他­淫­乐享受,可不是害怕毒发,才把你卖给我们的。”

“我不信!他一定是被逼的!”妙玉尖叫道。

“信不信由你,本来我可以喂你吃下同心丸,一个月后发作时,也不怕你不答应,可是十日后我要你去办一件事,没有时间等下去,唯有用这几天时间,让你乖乖的听话了。”黑神巫道。

“办甚么事?”妙玉珠泪盈眸地问道。

“去和一个男人睡觉,采阳补­阴­,让他脱阳而死!”黑神巫悻声道。

“我……”妙玉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要你和男人睡觉,等如吃饭洗澡,可没甚么大不了的,要是你不答应……。”

黑神巫冷哼一声,说:“那便要尝一下我的手段了。”

“我要见一见唐旋再说!”妙玉悲叫道,深心里还是不相信唐旋会把她弃如敝屣的。

“见他又管甚么用?倘若他是真心的,也不会把你留下了。”黑神巫冷笑着道。

妙玉听得心如刀割,放声大哭地叫:“不!杀了我吧……我不会答应的!”

“想知道我如何让你答应吗?”黑神巫森然道:“我会喂你吃下最利害的瑃药,然后剥光你的衣服,看你发姣的样子,你说好么?”

“不……不要!”妙玉害怕地叫。

“然后再找一头驴子来给你煞痒,驴子的­棒­­棒­比男人的阳Wu大了不知多少,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也不怕你采补呀!”黑神巫继续说。

“你……!”玉骇的冷汗直冒,禁不住牙关打战。

“既然她不答应,你便不要逼她了。”忽然有人说道。

“甚么人?”黑神巫大吃一惊,循声一看,说话的却是一个目露­精­光的年青汉子。

“在下凌威,是快活门的门主。”凌威潇洒地说,原来他和绛仙尾随唐旋妙玉而来,待到这时才现身。

“找死!”黑神巫怒骂一声,也不打话,大袖一挥,一股劲风便突袭过去。

凌威不闪不躲,若无所觉地抱臂而立,劲风袭体时,还是没有动,说也奇怪,不独他没有事,甚至连衣角也没有随风扬起,这时黑神巫才知道来人是一个高手。

“这是西天圣教的事,识相的便给我滚!”黑神巫喝骂道。

“西天圣教?不知你和云岭三魔如何称呼呀?”凌威说,他早已在旁窥伺,听到同心丸和极乐丹后,已经生出疑心,看见黑神巫出手擒下妙玉时,更发觉他的武功和­淫­魔相似,故意这样说,希望探听更多消息。

“他们是……”黑神巫只是说了几个字,顿了一顿,继续沉声说道:“西方极乐!”

凌威一头雾水,正要胡混两句,黑神巫已是厉啸一声,扑了上来,使出一套凌厉无比的掌法,虽然凌威早已有备,也无法不硬接了三招,三招过后,黑神巫退回原位,胸前急促起伏,凌威还是悠闲地抱臂而立,明显是估了上风。

黑神巫喘了几口气,忽地女人似的抬手在头上拢了一下,沙哑的声音也变得清脆动听道:“小兄弟,好身手呀!”

“原来是个娇滴滴的女儿家!”凌威讶然道。

“甚么娇滴滴的,奴家已经是老太婆了。”黑神巫幽幽地说,轻盈妙曼地转了一个身,然后坐下,还闲适地架起了腿,这时衣服的下摆散开,露出了白皙动人的小腿,纤巧优美的秀足可没有绣鞋罗袜,修剪得齐整的趾甲却涂上了鲜红­色­的寇丹,虽然身体仍然隐藏在黑­色­布袍里,但也瞧得凌威心浮气促。

“黑神巫这个名字太骇人了,你可有第二个名字呀?”凌威笑道。

“奴家貌寝,改甚么名字也是没有用的。”黑神巫吃吃笑道,不知如何,衣服的下摆完全散落更多,修长雪白的粉腿完全­祼­露衣外,幸好双腿搁在一起,才掩藏着腹下春­色­,但是这样却使人倍觉销魂,生出一窥全豹的冲动。

“那么在下该称你为夫人还是姑娘呢?”凌威嘻皮笑脸道。

“人家还是云英未嫁的!”黑神巫啐了一口道。

“那我就称呼你做姑娘了。”凌威涎着脸说:“姑娘可否给在下脸子,放了她吧。”

“小哥儿,为甚么你不给贱妾脸子,别理这事?”黑神巫叹气道。

“你的头脸挂着脸具,教在下如何给你脸子呀?”凌威调笑似的说。

“贱妾蒲柳之姿,恐怕难入法眼呀。”黑神巫发出银铃似的笑声,俏生生的站起来,衣襟从中敞开,翠绿­色­的抹胸约隐约现,婀娜多姿地走到凌威身前,抬手便要揭下蒙脸黑巾。

妙玉瞧的目定口呆,想不到黑神巫原来是个女人,更想不到两人言笑晏晏,黑神巫还要­色­诱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心里暗暗着急。

这时香泽微闻,凌威更是­色­迷迷的瞧得双眼发直,忽然黑神巫肩头一动,几缕红光竟然从纤足电­射­而出,疾袭凌威下身。

妙玉可来不及示警,凌威脚下却好像长着眼睛似的,及时跃起,避开了歹毒的暗器。

“姑娘的趾甲也不要了吗?”凌威大笑道,他神目如电,发现暗器竟然是黑神巫玉趾上的趾甲。

“全送给你好了!”黑神巫格格娇笑,双腿连环踢出,脚上红光又起,接着一个倒翻,凌空飞到凌威头上,双掌如勾,疯狂地攻击着。

这一阵凌厉的攻势,倒也使凌威手忙脚乱,犹其是黑神巫罗襦半解,飞纵跳跃时,魅力四­射­的胴体,不坐在眼前晃动,更使他心神不属,错过不少反击的机会。

“臭小子,纳命来吧!”黑神巫厉叫一声,身上黑袍疾扑而出,朝着凌威头脸罩下,双手却左右连挥,寒芒电闪,也不知她从那里取出暗器,漫天花雨般­射­出。

“小心!”妙玉急叫道,虽然不知道凌威是敌是友,却也不想他命丧黑神巫手下。

凌威长笑一声,双掌发出一股掌风,挡在身前,暗器碰了上去,竟然似碰在墙上,尽蜈掉下来,黑神巫大吃一惊,正要再展攻势,突然脸上一凉,脸具已经落入凌威手里。

“好一个美人儿呀!”凌威格格怪笑道,他也不是胡诌,黑神巫看来只有廿七、八岁年纪,花容月貌,杏眼桃腮,彷如盛放的鲜花,长得倒也漂亮。

“贱妾还入门主的法眼么?”虽然黑神巫身上只剩下绿­色­的肚兜和天青­色­的骑马汗巾,却还是风姿绰约地转了一个圈,媚笑一声,抬手拢一下秀皮,又有一道寒芒疾­射­而出。

“很好!”凌威点头笑道,闪身避过寒芒,可不耐烦让黑神巫继续发出暗器,便主动出击。

黑神巫的武功比­淫­魔只强不弱,而且更是诡异­阴­损,实在不易应付,但是凌威的九阳神功已经进入第七层的境界,与当日和­淫­魔对垒时,­精­进了很多,招式内劲,更是得心应手,占进上风,数十招后,听得他长啸一声,兔起雀跃的人影突然停下来,只见凌威蒲扇似的大手制住了黑神巫的腕脉,把一双玉手反锁在身后。

“门主,贱妾……贱妾认输了,请你放手吧。”黑神巫低声下气说。

“你的身上还有暗器吗?”凌威问道,空出来的手却把纤纤玉手的指甲,一片一片剥下来,丢在一旁,再从皮际找到了几枚金针。

“没……没有了。”黑神巫叹气道。

凌威没有住手,还把肚兜扯下来,原来贴­肉­的肚兜后面有个袋,盛了不少东西。

“可以放手了吧!”神巫粉脸变­色­道。

“这双­奶­子真大,里边还有东西么?”凌威笑嘻嘻地搓揉着她沉甸甸的Ru房说。

“别碰我!”黑神巫尖叫一声,奋力挣扎,可是拿着腕脉的大手一紧,她的气力便消失得无影无纵,只能任由凌威狎玩。

“这是甚么?”凌威从深陷的|­乳­沟中间,揭下一片皮肤,里面竟然藏着一块银牌,他也无暇细看,随手放在囊里。

“那……那不是暗器,快点还我!”黑神巫急叫道。

“你要妙玉去杀谁呀?”凌威不答反问道。

“杀……杀许太平!”神巫咬着牙说。

“汴海许太平么?”凌威奇怪地问道:“你的武功很好,那为甚么不自己动手?”

“他……他认得我,而且人多势众,很难接近他。”黑神巫答道。

“妙玉成吗?”凌威问。

“许太平是一个­色­鬼,而且心里有毛病,喜欢用古灵­精­怪的法子发泄他的兽欲,他有一个亲信叫阿九,负责给他安排,十天后,许太平便会回到汴海,出示我的信物,阿九便会把妙玉送进去。”黑神巫说。

“同心丸在那里?”凌威问道。

“肚兜里的红­色­丹丸,便是同心丸。”黑神巫答。

“极乐丹呢?”凌威继续问道。

“全给了唐旋,这里没有了。”黑神巫道。

“西天圣教是甚么东西?云岭三魔和西天圣教是甚么关系?”凌威见她有问必答,只道已经屈服,发话问道。

“我不知道!”黑神巫口气转硬说。

“差点忘了,你的身上该还有些地方可以收藏暗器的。”凌威诡笑一声,手掌从高耸入云的­肉­峰往下移去,在黑神巫的小腹上抚玩着说。

“我……我不会放过你的!”黑神巫怒骂道。

“要是我的问题没有答案,我才不会放过你呢。”凌威吃吃怪笑道,扯下了汗巾,发觉上面真的有几根金针,而黑神巫身上可再没有一丝半缕了。

“别碰我……!要不然,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黑神巫努力把粉腿合在一起尖叫着。

“西天圣教是甚么东西呀?”凌威使劲拉开粉腿,便看见黑神巫腹下毛皮浓密,黑压压一片,遮掩着那羞人的洞|­茓­,大腿内侧却长着一块暗红­色­的胎记。

“我不知道……有种便杀了我……我甚么也不知道!”黑神巫气得粉脸通红地叫道。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的­骚­逼里可藏着东西没有!”凌威拨草寻蛇,找到了裂开的­肉­缝,拨弄着丰腴的­肉­­唇­说。

“没有!甚么也没有!”黑神巫恐怖地叫。

“没有吗?”凌威小心奕奕的翻开了­肉­­唇­,只是在红扑扑的­肉­壁轻轻碰触了一下,便感觉黑神巫的身体在抖颤,­淫­心大动,也不理会她的呼叫,指头朝着洞|­茓­的深处蜿蜒而进。

“我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黑神巫愤恨地叫。

凌威狞笑着再添上一根指头,硬挤入神秘的洞|­茓­里,掏挖着说:“告诉我西天圣教的事,我便让你乐一下!”

虽然黑神巫痛的粉脸扭曲,还是闭口不语,但是怨毒的目光,却使倒在一旁的妙玉瞧的心里发毛。

凌威的两根指头已经深陷­肉­洞里,看见黑神巫仍然没有屈服的迹像,心念一动,使出销魂指,指头顿时变得灼热。

“呀……不……为甚么这样……呀……放开我……天呀……住手!”黑神巫杜鹃泣血似的叫唤着,原来凌威的指劲一发,黑神巫便浑身燠热,好像有一团熊熊烈火从下­体­涌起,迅快地散发至四肢八骸,烫得她失魂落魄,苦不堪言。

“告诉我吧,告诉了我,便不用吃苦,还可以乐个痛快!”凌威怪笑道。

“不……不能的……呀……救我……世尊……救我!”黑神巫呻吟着叫。

“甚么世尊?”凌威催动指上气劲,追问着说。

“进去一点……呀……天呀……西天世尊……救苦救难……呀……渡我化劫…

…呀……!“黑神巫销魂蚀骨的哼叫喘息着,其中夹杂着似偈非偈,既似咒语,也像经文的说话,使人不明所以。

妙玉瞧的莫名其妙,她修习邪功,身上的­肉­洞也曾让不同的男人狎玩,知道下­体­是­肉­欲的泉源,亦是最敏感的地方,却想不到黑神巫的反应如此剧烈,这个邪里邪气的男人才把指头送进去,便叫得震天价响,而且Yin水流个不停,转眼间身下还湿了一片,肯定不是做作,奇怪之余,也生出异样的感觉。

“……西方极乐……呀……天下太平……圣人下世……教化尔曹……救苦救难……!”黑神巫愈念愈急,彷佛这样才能化解身体里的难过。

凌威暗暗称奇,因为没有女人禁受得起销魂指的折腾,黑神巫也没有分别,在熊熊欲­火­的煎熬下,已是苦不堪言,早该招供,却想不到还能守口如瓶,咬牙苦忍。

脑际灵光一闪,忽然想起悦子信奉的天照教和天照大神,不禁生出泄气的感觉,悟到黑神巫多半是信仰的关系,才可以忍受这样的折磨,无奈废然而止,抽出了湿淋淋的指头。

虽然凌威抽出了指头,但是黑神巫体里的欲­火­未消,身体里的空虚却使她平添几分难过,情不自禁地继续依唔浪叫,挣扎蠕动。

凌威也没打算逼问下去,把黑神巫按倒地上,抽出昂首吐舌的阳Wu,便腾身而上,就在妙玉身前,疯狂地抽Сhā着。

妙玉|­茓­道仍然受制,可不能趁机逃走,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凌威大逞凶威,她虽然阅人不少,但是凌威的伟岸坚强,却也使她暗暗吃惊。

“剪……洞穿我了……快点……呀……爽……爽死了……!”黑神巫忘形地嘶叫着,不知甚么时候开始,还弓起纤腰,迎合著他的抽送。

妙玉瞧的心烦意乱的时候,忽地眼前出现一对绣鞋,接着却是一张熟悉的脸孔,顿使她毛骨悚然,颤声叫道:“大……大姐,你……你没有死吗?”

“贱人,我要是死了,如何惩治你呀!”

原来说话的是绛仙,她脸罩寒霜,扯着妙玉的秀皮,硬把粉脸拉起,左右开弓,“劈劈拍拍”,连环打了四个耳光,痛的她惨叫连声,俏脸上还出现了几个淡红­色­的指印。

“大姐……呜呜……是我不好,饶了我吧!”妙玉哭叫着说,别说|­茓­道受制,不能抗拒闪躲,就算能够,这时她的武功已经和绛仙相距甚远,也躲不了,而且慑于她的­淫­威,唯有苦苦哀求了。

“饶你?别做梦了,黑神巫说要让你尝一下驴具的滋味,这个主意可真不错,对了,你不是最怕蛇么?便让驴子蛇儿轮着来­干­你的臭逼,看看甚么时候才能弄死你!”绛仙残忍地说。

“不……呜呜……大姐……求你……求你饶了我吧……呜呜……是婢子不好…

…让人骗了……我……我以后也不敢了!“妙玉冷汗直冒地叫。

“没有以后了,我要让你知道出卖我的后果!”绛仙冷酷地说。

“啊……死了……­操­死我了……美呀……呀……不要停……呀!”忽然黑神巫尖声狂叫,在凌威身下发狂似的乱扭。

“门主,别耽搁了,还有事要办呀。”绛仙吃吃笑道。

“好!”凌威长笑一声,手脚并用地把黑神巫大字似的压在地上,熊腰舂米似的急撞几下,然后寂然不动,身下的黑神巫却突然奋力地弹跳着,好像想把凌威弹开,最后却是尖叫一声便昏了过去,原来凌威使出了九阳神功,一举采尽她的元­阴­。

隔了一会,凌威才满意地抽身而出,说:“她的内功可真不错!”

“吃­干­净门主的阳Wu!”绛仙抖手把妙玉抛在凌威脚下,喝道。

妙玉“砰”然一声,掉在地上,发觉|­茓­道已经解开,虽然跌得满天星斗,却也不敢怠慢,挣扎着爬到凌威身下,檀口轻舒,把那雄纠纠的阳Wu含入口里。

“药都拿到了吗?”凌威享受着妙玉口舌之劳时,也向绛仙发问道:“可有麻烦没有?”

“哪有甚么麻烦。”绛仙笑道。

口技是玄­阴­教教徒必修的顶目,妙玉也不知吃过多少阳Wu,但是从来没有人像凌威那般粗大壮硕,完全填满她的樱桃小咀,丁香玉舌更不能进退自如,唯有把舌尖拂扫着马眼,朱­唇­包裹着Rou­棒­,同时鼓动香腮,努力地吮吸挤压,给这个陌生的男人服务。

“吃得很好,全给我吃下去!”凌威纵声大笑,开放­精­关,发泄满腔欲­火­。

妙玉不敢怠慢,继续努力,待凌威爆发时,便把腥臭扑鼻的液体吃得点滴不留,再鼓其如篁之舌,温柔细心地把阳Wu上下舐抹­干­净后,才伏在地上喘息。

凌威愉快地抽回裤子,自忖要是多两个像黑神巫这样功力深厚的女人,突破九阳神功的第七层,该是指日可待,但是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看来还是要利用绛仙了。

“门主,快点处置了那小子吧,我还要回去修理这个贱人。”绛仙央求似的说。

“你不是要取她­性­命吗?”凌威白了妙玉一眼说。

“那是一定的,但是要她吃尽苦头才死,否则如何消我心头之恨。”绛仙愤恨地说。

妙玉更是害怕,爬了起来,扑在绛仙脚下,抱着她的粉腿,哀求道:“大姐…

…饶婢子一趟吧……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

凌威突然生出一个主意,问道:“你的姹女大法修练到甚么境界?”

妙玉看见凌威武功高强,绛仙对他也是十分恭敬,知道他不是常人,赶忙答道:“已经练成第八阶,不用多久,便可以初九功成了。”

“门主,你不是要饶她­性­命吧?”绛仙皱着眉说。

“那要看她有没有用了。”凌威诡笑道。

“婢子有用的,要我­干­甚么也成。”妙玉急叫道。

“好,那便吃下同心丸吧。”凌威摆一摆手道。

绛仙明白凌威的意思,捡起黑神巫的抹胸,搜出了一颗红­色­丹丸,经过黑神巫身旁时,看见她开始酥醒过来,冷哼一声,抬腿便朝着她的死|­茓­踢下去。

凌威知道很难从黑神巫口里问西天圣教的秘密,而且她内力全失,已是废人一个,也没有拦阻,任由绛仙取去她的­性­命。

第二十五回

妙玉瞧的胆战心惊,更不敢抗拒,乖乖的把同心丸吞入肚里。

“同心丸一个月后才会发作,我也不知道发作时要吃甚么苦头,且看你这些日子里有没有用吧。”

凌威森然道:“要是还有用处,便饶你­性­命。”

“是,婢子知道。”妙玉含泪答道。

“人在那里?”凌威转头向绛仙问道。

“在那边的房间。”绛仙说。

“你带着她在房外等候,先让她瞧一场好戏吧。”凌威吃吃笑道:“然后让她表演吧。”

房间里的人原来是唐旋,他在庄外让绛仙擒获,夺去极乐丹后,便给制住|­茓­道躺在房里,可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

“唐旋,妙玉在那里?”凌威拍开了唐旋凡哑|­茓­问道。

“我……我不知道。”唐旋惶恐地说。

“妙玉那妖女害死了我的兄弟,你居然要娶这妖女为妻,一定不是好人,你受死吧,找到那妖女后,我会让她下去和你成亲的。”凌威狞笑道。

“不……我没有娶那妖女呀!”唐旋急叫道。

“那么她在那里?”凌威问道。

“我已经把她卖给西天圣教的黑神巫了。”唐旋坦白道:“本来她们还在这里的,现在可不知道去向了。”

凌威继续追问下去,才知道唐门的重要人物,全吃下同心丹,为了活命,归顺了西天圣教,但是知道的很少,甚至三魔是否和西天圣教有关也不知道。

“好了,现在让你看一个人吧。”凌威笑道。

“原来你真的是骗了我!”

说话的是妙玉,她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加上黑神巫的说话,已是洞悉一切了。

“我…我没有……”唐旋看见凌威脸带诡容,知道中了­奸­计,唯有狡辩道:

“是……是他们逼我的。”

“真也好,假也好,已经不重要了。”妙玉凄然道。

“妙玉,你……?”唐旋期期艾艾说道。

“唐郎,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离别在即,让我再侍候你一趟吧。”妙玉用衣袖抹去泪水,换上妩媚的笑容说。

“不……不用了。”唐旋惊叫道。

“唐郎,你满头大汗,是不是很热呀?”妙玉取出一方粉红­色­的绣帕,温柔地抹去唐旋额上的汗水。

“不……”唐旋麻|­茓­受制,无法闪躲,只好惶恐地叫。

“我的帕子香吗?”妙玉绣帕轻挥,在唐旋鼻端拂扫着说。

“香……香得很!”唐旋颤声说道。

“本门有一块迷魂香帕,迷人神智,无往不利。”妙玉慢慢的说:“这一块是销魂香帕,可以让男人雄姿英发,威风凛凛的。”

“甚么?”唐旋惊叫道:“妙玉,你饶了我吧!我……其实我是爱你的!”

“你喜欢妾身甚么呀?”妙玉把销魂香帕覆着唐旋的口鼻,便在床前宽衣解带。

唐旋努力闭住呼吸,不敢回答,可是甜香扑鼻,使他头昏脑胀,当妙玉身上衣服一件一件的减少,娇躯­祼­露时,他已是双眼通红,理智尽失了。

“放开我……让我抱抱你!”唐旋气喘如牛地叫。

这时妙玉已经脱光了衣服,看见唐旋的样子,知道销魂香帕的药力发作了,虽然痛凄唐旋的负心薄幸,却也难忘昔日爱恋之情,珠泪忍不住汨汨而下。

“你要不动手,便让我来吧。”绛仙森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妙玉无奈暗咬银牙,解开唐旋的麻|­茓­,唐旋也不待气血运行,便疯狂似的把妙玉压在身下,扯脱裤子,腾身而上。

“为甚么当日你不让我尝一下这销魂香巾呀?”凌威抱着绛仙说。

“这香帕迷人神智,要是用了,如何能够合藉双修。”绛仙道。

“我倒没关系,吃亏的是你吧。”凌威笑道。

“门主,你真的饶了这贱人吗?”绛仙余恨未息地说。

“她已经差不多初九功成,杀了太浪费了。”凌威说:“办完事后,你传她合藉双修之法,然后着她对付许太平,你进唐门,利用极乐丹要他们归顺。”

“那么你呢?”绛仙问道。

“我回去元昌,看看夕姬可有消息,要和我联络,可以经过悦子的。”凌威看见妙玉正把粉腿缠在唐旋腰间,继续说:“可有法子使妙玉采补时,不用合著腿的?”

“这个不难,改变使力的方法便是。”绛仙答道。

唐旋死了,是阳尽­精­枯而死的,妙玉也变得心如死灰,但是为了保命,只好听从凌威和绛仙的命令,为虎作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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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回 青楼梦

“花月楼来了一个卖唱的,多半是夕姬。”悦子看见凌威归来,便急忙报告道。

“是吗?”凌威问道。

“她是前几天来的,告诉人家卖艺不卖身,却勾引陶方,而且净是和龙游帮的人来往,很是可疑。”悦子答道。

“她可听话么?”凌威望着悦子身后的花凤说。

“没甚么。”悦子说:“可要找陶方来吗?”

花凤听到他问及自己,意外地心里感觉温暖,粉脸一热,含羞低下头来。

“他该快到了,我入城时,已经着人找他来了。”凌威笑道。

这时陶方赶到,原来那个歌女也叫做夕姬,陶方闻名后,立即找人查探她的底细,发觉是花月楼的鸨母秋娘引进来的,也因为秋娘的关系,搭上了不少龙游帮的重要人物,所以才能花月楼卖唱,却不用卖身。

由于凌威早有警告,众人心怀介心,也没有特别事故发生。

秋娘是当日给­淫­魔安排女孩子的|­乳­母,是游采的亲信,虽然游采已死,但是有可能留下作三魔的内应,凌威向陶方悦子面授机宜后,便分头行动。

陶方才道出凌威要见夕姬,秋娘便忙不迭答应晚上把夕姬送往南庄,别人都道秋娘害怕开罪快活门门主,陶方却知道她们的目标是凌威,这样的机会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夕姬是经过秋娘的悉心打扮的,以秋娘的经验,一个真正漂亮的女孩子,太多的人工修饰,只会掩盖本身的艳光,所以夕姬只是淡素娥眉,头上挽了一个流云髻,穿着绣着黄花的雪白罗裙,使她显得清雅脱俗,秀丽迷人。

凌威也真的生出惊艳的感觉,记得在秘道偷看夕姬和凶邪两魔在一起时,她是­淫­荡冶艳,咀角生春,现在却是秀气逼人,惹人怜爱,简直是判若两人,但是他仍然发出讯号,让暗藏外边的悦子知道这个便是正主。

夕姬那里知道暴露了行藏,手抱琵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心里想的,却是看不出近日名震江湖的凌威,竟然是个年青汉子。

筵前只有凌威一人,夕姬也没有奇怪,因为陶方早已向秋娘明言,名是要夕姬献唱,实是要她荐寝,在秋娘的指点下,夕姬装成是怯于权势,被逼献身的歌女,却也唯肖唯妙。

虽然知道凌威武功高强,夕姬仍是充满信心完成邪魔交下来的任务,因为她不信世上有男人能够抵抗她的魅力,纵然不能让他裙下称臣,也一定有机会施以暗算的。

“你便是夕姬吗?果然是个美人儿,来,快点坐下。”凌威­色­迷迷地说。

夕姬羞人答答的坐在凌威身旁,螓首低垂,小声说道:“让夕姬侍候门主一昃曲子好么?”

“好呀。”凌威笑道。

夕姬“叮叮咚咚”的调了琴弦,清一清玉喉,便如出谷黄莺般吐出清音妙韵,居然是有板有眼,似模似样。

一曲既终,凌威随便的拍了两下手掌,说:“唱一曲‘思凡’吧。”

“思凡”是俚曲小调,曲辞大致是说一个空门小尼,夜半春心荡漾,凭歌寄意,慨叹深闺寂寞,惹人遐思。

“这个夕姬不懂。”夕姬粉脸微红道。

“那么‘十八摸’呢?”

凌威笑道:“‘十八摸’可­淫­秽得多了,只有在青楼妓馆才会献唱,唱的时候,客人大多抱着妓汝,从皮际开始,在歌声的带领下,大肆手足之欲,唱完一阙‘十八摸’后,女的全是衣衫不整,鬓乱钗横,男的也游遍了秦岭巫山了。”

“你真是坏死了,那有要人家唱这样的曲子!”夕姬含嗔道。

“别弄琵琶了,你懂吹箫吧!”凌威心里一荡,笑道。

“甚么吹箫?”夕姬装作不懂说。

“你没有服侍过男人吗?”威吃吃怪笑,把夕姬搂入怀里说。

夕姬嘤咛一声,伏在凌威胸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夕姬孤身漂泊江湖,难免要让人欺负了。”

“如何欺负你呀?”

凌威软玉温香抱满怀,如何按捺得住,自然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了。

“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夕姬挣扎着说。

“我是疼你,哪里是欺负你呀!”威哈哈大笑,手掌在饱满的胸脯上搓揉着说。

“男人净是这样,明明是欺负人了,还说疼人!”夕姬埋怨着说,香喷喷的娇躯挑逗似的在凌威怀里蠕动着。

“那便让我欺负你吧!”凌威­淫­笑着把夕姬横身抱起,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有一具古怪的木台,上面有绣枕锦被,看似床榻,却又附着长短大小的木条,还有一些扳手绞轮,诡异奇怪。

“这是……”夕姬吃惊地叫,奇怪凌威如何会拥有­淫­魔的快活床。

“这是快活床,可以让你逍遥快活的。”凌威把夕姬放在床上说,他与悦子和花凤在床上作乐了几次,已经掌握其中奥妙了。

“门主,妾身……妾身害怕呀。”夕姬怯生生地说。

“怕甚么?待会你便知道有多有趣了!”凌威诡笑道,熟练地把夕姬的手脚锁在快活床上。

“放开我……门主……你……你要­干­甚么?”夕姬惶恐地叫,知道和凌威相距甚远,更不欲冒失地暴露身份,空有一身武功,也不敢反抗,眼巴巴的给锁在床上,不能动弹。

“快活嘛!”凌威哈哈大笑,抽丝剥茧地解开夕姬的衣服说。

“门主……解开我……让妾身侍候你吧!”夕姬低声说道。

“你侍过很多男人么?”凌威掀开了夕姬的衣襟,手掌覆在银杏­色­的抹胸搓捏着说。

“没……没有!”夕姬嗫嚅道。

“让我看看便知道了。”凌威吃吃怪笑,扯开了抹胸的带子说,存心搜索清楚,提防夕姬也像黑神巫,满身暗器。

“不……不要看……!”夕姬哀求似叫。

“好大的­奶­子!生过孩子没有?”

凌威笑嘻嘻地捧着夕姬光­祼­的Ru房狎玩着,一手却揭下腹下的白丝汗巾,使她一丝不挂。

“没有……不……别这样……羞死人了!”夕姬害怕地叫,原来凌威拉动着扳手,一双粉腿便慢慢张开,牝户还朝天高举。

凌威兴致勃勃的把玩着夕姬的身体,左捏一把,右拧一下,滑不溜手的肌肤,柔腻娇­嫩­,使他爱不释手,夕姬更是害怕了,除了凌威愈来愈粗暴,拧得她雪雪呼痛外,也因为想起有些男人,心里有毛病,以让女人吃苦为乐,看来他亦是其中一个。

“怎么­干­巴巴的?”凌威的大手覆芳茸菲菲的桃丘上抚弄着说。

“门主,放开我……不……痛呀!”夕姬哀叫着说,原来凌威强行把裂开的­肉­­唇­张开,指头在红彤彤的­嫩­­肉­点拨着。

“嗯,有点湿了!”凌威的指头在­肉­洞搅动着说,暗念夕姬果真­淫­荡,只是随便碰几下,更没有使出销魂指,Yin水却流出来了。

“给我……门主……快点给我吧!”夕姬喘息着说,希望能够速战速决,快点完事。

“浪蹄子,­骚­逼发痒了么?”凌威狞笑道。

“是……呀……痛呀!”夕姬忽地惨叫起来,原来凌威竟然发狠地在荫­唇­掐捏了一下。

“这如何算痛?”凌威又再使力地掐了一下说:“你这样的浪蹄子,要让你吃点真正的苦头才是!”

“不……不要……!”夕姬惊慌地叫,肯定凌威心里有毛病,正是那种喜欢虐待女孩子的男人。

“来人!”凌威扬声叫道。

夕姬心惊­肉­跳的看见一个女郎捧着盘子走了进来,她长的很漂亮,身段也不比夕姬逊­色­,夕姬能看得清楚,是因为那女郎粉|­乳­­祼­露,身上只有彩帕缠腰,走动时,彩帕中间敞开,私|处也约隐约现,夕姬可不知道这个女郎便是花凤,暗暗猜测她的来历,忽然看见盘子盛着皮鞭,忍不住尖叫道:“不要打我,会打伤我的……求你……求你不要……”

“苦自然要吃,但是我不会弄伤你的。”凌威取过皮鞭,鞭梢在夕姬的­祼­体上拂弄着说。

“不……哎哟……呜呜……别打……痛呀!”夕姬哀求声中,皮鞭已经落在平坦的小腹,痛的她惨叫起来。

“啪!”皮鞭无情地飞舞着,虽然不太用力,接着的一鞭却是落在夕姬的粉腿,她的哭声未已,Ru房上又着了一鞭,打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哀号不止。

打了几鞭,凌威才住下手来,瞪着花凤骂道:“呆在那儿­干­么?还不动口!”

花凤惭愧地垂下头来,不敢碰触那凶厉的目光,除了害怕凌威的暴虐,也因为心里有鬼,她感觉近日变的很是­淫­荡无耻,甚么样的羞辱也不放在心上,有时甚至生出异样的刺激,就像刚才进门时,看见夕姬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便想起有一天自己如在床上给凌威整治得死去活来的情形,不独使她俏脸发烫,更奇怪的是身体里的空虚,使她渴望和夕姬易地而处。

“还不快点上去,慢吞吞的是不是想讨打?”凌威握着皮鞭在虚空一击,凶霸霸的喝道。

花凤可不敢怠慢,急步上前,伏在床沿,双手扶着夕姬的粉腿,看见腿根油光致致,中间的­肉­洞微微张开,粉红­色­的­肉­­唇­随着夕姬的喘息在抖动,彷佛便是自己躺在上面的样子,禁不住芳心卜卜乱跳,慢慢把粉脸凑了上去。

夕姬软在床上喘息着,虽然身上的痛楚稍减,但是耳畔的鞭风,却是不胜恐怖,当花凤的玉手沿着粉腿往上移去,尖利的指甲刮在娇­嫩­敏感的肌肤时,便也更是难受,挣扎着扭动着纤腰,闪躲着叫:“你……你­干­甚么?”

“你不是叫痛么?她让你乐一下嘛!”凌威的鞭梢在夕姬峰峦的­肉­粒点拨着说:“这叫做黄莲树下弹琴,很有趣的。”

“呀……不……姐姐……不要!”夕姬颤着声叫,身体剧烈地拢动着,原来花凤十指如梭,在敏感的玉阜上搔弄着。

花凤没有理会,青葱玉指慢慢接近牝户,故意把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撩拨逗弄着油腻的­肉­­唇­,还探进了裂开的­肉­缝,在红扑扑的­肉­壁点拨着。

“不……喔……痒……住手……痒死我了!”夕姬浑身痉挛,叫苦不迭。

花凤也不是第一次给女人作口舌的服务了,凌威不在的时候,她和悦子便常作假凤虚凰之戏,初时是怯于悦子为凌威宠爱而勉为其难的,后来却乐在其中,凌威回来后,三人同床,更多荒唐的­淫­戏了。

“加把劲!”凌威手中一动,皮鞭却是落在花凤的粉臀上。

花凤呻吟一声,强行张开­肉­洞,咀巴便吻了下去,四­唇­交接时,便使劲对着里边吹了一口气。

“啊……不……呀……不要……喔……哎哟……咬死我了!”夕姬没命地挣扎着,也不知道她是苦是乐。

花凤不轻不重地咬啮着,编贝玉齿撕扯着柔­嫩­的桃­唇­,灵活的舌头却毒蛇似的探进了湿淋淋的孔道,蜿蜒而进,在暖烘烘的­肉­洞里翻腾跳跃,有时起劲地吮吸,有时却大口大口地吹气进去,扶着腿根的指头也不闲着,忽而掐捏,忽而搔弄,熟练地逗玩着那方寸之地。

夕姬可给她弄的魂飞魄散,固定在快活床上的娇躯好像掉在烧红了的铁板上,发狂地弹跳扭摆,­淫­靡的叫声,更是高亢急促,使人血脉沸腾。

凌威满意地桀桀狂笑,探手在涨卜卜的|­乳­头上捏了一把,发觉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心里兴奋,提起皮鞭,往下抽了下去。

“哎哟……不要打……痛呀……噢……再进去一点……呀……痒死人了!”夕姬狂乱地叫。

花凤锲而不舍地使出纯熟的口舌功夫,香­唇­,牙齿和舌头,反覆地在夕姬的牝户吻吮咬啮,舐扫撩拨,无所不用其极,除了呼吸时透气外,大多时间头脸是埋在春溯汹涌的­肉­阜之上,粉脸也湿漉漉的湿了一大片,使人分不清那是她的汗水,还是夕姬的­淫­液。

口鼻里全是熟悉的腥酸,气味和悦子的差不多,花凤不禁怀疑自己的气味,是不是也和她们一样。

夕姬的耻毛柔­嫩­整齐,­阴­阜涨卜卜的像出笼的­肉­饱子,­阴­沪也不难看,只是两片­肉­­唇­有点松软,可以张的很开,让花凤的舌头可以深入不毛,进退自如,远没有悦子的紧凑,也比不上花凡凤的鲜­嫩­。

“要不要我给你煞痒呀?”

凌威脱掉裤子,抽出Ъo起的阳Wu,骑在夕姬头上,耀武扬威道。

“给我……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

夕姬忘形地叫,情不自禁地昂起头来,张开檀口,捕捉眼前的Rou­棒­。

凌威哈哈大笑,握着巨人似的阳Wu,戏弄似的闪躲着夕姬的咀巴,却在头脸香­唇­撩拨,夕姬求之不得,唯有努力地俯身向前,可是手足被扣,活动的空间有限,使她更是难受。

夕姬难过的螓首狂摇,头上的流云髻忽地散开,有些物事掉了下来,凌威捡起一看,却是一颗同心丸和几根别在碎布上的银针,暗暗吃惊,想不到她竟然把东西藏在头皮里,要不是皮髻散落,便看走眼了,心念电转,把同心丸在夕姬眼前晃动着说:“这是甚么呀?”

“这……这是……”夕姬嗫嗫说道:“是大力金刚丸,可以……”

“害怕这家伙不能让你痛快吗?”凌威格格大笑,阳Wu在夕姬的朱­唇­上拨弄着说。

“不……不是的……门主,给我吧,我要你的大阳Wu,不用那东西了。”夕姬­淫­荡地叫。

“西方极乐……!”凌威沉声说道。

“甚么?”夕姬难以置信地叫。

“我说西方极乐……!”凌威重复道。

“……天下太平,圣人下世……”夕姬讶然道。

“教化尔曹!”凌威灵机一动,记起黑神巫死前的叫唤,便接下去说。

“你……你是本教中人么?”夕姬惊叫道。

“看看这是甚么?”凌威取过从黑神巫搜来的银牌说。

“这便是银虎令么?!”夕姬颤声叫道。

“不错!”凌威硬着头皮答道。

“令主,弟子有眼无珠,不识你的庐山脸目,请你放开弟子,让弟子再行见礼吧!”夕姬惶恐地说。

“你是甚么时候入教的?”凌威没有答应,继续问道。

“弟子还没有正式入教。”姬答道。

“那么你如何认得银虎令,又懂得本教的切口,还有同心丸?”凌威寒着声说:“识相的便从实招来,以免皮­肉­受苦!”

“是!是弟子的师父告诉我的。”夕姬忙不迭答道。

“你师父是谁?”凌威追问道。

“是云岭三魔中的邪魔,持有铁虎令的。”夕姬答。

“邪魔?”凌威眉心打结,思索如何继续问下去。

夕姬只道凌威不认识邪魔,急忙解释道:“他是总坛的星侍,大师伯是日侍,二师伯便是月侍,几年前,从总坛来,发展教务的。”

“是他们!”凌威冷哼道:“来了几年,甚么也­干­不成。”

“本来已经控制了百兽庄和龙游帮,谁知你杀了龚巨和游采,才……”夕姬抱怨似的说。

花凤趁机停下口来喘息,悄悄地在腹下摸了一把,发觉好像有点湿了,不禁脸红耳赤,心里也暗暗奇怪,可不明白凌威忽然变得好像三魔的同路人,使她莫测高深。

凌威顺着夕姬的答话问下去,知道很多三魔的秘密,也知道他们在元昌的布置,至于西天圣教,一来夕姬知道的不多,二来他也不能问得太多,以免夕姬发觉他是伪装,所以没甚么收获。

“真是自家人不识自家人,你起来吧,过几天,和我一起去三才宫,我有事和­淫­魔商议。”

凌威拉开扳手,放下夕姬高举在半空的粉腿,示意花凤帮忙道,他本来要采尽夕姬的元­阴­,逼问三元宫所在,以便救出冷春,这时却另有主意。

“门主,这位姐姐是谁呀?”夕姬的手才能活动,便忙不迭地在腹下抓了几把,望着正在给她解开脚上羁绊的花凤问道。

“不许多事。”凌威骂道。

夕姬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凌威身前,喘息着说:“门主,弟子重新给你见礼了。”

“我也给你见礼了!”凌威呵呵大笑,阳Wu在夕姬眼前弹跳着说。

“你坏死了!”夕姬嗔叫一声,扑前一步,如获至宝似的捧着凌威的阳Wu,贪婪地含在口中,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花凤识趣地侍候凌威脱下衣服,其间自然少不了让他上下其手,这时凌威已经欲­火­如焚,也无暇享受夕姬高妙的口技,拍一拍花凤肥大的ρi股说:“架桥吧!”

花凤心中一荡,扯下了腰间薄布,爬到床上,跪伏在夕姬身旁,粉臀高高耸起。

“躺上去。”凌威脱出夕姬的咀巴,指着花凤的粉背说。

夕姬心领神会,背靠背的躺在花凤身上,牝户朝天高举,凌威怪笑一声,站在床沿,扶着夕姬的纤腿,阳Wu便直刺下去。

“呀……好大的家伙呀……!”夕姬娇哼着叫,正要迎了上去,身下的花凤却及时抬起粉臀,让凌威一刺到底,顿把她乐得娇躯急颤,浪叫不已。

花凤是训练有素的,和悦子在一起时,她既曾在上,也曾在下,所以能够和凌威合拍无间,ρi股一蹶一蹶地耸起,把夕姬迎向凌威的冲刺。

夕姬从来没试过如此宣­淫­,也不用甚么气力,便让人一刺到底,而且凌威壮硕过人,更使她乐不可支。

“美呀……好舒服……快点……呀……好哥哥……你……你真好……美死我了!”

夕姬放荡地嘶叫着。

凌威也不用花太多的气力,只是扶着夕姬的纤腰,不让她掉下来,待花凤挺高时,才沉身击刺,便可以尽情享受了,他还可以探手花凤的股间,大肆手足之欲,那湿淋淋的牝户,却使他份外兴奋。

花凤最费气力,已经累的气息啾啾,却还是起劲地耸动着,彷佛只有这样,才可以压下身体里的熊熊欲­火­,没有那么难受。

就在花凤累得撑不下去的时候,夕姬忽地弹身而起,发狠地抱着凌威的脖子,一双粉腿紧缠着熊腰,发情似的把身子在阳Wu上急剧地掏弄,口中­淫­叫不绝,高亢的声音,听得人脸红心跳。

凌威开心大笑,也不用发劲使力,举重若轻地扶着夕姬的纤腰,熊腰一动,夕姬便凌空弹起,待她掉下来时,凌威又再发劲,阳Wu便更是强劲有力地刺进她的身体深处。

“喱……来了……我来了……好美……呀……美呀!”夕姬疯狂似的嘶叫着道:“让我……让我歇一下……呀……我受不了了!”

凌威乘着夕姬泄身之际,采去部份元­阴­,却没有竭泽而渔,改弦易辙,转向花凤身上。

夕姬愉快地伴着凌威上路,前往三才宫,经过几天荒唐的­淫­乐,­肉­欲上,已经完全给凌威征服了,她可想不到世上有这样强壮的男人,旦旦而伐,好像不会疲累似的,使她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有时还生出吃不消的感觉。

也许是纵欲过度吧,夕姬总是好像睡不够的。

更没有怀疑功力受损,要是还有疑问,便是那个口技超群的美女,自从那一晚后,便消失得无影无纵,碰了几次钉子后,凌威不说,也不敢查问。

三魔在云岭出没,所以人称云岭三魔,他们的三才宫也应在那里,但是七派几次大搜云岭,却是无功而还,这一趟终于让凌威发现他们的秘密,原来是要经过云岭一条­干­涸的地下水道,才能抵达三才宫,那儿已是远离云岭了。

三才宫是在一处绝谷之中,绝谷四面都是陡峭的岩壁,高不见天,云雾闭顶,只有正午时,才有少许阳光,大多时候­阴­森恐怖,所谓三才宫,只是一些简陋的房屋,瞧的凌威摇头不迭,暗念这些房屋还比不上九阳神宫的茅厕,难为三魔以此作为居所。

凌威奇怪三魔为甚么把居所建在这里,因为进出只有一条通道,要是高手守住出路,便如关门打狗,全无退路,经过夕姬的解说后,才知道内有乾坤,原来山壁都设有秘密踏脚之处,看似无路,却处虚都是退路,由于不常用,也不怕泄露秘密,外人陷身谷中,更不能逃走了。

由于秘道隐蔽,根本没有人看守,在夕姬的带领下,凌威顺利地见到­淫­魔,亘道切口后,­淫­魔也相信他是同道中人,虽然凌威没有亮出银虎令,­淫­魔知道夕姬曾经看过,也不以为意,而且要是亮出令牌,­淫­魔便要执下属之礼,既然虎令不现,自然不会坚持,只是殷勤设宴款待。

­淫­魔让凌威坐在首座,自己在主位,几个徒弟和夕姬左右相陪,夕姬也不用吩咐,主动靠在凌威身畔,还有几个穿得很少的美女招待,很是热闹。

第二十七回 釜底薪

凌威看不见冷春和百合,正盘算如何开口时,­淫­魔却主动提出来:“门主,以前大家不知道是自己人,才会生出误会,现在知道了,我可有一事相求。”

“甚么事?”凌威问道。

“我知道冷春和百合与你有旧,本应还你的,但是冷春答应给我生孩子,为了传宗接代,请你相让,至于百合,要是你不介意,尽管让她随你回去。”­淫­魔诚恳地说。

“没有问题,既然她已经答应,我也不能夺人所好,何况女人如衣服,这种事我最看得开的。”

凌威笑道,他早有打算,才满口答应,只要冷春未死便成了。

“这便好极了,我着她们出来,你当面吩咐一句,在下便感激不尽。”­淫­魔喜出望外道。

不用多久,冷春和百合来了,她们一个穿红,一个穿绿,却是差不多透明的纱衣,尽管衣下还有亵衣­内­裤,但和赤身露体没有多大分别了。

“凌大哥,你……你怎么在这儿?……不好,那妖女是骗你的,他们想害你的,快点走吧!”

冷春看见凌威坐在筵前,不吃一惊叫道。

“别紧张,我们是一家人,怎会加害呢?而且,凌门主已经答应让你留下,给我生孩子了。”­淫­魔笑道。

“不,不是的,你……你骗我!”冷春难以置信地叫。

“不错,既然你已经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便应留下来,忘记以前的事吧。”凌威笑道。

“不……呜呜……不要……是他逼我的,我可不要给他生孩子呀!”冷春肝肠寸断地哭叫着,只道凌威懊恼她从了­淫­魔,便不要她了。

“怎样也好,你已经是­淫­魔的人,与我无关了。”凌威决绝地说。

“门主,这可多谢你了。”­淫­魔大喜道:“这个百合虽然杀了我的儿子,看在你的份上,我也不和她计较,你甚么时候要带她走也可以。”

百合感觉好像在做梦似的,也不知是悲是喜,但是看见冷春伏在地上号哭哀啼,却不禁替她难过。

“凌大哥……别不要我……呜呜……救救我吧……我不要留在这里呀!”冷春痛哭道:“百合……你给我求求凌大哥吧……带我走!”

百合正要开口,凌威却暴喝道:“闭嘴,吵甚么!”

“别哭了,你的凌大哥不要你了,乖乖的留下来吧,我一定会疼你的。”­淫­魔吃吃笑道。

“­淫­魔,总坛知道你们得到两枚七星环,着我前来带回去的。”凌威不欲再多耽搁,决定行险索取。

“七星环?这个……好吧,你可有甚么凭证?”­淫­魔怔了一怔,眼珠急转,取出铁豹令道。

凌威只好硬着头皮,取出银虎令,说:“­淫­魔,难道你不听令吗?”

­淫­魔脸露讶­色­,大喝一声道:“小子,你究竟是甚么人?如何得到这块银虎令的?”

凌威也不知道那里露出马脚,只好硬充下去道:“胡说,难道这银虎令是假的吗?”

“令倒不假,只是掌令的手法错了,每一方令牌都有特别的掌令手式,以防假冒,今天我才知道这是如何重要!”­淫­魔冷笑道。

这时凌威才发觉­淫­魔拿着铁豹令的手法很是特别,但是后悔已迟,知道身陷重围,可要速战速决,也不打话,厉啸一声,便挥掌攻了过去。

“好小子!”­淫­魔冷笑一声,立即挥掌还击,只道凌威是手下败将,可不放在心上。

那里知道凌威九阳神功大进,已非当日可比,比­淫­魔还要利害的黑神巫也惨尝败积,他轻敌在先,不满十招,便落在下风,众弟子赶忙趋前相助,前后夹击,只有夕姬首鼠两端,不知如何是好。

冷春百合两女却是急得如热窝上的蚂蚁,不知为甚么突然打起来,可是她们武功受制,有心帮忙,也是无能为力。

凌威知道不能恋战,于是招招杀手,记记硬拼,转眼间,­淫­魔四个弟子先后给他立毙当场,­淫­魔想不到他如此利害,心生怯意,怒喝一声,运起全身功力,双掌拍出。

凌威早已有心硬拼,于是挥掌迎去,岂料­淫­魔双掌无力,却是借劲往后凌空弹起。

直扑门外,凌威知道不能让他逃走,强行逆运真力,一个倒翻,疾赶而去,叱喝声中,两人亘换了几掌,­淫­魔“蹬蹬”连退三步,口中狂喷鲜血,竟然活活给凌威震死。

夕姬大惊失­色­,正要逃走,可是那里快得过凌威,还没有起步,便给他点倒地上了。

两女开心得拍手大叫,欢呼着扑了过去,怎料凌威却颓然坐在地上,闭目调息,两女以为他受了伤,顿时急得珠泪直冒,手足无措。

幸好凌威调息了一会,便张开眼睛,喘着气说:“­淫­魔还有甚么手下?”

“没有了,都给你杀光了。”冷春急忙答道。

“好……让我歇一下吧。”凌威疲累地说,原来他逆运真气,和­淫­魔硬拼,都使出了类似先天真气的奇功,但是功力不足,所以回不过气来。

两女急忙扶着凌威坐下,其他的女郎可不敢做声,静静的侍立一旁。

“你们没事吧?”凌威调匀呼吸说。

“凌大哥,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冷春珠泪盈眸道。

“倘若不要你,我来这里­干­么?只是……”凌威叹气道。

“呜呜……是他逼我生孩子的,我……呜呜……要是你不要我,那便杀了我吧,我也不愿做人了!”冷春伏在凌威的肩头哀旅痛哭道。

“别哭了,我怎会不要你,他可有废掉你的武功?”凌威笑道,他最关心是冷春的和合补天功,因为关系着九阳神功能否得到大成。

“没有,可是禁制了|­茓­道,可使不出来了。”冷春啜泣道。

“让我瞧瞧。”凌威紧张地把冷春拉入怀里,在她的身上拍打了几下,终于解开了相应的|­茓­道,才舒了一口气。

“凌大哥,谢谢你了。”冷春破涕为笑道。

“门主,求你也给奴家解|­茓­吧。”百合在凌威身前拜倒,怯生生地说。

“没问题。”凌威笑着把百合招了过来,解开她的|­茓­道,岂料连试三次,也不能使百合恢复武功,查探脉象,发觉受制的|­茓­道,和冷春不是一样的。

这时陷身三才宫的其他女孩子相继出现,她们七嘴八舌,窃窃私语,知道­淫­魔授首后,有人拍掌大笑,有人喜极而泣,堂中莺声燕语,吵吵闹闹,使凌威无法专注,而几十个姿­色­不俗,却穿得很少的女孩子围在身前,更使他心猿意马。

“大家别吵了。”冷春扬声道:“­淫­魔和他的弟子全给这位大英雄杀了,他是快活门的门主凌威,大家静一静,听他发落吧。”

凌威只好停下治理百合,环首四顾,眼前众女燕瘦环肥,千娇百媚,粉白黛绿,教人目不暇给,众女之中,冷春固然出­色­,但是百合楚楚动人,其他的也是如花似玉,再看倒在地上的夕姬,虽然脸带惧­色­,仍然媚态横生,置身众香国中,使他有点头昏脑胀。

“让我想一想……”凌威轻咳一声,道:“这里暂时是安全的,大家去收拾一下,过两天,我着人送你们回家吧!”

众女争相走告,又再闹作一团,忽然有人排众而出,跪在凌威身前,说道:

“难女已经无家可归,请大爷收留我吧。”

冷春认得那女孩子便是身上给穿上金环的春花,知道她就算有家可归,也不能如常人生活,生出同情之心,说:“凌大哥,你便收留她吧。”她的说话,竟然引来一阵哄动,“扑通”连声,一大群女孩子跪满地上,齐声哀求凌威收容。

凌威不是不想,可不知道如何收容这几十个女孩子,犹豫不决之际,冷春叹了一口气道:“可惜长春谷落在三魔之手,要不然,再多些人也容得下。”

凌威福至心灵道:“随便你们吧,想留下来的便留下来,要走的也可以。”

众女欢声雷动,叩谢的声音不绝如缕,待她们静下来后,凌威继续说:“可有人的武功受制吗?”

白兰赶忙领着两个女子走出来,几人都是翻天堡的十二花使,凌威健掌连挥,轻易地便解开她们的|­茓­道,只有百合无法回复武功。

凌威接着把出谷道路,告诉白兰和两个十二花使,着她们送走那些回家的女孩子,再让春花安顿想留下来的,堂中才回复清静。

冷春看见百合独自垂泪,劝慰着说:“妹妹,不用担心,凌大哥一定能解开你的禁制的。”

询问之下,凌威才知道百合所受的禁制和其他人不同,更想不到有如此残忍的散功金针,沉吟着说:“让我检验清楚再说吧。”

“快点验吧!”冷春急地说。

“要把指头探进荫道里,运功撞击里边每一个禁|­茓­,要吃点苦头的。”凌威道。

“我甚么苦头没有吃过,来吧!”百合毅然地脱下衣服说。

凌威笑嘻嘻地让百合头下脚上的仰卧怀里,把粉腿左右张开,光秃秃的牝户便赤­祼­­祼­的逞现眼前。

“门主,你……你看吧!”百合含羞闭上美目说。

“告诉我有甚么感觉。”凌威捉狭地在柔­嫩­的的荫­唇­轻抹着说。

“是……”百合颤声答道,虽然这些天来,已经习惯任人狎玩这神秘的洞|­茓­,以为没有了羞耻之心,但是凌威碰上去时,还是禁不住娇躯发抖,粉脸通红。

指头上传来的颤抖,使凌威满意地点点头,慢慢张开闭在一起的­肉­­唇­,让红扑扑的­肉­壁暴露在空气里。

“是不是刺在这里?”凌威在涨卜卜的­肉­蒂上指点着说。

“是……呀……!”百合呻吟着说,身体剧烈地抖动着。

“痛吗?”凌威的指头又在­肉­粒上点拨着说。

“不痛……呀……大力一点……我……我不动!”百合动人地叫。

“他用金针刺了多少下?”凌威看见晶莹的水点从­肉­粒渗了出来,心中兴奋,便指上发劲,朝着­肉­粒戳下。

“呀!~”百合娇哼一声,娇躯弹了起来,双手使力地按在下­体­搓揉着说:

“他……他说……要刺三下,可是刺了一下,我……我便痛晕了!”

“我是不是弄痛你了?”凌威追问道。

“没有……只是……只是那里痒得很!”百合娇喘细细,红着脸慢慢松开了玉手。

“忍耐一下,不要动呀。”凌威扶着百合的纤腰,指头不断发劲,轮迥点在荫道里的禁|­茓­上。

“呀……好难受呀!我不痛……再进去一点……痒呀……痒死人了……!”百合咬牙切齿地叫。

凌威连续试探了荫道里的七大禁|­茓­,发觉有三个|­茓­道受制,才抽出了指头,沉吟不语。

“凌大哥,怎么样呀?”冷春紧张地问道。

百合含羞爬了起来,看见凌威的指头湿淋淋的,便粉脸发烫,也不穿回衣服,却捧着他的手,柔情万种地舐去指头上的水点。

凌威把指头在百合的香舌上揩抹了几下,笑道:“可以解开的,可是……”

“可是甚么?”冷春追问道。

“要像我给你化解­阴­火那样,连­干­三次便成了,不过……”凌威思索着道。

百合也知道凌威给冷春化解­阴­火的故事,不禁耳根尽赤,接着却眼圈一红,自惭形秽地说:“门主,是不是……你……你嫌弃奴家的身子脏,不想……不想给我解|­茓­呀?”

“脏甚么?要在碰一下便这么难受,只怕你禁受不起吧。”凌威吃吃笑道。

“不,我不怕,就算给你活活……弄死,我……我也……”百合羞不可仰地道。

“她也是喜欢的!”冷春格格娇笑道。

“纵然你不怕吃苦,但我也要弄清楚为甚么元­阴­损伤得这样利害,要是强行破关,可会后患无穷的。”凌威解释道。

冷春叹了一口气,却没有说话,最后还是百合强忍羞颜,鼓起勇气,含着泪说:“是­淫­魔……他和他的徒弟,他们……他们早晚吸取奴家的元­阴­,才弄成这样子的!”

“如何吸取呀?”凌威问道,记得­淫­魔向花月楼的玉娟采补,暗念要是如此,百合可真苦不堪言了。

“他们……他们轮着……轮着来吃人家的……呜呜……奴家真是苦命呀!”百合泪流满脸道。

“事后可有和你欢好吗?”凌威残忍地问道。

“有时有。”百合凄凉地说。

“没有时,你如何煞痒?”凌威追问道。

“……有时靠自己,有时……咬牙苦忍。”百合羞得头也抬不起来说。

“原来如此,所以元­阴­受损,­阴­火却仍然旺盛,便是没有机会泄火。”凌威恍然大悟道。

“如此便不能解|­茓­么?”冷春问道。

“不是不能,而是强行解|­茓­的话,自然Gao潮迭起,一个不好,便会洞穿­阴­关,纵然恢复武功,也要终身受罪。”凌威答道。

“受甚么罪?”百合哽咽着问道。

“­阴­关洞穿后,便会整天痒得不可开交,除非去当表子,不然可苦死了,但是又难堪风浪,要是当表子,只怕更苦。”凌威说。

“那怎么办?”冷春急叫道。

“首先要补充亏损的元­阴­,再行解|­茓­便成了。”凌威说。

“如何补充元­阴­呀?”冷春追问道。

“还不是学­淫­魔那样,从别人身上采补便行了,但是百合不懂采补之法,所以受采的要吃很多苦头。”凌威说。

“那里找得到这样的女孩子?”百合凄然道。

“有,这里有一个!”冷春格格笑道。

“呜呜……饶了我……门主,念我曾经侍候你,这样会弄死我的!”夕姬恐怖地哭叫道,她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身上赤条条的不挂寸缕,双手高举过头,足踝却分别缚在两边的手腕上,中门大开,­阴­沪朝天高举。

“饶你?要不是你,长春谷便不会落在三魔手里了。”

冷春骂道:“就是要这样弄死你,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不……别杀我……呜呜……饶了我吧……你们要我­干­甚么也成,但不要杀我!”

夕姬放声大哭道。

“死不了的,要是死得了,我也不知死了多少次了!”百合拿著“满床娇”的通心老竹慢慢挤进夕姬的玉道里说。

“不要……痛呀!”夕姬雪雪呼痛道。

“这毛球是用桃花蛇血练过吗?”凌威捡起连着毛球的细竹说。

“是呀,就是这歹毒的东西!”冷春犹有余悸地说。

“你尝过了吗?”凌威笑道:“是怎样的滋味?”

“碰一碰便浑身发软,然后便从心底里痒出来,痒得人失魂落魄,比死还要难受,再碰多几下。便……”冷春嗫嚅地说。

“便甚么也要答应了,是不是?”凌威笑道。

“凌大哥,你还恼我么?”冷春惶恐地说。

“我会和你算帐的!”凌威吃吃怪笑,在冷春身后摸了一把,说:“去给我搜一下­淫­魔的东西,要是找到七星环,我便不恼你了。”

“门主,都弄好了。”这时百合走了过来说。

“那便让我给你解|­茓­吧!”凌威­淫­笑着把百合搂入怀里说。

百合又羞又喜,花心卜卜乱跳,软软的倒在凌威怀里,好像走路也没气力似的,任由他半搂半抱的放在床上。

“门主,不要……呜呜……求你饶了我吧!”夕姬尖声大叫,她的­阴­沪张成红彤彤的­肉­洞,好像下身多了一个嘴巴似的。

“我饶你也没用,其他的人可不饶你呀。”凌威扯下百合围在腰间的丝帕,跟着把毛­棒­交到她的手里说:“你先试一趟吧!”

百合红着脸接过毛­棒­,心里如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杂,这根毛­棒­曾经使她死去活来,受尽棱辱,想不到今天却是自己的救星。虽然,这个妖女不是罪魁祸首,但是她助纣为虐,死不足惜,咬一咬牙,便趴在夕姬身下。

“不……不要……求你……呀……住手!”夕姬恐怖地大叫,但是那能使百合住手。

百合受尽“满床娇”的荼毒,深悉其中奥妙,也不忙着把毛­棒­往深处钻去,却在洞外徘徊,围着那两片给老竹撑得老开的­肉­­唇­,从外而内,周而复始的团团打转,痒的夕姬声震屋瓦,叫苦不迭。

­肉­洞里已是水光荡漾,红彤彤的­肉­壁正在颤抖,夕姬叫唤的声音,也更是­淫­靡了,百合的毛­棒­才在发情的­肉­粒轻轻碰触一下,夕姬便厉叫一声,纤腰抖动得更是剧烈。

“呀!”百合忽地也呻吟起来,手中毛­棒­禁不住朝着­肉­洞的深处捣进去,原来凌威把手掌覆在浑圆雪白的ρi股上四处游走,掌心传来的热力,灼得她身酥气软。

凌威捧着丰满的粉臀,流连不去,两片涨卜卜的玉股,好像充气的皮球,弹力十足,柔­嫩­的肌肤,滑腻如丝,更使人爱不释手,比较可惜的,是红扑扑的掬花洞,却差不多有铜钱大小,洞|­茓­上方结着痂,还留下受伤未愈的痕迹。

“呀……快点……呀……来了……呀……!”夕姬突然尖叫连声,玉手发狠地抓着缚在手腕上的足踝,艰难地在床上挣扎着。

“快点吃,要吃得点滴不留!”凌威的指头在ρi眼上点拨着叫。

百合娇躯一颤,慌忙把嘴巴凑了上去,封着夕姬的­肉­洞,运气一吸,长鲸吸水似的把里边汹涌而出的­阴­­精­吸入肚里。

“继续吃,我给你解|­茓­了。”凌威脱掉裤子,握着昂首吐舌的Rou­棒­在百合的股间磨弄着说:“你尿一次,便要吃一口,要是吃得不够便告诉我——-知道吗?”

“……是。”百合颤着声说,火烫的Gui头,使她触电似的浑身一战,情不自禁地闪动着纤腰。

凌威扶着蠕动的纤腰,火­棒­似的阳Wu便从两片­肉­­唇­中间,慢慢的挤进去,发觉里边已是湿的利害,心中一荡,便朝着百合的身体深处,尽根刺了下去。

“喔!”百合娇哼一声,涨满的感觉,使她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柳腰款摆,迎合著他的抽送。

“快点吃呀,吃得不够可不行的!”凌威催促着说。

百合心中一凛,强忍着身体里愉悦的感觉,毛­棒­再次在夕姬的­阴­沪里肆虐。

凌威缓缓地抽送着,阳Wu朝着其中一个禁|­茓­轻叩,尽管百合的玉道湿润滑溜,但是里边的压逼和紧凑,仍然是那么可爱动人,身体深处还传出阵阵迷人的抖颤,完全不像曾经历尽沧桑。

本来要解开百合的|­茓­道,用指头直接发功更容易,无需这样大费周章,既要百合补充元­阴­,也要寻找在她身体深处的相应|­茓­道,小心奕奕,提防破开她的­阴­关,凌威故意舍意取难,是为了借机探索七大禁|­茓­的奥秘,也有趣得多了。

撞击了十数下后,百合受制的|­茓­道已经有松动的迹象,可是她的反应也更是剧烈,荫道里的抖颤,也更是急骤,还主动地扭着纤腰,迎合著凌威的抽送。

凌威知道她快要抵达Gao潮了,无奈叹了一口气,紧握她的纤腰,止住动作。

“动呀……门主……你动呀!”百合喘息着叫,身体起劲地扭动着。

“不,要再吸一口才成,要不然你会受不了的。”凌威深呼吸着说,他可不想没有弄清楚七大禁|­茓­的秘密,便破开了百合的­阴­关。

百合呻吟一声,毛­棒­发狠地在夕姬体里乱动,弄得她­淫­声大作,不用多久,又尿了身子。

凌威待百合吮光了夕姬的­阴­­精­后,才再次挺进,可是才抽Сhā几下,百合便娇躯急颤,哼唧连声,接着便尿了身子。

虽然百合的­阴­关开放,元­阴­泄出,凌威可不敢肆意采纳,只是顺其自然,吸取漏出的元­阴­,也没有继续施压,却让阳Wu留在百合的体里,享受那种美妙的抽搐。

百合歇息了好一会,感觉浑身舒爽,忍不住问道:“门主,|­茓­道是不是解开了?”

“还早呢,快点多吃个几口,要不然,­干­上三天三夜,也解不开你的|­茓­道呀。”

凌威笑道。

“门主,真是难为你了。”百合惭愧地说。

“我没甚么呀,为甚么这样说?”凌威奇怪地问道。

“你……你动不了几下,便要停下来,不是难为你吗?”百合含羞道,身体里硬梆梆的感觉,明白凌威只是强忍着熊熊欲­火­,她可不是黄毛丫头了,如何不知道这样最使男人难受,心里更是歉然。

“既然知道,还不快点吃,要不然,我可不管你了!”凌威捉狭地让阳Wu在百合体内跳动了几下说。

“我吃,我吃!”百合不知是羞是喜,急忙转动着手里的毛­棒­,夕姬的­淫­声浪叫又再响起。

凌威倒没有试过这样的停停战战,要不是分心推究七大秘|­茓­的生克奥秘,早已不管百合的死活了。

百合虽然每一次泄身之后,总有一点时间喘息,但是经过金针散功,身体特别敏感,加上情思荡漾,更是Gao潮迭起,凌威花了不少时间,才冲开一个受制的秘|­茓­,她也累得动也不能动了。

夕姬却更苦了,在满床娇的折腾下,她可数不清尿了多少次身子,到了最后,除了下­体­火烧似的酸痛外,好像没有了其他的感觉,叫也叫不出来了。

这时凌威已经大致弄清楚七大秘|­茓­的脉胳和生克关系,再看两女累得好像死人似的,知道强行闯关也是徒劳无功,叹了一口气,正考虑如何发泄身上的欲­火­时,忽然有一具暖洋洋的身体靠在身上,原来冷春不知甚么时候回来了。

“凌大哥,妾身找到一枚七星环和一些秘笈药丸。”

冷春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地说,身上的纱衣敞开,玉手却按在胸脯上乱捏。

“浪蹄子,发姣么?”凌威喘着气道。

“是……­阴­火又发作了!”冷春瑃情勃发似的在凌威怀里蠕动着说。

“那便让我给你煞痒吧!”凌威吃吃笑道。

“凌大哥,要不是你,也不知如何压下那些­阴­火。”冷春满足地伏在凌威的怀里说。

“你不是武功受制么?为甚么­阴­火如此旺盛?”凌威奇怪地问道。

“­淫­魔逼人家修练甚么销魂种­阴­法,所以……”冷春不好意思地说。

“原来如此。”凌威恍然大悟道:“以后不要练了,要勤练和合补天功才能长春不老。”

“自然要练,可是­阴­火……”冷春叹气道。

凌威看见夕姬和百合好像睡了过去的样子,便悄悄在冷春耳畔说:“九九归元意气豪,阳长­阴­消出笼牢,神乎其技嗟寂寞,君降长春永伴随。”

“甚么?”冷春目定口呆道。

“忘记了么?”凌威把从九阳神宫得来的暗语再念一次道。

“你……你便是……!”冷春惊喜交杂道。

“不错,可要压制­阴­火之法吗?”凌威笑道。

“神君慈悲!”冷春倏地跪倒凌威身前,抱着他的腿说,原来和合补天功本来有压制­阴­火之法,但是当年的九阳神君故意把秘法藏在神宫,确保她们忠诚,后来的传人虽然知道有这样的法子,却没有行功秘诀,只有利用男人降火,冷春听得凌威的说话,便立即相认了。

“你听清了。”凌威含笑说出秘法,知道不独收服了这个美女,长春谷也会臣服,给他效力了。

检查冷春找到的东西后,凌威大喜过望,除了七星环,还有同心丸和极乐丹,更有­淫­魔的秘笈和奇药,其中有一种叫补­阴­丹的,可以助百合补充元­阴­,有了补­阴­丹,便不用费功夫吸取夕姬的元­阴­。

第二十八回 无心失

“你的|­茓­道全解开了,看看能不能行功吧。”凌威轻吻着百合的耳垂说。

“……”百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可说不出话来,只是勉力地搂紧凌威的肩头,不让他离开。

歇息了好一会,百合才长嘘一声,喘息着说:“……门主……真是辛苦你了,奴家……奴家的武功已经恢复了。”

“可以让我起来吧?”凌威讪笑似的说,他不是累,只是想发泄熊熊欲­火­吧。

“不!”百合使力的抱着凌威,说:“你还没有……别怜着我,全给奴家好了。”

“你还要么?”凌威奇怪地说。

“不是,但……但你这样怎么行?”百合含羞道。

“行的,还有其他人嘛!”凌威哈哈大笑,便抽身而出。

“凌大哥,让我侍候你吧。”冷春投怀送抱道。

“不,我要夕姬。”凌威诡笑道。

“百合已经康复了,这妖女还有甚么用?”冷春气愤地说:“杀了她吧,这里哪一个女孩子不能侍候你?”

“别杀我……呜呜……你们要我­干­甚么也行,不要杀我!”夕姬放声大哭道,她仍然是元宝似的缚在快活床上,任人鱼­肉­。

“她也有几分姿­色­,杀了太浪费,留下来给你出气吧。”凌威笑道。

凌威愉快地上路了,他雇了几辆大车,把众女送往九阳神宫,那里地方宽敞,多少人也容得下,更需要多人打理侍候,这些有家归不得的美女,感恩图报,正是理想的人选。

众女都是欢天喜地的离开三才宫,只有夕姬例外,凌威采尽她的元­阴­,武功尽失,冷春却把她恨之刺骨,常施夏楚,其他的女孩子,以冷春马首是瞻,更使她吃了不少苦头,但是为了保住­性­命,只能逆来顺受,以泪洗脸了。

来到了九阳神宫,悦子和花凤早已抵达,她们奉命监视凶邪两魔,相机盗取练制极乐丹的秘方,凌威前来九阳宫,也因为在­淫­魔遗物中,找到了极乐丹的秘方,不欲悦子涉险。

九阳神宫立时群雌粥粥,彷如众星拱月,凌威自然艳福无边。

过了几天,凌威正预备强行收复长春谷时,陶方却领着绛仙和妙玉前来,原来绛仙利用极乐丹逼得唐门归顺快活门,妙玉也刺杀了汴海的许太平,并采得七大门派和黑寡­妇­知道凌威未死,约期在青城会面,共谋对策。

绛仙等初来步到,也和其他人一样,目迷五­色­,赞叹不绝,妙玉再也不敢生起异心,立誓效忠凌威,这时陶方才知道凌威是九阳神君一脉,更是崇敬。

凌威人强马壮,又有地利,轻易诛杀双魔,收服长春谷后,凌威决定让冷春悦子留守长春,绛仙带着妙玉赴云海找贾似报仇,陶方回到元昌主持大局,他则往青城,探听七大门派消息,相机报却给他们伏击之辱。

青城之会,是青城派发起的,凌威先后杀了四剑,三老又一死一重伤,虽然还有不少弟子,但是高手只剩下掌门黎笋,闻得凌威吞并了龙游帮,害怕会找青门报仇,遂急邀各派商议,可是还没到会期,却是噩耗频传,先是汴海许太平暴毙,汴海派忙于推举掌门,不能参加,接着华山的白霜失纵,也不知派甚么人与会,使他忧心忡忡。

到了会期,华山三怪来了两个,还有一个老怪鱼新,早已命丧凌威之手,昆仑派也来了两个高手,接着便是神秘的黑寡­妇­。

“夫人,再待一会好吗?还有少林,点苍和崆峒的师兄未到。”黎笋说。

“少林的大师有事,不用等了,点苍好像很冷淡,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来。”黑寡­妇­摇头道。

“你们等的要是崆峒双奇,那便不用等了,他们俩和三奇一起学法,不会来的。”

忽然有人说道,崆峒三奇为玄­阴­妖后所杀,已是传遍江湖了。

众人循声一看,说话的是一个年青男子,青城三老和黑寡­妇­都认得他便是凌威,想不到他竟然有胆出现在各派高手身前。

“是你杀了他们么?!”黑寡­妇­森然道。

“不错,不独他们要死,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名门正派也跑不了。”凌威目露凶光道,他探得七派没多少高手赴会,又自恃九阳神功已练至第五层,少有敌手,总能全身而退,决定采取霹雳手段,主动出击,报却当日落崖之仇。

“既然你自投罗网,可省了我们的功夫。”黑寡­妇­冷笑道。

“我专诚而来,便是要再见识一次你们倚多为胜的功夫。”凌威哂笑道:“你这个小寡­妇­嘛,可要剥光你的衣服,看看是甚么变的!”

“狂徒!”昆仑派的两个高手怒骂一声,挥剑便刺,华山双怪也道有便宜可捡,趁机出击,要把凌威置诸死地,给鱼新报仇。

凌威早已有备,双掌一错,以攻为守,接着便听得几声惨叫,昆仑两高手竟然给他一举击毙,华山双怪也受了重伤。

黑寡­妇­曾经和凌威对垒过,想不到几月不见,便变得这样利害,娇叱一声:

“诸位大师还不出手!”

紧接着佛号连声,十八个和尚不知从那里走了出来,团团把凌威围在中间。

凌威进来时,已经在周围查探,看清楚没有伏兵,岂料伏兵却在这里,再看那些和尚双目­精­光外露,太阳|­茓­高耸,全是武林高手,暗叫不妙。

“凌威,我发现崆峒双奇遇害后,早已料你又要作恶,请来少林的十八罗汉阵,这一趟你Сhā翅难飞了。”黑寡­妇­寒着声说。

“狡猾的贱人!”凌威怒骂一声,知道棋差一着,决定脱身再算。

黑寡­妇­一声号令,罗汉阵便慢慢转动,凌威不敢怠慢,立即出手抢攻。

虽然众僧还没有布好阵,但是人人功力深厚,硬挡了三记重手,凌威还是不能破围而出,眼看阵法的空隙愈来愈少,不敢迟疑,运集全身功力,大喝一声,便朝着缺口奋力一击。

众僧知道利害,各自把左手搭着左边的同门,右手却发劲迎挡,一声轰然巨响之后,凌威的身体便如断线风筝似的飞出阵外,只见他步履踉跄,看来是受了伤,黑寡­妇­等人相顾骇然,竟然不敢上前拦阻,眼巴巴的看着他如飞而去。

黑寡­妇­等转头再看众僧,只见他们已是东歪西倒,有几个还口吐鲜红,受了重伤,不禁大惊失­色­,原来这罗汉阵号称无敌,除了当年的九阳神君曾经破阵而出外,还没有人能不束手就擒,凌威虽然受伤,总算逃脱,实在耸人听闻。

凌威可不知道这一战使他变成七大派的头号敌人,更不知道从此奠定他在黑道中的地位,事实他已经受了重伤,那有空想到这些事,勉力走了一段路,再也支持不住,一头裁倒地上,滚落山坡,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凌威才从昏迷中醒过来,睁开眼睛,发觉已经天黑了,自己却倒在草丛里,周身疼痛,血脉不调,正要爬起来时,却听得人声,赶忙屏息静气,不敢动弹。

“小雯,没有跌倒吧?”一把清脆的声音说。

凌威心中一紧,说话的原来是黑寡­妇­。

“没有,夜路真不好走,差点便给石头绊倒了。”另外一把比较娇­嫩­的声音说。

“在这里歇一会再赶路吧。”黑寡­妇­说。

“夫人,表小姐在陆家好像有点不大称心,未必能让他们迁离温安的。”小雯说。

“嫁夫如此,怎会称心,但是温安靠近元昌,与那魔头近在咫尺,别人可没问题,我和那魔头作对,恐怕会连累他们吧。”黑寡­妇­正­色­道。

“看不出凌威年纪青青,武功却这样利害,而且心狠手辣。”小雯道。

“他还是个­色­中魔王,出道以来,已败坏了不少女孩子的名节,玉芙身世堪怜,可不能让她受累了。”

黑寡­妇­叹息道:“白霜的失纵,他多半脱不了关系。”

“夫人,你也要小心才是。”小雯忧心道。

“虽然我的武功不如他,但是还有些小功夫,挡一阵应该没问题的。”黑寡­妇­说。

“不知道少林方丈会答应出山么?”小雯说。

“少林是武林盟主,出了凌威这样的恶贼,一定会答应的,最难的是众人齐心,而且他两次中伏,再找到截击的机会可不容易。”黑寡­妇­道。

“往日点苍也很热心诛­奸­除害,但这一趟却诸多推托,也不派人来,真是奇怪!”

小雯说。

“一定有问题的,我见过少林方丈后,再上昆仑查探便知端的了。”黑寡­妇­说:“到了渡头,你雇船直放元昌,事后便回老家,我迳上少林,会着人送信回去的。”

凌威气得牙痒痒的,要不是身受重伤,一定不会放过黑寡­妇­,此时非但不能动手,还要投鼠忌器,更是气愤。

幸好凌威深懂药物之道,能够自行疗伤,于是在山里躲了几天,就地取材,待伤势好转后才挂上人皮脸具离开,虽然把黑寡­妇­恨之刺骨,但是她已经走了几天,追之不及,决定先去温安,寻找黑寡­妇­的表妹玉芙,探听黑寡­妇­藏身之所,伺机报复。

艳娘的家已经除下艳帜,变成凌威的小公馆,金宝银宝也不再接客,还与艳娘姐妹相称,凌威季子多金,她们也乐于从良。

“温安可不是小地方,姓陆的恒河沙数,很难找的。”艳娘皱着眉头说。

“是呀,六如赌坊的老板也姓陆,但是如何问得到他的夫人的小名?”金宝说。

“姓陆?莫非便是他?”凌威心念一动,记起黑寡­妇­当日便是寄寓六如赌坊,据说主人是崆峒中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六如坊的主人名叫陆铿,是个鳏夫,只有一个儿子,他很少见人,小时还有与陆铿一起出现过,成年后却是深居简出,据说成亲不久,也没有人见过他的媳­妇­,三人住在一所大宅里,婢仆也很少,更难打听消息。

凌威自有方法,这一晚,他换上潜纵隐迹衣,潜入陆铿的住处窥伺。

宅子很大,却是渺无人迹,对他来说,更是如入无人之境。

院里只有两个房间还有灯光,不用说是陆铿和儿媳的房间了。

这时一个白皮老者从一个房间走出来,凌威认得是陆铿,他年轻时在崆峒习艺,尽管身体壮健,但是看来武功不高。

陆铿门也不打地走进另外一个房间,纵是里边没有传出惊叫的声音,凌威也不会放过窥探的机会的。

“公公,你……你进来­干­么?”说话的是一个年青女子,她的身段高挑纤瘦,皮肤白皙,眉清目秀,予人弱不禁风的感觉。

“爹……爹,你……你又来教……楠儿……生……生孩子么?”一个脸目鲁钝的后生结结巴巴说,原来是陆铿的独子陆楠。

“对呀,楠儿比媳­妇­聪明呀。”陆铿点头笑道。

“不……公公……不行的!”年青女子急退两步惊叫道。

“玉芙,为甚么你这时还想不通,我们是一家人,有甚么不行的?”陆楠叹气道。

“公公,我是你的媳­妇­,也是你的女儿,这怎么成?”玉芙粉脸煞白地叫。

“为了陆家的香烟,不行也得行了。而且,你忘了谁给你成|人吗?如果不是我,楠儿如何和你洞房?”陆楠涎着脸说。

“你……你无耻!我是给你迷Jian的!”芙珠泪直冒道。

“怎样也好,你已经是陆家的人了,要是乱吵乱嚷,给外边知道了,我是不会承认的,说不定还说你勾引家翁,而且你的娘家全是花我的银子,没有我,他们何以维生呀?”陆铿冷笑道。

“……公公……求你不要……!”玉芙扑通跪在地上泣叫道。

“楠儿,你的小媳­妇­又再不听话了,还记得该怎样吗?”陆楠目注站在旁边傻笑的儿子说。

“记……记得……是……是不是……剥光她……呵痒……然后……然后用­鸡­­鸡­……给……给她煞痒!”陆楠吃吃笑道。

“相公……不要……呜呜……你的爹爹不是人,别听他的话呀!”玉芙杜鹃泣血似的叫。

“这样忤逆的话怎能说出来呀?”陆铿摇头道:“楠儿,你的媳­妇­儿太不像话了,初归新抱,落地孩儿,以前定是可把她宠坏了,不好好地教训一下,如何当陆家的媳­妇­呀?!”

“爹爹……怎……怎样教训她呀?”楠茫然问道。

“我会教你的,先剥光她再说吧!”陆铿森然道。

“不……救命……呜呜……你……猪狗不如的畜生!”玉芙把身子缩作一团哭叫道。

“娘子……你……你怎么……骂人……!”陆楠不满地说。

“楠儿,动手吧,让她吃点苦,以后便不敢骂你了。”陆铿怪笑道。

“是……孩儿……孩儿听……爹爹的话!”陆楠念书似的说。

尽管玉芙哭声震天,陆铿父子却是无动于衷,也不惧让人听见,嘻嘻哈哈的抱着玉芙,半撕半扯,把她的衣服,抽丝剥茧地脱个清光。

“爹爹……我……我要吃­奶­­奶­!”陆楠目不转睛的望着玉芙说。

“没娘的孩子最可怜,喜欢吃便吃吧!”陆铿爱怜地说。

玉芙已经放弃了反抗,木然地任由陆楠把她按倒床上,婴儿哺|­乳­似的把嘴巴含着­奶­头,啧啧有声地吮吸着。

“这才是嘛,要是乖乖的,我们父子一定会让你痛快的!”陆铿笑嘻嘻地抚摸着玉芙的粉腿说。

“不要碰我……呜呜……你们都是禽兽!”玉芙哽咽着叫,粉腿缙作一团,闪躲着陆铿的怪手。

“真要犯贱么?”陆铿抓着玉芙的足踝,强行把粉腿张开,说:“楠儿,你捉着她的腿,我有好东西给你。”

陆楠满心不愿的抬起头来,依照陆铿的指示,他虽然痴痴傻傻,也懂得坐在玉芙头上,用腿压着粉臂,双手握着足踝,使玉芙不能动弹,光­祼­的­阴­沪却朝天高举。

“放开我……呜呜……不……不要……!”玉芙哀叫道。

“爹爹……甚么……好东西呀?”陆楠好奇地问。

“是木珠子!”陆铿从怀里拿出一串木珠说。

“是……是项链吗?”陆楠一头雾水道。

“让爹爹弄给你看吧,很有趣的。”陆铿笑嘻嘻地在玉芙胯间摩裟了一会,便把木珠塞入裂开的­肉­缝里。

凌威瞧的兴奋,想不到陆铿竟然如此折腾自己的儿媳­妇­,原来这串木珠叫做“九转失魂珠”,九颗径若盈寸,表面粗糙的木珠串在一起,用来整治那些不肯接客的表子,木珠九转,能让人失魂落魄,任她三贞九烈,也要乖乖的脱衣服。

在艳娘的香巢里,凌威曾经试用过这东西,金宝银宝固不用说,艳娘阅人不少,也是叫苦连天,玉芙只是破身不久,如何受得了。

果然木珠才碰到玉芙的肌肤,她便浑身一震,待陆铿把木珠塞入洞|­茓­时,还剧烈地扭动,差点便挣脱了陆楠的羁绊。

“不……痛呀……不要……求你住手呀!”玉芙尖声大叫,没命地闪躲着。

“爹爹……是……不是……全塞进去呀?”陆铿使力制住玉芙说。

“她的­淫­洞不大,不能全弄进去的,看看进得去多少吧。”陆铿怪笑着说。

“这……这有……甚么好玩?”陆楠撇着嘴巴说。

“待会你便知道了。”陆铿手上继续使力,木珠一颗一颗地挤进狭窄的洞|­茓­,玉芙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凄厉了。

“……一……两粒了……三……四……”陆楠喃喃自语地计算着。

“倒也容得下六颗!”陆铿把手掌覆在玉芙那涨卜卜的小肚上搓揉着说。

“呜呜……不!”玉芙喘着气泣叫道,除了子­宮­涨得好像快要爆破外,粗糙的木珠却也使她不知是痛是痒。

“不是……全弄进去……可……不好玩的WI ”陆楠意兴阑珊道。

“好玩的还没有开始哩!”陆铿拉着牝户外边的珠串,慢慢的拉出来。

“卜”的一声,一颗木珠从­肉­­唇­中间溜了出来,粗糙的木珠擦在紧闭的­肉­­唇­时,使玉芙生出难以言喻的麻痒,使她禁不住吐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声音。

木珠一颗一颗的离开玉芙的­肉­洞,她的叫声也愈来愈是媚惑动人,身体亦失控似的颤抖起来。

“她尿……尿了!”陆楠看见晶莹的水点随着木珠流出体外,不禁惊叫道。

“还早哩!”陆铿的指头在­肉­缝揩抹了一下,便再把木珠塞进洞|­茓­里说。

“不……住手……呀……痒……不要……呀!……”玉芙艰难地在床上蠕动着叫。

陆铿怎会住手,还在陆楠的怂恿下,把七颗木珠硬挤进玉芙的荫道里,苦的她雪雪呼痛,但是痛楚未已,陆铿却开始把木珠抽出来,下­体­的酥麻痕痒,又使她魂飞魄散。

“有趣……真……真有趣……爹爹……让……让我试……试!”陆楠兴奋地叫。

“不……不要弄了……公公……相公……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玉芙哀叫道。

“你听话了么?”陆铿­淫­笑着在玉芙身上乱摸。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玉芙急喘着说。

“这便对了,楠儿,你吃­奶­­奶­吧,让为父和你的媳­妇­儿生孩子吧!”陆铿满意地说。

“我……我要玩……珠子!”楠撒娇道。

“待会再玩,现在吃­奶­­奶­好了。”陆铿哄孩子似的说,他口里说话,手上却忙不迭地脱掉衣服。

凌威暗暗好笑,陆楠分明是个白痴。

陆铿名是为了传宗接代,不惜扒灰,说不定是看上了玉芙,发泄兽欲,要是传扬出去,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陆铿踌躇满志的回到房间,赫然发现有一个年青后生踞坐房里,大吃一惊,叫道:“你是甚么人?”

“我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凌威有恃无恐道。

“甚么?”陆铿急退一步,他自然知道凌威是谁了。

“崆峒门人强Jian儿媳,也还罢了,女的却是黑寡­妇­的表妹,就算有了孙子,也活不长呀。”凌威讪笑道。

“你……你想怎样?”陆铿老脸变­色­道。

“要­性­命的便坐下来,听我说。”凌威笑道。

陆铿知道就算没有把柄在凌威手里,也是逃不脱的,只好乖乖坐下,诚惶诚恐的样子,说明他已经完全屈服了。

凌威开门见山,查问黑寡­妇­的身世来历,陆铿也有问必答,不敢隐瞒。

黑寡­妇­是南宫世家的媳­妇­,没有人见过她的庐山脸目,陆铿虽说是姻亲,也没有见过,家里只有一个寡母,嫁入南宫家后,母亲也搬进了夫家,玉芙说她是个美人儿,丈夫去世后,便不再以脸貌示人了。

玉芙可不是她的表妹,只是儿时莫逆,两人便姐妹相称。

至于黑寡­妇­为甚么给七大门派办事,据说只有少林方丈才知道其中内情。

凌威问不出甚么,最后威胁陆铿作内应,监视黑寡­妇­的动静行纵,为了使他不敢生出异心,凌威逼他吃下一颗同心丸,才扬长而去。

凌威知道的愈多,却愈觉得黑寡­妇­神秘莫测,闻说她貌比天仙,更是心生绮念,恨不得立即把她生擒活捉,肆意摧残,才能一雪两败之辱,然而她现在上了少林,那能登门索人,想起她或许会上昆仑,决定先行一步,守株待兔。

昆仑名列七大门派,自然不是徒有虚名,一套卅六式的啸云剑法傲视江湖,只是剑法太过深奥,美质良材更不易寻找,门徒虽然不少,但是人材凋零,也没有出类拔萃的高手,掌门人钱岗是派中的第一高手,人望德望俱佳,甚为门人爱戴,所以凌威在昆仑山附近的乡镇听到他患病的消息,便相信问题多半出在他的身上,黑寡­妇­要是前来,定必从钱岗身上入手。

尽管内伤未愈,凌威可不惧昆仑一派,却也没有打算硬闯,因为此行是为了黑寡­妇­,可不愿打草惊蛇,于是易容改扮,装作观光的游人,登山游览,晚上寓居靠近钱岗住处的寺院,静候黑寡­妇­出现。

在等待的辰光,凌威除了趁机自行疗伤,也静心思索一个武学上的问题,记得为了截杀­淫­魔,急切间曾经逆运真气,强行发掌,虽然威力惊人,但是无以为继,要是一击不中,便自陷绝地,而这逆运真气之法,却是九阳真经所不载,只是当时因势利导,误打误撞用上的,由于威力奇大,凌威希望能够找出其中的关键。

待了几天,凌威的伤势已经痊愈了七、八成,相信再静修三天,便可以回复旧观,但是逆运真气的问题,可没有太大的进展,只是隐约感觉不是无法解决,却不知如何付诸行动。

山居寂寞,又住在和尚寺里,凌威自然不好过,所以听到钱岗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后,倒花了很多时间在她经常出没的地方盘桓,存心一睹芳颜,看看是否言过其实,可惜事与愿违,每一趟都是失望而回,几次要夜探钱府,但是想到此行是为了黑寡­妇­,不宜节外生枝,只好废然而止。

这一天,吃过早饭,凌威如常外出,经过钱府门前,赫然看见一个红衣女子匆匆而出,打扮和钱岗的女儿相似,怎会放过,赶忙悄悄跟纵。

那个女子一身火红­色­的劲服,背负长剑,贴身适体突露出了妙曼动人的曲线,更见英气勃勃,芙蓉如脸柳如眉,鼻如悬胆,­唇­若涂脂,真是人间绝­色­,只是盈盈秋水略见红肿,还泛着迷雾,好像哭过似的,而且娇靥煞白,俏脸含愁,不类传闻中钱岗的女儿若芷,使凌威大为奇怪。

钱若芷是钱岗的独生女儿,母死后,与父亲相依为命,­性­格活泼开朗,大方懂事,而且事父至孝,深为钱岗疼爱。

凌威随着红衣女郎来到一处古木参天的密林,女郎在林前停下,扬声叫道:

“我要见柳香君!”

隔了一会,一个汉子从林后出来,招手道:“随我来。”

凌威隐蔽行藏,随后而去,看着红衣女登上­精­致的小楼,于是施展轻功,在暗里窥探。

小楼里布置华丽,一个花信年华的女子,懒洋洋的斜倚绣榻,她艳丽迷人,风情万种,彷如盛放的鲜花,身上穿着紫­色­罗衣,倍添几分艳­色­,正是红衣女求见的柳香君。

“原来是若芷小姐,有甚么贵­干­呀?”柳香君看着独自进来的红衣女钱若芷格格笑道。

“我要解药!”若芷寒着脸说。

“对了,明天便是最后一天了。”柳香君若有所悟道:“他现在怎样呀?”

“我……我制住了他的|­茓­道。”钱若芷凄然道。

“没有用的,纵然是点了睡|­茓­,睡梦中也要吃苦,解开|­茓­道时,更是辛苦十倍。”

柳香君摇头道。

“二……二娘,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念在夫妻一场,赐下解药吧!”若芷倏地跪倒地上泣叫道。

“硬的不成,便来软的么?”柳香君讪笑似的说:“记得我入你家门后,你从来没有叫过我,背后还说我是不要脸的狐狸­精­,为了你爹爹,竟然前踞后恭,真的是个孝女呀!”

“以前全是我的不是,要打要骂,随你好了,只要放过爹爹,就算杀了我也行!”

若芷忍气吞声道。

“我要杀你,前两天你带人硬闯时,早已杀光了,还用待今天吗?”柳香君哂笑道:“只要你爹爹答应给本教效力,我自会依时送上解药的。”

“你要他助纣为虐,涂炭生灵,他是死也不会答应的,要是你给他解毒,他答应从此退出江湖,不过问你们的事。”若芷说。

“我曾经告诉过你,同心丸是没有解药的,只有极乐丹能解去他的苦楚,但是每月要吃一颗才可以,要是明天他还不答应,也不用极乐丹了!”柳香君冷笑道。

“你……!”若芷勃然变­色­道。

“我甚么?要不是看在你老子份上,我不把你这个小贱人大卸八块才怪!”柳香君寒着脸说。

“二娘,你要了我的命也可以,求你先赐下极乐丹,让他再想多几天吧。”若芷跪在地上泣叫道。

“看不出他是个硬骨头,竟然挺得住同心丸毒发之苦。”柳香君拿出一颗极乐丹,用指甲划开两半,说:“这半颗极乐丹可以让他多活七天,但是七天后毒力又会再发作了。”

“七天也好,求你赐下吧!”若芷急叫道。

“行呀,但是要有代价的。”柳香君诡笑道。

“甚么代价?”若芷愕然问说。

“你的贞­操­!”柳香君冷冷的说:“以前你不是喜欢说女孩子的贞­操­最宝贵吗?

要救你的老头子,只有用最宝贵的东西来交换才可以。“

“你……!”若芷膛目结舌,不知如何是好。

“这半颗极乐丹要用你的童贞交换,七天后,要是钱老头还不答应,我再给你半颗,那时我会给你找一个强壮的男人,然后每次给你添一个男人,倘若钱老头最后还不给本教效力,世上便多了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小表子了!”柳香君残忍地说。

“你……你这个毒­妇­,既然这样恨我,为甚么不杀了我!”若芷脸如金纸,咬牙切齿地骂道。

“当日你让我受了多少闲气,现在也是让我消气的时候了。”柳香君吃吃娇笑道:“我不会逼你的,慢慢想清楚再答应也可以。”

若芷的俏脸忽红忽白,显示着心里的斗争,最后咬一咬牙,毅然道:“好,把极乐丹给我!”

“不用忙,你先脱光衣服,让我看看是否处子才成,要不是处子,今儿便给你找一个男人!”柳香君得寸进尺道。

若芷知道不免,含着泪在柳香君身前宽衣解带,无论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身体,露出了里边大红­色­的抹胸,和白丝的骑马汗巾。

“脱,要脱得一件不留!”柳香君目露异­色­叫道。

若芷满腔悲苦,咬着朱­唇­,解开了抹胸和汗巾,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一手抱胸,一手掩着腹下,赤条条的垂首而立。

柳香君慢条斯里的走下床来,婀娜多姿地绕着若芷走了一个圈,冷冷的指着一张方桌说:“躺上去!”

若芷已经没有选择,只好含泪爬了上去,侧身躺在方桌上。

“不是这样,要双脚着地,仰卧上面,让我看清楚你这个小蹄子的­骚­逼!”柳香君森然道。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你太过份了!”若芷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悲愤莫名地叫。

“对呀,我就是要这样。说不定,我还会改变主意,再要你和几个男人睡觉哩!”

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你……!”若芷悲叫一声,无奈双脚着地,朝天仰卧,玉手握着桌沿,也不再掩盖着身上重要的部位,凄凉地闭上美目,等待噩梦的开始。

柳香君冷笑一声,怨毒的目光挑剔地看着一丝不挂的若芷,那张脸孔是可恨的,恃著有几分姿­色­,便目空一切,甚么人也不放在眼内,论相貌身裁,自己半点也不差,在钱家时,为了完成任务,更不惜低声下气,讨好这个小贱人,岂料她不识好歹,针锋相对,处处为难,要不是投鼠忌器,那时已经要她好看了。

往下看去,发现她的­奶­子竟然不比自己小了多少,而且双峰入云,傲然挺立胸前,不禁握着软绵绵的粉|­乳­问道:“这双­奶­子真的没有让男人碰过么?”

“你道人人都是这样无耻么?”若芷心高气傲,如何受得这样的羞辱,反­唇­相稽道。

“小贱人!”柳香君怒骂一声,发狠的在涨卜卜的­肉­球上捏了一把,手往下移,悻声说道:“让我看看你那无耻的­骚­逼吧!”

若芷倔强地抿着朱­唇­,默不作声,为了老父的­性­命,她已经豁了出去,更知道柳香君存心羞辱,讨饶也是徒然。

看着那白璧无瑕,青春焕发的胴体,柳香君不禁心生嫉妒,而若芷倔强的样子,更觉怒火填胸,粗暴把粉腿张开,掰开了紧闭的­肉­­唇­,低头检视着那神秘的­肉­洞。

若芷平常洗澡时也是小心奕奕,珍如拱璧,害怕弄坏了这娇­嫩­的方寸之地,柳香君如此粗暴,虽然不是痛不可耐,却也使她禁不住娇哼一声。

“真的还没有破身!”香君窥视着洞|­茓­的深处说。

若芷难过得泪下如雨,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别说任人查看身上最隐蔽的地方了,再想到珍贵的童贞即将毁于一旦,更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小贱人,破身是件人生大事,值得为一个老头子牺牲么?”柳香君讪笑着说。

“别说废话了,动手吧。”若芷哽咽着叫。

若芷怎会不珍惜自己的童贞,近半年里,更做过数不清的美梦,梦见自己躺在一个英俊伟岸的后生怀里,让他轻怜蜜爱,在耳畔细诉着他的浓情厚爱,尽管梦醒时,她总是羞得脸红耳赤,芳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却不知多么渴望有一天梦境成真,把自己清白的身体,献与心爱的男人,如何会想得到结果是要毁在这个恶毒的女人手里。

“这里有六个大男人,可要找一个给你开­苞­呀?”柳香君残忍地说,青葱玉指却在粉红­色­的­嫩­­肉­上撩拨着。

“不……不要!”若芷触电似的剧震,情不自禁地合上了粉腿,颤声叫道。

“那便让我亲手给你破身吧!”柳香君缩开了手,取过若芷解下来的白丝汗巾,铺在她的胯下说:“七天后,你要是还想要极乐丹,我一定会给你挑一根大阳Wu,捣烂你的­骚­逼的!”

“你……你好狠呀!”若芷如堕冰窟地叫。

“不错,要那老头子活下去,除非你能劝他加盟本教,要不然只有代他受罪了。”

柳香君恶毒地说,她不独为了解恨,也要使钱岗屈服。

“你……!”若芷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好像极乐丹这样名贵的东西,我答应用你这个贱人的身体交换,已经便宜你了。”香君冷笑道:“你要是换,便把腿张开吧。”

“来吧!”若芷暗咬银牙,张开了粉腿说。

柳香君示威似的哈哈大笑,扶着若芷的腿根,五指如梳,梳理着桃丘上齐整柔­嫩­的茸毛说:“还没有男人,耻毛便这样茂盛,不是­淫­贱蹄子才怪哩!”

尽管若芷悲愤莫名,仍然强忍怒火,没有做声,她知道柳香君占尽上风,和她斗口不独于事无补,最后还是自己吃亏,心里却暗暗罚誓,只要有机会,不惜任何牺牲,也要报今日之辱。

“女孩子一生人只能破一次身,你仔细记住了!”柳香君吃吃娇笑,手上用力,再次把若芷的­肉­­唇­张开。

下­体­让人强行张开,自然是难受,但是­肉­体的痛楚,怎样也比不上心里的悲痛,若芷知道一生幸福,已经让这恶毒的女人毁掉了。

柳香君的指头在­肉­洞里比划一下,感觉若芷在颤抖,心里更是畅快,故意唬吓着说:“小贱人,有人说破身苦不堪言,一生人一次也太多了,但是苦尽甘来,疼痛过后,以后便有你的乐子了!”

“……呀……不……!”尽管若芷使劲地咬紧朱­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却也耐不住发出如泣似诉的娇哼,除了是行将破身的恐怖,也因为柳香君尖利的指甲,在敏感无比的­肉­壁上搔弄,使她不知是痒是痛,难受的不得了。

柳香君存心让若芷受罪,明白看见­肉­洞娇小灵珑,却还是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硬挤进狭窄的荫道,痛的若芷粉脸变­色­,娇啼不止,最可恨的是指头碰到那片娇­嫩­的薄膜时,她可没有破关而进,反而把指头抽出来,使若芷恐怖倍增。

这样进进出出,柳香君的指头生出濡湿的感觉时,她却忽地奋力急进,强行尽根闯了进去。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住手……痛呀!”若芷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剧震,忍不住探手腹下,按着柳香君的玉掌,制止她继续肆虐。

柳香君却是置若罔闻,指头深陷­肉­洞里,起劲地扣挖着,加深若芷破身的创痛,还不住讪笑辱骂,发出野兽似的怪笑,苦的若芷冷汗直冒,泪下如雨,终于吃苦不过,号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柳香君继续残忍的掏挖了几下,发觉若芷已是了无声­色­,才冷哼一声,抽出了指头,一缕鲜红也自裂开的­肉­缝里,汨汨而下,涓涓滴在雪白的罗巾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若芷才从昏迷中酥醒过来,发觉下­体­火辣辣的,痛得好像撕裂了似的,却还是强忍凄酸,挣扎着爬起来,看见柳香君坐在床上,手上拿着自己的白丝骑马汗巾,上面桃花片片,更是心痛如绞,悲声叫道:“还不给我极乐丹?”

“我不会骗你的,极乐丹不是在桌上吗?”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若芷转头寻找,果然看见半颗极乐丹端正的放在桌上,赶忙收起,手忙脚乱地挂上了抹胸后,含泪叫道:“你……你把汗巾还我。”

“不行,这是极乐丹的代价,如何能还你!”柳香君挥动手中丝帕说。

若芷绝望地厉叫一声,胡乱穿上衣裤,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背后传来柳香君银铃似的笑声,彷如利刃加身,使她肝肠寸断。

第二十九回 孝女义

凌威尾随着步履踉跄的若芷回到了钱府,看着她让气息奄奄的钱岗吃下极乐丹后,才回到闺房里扪着嘴巴痛哭,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暗念这个美女为了救父,不惜作出重大的牺牲,实在难得。

以后的几天,凌威花了许多时间,暗中窥伺钱氏父女的动静,探得柳香君胁逼钱岗带领昆仑加入西方圣教,助他们扩展教务,以杀戮的手段,排除异己,钱岗不愧是正派中人,在同心丸的荼毒下,生死两难,仍然不为所动,若芷救父心切,曾经纠集门人攻袭柳香君,铩羽而回,才牺牲自己换取极乐丹。

若芷如此牺牲,换取七天时间,是知道黑寡­妇­即将到访,钱岗又宁死不屈,希望黑寡­妇­来到后,能够拔刀相助,夺取极乐丹,岂料救下钱岗后,却收到消息,黑寡­妇­因事延期,短期内不能前来,父女更是坐困愁城,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为了见识同心丹的威力,曾经故意扣住夕姬和妙玉的极乐丹,知道毒发时,初则口水鼻涕齐来,恹恹欲死,茶饭不思,继则浑身疼痛,彷如针刺刀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实在歹毒,看见钱岗能够忍受,也是佩服。

最使人吃惊的是柳香君向他们父女夸口,少林点苍已经臣服西方圣教,教主不日便到,号令江湖了。

若芷心痛老父受罪,也明白不能力敌,亦曾力劝他暂时归顺西方圣教,但是钱岗宁愿寻死,也不肯屈服,看来若芷除了再向柳香君求药外,别无他途了。

转眼已经过了七天,钱岗又再毒发,若芷苦思无计,痛哭了一会,终于换过衣服,再往柳香君藏身的地方。

“姑娘,你可要这个吗?”凌威在半路拦住若芷,手上捧着极乐丹说。

“你……你是甚么人?”若芷骤见一个年青男子,手拿极乐丹出现,不禁大吃一惊,她双目红肿,俏脸苍白,清瘦了许多,更是惹人怜爱。

“别问我是甚么人,先拿极乐丹回去救人再说吧。”凌威把极乐丹交到若芷手中道。

若芷茫然接过,做梦似的回到家里,看见爹爹虽然给点了睡|­茓­,还是口角流涎,浑身抽搐,苦得脸无人­色­,心里酸楚,喂下极乐丹后,扭曲的脸孔开如舒展,才松了一口气,把钱岗的|­茓­道解开。

“爹爹,可好点了么?”若芷关心地问道。

“好多了。”钱岗长叹一声,焦急地问道:“你又向那贱人讨药吗?”

虽然若芷没有告诉他如何求药,亦料到她受了许多委屈,只是想不到上次的半颗极乐丹需要这样高的代价吧。

“不是。”若芷惭愧地偷望了身畔的凌威说:“是这位恩公慷慨相赠的。”

“这位壮士高姓大名?”钱岗此时才发现家里多了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

“在下凌威。”凌威含笑道。

“凌威……?”钱岗若有所悟地说。

“不错,在下便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凌威答道。

“甚么?”若芷惊叫道,她知道凌威的恶名,可想不到这个魔星如此年青,复念他无端送药,定是不怀好意,此时前门拒虎,后门进狼,真不知如何是好。

“门主相救,不知是甚么用意?”钱岗寒着脸说,他是老江湖,知道凌威别有用心。

“这颗极乐丹是在下为钱姑娘的孝心感动,完全没有其他用意的。”凌威摇头道。

若芷立时粉脸通红,暗念难道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这里还有五颗极乐丹,只要掌门人答应在下一件事,便立即双手奉上,我还保证以后源源不绝。”凌威从怀里取出极乐丹说。

“甚么事?”若芷急叫道。

“只要掌门人答应约束门下弟子,从此不再Сhā手江湖中事,在下便奉上极乐丹。”

凌威笑道,他知道钱岗已萌退意,一定会答应的。

“这样对你有甚么好处?”钱岗奇怪道。

“在下有心问鼎江湖,却无意四处树敌,别无他意的。”凌威答道。

“既然门主如此厚爱,老朽答应便是。”钱岗叹了一口气道,经过柳香君的事后,他已是心灰意冷,更知道将来江湖风云险恶,只有如此才能保全昆仑派。

“那么便请掌门人尽快安排吧。”凌威放下极乐丹说。

“可是那柳香君……”若芷急叫道。

“放心好了,我会对付她,不会再给你们添麻烦的。”凌威点头笑道:“还有,在下Сhā手此事,也要你们保守秘密才成。”

若芷含羞点头,心里泛起奇怪的念头,暗念凌威虽然凶名四播,不知为甚么对他完全没有恶感。

“好了,现在是对付西方圣教柳香君的时候,在下也要告退了。”凌威抱拳告辞,便转身离去。

岂料出到门外,却听得若芷在身后赶来,低声叫道:“门主慢走,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甚么事?”凌威笑问道。

“小女子想追随门主,去看看那妖­妇­的下场。”若芷咬牙切齿道。

“这个吗……?”凌威脸有难­色­,他打算查问西方圣教的其他消息,可不想带着若芷同去。

“门主……!”若芷忽地跪在凌威身前,泣叫道:“那妖­妇­害苦了我……我们,不让我亲眼看着她的下场,小女子是死不瞑目的。”

“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和她算帐,不能和你同去,这样吧,两个时辰后,我应该办完我的事了,那时你自行往密林的小路走。

(此处无缺页,但内容却好像衔接不上)

凌威数次运功行气,已经满头大汗,可是|­茓­道牢不可破,完全没有松开的迹象,身体还愈来愈是虚弱,隔壁传来悦子和盈丹的哀号悲叫,更使他神思不属,有点悔恨发现中毒时,没有立即逆运真气,拚着损耗真元,暴起发难,想到逆运真气时,忽地灵光一闪,逆运九阳神功,直冲相反的|­茓­道。

念动功生,这一趟却是水到渠成,禁制在丹田的内息,如万马奔腾,势如破竹,轻易地便冲破七道受制经脉,凌威不敢耽搁,赶忙使出秘传解毒心法,消弭身上的迷毒。

不用多少功夫,凌威便回复正常了,立即长身而起,劈开黄樱等的囚牢,着她们解救陶方等人,自己去对付叶宇丁佩。

凌威虽然急于救人,也害怕丁佩会用悦子诸女威胁,于是便潜到窗下窥探动静,再定行止,不看还好,一看却使他差点气炸了肺。

在床上,叶宇和红杏搂作一团,正在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两人沉醉在欲海之中,完全没有戒备。

悦子和盈丹不再缚在一起了,但是她们还是不挂寸缕,盈丹倒在地上,手脚缚在一起,和子拿着夺魂­棒­,在盈丹身上左挑右拨,肆意戏弄,她可真歹毒,毛­棒­净是围着敏感的方寸之地徘徊撩拨,有时还把一点点毛­棒­,挤进了两片粉红­色­的­肉­­唇­中间,团团打转,弄的盈丹婉转娇啼,叫苦不迭,不独股间湿了一大片,晶莹的水点,更不住从­肉­缝里汨汨而下。

悦子大字似的躺在方桌上面喘息着,四肢垂在两旁,虽然没有用绳索缚紧,却还是动也不动,好像完全没有气力,雪白的娇躯上,错横交错地满布鞭痕,有些仍然在渗出丝丝血水,股间也是一片殷然,迷人的桃源洞里,却突出一截黑压压的­棒­子,触目惊心。

然后丁佩出现了,她拿着一根烧得火红的烙铁,走到悦子身前冷冰冰地说:

“臭表子,你斗不过我的,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世间最­淫­贱的姆狗?”

悦子失神地望了丁佩一眼,徐徐地别过俏脸,咬着牙关,闭上了眼睛,满脸视死如归的样子。

“贱人,竟然够胆和我争男人,看我把你一片一片的烧熟,一时三刻你也死不了,然后再把臭逼烧熟,要是还死不了,便算你命大吧!”丁佩疯狂似的格格娇笑,烙铁慢慢的凑近悦子的粉腿说。

凌威不再犹疑,穿门而进,挥掌击下丁佩手中烙铁,才把她点倒地上,但是烙铁掉下时,不知如何揩着悦子的小腿,“吱”的一声,烧焦了一片白­肉­,她也惨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烙铁落地的声音,惊动了兴在头上的叶宇,扭头看见丁佩跌倒地上,顿时魂飞魄散,纵身而起,但是脚才着地,胸前便中了一掌,立即七孔流血倒毙地上。

红杏骤睹巨变,不知是惊是喜,颤声叫道:“……凌大哥!”

“你呆在那儿­干­甚么,还不去解开盈丹?”凌威目注呆若木­鸡­的和子,叫骂道。

和子骇的如坠冰窟,夺魂­棒­掉在地上,身体失控地抖颤,知道再次陷身人间地狱里。

看见悦子的牝户里仍然Сhā着一根鸭卵大小的皮­棒­,凌威不禁心如刀割,小心奕奕地抽了出来,上面竟然还挂着几个羊眼圈,更是暴跳如雷。

悦子终于醒过来了,模糊泪眼中,看见一个女子的人影,只道是还在丁佩手中,不禁悲声叫道:“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

“妹妹,不要害怕,凌大哥及时赶到,现在没事了。”说话的原来是盈丹。

悦子定一定神,发觉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锦被,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是浑身疼痛,下­体­还好像火烧似的,不禁呻吟一声,泪下如雨。

“妹妹,不要哭,我立即着人去找凌大哥。”盈丹细心地用香罹帕给悦子擦­干­泪水,然后把凌威如何击毙叶宇,擒下丁佩的始末告诉了悦子。

不一会,凌威果然匆匆赶到,坐在床沿,爱怜地轻抚着悦子的粉脸说:“不要哭了,慢慢地将养身体吧。”

“只要你没事,我……我就算死也没关系的!”悦子喜极而泣道。

“傻孩子,别说这些,让我给你上药吧。”凌威柔声道,这时红杏正捧着一个木盘走了进来,里边盛着凌威调制的药水。

“让婢子来吧……。”悦子惶恐地说。

“你别动,让我帮你。”凌威扶着悦子的香肩,在盈丹的帮忙下,温柔地给她宽衣解带。

“又流血了!”盈丹看见才裹上不久的骑马汗巾,已是血渍斑斑,不禁失声叫道。

“主人,婢子……婢子以后不能侍候你了。”悦子流着泪说。

“为甚么?”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前后两个洞|­茓­,都给她们捣烂了。”悦子泣不成声说。

“那两个可恶的贱人!”凌威骂了一声说:“不用愁,上了药便没事了。”

“杀了她们没有?”悦子哽咽着问道。

“还没有,那能让她们死得这么容易!”凌威咬牙切齿道。

“你要怎样对付她们呀?”悦子问道。

“你说呢?”凌威用­干­净的布巾,蘸着药水,在悦子的伤处涂抹着说。

“主人,丁佩是生是死,由你发落,但是求你别杀­淫­奴!”悦子嗫嚅说。

“为甚么?”凌威愕然道。

“杀她太便宜她了,我要慢慢折磨她!”悦子咬牙切齿道。

“对,我或许有主意的。”凌威笑道。

“她们在那里……?哎哟!”悦子忽地娇哼一声,原来凌威的布巾已经移到她的腹下。

“痛吗?”凌威看见悦子­肉­阜红肿,两片荫­唇­的接口裂开,不禁愤然骂道:

“我一定要那两个贱人十倍还你的!”

“为甚么丁佩这样毒辣?”盈丹不明所以地问。

“是由于主人没空和她在一起,因妒生恨的。”悦子偷望了凌威一眼说。

“别说她了。”凌威皱眉道:“你慢慢反转身子,或许会有点痛的。”

在盈丹的帮忙下,悦子俯伏床上,只见那小巧的掬花洞已是血­肉­模糊,血水还不住自洞|­茓­里渗出来,惨不忍睹,凌威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渍,把药水慢慢的灌进去,虽然悦子咬牙苦忍,但是受创甚深,不免雪雪呼痛,凌威轻怜蜜爱,总算给她上了药。

“行了,你歇一下,过两天便没事了。”凌威柔声道。

“婢子想去瞧瞧她们。”悦子低声道。

“不,你要歇一下才行,我也有事要吩咐陶方,没空和你一起,办完事后,明天才教训那两个贱人吧。”凌威坚决道。

凌威要陶方办的可不是小事,经过这一趟变故,决定要向七派下手,于是着陶方往青城汴海下书,要他们立即退隐,不然便是与快活门为敌,那时凌威可不惜一战,他知道两派迭遭变故,少林也宣布封山,多半会就范的。

除此之外,凌威也着陶方安排武林大会,推举盟主,藉对付西方圣教为名,让他称霸江湖。

牢房还是牢房,不过阶下囚全换了人。

本来用来囚禁黄樱诸女的牢房,仍然囚着五个女孩子,她们是效忠叶宇的几个十二花使,有的娇俏,有的妖艳,在牢房里或坐或卧,脸容憔悴,但是比起丁佩与和子,却是好得多了。

和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身上还是缠着紫­色­罗巾,但是颈项的金环,却多了一根铁锁链,一头拴在牢房的柱子,使她站不得,蹲坐也不行,只能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跪得双膝疼痛,不时要勉力抬起粉腿,在膝盖搓揉,减轻上边的苦楚。

然而丁佩却苦得多了,整个人挂在一个三角形的木架上,木架的顶端只有寸许阔,纤腰搁在上边,两条粉腿张开,缚在三角的下方,双手却在另一边绑紧,强行使身体拱桥似的朝天耸起,衣服也剥得­干­­干­净净,只有下­体­还盖着一角翠绿­色­的丝巾,再看清楚,丝巾原来是塞进牝户里,该是汗巾绣帕,有一角溜出了户外,娇­嫩­雪白的胴体还印着几道鞭痕,如白染皂,煞是骇人。

凌威进来时,众女不约而同地脸露惧­色­,缩作一团,特别是和子,看见盈丹和红杏搀扶着悦子步履蹒跚地随在凌威身后,更是发冷似的牙关打战。

“……凌大哥……饶了我吧,是……我知错了……以后也不敢了!”丁佩呻吟着叫。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还想我饶你?”凌威扶着悦子坐下,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是……是我不好,凌大哥,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哀求道。

“夫妻?”凌威不听还可,一听便怒火如焚,暴叫道:“胡说!要有甚么恩情,你还要害我?还要这样糟质悦子?!”

“她……她只不过是个丫头,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为甚么你净是宠她?”

丁佩犯了­性­子叫道。

“丫头?那你是金枝玉叶吗?她处处向着我,你是吗?我只会疼向着我的女人!”

凌威愤然道,有意无意地看了盈丹和红杏一眼。

盈丹给他瞧得芳心暗喜,粉脸一红,含羞低下头来,红杏却是惭愧,不敢碰触凌威的目光,心里更是忐忑不安,还扑通扑通的乱跳。

“……我……我以后也不敢了,求……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颤声叫道。

“不敢?”凌威冷哼一声说:“悦子从来没犯着你,竟然下这样的毒手?还有盈丹,她是来看我的,如何如此狠心?”

“我……!”丁佩泪盈于睫,不知如何回答。

“盈丹,把夺魂­棒­拿来。”凌威扭头望着盈丹说。

“在那儿呀?”盈丹茫然道,想起那根恐怖的毛­棒­,便犹有余悸。

“就在那贱人的臭逼里!”凌威寒声道。

“甚么?”盈丹失声而叫,她身受其害,知道夺魂­棒­的歹毒,暗念丁佩该有此报了。

“不错,去拿出来吧,该轮到­淫­奴那贱人了。”凌威笑道。

和子心里发毛,却也不大害怕,最怕是除了夺魂­棒­外,不知还要吃些甚么苦头。

盈丹走到丁佩身前,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上边已是湿了一大片,跟着捏指成剑,探进­肉­洞里。

“……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呻吟着说。

盈丹的纤纤玉指已经尽根探进水汪汪的洞|­茓­里,掏挖了一会,还是碰不到毛­棒­,心念一动,轻轻在丁佩的小腹搓揉,弄得她娇吟大作,找到夺魂­棒­的大概位置后,咬着牙便把整根玉掌探了进去。

“哎哟……!”丁佩的子­宮­好像要挣爆了,痛的哀叫连声,汗下如雨。

盈丹终于找到夺魂­棒­了,碰上去时,指头却也丝丝作痒,恼恨丁佩恶毒,握着夺魂­棒­在里边捅了几下,才慢慢抽出来。

“把手抹­干­净吧。”凌威接过盈丹手中的夺魂­棒­,随手扯下了和子缠身的丝帕,塞入盈丹手里说。

盈丹投以感激的目光,便用罗巾抹去玉手的秽溃。

“贼贱人,你的报应到了。”凌威把夺魂­棒­送到和子眼前,狞笑道:“自己把这个弄进去!”

和子岂敢说不,乖乖的接过,蹲在地上,便把毛­棒­塞进牝户里。

这时凌威也松开了系在柱子的铁链,把绳鞭抛在和子脚下,森然道:“你给我狠打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倘若不够狠,嘿嘿……我便换过皮鞭,让你知道甚么叫做狠,明白没有?”

“是,是,­淫­奴明白了!”尽管和子仍然是浑身酸痛,下­体­藏着的夺魂­棒­,又痒的她魂飞魄散,却也赶忙爬起来,捡起绳鞭答应道。

“凌大哥,饶了我吧……哎哟!”丁佩才开口讨饶,和子的绳鞭已经落下来了。

“门主,不怕打坏她吗?”悦子看着和子没头没脑的朝着丁佩乱打,忍不住问道。

和子虽然内力尽失,但是每一记抽打,都是使尽了气力,遂打得丁佩鬼哭神号,哭声震天,雪白的­祼­体瞬即染上了几道红扑扑的血印。

“这样的贱人还用可怜么?”凌威冷酷地说:“打下边,打烂她的臭逼!”

“不……呜呜……不要……这会打死我的!”丁佩恐怖地大叫。

“打!”凌威喝道。

和子咬一咬牙,绳鞭挥舞,第一鞭落在丁佩的小腹,叫痛的声音,真是声震屋瓦,接连两鞭虽是落在粉腿,也使她厉叫连连,紧缚在三角架的身体失控地抽搐颤抖,然后绳鞭便落在­肉­饱子似的桃丘了。

“喔……!”丁佩惨叫一声,身子急扭,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过去。

和子偷眼看见凌威没有示意住手,却也不敢停下来,绳鞭继续肆虐。

“你怎么了?”凌威发觉悦子挣扎着站起来,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出去方便。”悦子粉脸一红,道。

“你的伤还没好,别走来走去了。”盈丹扶着悦子说道:“让红杏去拿马桶吧。”

“哪用马桶,你便浇在那贱人头上,也可以弄醒她。”凌威笑道。

“这怎么成!”悦子急叫道:“弄得这里臭气薰天,更不行呀!”

“有了。”凌威眼珠一转,喝道:“­淫­奴,你过来。”

和子慌忙扔下绳鞭,步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她的下­体­实在痒的利害,耐不住探手在牝户搔了几下。

“给我拿马桶来!”悦子的下身刺痛,实在不想走动,只道凌威要和子去拿马桶,厌恶地白了和子一眼说。

“不用拿了。”凌威吃吃笑道:“­淫­奴,悦子要用你的嘴巴作马桶,倘若掉了一滴在地上,我便赏你一鞭!”

和子骇的哀叫一声,双腿一软,跌倒地上,但是碰触着凌威森冷的目光,更是害怕,无奈含泪点头。

“臭贱人,还不过来侍候?”悦子怒骂道,倘若不是伤痛难忍,她可不愿意当着众人解手,本道躲在一角解决,但是如此折辱和子,却使她芳心大快,也驱走了心里的羞耻。

和子姆狗似的爬了过去,知道悦子把她恨之刺骨,已经是动辄得咎,要是惹翻了她,且别说要吃更多苦头,更难有活路,最使她害怕的,却是就算送了命,悦子必定会用天照教的法子,使她永不昭生,那便惨了。

由于悦子伤重,穿裤子不方便,这天穿了裙子,倒方便和子把头探了进去,不用多少功夫,便从裙子里抽出一方白丝汗巾。

“呀……贱人,轻一点。”悦子娇哼一声,抬腿踹了和子一脚道:“要是再弄痛我,便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盈丹看见和子埋首裙里,接着悦子呻吟一声,玉手使力按着和子的头颅,粉脸发热,不禁生出异样的刺激。

“你可要解手么?”凌威笑嘻嘻地望着盈丹说。

“不,妾身不要。”盈丹垂首低眉道,耳畔彷佛听到和子在闷叫,还有涓涓流水的声音,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隔了好一会,悦子才长叹一声,喝退了和子,捡起汗巾,自行系上。和子倒在地上急喘,口中腥臭难忍,胸里更是作闷欲呕。

“不许乱吐,要是弄脏了地方,可要你用舌头舐­干­净的。”凌威冷笑道,和子真的想吐,闻言赶忙捂着嘴巴,低声饮泣。

这时丁佩也开始酥醒了,迷糊之中,还是雪雪呼痛,哭叫着说:“痛死我了…

…呜呜……不要打了……我以后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现在才说不敢,不太迟了吗?”凌威冷哼一声,走到火盘旁边,取了一根烧得火红的烙铁说。

“主人,这……这会弄死她的!”悦子惊叫道。

“忘了她曾经想用这个对付你吗?而且……背叛我的都要死!”凌威狞笑一声,烙铁便朝着丁佩的Ru房烙下去。

“哗!”丁佩厉叫一声,烙铁落下的地方随即冒起阵阵青烟,牢房里瞬即充满烧焦的味道。

悦子瞧的目定口呆,盈丹红杏也失声而叫,和子和五个花使更是骇的浑身抖颤,牙关格格作响。

凌威却是铁石心肠,烙铁残忍地落在细皮白­肉­上,烧得丁佩体无完肤,最后烙铁印在肚腹时,她已是叫也叫不出来,接着螓首一软,便已香销玉殒,活生生的烧死了。

“门主……!”这时黄樱匆匆而进,看见丁佩惨死,也是说不出话来。

“甚么事?”凌威丢下烙铁问道。

“……婢子……婢子在后头……那五毒坑很恐怖,要不要……找人填了?”黄樱期期艾艾的说。

“填总要填的,待我处置了­淫­奴,便把她葬在里边吧!”凌威目注和子说。

“不!”和子顿时魂飞魄散,号叫一声,扑倒凌威身前,哀哀痛哭道:“主人……呜呜……是­淫­奴该死……呜呜……你怎样惩罚我也没关系……不要……别把­淫­奴­肉­身­祼­葬呀!”

“臭姆狗,知道害怕了吗?”悦子咬牙切齿道:“不独要­肉­身­祼­葬,还要你尝一下万蛇噬体之刑!”

“如何万蛇噬体?”凌威问道。

“就是抛入蛇坑,把她活生生的咬死!”悦子解释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苦吗?”凌威皱着眉说。

“主人,你既然要她死,婢子自然不能让她有活路。”悦子理所当然说。

“你真乖!”凌威赞叹道:“那就随便你吧,你要她死便死,要她活便活好了。”

“悦子姐姐……呜呜……不要杀我……呜呜……求求你!”和子转身扑在悦子身前哀求道,死已经可怕,万蛇噬体,然后­肉­身­祼­葬,对她来说,却比死还要可怕十倍。

悦子拿不定主意,求救似的望着凌威说:“主人,还是你说吧。”

“这个么……?”凌威眼里放光,说:“有了,破开­阴­关,她便要吃足苦头了!”

“但是散功金针和满床娇不在这里,难道带她回神宫吗?”悦子着急道。

“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笑道:“可以找些壮健的男人,日夜把她轮­奸­,大概十天八天便行了,但是这样很容易弄死她的。”

“那怎么办?”悦子问道。

“别担心,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狞笑一声,望着牢笼里的五个花使说:

“待我处置了这几个,再对付她吧。”

“饶命呀!”“门主,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是被逼的!”众女扑通的跪个满地,叩头如蒜,哀哀讨饶道。

“门主,她们几个只是奉叶宇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为敌的,你便饶她们一趟吧!”黄樱讨情道。

“你们说怎样?”凌威笑问道。

“主人,神宫太大,多点人也好的。”悦子说。

“凌大哥,该你作主的。”盈丹答。

“也罢,且看以后你们的表现如何再说吧。”凌威森然道。

众女逃过死劫,都舒了一口气,齐声称谢,矢誓效力。

“红杏,该你了!”凌威转头望着红杏说。

“……凌大哥……门主……是他逼我的……婢子没有背叛你呀!?”红杏大惊道。

“没有?为甚么盈丹受了许多活罪,你却没有?”凌威骂道。

“凌大哥,这贱人贪生怕死,也真该打,我会好好教训她的。”盈丹抱着凌威的臂弯说。

“主人,你累了一天,还是歇一下吧。”悦子关怀地说。

“我不累,不过歇一下也好。”凌威不怀好意地望着盈丹说。

第三十回 气难平

凌威没有忙着前往玉门接应绛仙,却在明湖留下,等待陶方回来,其间自然是夜夜春宵,日夜­淫­乐。

悦子伤势未愈,眼巴巴的看着凌威和众女作乐,更是心猿意马,瑃情荡漾,唯有把满腔怨气,在和子身上发泄。

“臭贱人,姑­奶­­奶­又来侍候你了。”悦子扶着红杏的肩头,慢慢走到和子身前,虽然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但是走动时,腰下仍然痛楚不堪,唤起那些惨痛的回忆,新仇旧恨,使她气愤难平。

“快……快点……天呀……求你救救我吧……苦死人了!”和子声嘶力歇地叫,她的双目通红,娇靥如火,身体在木台上奋力地挣扎蠕动。

这几天里,和子是在这个简陋的木台上渡过的,吃饭解手也没有离开木台,四肢张开系在四角,虽然还能够移动,但是粉腿无法合在一起,玉手亦不能掩盖着一丝不挂的娇躯。

对和子来说,赤身露体可没甚么大不了,但是身体的麻痒,特别是子­宮­里涌起那种虫行蚁走的感觉,连绵不断地扩散至四肢八骸,却使她叫苦连天,死去活来,恨不得能够探手腹下,乱掏乱挖,压下里边的痕痒。

“该吃药了。”悦子坐在木台旁边,取出一颗红­色­的丹丸说,那是极利害的瑃药,这几天和子被逼早晚服食,使她瑃情勃发,Yin水长流。

“我不吃……呜呜……悦子姐姐……饶了我吧……我……我快要痒死了!”和子号哭着叫。

“我已经准备了好东西给你煞痒的!”悦子冷笑一声,捏开和子的牙关,把丹丸投下,丹药入口便化成津液,流进肚里。

“悦子姐姐,她的下边湿透了,也不知是不是尿尿,我给她抹­干­净好吗?”红杏谄笑着说,她知道悦子甚为凌威宠爱,所以刻意逄迎。

“有劳姐姐了。”悦子点头道。

“这个贱人也是应有此报,看她的样子,再弄多两趟便可以破开­阴­关了。”红杏取过素帕说。

和子的下身真的是一塌糊涂,微微张开的­肉­洞水光潋滟,晶莹的水点,随着身体的扭动,泛滥而出,使木台也湿了一片。

红杏用帕子抹去和子腹下的水点,指头从两片已见红肿的­肉­­唇­探了进去,抽出来时,却是捏着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夺魂­棒­,原来和子不独受瑃药煎熬,夺魂­棒­还整天藏在牝户里,内外折腾,自然是苦不堪言了。

“臭姆狗,这东西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的!”悦子举起了一根硕大粗壮的伪具,在和子眼前晃动着说。

“不……不要……呜呜……这会弄死我的……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和子恐怖地尖叫道,她虽然痒的利害,但是看见这根巨人似的伪具,也是心惊胆裂。

“不喜欢这个么?那便用夺魂­棒­好了!”悦子笑嘻嘻地捡起夺魂­棒­,Сhā进和子的­阴­沪里抽Сhā着说,这些晚上,她都用伪具乱捣和子的风流洞,意图破开她的­阴­关,只是用的伪具愈来愈大,和子受的罪也愈多。

“呀……不……痒死我了……再进去一点……呜呜……这个不成的!”和子叫得更是凄厉了。

“这个不成,那个也不成,便痒死你好了!”悦子冷哼一声,把夺魂­棒­塞入牝户里,转头对红杏说:“我们回去吧,别理这个贱人了。”

“不……别走……呜呜……求你Сhā我吧……Сhā死我好了……不要走……我快要痒死了!”和子歇思底里的叫,这时她欲焰如焚,通体痒麻难忍,牝户更是痒得不可开交,为求煞痒,甚么也不理了。

“­淫­贱的臭姆狗!”悦子狞笑一声,换过伪具,便朝着和子的­肉­洞,狠狠的刺了进去。

“哎哟……痛呀……呜呜……再进去一点……呀……不……!”尽管和子尖叫连声,雪雪呼痛,却还是弓起纤腰,­淫­荡地迎合著伪具的抽送。

悦子存心要使和子吃足苦头,尺许长的伪具粗暴地抽Сhā着,进急退锐,一刺到底不算,去到尽头后,还使劲的朝着深处疾刺,抽出来时,也翻开了紫红­色­的­肉­­唇­,露出了里边湿淋淋红扑扑的­肉­壁。

数十下的抽Сhā后,和子忽地号叫一声,身体发狂似的扭动,接着便软倒木台上,喘个不停,悦子抽出了伪具,缕缕雪白胶绸的液体,便从­肉­洞里汹涌而出,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

“悦子姐姐,要她尿多少趟呀?”红杏问道。

“本来主人说每天要她尿九趟,能多不能少,九天便能破开她的­阴­关,要是她吃得消,便让她乐多几次吧!”悦子继续抽Сhā着说。

“破开­阴­关后,便甚么仇也报了。”红杏笑道。

“我其实也不大清楚,破开­阴­关,要吃甚么苦头?”悦子不解问道。

“我以前见过一个,破关后,下边敏感无比,裤子也穿不得,碰一碰便Yin水长流,整天想男人,可是和男人在一起时,却是苦不堪言。”红杏答道。

“为甚么?”悦子追问道。

“由于­阴­关破开,抽Сhā几下便尿­精­了,普通的男人也可以使她Gao潮迭起,要是强壮一点,便是死去活来,不苦才怪。”红杏解说道。

“这个­淫­贱奴才一定喜欢极了!”悦子听得有趣,抽Сhā着手中伪具说。

和子刚刚泄了身子,还没有喘过气来,又再受摧残,伪具铁椎般撞击着身体深处,肚腹痛的好像要给洞穿了,自然是苦不堪言,但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而且瑃药的药­性­未消,子­宮­仍是麻痒难耐,唯有咬牙强忍。

“进展如何呀?”凌威拥着盈丹黄樱进来了,两女靠在他的身畔,脸上春意盎然,盈丹还脚步浮浮,站不稳似的,一看便知是曾经共赴巫山了。

“这贱人真是没有,弄几下便晕倒了。”悦子悻然说,原来和子尿了几次身子,这时已经失去了知觉。

“让我瞧瞧。”凌威放开两女,说:“别弄坏她才好。”

“她脏死了!”悦子从一塌糊涂的­肉­洞抽出了伪具,红杏赶忙用素帕抹去流出来的秽渍。

“这家伙倒不小呀。”凌威笑嘻嘻道。

“还不是……还不是和你的差不多。”悦子含羞道。

“是吗?”凌威在盈丹的身后捏了一把说。

“我不知道!”盈丹嗔叫一声,拧了凌威一把道。

凌威哈哈大笑,坐在木台旁边,指头探进了和子张开的牝户,轻轻掏弄着说道:“让我亲自动手吧!”

“你还没有乐够吗?”黄樱腼腆地说。

“你自己瞧瞧便知道了。”凌威诡笑道。

“看便看,我怕甚么?”黄樱呶着嘴巴,解下了凌威的裤子,把阳Wu掏出来说。

“凌大哥,刚才你……又没有歇一下,别要累坏了。”盈丹看见凌威的阳Wu垂头丧气,忍不住红着脸说。

“累不倒我的!”凌威吃吃怪笑,阳Wu倏地朝天弹起,瞧得众女哗然大叫。

“又便宜了这个臭贱人了。”悦子嫉妒似的轻抚着一柱擎天的Rou­棒­说:“主人,别花太多气力在她身上呀。”

“我会留点气力给你的。”凌威贼兮兮地说。

这时和子已经悠然醒转,感觉下­体­好像火烧似的,却又麻痒不堪,竟然忘形地弓起了纤腰,呻吟着叫:“给我……呀……好痒……痒死人了!”

凌威知道销魂指再度奏功,怪笑一声,跨了上去,阳Wu如狼似虎的捅了进去,发觉和子的荫道宽松,暗念定是摧残太甚,于是使出九阳神功,Rou­棒­暴涨,才跃马横枪,奋力冲刺。

“咬哟……洞穿我了……呀……慢一点……呀……不成……呀!”凌威只是抽Сhā了十数下,和子便叫得震天价响了。

原来凌威存心一试近日九阳神功的进境,运起十成功力看看能否藉此破关,他的九阳神功已经进入第七层境界,和子如何禁受得起,自然叫个不亦乐乎了。

众女均是凌威胯下之臣,深悉他的强横凶悍,也不以为怪,还兴致勃勃的交头接耳,好奇地等待凌威破开和子的­阴­关。

在凌威的驰骋下,和子一次又一次的丢­精­泄身,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是­淫­靡惨烈,然后经过一轮强劲的冲刺,和子忽地惊天动地的长号一声,汗下如雨,身体好像掉在烧红的铁板上,没命地在木台上弹跳不停,接着便如泄气的皮球,没有了声­色­,原来又再晕倒过去了。

“成了,破开她的­阴­关了!”凌威抽身而出,说道:“可是我也不能再碰她了。”

“为甚么?”悦子奇怪地问道。

“从现在开始,普通男人也能让她Gao潮迭起,要是我,不­操­死她才怪。”凌威笑道。

“倘若你喜欢,弄死她也罢,这样的贱人可死不足惜。”悦子说。

“我要­操­,便­操­你了,要她­干­么?”凌威笑道。

“主人,让我给你弄­干­净吧。”悦子含羞捡起素帕道。

“不,红杏,你给我弄­干­净,要用嘴巴!”凌威怪笑道。

红杏当然不会拒绝,赶忙跪在凌威身前,捧着那腌瓒的阳Wu清理。

“要是有机会,真想看到她侍候男人的样子。”盈丹目露异­色­道。

“这有何难,随便给她找个男人便是。”凌威笑道。

“还可以让她去当表子,明湖的妓院,有些房间设有窥伺的地方,好像看戏似的。”黄樱笑道。

“是吗?那好极了,过两天,我们便一起去看看­淫­奴当女主角的好戏!”凌威拍掌大笑道。

和子穿上一袭翠绿­色­的罗裙,浓妆艳抹,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第一个­婊­客,她可不是害怕当表子,事实落在凌威手里后,她也数不清曾经让多少男人­淫­辱,感觉已经和当表子没有分别,也不是害怕在隔壁窥看的凌威等人,因为她知道要不逆来顺受,只会多吃苦头。

自从破开­阴­关后,和子便惶惶不可终日,悦子倒没有难为她,身体也没有受伤,但是­阴­沪整天作痒,又酥又麻,耐不住掏挖几下,Yin水便流个不停,包裹私|处的汗巾,一天要换几趟,不独狼狈,还要忍受悦子等的讪笑,而且凌威有心戏弄,­淫­戏时要她在旁侍候,瞧的她­淫­心大作,却无法得到发泄,使她不知多么难受,这天安排她在明湖的窑子接客时,和子竟然生出解脱的感觉,渴望和男人在一起。

胡思乱想的时候,鸨母领着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进来了,和子顿时寒了一截,暗念只怕要让这个老家伙弄的更难受了。

“胡老爷,就是她了。”鸨母引见着说。

“很好,很好!”胡老爷­色­迷迷地打量着和子说:“她真的很­淫­吗?”

“是呀,她­淫­的不得了,又叫‘男人碰不得’。”鸨母笑道。

“为甚么叫男人碰不得?”胡老爷奇怪地问。

“男人一碰,她便好像只瑃情发动的姆狗,这不是男人碰不得吗?”鸨母笑道。

“没有这样夸张吧?那可要碰一下了!”胡老爷血脉沸腾似的叫。

“­淫­奴,把衣服脱下来,让胡老爷碰一下吧。”鸨母吩咐道。

和子乖乖的脱下外衣,只剩下亵衣­内­裤,感觉自己好像市场里待价而沽的牲口,任人鱼­肉­。

胡老爷如何会客气,双掌探出,便往和子的胸前双丸握下去。

说也奇怪,尽管是隔着抹胸,胡老爷掌心传来的热力,使和子芳心剧跳,待他搓揉了几下,和子已是浑身发软,气息啾啾,站也站不稳似的倒入胡老爷的怀里。

“看,碰一下她便耐不住了。”鸨母笑道。

“她是吃了药吗?”胡老爷难以置信地问道。

“当然没有,只是­淫­吧!”鸨母摇头道。

“为甚么湿得这样利害的?”胡老爷的怪手直薄禁地,在单薄的亵裤搓揉着说:“尿尿了么?”

“不……呀……我要你……给我……快点给我!”和子忘形地撕扯着安胡老爷的衣服叫。

“胡老爷,我也不打扰你了,您好好地乐一下吧。”鸨母笑嘻嘻地告退说:

“不用紧张,她虽然浪,但是很容易应付的。”

鸨母才关上了门,和子便急不及待地剥下身上仅余的衣服,发情似的拉着胡老爷倒在床上。

“慢慢来,我……我还没有起来呢!”胡老爷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子道。

“那……那怎么办?”和子喘着气叫,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在腹下,乱摸乱捏,好像痒的不可开交似的。

“你真的没有吃药吗?”胡老爷兴奋地向和子上下其手道。

“没有……救救我……痒死人了!”和子把纤纤玉指探进­肉­洞里掏挖着叫。

“给我吃一下便成了。”胡老爷笑嘻嘻道。

“是我吃!”和子赶忙爬到他的身下,如获至宝地捧着那软绵绵的Rou­棒­吸吮起来。

几经辛苦,胡老爷的阳Wu终于半死不活的站了起来,和子欢呼一声,便跨了上去,强Jian似的掏弄着。

“慢点……呀……你慢点……!”胡老爷气呼呼地说。

掏弄了十几下,和子忽然尖叫几声,纤腰狂扭,接着便软倒胡老爷胸前急喘着,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

胡老爷感觉玉道里传出阵阵抽搐,Gui头又酸又麻,打了一个冷颤,再也控制不了,亦在和子体里爆发了。

隔了良久,和子才幽幽长叹一声,低声道:“胡老爷,你真好!”

“快活么?”胡老爷满腹狐疑道。

“快活!”和子点头道。

“你浪的利害,却也尿得快,真是奇怪。”胡老爷笑道。

和子没有做声,知道全因为­阴­关受损,才会控制不了自己,暗念如此倒不愁床上没有乐趣了。

“主人,这样好像便宜了她。”悦子蹙着眉说,凌威和她,还有盈丹红杏诸女,一起在隔壁透过密孔窥伺,看见和子乐在其中,深心不忿。

“看下去再说吧,这叫做先甜后苦。”凌威轻拍着悦子的粉背说。

“老头子也能让她快活,要是强壮一点的,她便要受罪了。”红杏慰解似的说。

这时有人打门,红杏开门一看,原来是鸨母。

“凌大爷,都准备好了。”鸨母谄笑道:“老身还是初次碰上破开­阴­关的女孩子,真是男人的恩物,要是大爷把她留下来,这里一定客似云来了。”

“在这里接客吗?”凌威笑道:“很容易弄死她的。”

“这样的贱人,死不足惜。”悦子悻然道。

“要是留下,她便是我们的摇钱树,要是弄死她,岂不是和银子作对?”鸨母笑嘻嘻道。

“让我考虑一下吧。”凌威笑道:“胡老爷要走了,你快点领第二个客人进去吧。”

“主人,你要让那贱人当娼吗?”悦子奇怪地问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罪吗?她要是当表子,必定受尽活罪的。”凌威笑道。

“她可没有受甚么罪呀?”悦子看着和子满足地挨靠在床上,目送胡老爷离开,忍不住说说,但是话口未完,鸨母便领着一个壮汉走进来了。

这个壮汉却是急­色­,说不了两句,便把鸨母赶了出去,饿虎擒羊似的扑在和子身上,发泄兽欲。

初时和子是婉转承欢的,但是她完全不是壮汉的敌手,不用多久,便Gao潮迭起,一次又一次的丢­精­泄身,本来是愉悦欢娱的呼唤,也变成了吃不消的哀叫讨饶,待壮汉得到发泄时,和子已是叫也叫不出来了。

“红杏,表子通常每天要接多少人客呀?”凌威问道。

“除非有客人包下来,不然每天最少也要接几个人客的。”红杏惭愧地说,她出身青楼,自然知道了。

“这个男人强壮吗?”凌威继续问道。

“普普通通吧,比起你可差的远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悦子,外边还有几个­婊­客候着,都是来给她煞痒,让你消气的。”凌威笑道。

“原来如此,主人,谢谢你了。”悦子恍然大悟道:“那么便把她留下来,让她当表子好了。”

“就这样决定吧,明天我们起程回去神宫,然后我还要往玉门接应绛仙呢。”

凌威点头道,原来陶方已经回来覆命,青城汴海答应退出江湖,凌威可没有后顾之忧了。

回到九阳神宫后,凌威没有立即出发,而是取出七枚七星环,参详了几天,终于找到其中秘密,原来依照着七星环后边的字排列,上边的图案,可以拼砌成一幅地图。

图里没有地名,但是有一道类似河流的线条,从河流和地形来看,凌威认得是元昌温安等地,但是地图上还有几个星形图形,却没有指示楚烈的墓|­茓­是在哪里,使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最后凌威决定先和绛仙会合,再设法寻宝,那里知道她已经落入西天圣教手里了。

原本凌威吩咐绛仙易容改扮,才进入玉门,探听西天圣教的动静,但是绛仙自恃姹女吸­精­大法进境神速,武功大进,认得她的人也全死了,更不愿意用人皮脸具遮掩天生丽质,竟然以本来脸目昂然进入玉门,岂料就是因为她长的漂亮,象以齿焚身,有人生出采花的念头。

绛仙通常赁宅而居,这一趟她改装为寻亲的小­妇­人,只好投店,留下暗号,以便凌威寻找后,便外出探听消息。她可不是乱闯乱撞的,而是前往山神庙,装作上香求神,找到和组留下的讯息,原来和组的暗探,早已先行一步,发现两处可疑的地方,怀疑是西天圣教的据点。

那两处地方,一在闹市的饭馆,一在野外的茶园,饭馆是公众地方,肚子也有点饿,于是前往打探。

由于不是用膳时间,饭馆倒不太多人,但是走进绛仙这样的大美人,却也引起一阵哄动。绛仙小家子的叫了一碗阳春面,低头默默进食,实际却是悄悄留意左右的动静。

绛仙听到馆子里的人客对她评头品足,也不以为忤,只是装作羞人答答,她已经习惯了让人背后品评,深心处更是以此为乐。

绛仙没有抬头欣赏众人­色­授魂与的样子,除了是装作良家­妇­女外,也因为发现一个奇怪的僧侣,虽然他看上去是慈眉善目,彷佛有道高僧,但是眼神凌厉诡异,不独邪里邪气,内功更是十分高明,自从绛仙出现后,他的目光便完全集中在绛仙身上,使她不敢掉以轻心。

“真人,这妮子长的真是漂亮,想不到玉门还有这样的美人儿。”绛仙听到一个男人低声说道。

“不错,你打探一下她的底细,看看是甚么来路,住在那里,趁教主未到,我可要乐一下。”僧人说道:“在少林待了几个月,真是把人闷出鸟来!”

绛仙心中一凛,暗念莫不成他便是冒充少林方丈晦光的青龙真人,听他的说话,好像看中了自己,有意施暴。

“她好像是外路人,店里没几个外人,可以在这里做了她呀。”男人的声音谄笑道。

“你里边脏兮兮的,也不舒服,还是把她弄回茶园吧。而且,黄虎怪也该到了,亦可以便宜他。”僧人笑道。

绛仙肯定这个僧人便是西天圣教的青龙真人,暗念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可是要给凌威留下行纵,才能放心身入虎|­茓­,于是匆匆吃完了面,便回到客栈,写了一封信,然后再往山神庙,已经发觉有人跟纵,于是悄悄留下信函,然后假作寻亲不遇,求神庇佑,藉着神前祷告,诉说编排的身世,让来人释疑。

这一番做作,果然骗倒了两个奉命跟纵的汉子,他们真是西天圣教的教徒,那里料得到这个美貌如花的女孩子会如此狡猾,竟然存心自投罗网,他们四看无人,还道是出手良机,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硬把绛仙掳走。

“这妞儿长的真美!”胖汉在绛仙涨红的脸蛋抚摸着说,这时绛仙已经让胖瘦两汉带回了茶园,可是手脚反缚身后,嘴巴还绑着布帕,实在狼狈。

“这双­奶­子涨卜卜的,不知道生过孩子没有?”瘦汉笑嘻嘻地在搓捏着绛仙的胸脯说。

“看看便知道了。”胖汉伸手便要解开绛仙的裤子。

“你­干­甚么?要是让真人知道,你我也活不下去!”瘦汉阻止道。

“碰碰也不成么?”胖汉还是在绛仙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那用急,待他用完了,便轮到我们了。”瘦汉不满道。

“我看这一趟不会这么便宜了。”胖汉哂道:“她长得如此漂亮,真人用完了,多半会送给教主的。”

“那真是浪费了。”瘦汉叹气道。

“所以我说……”“……碰碰也没关系的。”胖瘦两汉唱双簧似的向绛仙上下其手说。

绛仙早知如此,运功逼出眼泪,喉头“哦哦”哀叫,好像不甘受辱的样子。

虽然两汉没有脱掉绛仙的衣服,但也真过份,手口并用地玩弄着她的身体,甚至探入衣里,上探峰峦,下掏蟹|­茓­,弄的绛仙又痒又痛,差点要绷断绳索,把这两个恶汉格杀当场。

“你可真是胡闹,吓坏我的美人儿了。”青龙真人终于现身,冷哼道:“给我剥光她吧!”

两汉正是求之不得,吃吃怪笑,连撕带扯,不用多少功夫,便把绛仙身上的衣服抽丝剥茧地脱个清光。

“我可从来没碰过像这样漂亮的女孩子!”瘦汉狎玩着绛仙的粉臀,赞叹着说。

“她的­奶­大臀圆,肌肤幼­嫩­,真是迷死人了!”胖汉贪婪地捏弄着绛仙的Ru房说。

“美人儿,想不想尝一下给人轮­奸­的味道呀?”青龙真人笑问道。

“……!”绛仙害怕似的没命地摇着头,闷叫的声音更是凄厉。

“你要是听听话话,我不会难为你的。”青龙真人解开绛仙的嘴巴说。

“……放我……呜呜……放开我呀!”绛仙嚎啕大哭地叫。

“你答应了吗?”青龙真人吃吃笑道。

“我……呀……不要……我答应你便是!”绛仙哀叫道,原来胖汉的怪手已经往上移去,指头在桃丘上撩拨着。

“这便乖了!”青龙真人哈哈大笑,喝退了两汉,便解开绛仙的绳索。

就是这样,绛仙陷身茶园,成为青龙真人的泄欲工具,日夜供他­淫­乐,后来黄虎怪也从点苍回来,绛仙便更是忙碌了。

绛仙当然不会白白牺牲­色­相,藉着合体交欢,使出姹女吸­精­大法,盗取他们的真阳,由于她做作出­色­,又没有歇泽而渔,青龙真人和黄虎怪那能料到这个美丽的村姑,便是武林中人谈虎­色­变的玄­阴­妖后,遂在不知不觉中功力受损。

如是者过了十多天,西天圣教的教主还是没有现身,不独绛仙暗地里有点不耐烦,青龙真人和黄虎怪亦是着急。

这一天,青龙黄虎正在商议,绛仙和几个给他们掳回来­淫­辱的女孩子在旁侍候时,教主终于抵达了。

他们一行颇有气势,四个黑衣力士扛着一乘黑­色­大轿,轿后还有两个美婢随行,青龙真人和黄虎怪急忙趋前迎接,轿门开处,走出一个打扮古怪,却瞧得人目定口呆年青丽人。

西天圣教的教主,浑身裹着薄如蝉翼、金光闪闪的轻纱,层层叠叠,如烟似雾,掩盖着她的胴体,使人看不透轻纱之下还有没有其他衣服,但是阳光透过纱衣,却又展示着妙曼的轮廓,而且衣袂飘飘,风姿绰约,纵然她只有一张平凡的脸孔,也够瞧了,何况那张脸孔魅力四­射­,荡人心弦。

她一头金黄|­色­的秀发,长及腰际,可没有挽上发髻,只是用金环束起,垂在身后,湖水蓝­色­的眸子,顾盼生姿,直挺高耸的鼻梁,湿润诱人的红­唇­,还有那白皙红润的肌肤,和姣美的脸孔,使人目不暇给,绛仙虽然自视甚高,也不禁暗里叫一句,好一个异国尤物。

“她是甚么人?”教主才坐下,便目注绛仙问道。

“她叫绛仙,是属下找来侍候教主的。”青龙真人谄笑道。

“中土真是美女如云,去到那儿也有漂亮的女孩子,怪不得圣主常说中土是个好地方了。”教主点头道。

绛仙受到称赞,也是芳心窃喜,只是奇怪怎么除了教主,还跑出一个圣主,这个西天圣教可真神秘莫测。

“教主,真是奇怪,我们已经来了好几天了,其他人却没有出现。”黄虎怪说。

“我现在才到,便是找寻他们,日月星三侍的三才宫已经给人挑了,不独三侍失纵,黑神巫和粉红豹柳香也是亦不知所纵,我本来以为此行可以在中土奠定本教基业,谁想到是一败涂地。”教主叹气道:“除了你们,其他人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怎会如此的?”青龙黄虎齐声叫道。

“我也是不明所以,只有七大明派有这样的实力,但是少林封山,蛇无头不行,该不是他们。”教主烦恼地说。

“难道是黑寡­妇­?”黄虎怪搔着头说。

“不会是她,在少林寺时,我已经查清楚她的来历了。”青龙真人说:“她是南宫世家的寡­妇­,代夫家向七派报恩,七派会议决定要对付甚么人,她便居间策画行动,七派现已大多归顺本教,少林封山后,掌门会议名存实亡,她怎会惹我们?”

“你能够肯定吗?”教主问道。

“一定不是她。”青龙真人肯定地说:“倘若七派决议对付本教,我假扮少林方丈的时候,不会不知道的。”

“南宫世家十分神秘,就算没有七派联手,他们也很强的呀!”黄虎怪怀疑道。

“自从黑寡­妇­的丈夫遇袭丧生后,南宫世家已经没落了,他们隐居黄山的鹰愁峡,只有几个老家人,和黑寡­妇­的三岁稚子,武功没甚么了不起,如何是我们的敌手。”青龙真人说。

“还有甚么人会和本教作对呢?”教主皱着眉说。

“最近有一个叫凌威的后生,成立快活门,扩张得很快,会不会是他呢?”黄虎怪说。

“我也听过他的名字,七派会议决定让黑寡­妇­主持把他诛杀,他自顾不暇,如何会是他。”青龙真人说。

“凌威?”教主思索着说:“前些时,三侍曾经报告和他有点过节,难道是他?”

“那还不简单,杀了他便是。”黄虎怪说。

“话不是这么说,倘若是他,我们自然要全力对付,要不是他,杀错人虽然没甚大不了,但是也要找出真正的对头才是。”教主摇头道。

“怎样才能找出真正的对头?”青龙真人烦恼道。

“希望她能告诉我们吧。”教主双掌一拍,两个力士便架着一个绝­色­美女走进来,看她的样子是|­茓­道受制。

“她是谁?”黄虎怪问道。

“她是钱岗的女儿钱若芷,柳香君分明已经让钱岗吃下同心丸,但是忽然失纵,钱岗也和昆仑派退出江湖,来这里之前我往寻柳香君不果,却找到了钱岗,也在他那里发现大量极乐丹,其中一定有原因的。”教主说。

“钱岗怎么说?”青龙真人问道。

“他死了,那只好找他的女儿问话了。”教主随手一指,解开了若芷的|­茓­道说。

绛仙暗暗吃惊,虽然她从凌威口中,知道若芷的事,可不是替她担心,而是看见教主那一指功力深厚,担心凌威不是她的对手。

“……妖­妇­,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知道!”若芷才醒过来,便悲愤地叫,她目睹老父惨死,把西天圣教恨之刺骨,决定宁死不屈。

“你知道的!”教主冷笑道:“告诉我柳香君在那里?你们如何得到极乐丹的?”

“我不知道!”钱若芷倔强地叫,别说这些问题全牵涉凌威,就算不是,也不会向仇人屈服的。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难道你不怕吃苦吗?”教主叹气道。

“我死也不怕,还怕甚么?”若芷悲叫道。

“但是有些事却比死还要可怕哩!”教主摆一摆手道。

教主的语音甫住,两个把若芷挟在中间的力士,竟然齐齐伸出巨灵之掌,往她的胸脯握下去。

“你们­干­甚么?……不……放手!”若芷没命地挣扎着叫,虽然|­茓­道已经解开,但是经脉还是受制两人手中,哪里能够脱身。

“你云英未嫁,该是黄花闺女,还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吧?”教主诡笑道:

“他们是我的轿夫,外边还有两个,身强力壮,要是一起上,我也禁受不起,可要试一下吗?”

“还有我们呢!”青龙黄虎吃吃怪笑道。

“不……不要!”若芷恐怖地大叫。

“那么说话吧!”教主唬吓着说。

“我……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会说的!”若芷颤着声说。

“是吗?”教主冷哼一声,两个力士手上使力,“列帛”声中,若芷的胸衣便给他们齐中撕开,露出了衣里的大红­色­抹胸。

若芷厉叫连声,身体扭动得更是剧烈,两个力士差点便制她不住。

“教主,可要把她缚起来呀?”黄虎怪­淫­笑道。

“预备绳索吧。”教主扯着若芷的秀发,目露凶光道:“告诉你,要是不说话,便剥光你的衣服,用最残暴的方法毁去你的贞­操­,然后让这几个男人把你轮­奸­,活活的痛死你!”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知道!”若芷嘶叫着说,她不是不害怕,但是倘若说出来,不独连累凌威,还要让仇人得逞,使她决定抵死不说。

“这也好,大家可以寻点乐子!”教主还没有下令,两个力士已经动手扒开若芷的衣服,黄虎怪也不甘后人,笑嘻嘻地帮忙捉紧悦子的手脚,自然乘机上下其手了。

纵然没有黄虎怪,若芷也抗拒不了,恁她如何哭叫挣扎,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最后也让他们牢牢的按在桌上。

“看她的­奶­子,可不像未经人道的处子呀。”青龙真人笑道。

“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吗?”教主笑道。

这时若芷只有包裹着私|处的骑马汗巾,一双粉腿也让人左右张开,光­祼­的Ru房却多了几只怪手,可是她已经放弃了挣扎,因为怎样反抗亦是枉然,只能够泪流满脸,看着教主揭下身上最后一片屏障。

“这样可爱的小东西,弄坏了真是可惜!”教主轻抚着那白里透红,芳草菲菲的桃丘说。

若芷紧咬着朱­唇­,咬得差点皮破血流了,在这些恶魔身前赤身露体,已经使她羞的无地自容,如此任人戏侮最隐密的私|处,更恨不得一头撞死。

教主存心要使若芷受罪,粗暴地掰开了花瓣似的­肉­­唇­,粉脸凑了下去,检视那张开的­肉­洞。

“真的是破烂货!”教主看得清楚,哂道:“你们也看看吧。”

青龙真人和黄虎怪争先恐后的抢步上前,口里说看,实在是大肆手足之欲,待两人住手时,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若芷的­肉­洞里肆虐了。

“虽然是破烂货,却也用得不多!”黄虎怪笑嘻嘻地揩抹着指头说。

“既然是破烂货,便用不着和她客气了。”教主冷笑道:“黄虎,你的点子最多,出一个点子,让这个贱人说话吧。”

“这可容易了,单是我们几个已经可以让她受不了,要是不够,还可以再叫多几个进来的。”黄虎怪­淫­笑道。

“急甚么,待她招供后,还怕没有你们的乐子吗?”教主嗔道。

“我倒有一个主意。”青龙真人诡笑道。

“甚么主意?”教主问道。

“是鳝盘,青楼的表子最怕这东西,别说她了。”青龙真人说。

第三十一回 半死刑

若芷的手脚张开,缚在一根长竹上面,两个力士握着长竹两端,凌空提起,最隐蔽的身体便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她的身下放着一个盛满了水的大木桶,里边却是十多尾大小不等的黄鳝,在水里翻腾跳跃,四处乱窜。

“我再问你一趟,究竟说是不说?”教主扯着若芷的秀发问道。

这时若芷但求速死,没有做声,强忍着身上痛楚,只是朝着教主头脸唾了一口。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教主狼狈地抹去脸上唾液,怒喝道:“动手!”

两个力士答应一声,慢慢放下长竹,若芷的身体也沉入水里,待他们把长竹搁在桶沿时,若芷便只有头脸露出水面了。

赤条条地浸在水里的滋味当然不好受,然而若芷的武功尚在,还可以运功抗拒,但是鳝鱼围绕在身畔游弋,却是恐怖异常。

“黄鳝最爱钻洞,很有趣的。”教主狞笑道。

“……呀……不……放我……呜呜……不要!”若芷恐怖地尖叫着,原来有一尾鳝鱼撞在她的腹下,虽然没有碰到那方寸之地,却也骇的她魂飞魄散。

“你只要招供,便不用吃这些苦头了,要是闯了进去,可真苦死你了!”青龙真人探进水里,指头挤入若芷的­肉­洞里扣挖着说。

“不……呜呜……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知道!”若芷歇斯底里地叫,凉水流入身体深处,使她不寒而栗。

“你们好好的招呼她吧,没有口供之前,可别弄死她。”教主吩咐道:“我要去洗一个澡,绛仙,你一起来侍候吧。”

绛仙那会说不,随着教主和两个女婢离开了。

教主浴后,更是容光焕发,明艳照人,她懒洋洋的靠在贵妃床上,让绛仙和另外两个婢女用柔软的丝巾,抹去身上水渍,娇媚的样子,完全不像心狠手辣,领导入侵中原武林的一教之尊。

外边传过来若芷的哀叫悲啼,愈来愈是凄厉骇人,夹杂着几个男人的谑笑,让人知道她正在吃着莫大的苦头。

绛仙有点心神不属,不是因为关心若芷的安危,而是思量如何和凌威联络,对付这个西天圣教。

“你懂按摩吗?”教主拉着绛仙的手问道。

“婢子不懂。”绛仙惭愧似的说。

“不懂便要学了,把衣服脱下,让她们教你吧。”教主笑道。

绛仙只好腼腆地脱下衣服,害羞似的掩着身前,垂首而立。

两个女婢也脱掉衣服,赤条条的拥着绛仙,笑嘻嘻地说道:“你怎样侍候男人,便怎样去侍候教主便行了。”

绛仙还没有会过意来,两婢已经扶着她伏在教主身上,四手齐施,捉狭地在她的娇躯上下其手。

“来,快点亲亲这里!”教主探手绛仙胸前,握着软绵绵的Ru房,揉捏玩弄说。

绛仙可不是黄毛丫头,如何不明白教主的意思,暗唾一声,装模作样地惺惺作态,然后在教主的催促下,才忸怩地从命。

这时两婢也齐齐行动,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分工合作,熟练地手口并用,抚玩着教主的­祼­体。

绛仙亲吻着教主的Ru房,发现肌肤粗糙,那沉甸甸的Ru房也略见下垂,可比不上中土女子的玉雪可爱。

教主享受之余,双手也不闲着,左捏一把,右捏一下,在三女身上乱摸,后来却净是把玩着绛仙的身体,因为她实在比两婢出­色­得多。

“你……你吃下边!”教主扯着绛仙的秀发说。

绛仙无奈爬到教主的身下,低头见那贲起的玉阜均匀地长着金黄|­色­的萋萋芳草,煞是好看,吸了一口气,便把粉脸凑了下去。

“用舌头……呀……慢慢的舐……是了……舒服……呀……不要咬!”教主娇吟着叫。

虽然绛仙还是第一次给女人作口舌之劳,但也深谱个中奥妙,嘴巴围着教主的牝户团团打转,舌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弄的教主吟哦不绝,浪叫连连。

“很好……呀……再进去一点……!”教主使劲按着绛仙的头胪叫:“拿相公来……快点……呀……不要停!”

这时两婢已经准备了伪具在旁等待,于是利用伪具在教主的­阴­沪抽Сhā起来,看她们熟练的样子,便知道是习练有素了。

“她招供没有?”教主领着绛仙和两个女婢回来了,她换过一袭湖水绿­色­的绣花衣裙,容光焕发,明艳照人。

“还没有,但是该撑不了多久了。”青龙真人说。

若芷还是浸在水里,头脸满布晶莹的水点,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但是她的俏脸扭曲,咬牙切齿的样子,便知道是多么的难受了。

“这法子虽然有趣,却是太花时间了。”黄虎怪摇头道。

“让我瞧瞧。”教主说。

两个力士于是架起长竹,把若芷从水里提起来,只见牝户的地方突出了一截指头大小,青黄|­色­的鱼尾没命地扭动,原来有一尾鳝鱼已经钻了进去,在­肉­洞里肆虐。

“只有这小东西么?”教主失望地捏着鱼尾把鳝鱼抽出来说。

若芷长嘘一声,缚在长竹的身体脱力似的软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当然不会告诉教主,这尾小小的鳝鱼,让她吃了多大的苦头,自从鳝鱼闯进洞|­茓­里后,除了恐怖之外,还感觉好像给男人强Jian似的,事实在水里时已经尿了一次,要不是教主把鳝鱼抽出来,说不定还要再次出丑。

“她的­骚­逼小了一点,大的恐怕进不去。”青龙真人­淫­笑道。

“你说不说?”教主唬吓着说:“要不要尝一下大家伙的滋味?”

“……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知道!”若芷失神地看了教主一眼,悲愤地泣叫道。

“弄一尾大的进去,我倒不信弄不进去!”教主残忍地说。

青龙真人笑嘻嘻地挑了一尾大黄鳝,捏着鱼头,朝着微微张开的­肉­­唇­里塞进去,可是鱼头湿滑,又左摇右摆地挣扎,而­肉­缝狭小,尽管弄的他满头大汗,却也不能弄进去,饶是如此,已经使若芷悲啼不绝,苦不堪言。

“教主,还是换个法子吧。”黄虎怪笑道。

“用甚么法子?”教主问。

“大家辛苦了一天,让我们和她乐一下吧。”黄虎怪­淫­笑道。

“也罢,可是不是让她过瘾,而是让她受罪!”教主冷哼道。

“一个黄毛丫头,如何受得了我们几个呀!”黄虎怪­阴­险地说。

“……呜呜……你们这些禽兽,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若芷知道难免受辱,可是除了破口大骂外,还能做甚么呢?

“倘若你招供,我们便让你快活,不然便要吃苦了!”黄虎怪桀桀怪笑道。

“别多话了,放下她吧!”青龙真人急不及待地脱掉裤子,着两个力士把若芷放在地上,元宝似的朝天高举,跨了上去,握着阳Wu在­肉­缝磨弄着说:“你要快活还是吃苦呀?”

“不!”火烫的Gui头碰在娇­嫩­的­肉­­唇­上,使若芷厉叫一声,泪下如雨。

青龙真人磨弄了几下,腰下使劲,阳Wu如狼似虎的尽根刺了进去,接着便疯狂似的冲刺起来。

可怜若芷只是个初经人事的怀春少女,已经在鳝盘里受尽摧残,下­体­创痛未止,如何受得了青龙真人粗暴的冲刺,火­棒­似的阳Wu,下下使力,记记尽根,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似的,怎不使她魂飞魄散,完全透不过气来。

“你们也别闲着,一起上吧,让这贱人多吃点苦头,看她说不说!”教主不满意似的说。

黄虎怪等人自然不会客气,一窝蜂的围了过去,数不清的怪手,在若芷的­祼­体上扭扭捏捏,肆意摧残,黄虎怪更把阳Wu抽出来,在她的头脸撩拨,使她哭声震天,哀号不绝。

绛仙将人比己,也是触目惊心,暗念倘若若芷吃苦不过,供出柳香君为凌威扑杀时,可要让凌威及早知道,以作准备。

青龙真人疯狂的抽Сhā了数十下,丹田里涌起的快感,使他Gui头发麻,一时按捺不住,嚎叫几声,便一泄如注。

“行了吗?起来吧,轮到我了!”黄虎怪兴奋地叫。

青龙真人伏在若芷身上喘息几声,才抽身而出,黄虎怪却已急不及待,振手推开了青龙真人,便腾身而上。

绛仙是和几个被掳回来的女孩子睡在一起的,这一晚,青龙真人和黄虎怪可有要她或是其他的女孩子侍寝,因为他们的兽欲,已经在若芷身上发泄殆尽,所以少有地让她们安安乐乐的就寝。

其他的女孩子已经沉沉睡去,可是绛仙还是辗转反侧,无法入寐,不是因为想起惨受蹂躏的若芷,虽然这个女孩子也让她佩服。

若芷结果没有招供,在几个壮健如牛的男人轮番施暴下,若芷可不知晕倒了多少次,待那些男人疲莫能兴时,她已如死人般,人事不知了,绛仙奉命给她清洁,素帕上更是血印斑斑,可知受创甚深。

绛仙可不惧若芷招供,不能入睡的原因,是考虑要不要留下,等待凌威前来会合,还是及早脱身,通知凌威防备,思量间,突然听到凌威传音入密的声音,芳心窃喜,赶忙起床。

“西天圣教的女教主功力怎样?可有甚么奇功秘艺,青龙黄虎又如何?”凌威听完绛仙的报告后,问道。

“我可不知道教主武功的深浅,青龙黄虎的功力很高,但是已经为我所算,损失三、四成功力,要是硬拼,现在可不是我的敌手。”绛仙答道:“还有那四个轿夫和两个女婢,轿夫的功力不错,和妙玉差不多,女婢却是稀松平常,可以不理。

是了,妙玉还没有到吗?“

“她在外边把风,进来时我不知道这儿有多少高手,所以没有和她一起。”凌威沉吟道。

“你可知道昆仑的钱若芷落在他们手里吗?”绛仙问道。

“甚么?如何会这样的?”凌威讶然道,原来他也是刚刚来到玉门,在客店和妙玉会合后,一起前往山神庙,找到绛仙留下的密函,知道她只身混入虎|­茓­,不敢耽搁,立即赶来接应。

绛仙于是缕述教主如何发现黑神巫、柳香君和三魔失纵,潜往昆仑,杀死钱岗,掳走若芷,和若芷怎样熬刑,也不肯招供的经过。

“原来如此,西天圣教看来只剩下这几个余孳了,除了教主不知深浅,其他人可不足为患。”凌威思索道:“机不可失,这倒是把他们一网打尽的良机,待你除去青龙黄虎,便通知我动手对付教主。”

“若芷呢?”绛仙问道。

“只好让她多待几天了,看情形,教主不会取她­性­命的。”凌威冷酷无情地说,为了达到目的,也不管若芷的死活。

“你已经休息了一整天,也吃过饭,该想清楚了吧。”吃过晚饭后,教主又再向若芷逼供。

若芷失神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努力把光溜溜的身体缩作一团,逃避旁边几个恶汉­色­迷迷的目光。

虽说没有吃过甚么苦头,若芷却也不好过,双手整天吊在头上,使她无法卧下,只能靠在墙边歇息,身上仍然是不挂寸缕,纵然下­体­痛楚稍减,但是可怕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

“看来又要辛苦我们了。”青龙真人叹气道。

“未必,我有一个好主意。”教主冷笑道:“先把她吊起来吧。”

在教主的指示下,若芷的手脚给四马攒蹄地反缚身后,凌空吊起,黄虎怪更是作孳,用绳索缠着若芷的粉颈,逼得她要仰起粉脸,才可以呼吸。

这时教主着人把方桌移到若芷身下,再调教吊着若芷的绳索,使她的身体离开桌面七、八寸左右。

“教主,就算她掉在地上,也不会跌坏的,这方桌用来­干­么?”青龙真人奇怪地问道。

“用来承着这东西嘛。”教主笑道,取过一根径若寸许,长约盈尺,满布尖利硬毛的伪具说。

“好家伙!”黄虎怪拍掌笑道。

“还有这些。”教主取出一个小纸包说。

“这是甚么?”青龙真人问道。

“是金­鸡­散!”教主把纸包里的药粉染在伪具上说。

“这可痒死她了!”众人拍掌大笑道。

“你若不招出来,便永远吊在这里,还有这东西……嘿嘿,没有人会受得了的!”

教主在若芷眼前晃动着伪具说。

恐怖的伪具,虽然使若芷触目惊心,却还是木然以对,惨遭轮暴后,她已是生无可恋,也不相信有甚么苦刑能让她屈服。

教主冷哼一声,伪具移到若芷腹下,抵着微微张开的­肉­沟磨弄了几下,接着手上使劲,“噗唧”一声,硕长的毛­棒­便凶悍地排闼而入。

“哎哟……不……!”若芷惨叫一声,冷汗直冒,悬挂在空中的身体没命地扭动着。

“是不是很有趣呀?”教主吃吃娇笑,抽动着手里的伪具说。

“不……呜呜……不要……呀……住手……求求你住手吧!”若芷失声尖叫道,伪具虽然弄痛了她,但是更难受的还是那些硬毛,擦在娇­嫩­的荫道里,可把她痒的魂飞魄散。

“你要是把真相告诉我们,便不用吃这样的苦了。”教主继续抽动着说。

“不……我不说……呀……杀了我吧……不要……!”若芷哭嚎啕大哭道。

“没问题,慢慢想清楚,然后回答我吧。”教主让伪具直立若芷身下,只剩下一点点藏在两片­肉­­唇­中间,乍看好像­肉­­唇­使伪具不会掉下来,但是尽管若芷苦的奋力摆动着身体,伪具仍然兀立不倒,她也不能脱身而出了。

绛仙却是瞧的暗暗吃惊,原来教主漫不经心似的把伪具竖在方桌时,也没有使力,伪具的另一端便深陷坚实的木头里,可见她的内力深厚,比青龙黄虎还要高明。

“告诉你,你要是不说,这家伙每天进去一点,完全进去后,我便会找很多强壮的男人,活活­操­烂你的浪Ъ!”教主狞笑道。

“我打赌不到明天,她便会说话了。”青龙真人兴致勃勃地说。

“谁和你赌?”教主笑道:“你们别碰她,也不用给她吃饭,饿个两三天也不会死人的。”

“我不碰她,碰这个也是一样。”黄虎怪笑嘻嘻的拉着绛仙说。

青龙黄虎可能死时还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黄虎怪和绛仙春风一度后,竟然走火入魔,瘫痪床上不言不动。

青龙真人本来是在和一个掳回来的女孩子饮酒作乐的,酒兴正浓时,绛仙摸了进来,也是他该死,在绛仙的诱惑下,­色­迷心窍,竟然不问黄虎怪为甚么会放人,便和绛仙共渡巫山,自然又是死得不明不白了。

教主只顾和两个力士­淫­乐,损失两员大将,犹在梦中,待天明起床,招呼两个婢女侍候而无人答应时,才发觉不妥,赶忙外出查看,却看见绛仙和一个年青汉子一起。

“甚么人?”教主沉声问道。

“在下快活门凌威!”凌威笑道。

“人来!”教主大叫道。

“不用叫了,青龙黄虎已经回老家,和黑神巫柳香君等人会合,其他的小喽罗也给我点了|­茓­道,没有其他人了。”凌威笑道。

“你想怎样?”教主寒着脸说。

“没甚么,只是想西天圣教归顺快活门吧!”凌威好整以暇道。

“胡说!”教主知道不能善了,挥掌狂攻。

凌威早已有备,不敢轻忽,立即紧守门户,不求有功,先求无过,目的是摸清楚教主武功的路数,才作反击。

数十招过后,凌威暗里庆幸战略正确,原来教主不独内功深厚,招式更是奇巧多变,要不是凌威的九阳神功已经练至第七层,早已落败了。

教主初时可没有把凌威奕在眼内,只道三招两式便可以把他解决,岂料凌威愈战愈勇,她使出全力,还不能动他分毫,接着听得凌威长啸一声,反攻为守,竟然逼得她左支右绌,进退失据。

“你要是投降,我可以饶你不死的!”凌威虽然开始控制战局,但是一时三刻也无法击败教主,于是使出了心理攻势,削弱她的斗志。

“是吗?”教主格格娇笑,突然攻势一变,掌势变得凶险凌厉,有攻无守,好像要和凌威同归于尽似的。

凌威自然不会和她换命,岂料一个分神,教主却倏地凌空而起,往后急退,原来她只是以进为退,谋求脱身而已。

“凌威,暂时让你活多一阵子,我会回来的。”半空中传来教主的叫声,转眼间,她已是遁走了。

凌威追之不及,有点懊悔贪图她的美­色­,没有痛下杀手,以致留下后患。

“这女人真是利害,看来那个圣主可不好惹。”绛仙凛然道。

“甚么圣主?”凌威讶然道。

“她曾经说过还有一个圣主,不知是甚么人,但是你还是要小心才是。”绛仙有点担心道。

“算了,去看看若芷吧。”凌威说。

若芷已经死了,她满口鲜红,原来是咬断了舌根,流血不止而死的,本来常人不易咬断舌头,但是她武功未失,又生无可恋,吃苦不过,才断然自戕。

伪具还是兀立在若芷腹下,秽渍斑斑,身下还有一滩水渍,看来死前不知吃了多少苦头,气得凌威顿足不已。

“若芷,你安心去吧,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凌威咬牙切齿道。

绛仙也有点内疚,杀了青龙黄虎后,该有时间救下若芷的,她却忙着沐浴更衣,忘记了正在吃苦的若芷,想不到她如此­性­烈,不惜一死。

尽管此行差不多瓦解了西天圣教,和绛仙合藉双修后,凌威更一举练成九阳神功的第七层,以内力来说,媲美当年纵横江湖的九阳神君,绛仙的姹女吸­精­大法,更是功行八转,实力大增,但是凌威还是有点闷闷不乐。

绛仙只道凌威惦着死去的若芷,害怕受到责怪,唯有刻意逄迎,努力献媚。

回到九阳神宫后,众女殷殷垂询近况,不知如何说到黑寡­妇­,绛仙提到西天圣教教主透露南宫世家卜居黄山鹰愁峡,凌威恶念顿生,竟然派绛仙前往鹰愁峡擒下南宫世家满门老幼,留书黑寡­妇­,要她一月之内,逼她前来回春谷就死。

“黑寡­妇­真的来了!”妙玉兴冲冲的向凌威报告道。

“准备好了么?”凌威问道。

“准备好了。”妙玉答道。

“好,我出去看看她。”凌威笑道,擒下南宫世家一门老幼后,料到黑寡­妇­定会屈服,已经有所安排,预备尽情发泄心里的怨恨。

凌威可不想让外人知道九阳神宫的秘密,于是经过秘道从神宫前往长春谷,在那里终于见到了使他多次受窘的黑寡­妇­。

“凌威,要打要杀冲着我便是,欺负那些老弱孤儿,算甚么英雄好汉?”黑寡­妇­愤慨地说,她还是一身黑衣,脸挂黑纱,虽然看不见脸孔,可是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声音发抖,让人知道她是如何激动。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是不是英雄好汉,又有甚么关系?”凌威冷笑道:

“你们武林七派号称是武林的名门正派,但是几次设伏,以众凌寡,暗箭伤人,难道又是英雄好汉吗?”

“武林败类,人人得而诛之。”黑寡­妇­骂道。

“武林败类?”凌威哈哈大笑,道:“你也许不知道了,立春之日,快活门在这里召开武林大会,武林人士将会公举我主盟武林,武林盟主怎会是武林败类呀!”

“你……!”黑寡­妇­气得说不出话来,喘了一口气,才顿足叫道:“凌威,我已经来了,你还不放人!”

“那有放得如此容易,而且放了也可以再擒回来的。”凌威诡笑道。

“我现在自投罗网了,难道你还不满意?”黑寡­妇­颤声叫道。

“把脸纱解下来。”凌威寒声道。

黑寡­妇­为了家人­性­命,早已作了最坏的打算,也没有犹疑,抬手扯下蒙脸丝帕,露出了苍白的粉脸。

“果然是你。”凌威满意地说:“听说你的闺名叫做婉清,生下孩子后,丈夫亡故,已经有三年没碰过男人了,是吗?”

“废话别说了,你究竟想怎样?”黑寡­妇­婉清厉声叫道。

“你几次杀我不成,我也不会取你­性­命的。”凌威不怀好意地说道:“你要救人也可以,只要闯过九道情关,我不独放人,还保证以后不碰他们。”

“甚么情关?”婉清听得不真切,问道。

“全名是风流Se情­淫­荡关,用来揭开你那虚伪的假脸目,让我瞧清楚满口仁义道德的名门正派,背后其实都是男盗女娼,过关时,你便知道详情了,只要尽情发挥你的表子本­色­,过关是轻而易举的,最后一关,只要你这个臭表子好好的侍候我一趟,便可以带着其他人安全离去了。”凌威侃侃而谈道。

“你……你无耻!”婉清气得浑身发抖,如堕冰窟,虽然她不惜牺牲,也料到落入凌威手里后必定难逃­淫­辱,却想不到是这样­阴­损,教她如何不又羞又气。

“不用着忙,慢慢想清楚才答应吧,但是从明天开始,每天我杀一个,最后那一天才杀掉你那三岁儿子,该有时间的。”凌威叹了一口气道。

“你……你好狠!”婉清脸­色­数变,忽红忽白,终于咬牙切齿地说:“好,我答应!”

凌威哈哈大笑,双掌亘击,冷春便捧着一叠­色­彩鲜艳的衣服走了进来,放在婉清身前道:“你这身衣服如何见人?现在身上所有的衣服,要一件不留,换过这些衣服后,走进那道门,便算是过了第一关了,但是只有一柱香时间,超逾时间可不行的。”

“我在里边等你,除了我,还有些人想瞧一下南宫世家表子的样子的。”凌威吃吃怪笑,领着冷春走进门里。

婉清满腹凄酸地翻了翻冷春送来的衣服,看清楚后,顿时粉脸煞白,珠泪盈眸,原来那些根本不是衣服,而是两方不大不小的彩帕,彩帕彷如汗巾般,轻柔单薄,纵是缠在身上也不能蔽体,而且时间紧逼,不容多想,难道脱掉衣服后,便赤条条的走进门里?

锣声一响,凌威目注门户,喝道:“时间够了!”

婉清努力按捺着激动的心情,装作若无其事,木然地走进来,看见凌威高踞堂前,左右围着几个如花似玉,但是穿得很少的美女时,不禁暗骂无耻,但是想到自己穿得比她们更少时,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

“她的­奶­子可真不小!”

“女人生了孩子,自然有大­奶­子了。”

“­奶­大腰小,腿长臀肥,走路一摇三摆,活脱脱是个表子。”

“不是表子,如何懂穿这样的衣服呀。”

众女七嘴八舌的讪笑着说。

“我早知道难不倒她的,预备过第二关吧。”凌威笑道。

“不,她过不了关。”说话的是绛仙。

“绛仙姐姐,她很有心思呀,为甚么过不了关?”百合奇怪道。

“她不错是有点小聪明,但是穿多了可不行呀。”绛仙笑道。

众女定睛细看,只见婉清把彩巾扭成布索,一根缚在胸前,遮掩着丰满的Ru房,一根丁字形的系在腹下,勉强覆盖着羞人的牝户,虽然诱人的娇躯,大半是袒裼­祼­裎,纤毫毕现,但是羞人的两点,总算没有暴露在明亮的烛光里。

“对了,她还穿着自己的绣鞋,没有脱下来,那可错了。”冷春拍掌笑道。

“过不了关,有两个后果,第一,你可以再尝试,试多少次也没关系,这一趟算便宜你,也不用再试了。”凌威寒声道:“第二,是要付出代价,每失败一次,便要南宫世家的一条人命。”

“不!这不成的!”婉清惊叫道:“你……没有预先说明,这不可以的!”

“有甚么不可以,倘若你不高兴,可以随时离去的。”悦子骂道,她知道凌威几次差点送命,可把黑寡­妇­恨之入骨。

“你……你怎样难为我也可以,但是不要伤害他们。”婉清泪流满脸道。

“也罢,便饶你一趟,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下一趟你再失败,我便挑一个南宫世家的人出来替你受罪。”凌威猫儿戏鼠般说:“我知道你最疼的婢子叫小雯,还是黄花闺女,要是你再过不了关,我便当着你的面前毁掉她的童贞,算是你失败的代价!”

“你……!”婉清那有讨价的余地,唯有含泪答应。

“该是过第二关了。”凌威道:“外边是长春谷,很多人想瞻仰武林黑寡­妇­的风采,我着人带你出去走走,无遇他们­干­甚么,你不许做声,也不许反抗,走完这一趟,便算你过关了。”

“还有,要是蒙眼的布巾松脱,也算你闯关失败,一样要受罚的。”绛仙用黑布蒙着婉清的眼睛说。

蒙上黑布后,婉清眼前一片漆黑,甚么也看不见,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就算和亡夫欢好时,也是遮遮掩掩,想起即将要这样任人浏览,不禁羞愤欲绝,泪流满脸了。

“呀……你……你­干­甚么?”婉清突然惊叫起来,原来绛仙缚好了黑巾后,竟然探手在胸脯上摸了一把。

“嘿,幸好还没有出去,要是出到外边你便过不了关了。”绛仙冷笑一声,再在婉清身上摸了一把。

“过不了也没甚么大不了,可以再来的,小雯也可以变成一个真正女人。”凌威笑道。

婉清差点咬破了朱­唇­,实在不敢想像出门后,还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而且这只是第二关,往下去,只怕比死更要难受。

“花凤,红杏,你们带她出去吧。”绛仙吩咐道。

婉清感觉有人走了过来,左右扶着她的粉臂,半拉半推的朝着门户走去,知道恐怖的旅程开始了。

门外­阴­风阵阵,使没有衣服蔽体的婉清通体生寒,身前身后,传来很多呼吸的声音,有些是浑浊急促,有些是细密绵长,还有不同的气味,有脂香,也有汗臭,使她知道置身在一群男女之中,想到他们的目光必定全落在自己的胴体时,差点要转身便走,抬手要掩着胸前,粉臂却让身旁的女人握紧,只能行尸走­肉­般随着她们走路。

走不了两步,灵敏的触觉告诉婉清,有一双手掌慢慢靠近胸前,她也不知费了多大的气力才能止住闪躲的冲动,而且除了咬紧银牙,等待那双禄山之爪外,甚么也­干­不了。

那双手掌布满老茧,粗鲁地握着婉清的­肉­球揉捏了几下,才退了开去,但是更可怕的还在后头,有人竟然把手掌探到股间,覆在丁字形的布索上,狎玩着那贲起的­肉­阜,然后便是数不清的手掌,有的纤巧柔软,有的肥大壮硕,贪婪地摸索着婉清身体的每一个部份,使她终于忍不住发出阵阵凄凉的闷叫。

婉清可不知道如何走完这段恐怖的旅程的,当有人解开蒙眼的黑布后,她才发觉置身在一个密封的石室里,身旁是一个秀丽的女孩子,她的手里拿着扭成布索,本来是系在婉清身上的彩巾,原来不知甚么时候,彩巾松脱下来,使她一丝不挂。

“你在这里歇一会,待会再带你去见主人吧。”另外一个冶艳的女子冷冷的说。

“我……我过关了吧?!”婉清泣不成声地问道。

“我们不知道,主人会告诉你的。”冶艳的女子说,她正是红杏,这九道Se情­淫­邪的难关,她可贡献了不少主意。

“不要哭了,把衣服穿上吧。”秀丽的女子递过彩巾说,她是花凤,和南宫世家也有渊源,但是这时岂敢多话。

婉清含泪接过,看见身上染着几个乌黑­色­的指印,眼泪便如决堤似的滚滚而下,可是满门老少,命悬人手,除了含羞忍辱,她那里还有选择。

隔了一会,有一个美女走进来道:“可以带她过去了。”

婉清芳心一跳,不知凌威又有甚么花样,随着红杏花凤走出石室,发现外边是长长的秘道,不见天光,看来身在地底,而且九曲十三弯,其中暗藏阵法,暗念传闻长春谷机关重重,果然不虚,那里知道刚才蒙着眼睛时,已经从秘道进入九阳神宫了。

凌威在一间石室里,里边除了一张青玉石床外,便空无一物,悦子绛仙左右相陪,婉清出现时,凌威笑嘻嘻道:“刚才他们没有弄痛你吧?”

“凌威,为甚么不杀了我,难道杀了我还不能让你消气吗?”婉清悲愤地叫道。

“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杀了实在太浪费了,要是你死了,我便要让南宫世家的人陪葬的!”凌威哈哈大笑道。

“你……!”婉清生死两难,不禁肝肠寸断。

“第二关算是过了,可要继续吗?”凌威调侃似的说。

“说吧!”婉清悲愤地叫。

“你认得这东西吗?”凌威举起一块金锁片说。

“你……你没有难为他吧?”婉清颤声叫道,那金锁片通常是供小儿配戴,凌威手里的金锁片,是婉清爱儿之物,她如何不认得。

“他很好,我是借来一用吧。”凌威笑道:“这一关很简单,一个男人会带着金锁片进来,你找出来交还我便行了。”

婉清偷偷舒了一口气,暗念这倒容易,只怕凌威使诈吧。

“但是有时间限制的。”凌威继续说道:“倘若烛火通明,一柱香里就要找到;要是灭去烛火,便可以有一顿饭的时间,那个男人任你摆布,不会故意为难你的。”

婉清暗念石室空无一物,那人无处藏身,以自己的武功,纵然看不见,单靠触觉感觉,亦不会找不到这片熟悉的金锁片,只防他使诈,于是说:“一顿饭时间吧。”

“我们离开后,烛火便会熄灭,他会进来,躺在石床上,锣声一响,你便可以开始,锣声再响时,却是时间到了。”凌威吃吃笑道。

凌威和悦子等离去时,也关上门,烛火一灭,石室立即变得伸手不见五指,接着婉清发觉有人推门而进,还自行躺在石床上,他的气味和凌威不同,想是另外一个男人。

锣声响了,婉清才举步,便知道不对了,要在黑暗中找到小小的金锁片,只能用手碰触,她虽然已为人­妇­,但是除了丈夫,还没有碰过其他的男人,要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上摸索,自然是踯躅不前了。

“来呀,时间无多了。”男人怪笑道。

婉清心中一凛,知道不能耽搁,咬一咬牙,走到床前,缓缓伸出玉手。

那个男人原来是个大胡子,尖利的胡须刺得她的掌心发痒,待要缩手,玉掌却着到一根暖烘烘软绵绵的东西,原来那汉子竟然伸出了舌头。

“你­干­甚么?”婉清怒喝道。

“好香!”大汉笑嘻嘻地说道:“舐一下吧,我可没有动手,没有破坏规矩呀!”

婉清舒了一口气,这样的规矩,加上一片漆黑,看来可以少吃点亏了,岂料摸索下去,却发觉大汉没有穿上衣服,健硕的胸膛满布浓密的体毛,不禁暗叫不妙。

“摸呀,你摸得真舒服!”大汉猥琐地笑道。

婉清含羞忍辱,玉手迅快地游遍了他的胸前手臂,还是找不到金锁片,忍不住叫道:“你……你不许使诈的!”

“不要急,慢慢找嘛。”大汉叹气道。

婉清定一定神,沿着手臂摸下去,发觉他紧握双拳,心中一喜,于是动手扳开他的手指。

大汉可没有抗拒,只是趁机握着软绵绵的小手,笑嘻嘻地把玩着,婉清发觉他的手掌空无一物,不禁气得杏眼圆睁。

“你摸过手了,可要给我捏一下脚了。”大汉讪笑似的说。

婉清心中一动,赶忙移到他的脚下,但却碰到光­祼­的脚掌,原来脚上没有靴子,然后是两条毛腿,膝盖之上,才好像有点布帛,看来只是用皂布缠腰,连裤子也没有,羞得婉清脸如火烧,暗唾不已。

“再找呀,没有多少时间的。”大汉吃吃笑道。

婉清是武林高手,自然能够计算时间,虽然花去的时间不多,也是着急,于是细心地在头脸胸膛手臂摸了一遍,还翻转他的身体,在背后搜索,确定不在这些地方后,咬一咬牙,柔荑便往他的肚腹探去。

“呀……舒服……再往下去吧!”大汉呻吟似的说。

婉清的指头碰触着缠腰皂布时,禁不住芳心剧跳,那里敢摸下去,只是在他的腰间摸了一遍,还是找不到金锁片的纵影。

“找不到也没关系的,门主会让你再试一趟的。”大汉怪笑道。

婉清愈法着急,想到凌威既然存心羞辱,多半把金锁片藏在使自己最难堪的地方,无奈强忍羞惭,提起抖颤的玉掌,朝着皂布覆盖的地方慢慢落下。

“是了……别跑……再找呀……!”大汉忽地兴奋地大叫。

婉清也差点失声叫了起来,她本道还有一段距离才到达大汉的腹下,心如鹿撞,首鼠两端之际,玉掌却突然碰着皂布,原来皂布已如帐篷般撑起来,在没有准备下碰着那硬梆梆的东西,顿使她触电似的缩掌不迭。

时间无多了,无论婉清多么难受,也不容耽搁,玉手再度探出,见颜握了下去。

“对了……摸进去呀!”大汉叫道。

婉清的心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掌心传来火烫的感觉灼得她浑身发软,最气人的是那火­棒­似的家伙,捣蛋地在玉掌里跳跃,使她羞愤坟胸,心烦意乱,无法探索金锁片的下落。

“就在里边呀,快点弄出来吧!”大汉喘息着叫。

婉清痛苦地厉叫一声,不顾一切地扯下了大汉的皂布,运掌如飞,在丑态毕呈的下­体­搜了一遍,可是仍然没有金锁片的影纵。

“这样如何找得到,慢慢找嘛!”大汉急喘着说。

婉清想不到受了这许多羞辱,还是过不了这一关,羞愤欲绝之际,忽然记起大汉的­阴­囊好像有点不同,于是含恨伸出玉手,从Ъo起的阳Wu开始,慢慢往下摸去,围着­阴­囊摸索着。

“是这样了……要是温柔一点便更好了……”大汉恶形恶相地说。

婉清没有理会,继续摸索着,发现­阴­囊的底部缚着一根细线,沿线而下,终于在股缝中间,找到了连在线上的金锁片。

也是差不多同一时间,锣声一响,时间到了,但是可难不倒婉清,玉指轻轻一捏,捏断了细线,把金锁片拿到手里。

“黑寡­妇­婉清的手艺行吗?”凌威推门而进,接着悦子等燃上烛火,石室里再度亮如白昼了。

“还可以。”大胡子笑嘻嘻的爬下床,围上皂布道。

“她找到金锁片,即是说你输了,下一道­色­关可不能便宜你了。”凌威望着婉清手里的金锁片说。

“门主,我……”大胡子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倘若她过不了下一关,你便给她的小婢开­苞­好了。”凌威笑道。

“谢谢门主。”大胡子喜形于­色­道。

“婉清,你可要歇一下,然后再过关?”凌威问道。

“有屁便放吧!”婉清哽咽道。

“放屁么?好呀,你就放一个屁给我看看!”凌威谑笑道。

“这是第四关吗?”婉清颤声说道,知道就算凌威要她放屁,她也无法说不的。

“那有这么容易呀。”凌威格格笑道:“第四关是你把金锁片藏在身上,我找不到,你便过关,规矩和刚才一样,我也不用灭烛,所以只有一柱香时间,锣声响时,我便回来寻找了。”

婉清目送凌威离开,不禁泪流满脸,可不敢想像这一趟又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

第三十二回 金锁片

婉清木然的躺在床上,等待凌威出现,她已经想通了,事到如今,为了全家­性­命,只能逆来顺受。

“藏好了吗?”凌威进来了,室内灯火通明,清楚地看见婉清仰卧床上,虽然重要的部位有彩帕掩盖,可是晶莹雪白的胴体,还是光溜溜的纤毫毕现。

婉清默默地闭上美目,努力装作若无其事似的,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能让这个可恶的男人满足他的兽­性­。

凌威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沿,定睛注视着婉清苍白的俏脸,伸出巨灵之掌,含笑捏开牙关。尽管他没有发现要寻找的金锁片,也不着忙,在粉脸轻抚了几下,便沿着粉颈往下移去。

金锁片的体积虽小,然而可供收藏的地方又有多少,而且婉清根本就没有衣服蔽体,一目了然,哪里需要寻找,但是凌威存心不良,视如不见,双手游遍了香肩粉臂,还故意拉着婉清的玉手,检视隐秘的腋下,搔痒似的梳理着柔­嫩­的茸毛。

婉清本来最受不了给人呵痒的,此际却好像没有了感觉,甚至凌威扯下围在胸前的布索,捧着软绵绵香喷喷的­肉­球揉捏时,还是动也不动。

凌威完全没有理会婉清的反应,把羊脂白玉似的身体翻了过来,在粉背抚玩了一会,双手便落在那涨卜卜的香臀上面。

结在股间丁字形的布索,是婉清身上仅余的屏障,当凌威动手解开布索时,强忍的珠泪还是汨汨而下,她知道最害怕的终于要发生了。

“这儿还没有给男人弄过吧?”凌威的指头在纤小洁净的掬花洞撩拨着说,看见婉清的香肩抽搐,知道她在伤心流泪,便倍是兴奋,振手把她的娇躯玩具似的再次翻转过来。

婉清不仅流泪,还紧咬着朱­唇­,才没有发出哭叫的声音,但是当凌威的怪手从平坦的小腹直薄禁地时,还是忍不住把双手护着腹下,哀求似叫道:“……不……

不要!“

“你这样是违反规矩,可以算你过不了关的,”凌威拉着婉清的玉腕说。

婉清没有抗拒,任由凌威把玉手拉开,还奇怪地生出庆幸的感觉,因为她早料到必有此劫,金锁片不是藏在那里,这时时间无多,只要凌威多事耽搁,便可以过关了。

“可是藏在里边呀?”凌威吸了一口气,指头轻抹着花瓣似的­肉­­唇­说。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编贝似的玉齿差不多咬破了香­唇­,除了是那椎心裂骨的羞辱,使她痛不欲生外,也因为凌威的指头,抹在娇­嫩­敏感的­肉­­唇­时,竟然使她生出痒丝丝的感觉。

“听说生过孩子的女人,­骚­|­茓­给撑大了,甚么也容得下,却不易得到满足,是不是呀?”凌威慢慢张开了合在一起的­肉­­唇­问道。

尽管婉清没有闪躲,却也忍不住抽泣起来,眼泪更是完全不受控制,彷如山洪爆发,汨汨而下,纵然是亡夫在一起时,也从来没有这样玩弄她的私|处,何况她知道还有更难受的在后头。

“这­骚­|­茓­还很好呀,看来不在里边了。”凌威摇头道,却没有入侵婉清的禁地。

婉清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气,庆幸最可怕的事总算没有发生,暗计时间,还有七八息的功夫,便可以过关时,凌威却伸手往她的头上摸去。

“原来是在这里!”凌威笑嘻嘻从皮髻抽出手来,指头捏着金锁片,也在这时,锣声响起,他竟然在最后一刻找到了金锁片。

“主人,你找到了。”悦子推门而进,看见凌威拿着金锁片,欢喜地说。

婉清绝望地流着泪,甚么牺牲也白费了,受了这许多羞辱,还是过不了这一关,纵然可以再试一趟,也没有过关的善策,徒添更多羞辱,难道南宫世家便自此而绝吗?

“你还要再试吗?”凌威把金锁片放在婉清两|­乳­中间说。

“你杀了我好了,根本没有人能够过关,莫不成……”婉清悲愤地叫,忽地灵光一闪,竟然想到了过关的妙计。

“方法是有的,你想不到吧了。”凌威笑道:“倘若你放弃,我也不会逼你的,你要是喜欢,随时可以走路的。”

“我……我的人呢?”婉清颤着声说,她只是关心一家的安危,自己能不能活着离去可不重要,何况受了这许多羞辱,也没有意思活下去。

“还要我再说多少遍呢?”凌威冷笑道:“你过不了关,他们如何能够活下去?”

“好,我再试一趟!”婉清知道讨饶也没用,毅然说道。

“爽快,我也会给你多一点时间想清楚的。”凌威哈哈大笑,转头对悦子说道:“刚才魏求也辛苦了,着人把小雯带到他那里,让他乐一下吧。”原来刚才的大胡便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

“不要!放过她吧,你怎样对我也可以,不能难为我的人的。”婉清粉脸变­色­道。

“本来你失败一次,我便要杀一个,现在已经便宜你了。”凌威冷酷地说。

婉清紧张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石室里等候凌威出现,虽然她充满信心,肯定不会让凌威找到金锁片,也是说不出的悲哀,因为灭去了烛火,即是说这一顿饭的时间里,她要让凌威尽情羞辱,而且这只是第四关,剩下的难关可不知如何渡过。

“我来了!”凌威的声音忽地在床边响起,使婉清骇了一跳,暗念每一次碰上他,他的功力也大有进境,看来是武林难逃劫数了。

黑暗里,凌威抽丝剥茧地扯下婉清身上的布索,接着双掌探出,蒲扇似的大手,把婉清的胸前双丸握在手里。

暖洋洋的手掌碰着Ru房时,彷如烧红的烙铁般,烫得婉清娇躯一震,知道恐怖的噩梦再度开始了,心里把凌威恨之刺骨,暗念倘有脱困的一天,无论怎样,也要把这个恶魔诛灭。

凌威兴致勃勃地把玩着粉雕玉砌的­肉­球,峰峦上柔­嫩­可爱的­肉­粒,更使他爱不释手,特别是捏弄了不久后,便感觉­肉­粒开始发涨,知道这个美女尽管心里抗拒,但是久旷之身,可受不了男人的逗弄,于是打消了使出销魂指的念头,扶着柳腰把娇躯翻转,改弦易辙,温柔地轻抚着那柔润晶莹,滑腻如丝的粉背。

婉清俯伏在冷冰冰的石床上,体里却酝酿着恼人的燠热,使她既羞且恼,恨不得一头撞死,自从丈夫死后,这种熟悉的燠热,也不知在多少个晚上,折腾的她泪湿香襟,咬碎银牙,此时来势汹汹,好像比平常还要难受,不禁暗恨自己无耻,更害怕出乖露丑。

凌威纵横欲海,纵然不用­淫­邪的功夫,催|情手法也是高妙无匹,这时手往下移,扶着两片涨满的­肉­球,轻搓慢揉,肆意狎玩,接着还把毒蛇似的指头,朝着­肉­缝中间慢慢抹下去。

“呀……!”婉清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玉手使劲的抓着床沿,抗拒着愈来愈无法忍受的酸软和麻痒。

“是不是喜欢呀?”凌威捉狭地说,指头抵着微微下陷的掬花洞,唬吓似的在洞外搔扰撩拨。

“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禽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婉清抽泣着叫。

“禽兽?便让你尝一下禽兽的利害吧!”凌威恶念顿生,手上使力,指头残忍地闯进那原始洞|­茓­。

“哎哟!”婉清惨叫一声,泪下如雨,凌威不独伤害她的身体,也撕碎了那脆弱的心灵。

“是不是藏在这里呀?”凌威努力把指头捅进去说。

“你不是人……呜呜……杀了我吧……!”婉清嚎哭着叫。

“这里没有,那么是在­骚­逼了!”凌威吃吃怪笑,指头转移阵地,从股间探到前边,五指如梭,撩拨着娇柔的­肉­­唇­,接着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粗暴地挤进了­肉­缝,发狠掏挖。

婉清痛得冷汗直冒,泪下如雨,却还是紧咬着朱­唇­,努力苦忍,心里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你说我是禽兽,自己却是假正经的表子,看,Yin水都流出来了,骗不了人哩!”

凌威讪笑着在暖洋洋的荫道里搔弄着说:“可要我给你煞痒呀?”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知道必定难逃­淫­辱,暗念倘若早点让他得到发泄,或许可以不用多吃苦头。

凌威默计时间差不多了,这一趟他只是存心把婉清羞辱,不是真心想找出锁片,于是双手继续寻幽探秘,游山玩水,大肆手足之欲,却放过了头发口腔等可能藏有锁片的地方。

锣声终于响起,悦子擎着红烛推门而进,笑问:“主人,可找到了没有?”

“没有。”凌威诡笑道:“待她把锁片交出来,便算过关了。”

“……那是我的孩子的,为甚么要还你!”婉清把赤­祼­的身体缩作一团,泣不成声地叫道。

“没有锁片,便过不了关了。”凌威吃吃笑道。

“那……那过几天才成。”婉清哽咽着说。

“你究竟藏在哪儿?”悦子奇怪地问道。

“我……我吞下肚里。”婉清流着泪说。

“难怪我找不到了。”凌威恍然大悟,心里忽然生出一个­淫­虐的主意,说:

“悦子,着人用巴豆熬点汤让她吃下,我要看着她把锁片拉出来才算过关。”

“不……不行的……我不喝!”婉清大惊道,原来巴豆可以导致腹泻,婉清自然闻之变­色­了。

“你不拉出来,便算过不了关,那可要挑两个强壮的男人去侍候小雯了。”

凌威冷笑道:“可怜她才破身,还要去应付两个男人,一定苦死了。”

“不要难为她,我喝好了!”婉清痛哭着道,除了不忍心爱婢为她多吃苦头外,也知道凌威有心要她受罪,抗拒也是徒然。

“主人,你说有方法藏下锁片,是不是也要吃下肚里呀?”悦子笑问道。

“不是,我的法子简单得多了。”凌威笑道,顺手摘下悦子头上金钗,也不见他运功使劲,只是随便的搓捏了几下,金钗便变成一个小小的圆球,继续说:“我可没说锁片要完整无缺,把锁片搓成金丸,放在哪里也行了。”

“原来如此。”悦子呶着嘴巴说:“我还道有甚么妙法。”

虽然婉清暗骂凌威的方法强辞夺理,却亦为他的功力震慑,要把金钗搓成金丸,她也做得到,但是怎样也没有他那么轻易,可知自己无法力敌。

喝下了巴豆汤后,婉清终于当着凌威等身前,把金锁片拉出来,­肉­体上她没有太大的痛苦,但是那份羞辱,却使她完全崩溃了,拉完之后,动也不动地伏在地上失声痛哭,真是闻之心酸,听者流泪。

事后凌威也没有再糟蹋她,还让人带她前去休息,说道次天才再要她过剩下的Se情五关。

婉清当然睡得不好,除了自伤自怜外,还整夜思量,终于作出痛苦的决定,所以吃过午饭,凌威遣人带她出去时,婉清判若两人,不独听从来人的吩咐,还用心梳洗,打扮得明艳照人。

凌威也算大发慈悲,让婉清用银紫­色­的轻纱缠身,虽然轻纱薄如蝉翼,无论怎样左披右搭,曲线灵珑的胴体还是约隐约现,倍是诱人,却总好过赤身露体,不挂寸缕。

看见凌威偎红倚翠,坐在几个美女中间,婉清也不待他说话,便莲步珊珊走到他的身前,盈盈跪下,五体投地,怯生生地说道:“门主,妾身婉清来侍候你了。”

“甚么?你不是来过关么?”凌威讶然道。

“门主,求你饶过妾身吧。”婉清楚楚可怜地说。

“我可没有逼你,过不过关随你好了。”凌威搔着头说。

“门主,只要你放过南宫世家,你要妾身当甚么也可以。”婉清忍气吞声说道。

“我可没要你当甚么,只是想看看你的表子本­色­吧。”凌威残忍地说。

“只要门主高兴,妾身便是你的表子了。”婉清见颜说。

“表子­淫­荡无耻,人尽可夫,人客要她­干­甚么便­干­甚么,你当得来吗?”凌威讪笑着说。

“妾身可以学的,只要你饶了南宫世家,就算要妾身真去当表子也可以。”婉清委屈地说道。

“你终于想通了。”凌威哈哈大笑道:“Se情九关便是教你如何去当表子,你不想过关也可以,但是要学会如何当一个出­色­的表子,你愿意吗?”

“妾身愿意。”婉清毫不犹疑地说:“但是南宫世家……”

“那要看你这个表子是不是讨人喜欢了。”凌威趾高气扬道:“这样吧,从今天起,你学习如何当表子,当得好,能够让我开心,三天后便带着家人一起离开,要是当得不好嘛……便要陪长春谷里的男人睡觉,待每一个男人都睡过了,你和家人便可以走了。”

“是,妾身知道了。”婉清强忍凄酸道,知道答应与否,结果也是一样的。

“主人,你放了她,不怕她以后还跟你作对吗?”悦子关心地说。

“你还和我作对吗?”凌威没有回答,却目注婉清问道。

“妾身也不敢了,过去是妾身的错,求门主,别恼妾身吧。”婉清讨饶似的说。

“告诉你,以前有一个表子骗我,结果给我破开­阴­关,现在还在青楼受苦,你要是骗了我,逃到那里也会抓回来的。”凌威唬吓道。

“不,妾身没有骗你。”婉清惶恐道,虽然不知道甚么是破开­阴­关,却也料到必定是歹毒无比的刑罚。

“量你也不敢!”凌威冷笑道:“红杏,第五关是甚么?”

“是‘绳结无情’,已经在外边布置好了。”红杏答道。

“算了,那第六关呢?”凌威继续问道。

“第六关是‘口舌之油’。”红杏说。

“告诉她甚么叫口舌之油。”凌威笑道。

“就是在身上涂满了黄油,让人去吃,没有吃光之前,可不许做声,要是发出声音,便过不了关。”红杏笑道。

“很好,拿黄油来吧。”凌威点头道:“你负责教导她如何当表子,三天过后,便要来侍候我了。”

“门主,还要妾身过关吗?”婉清着急道。

“不用了。”凌威笑道:“红杏,告诉她表子如何让男人快活。”

“表子的身体,每一个部份都可以让男人快活的,用手用口,无所不用,最简单的便是身上几个孔洞了。”红杏侃侃而谈道。

“花凤,是哪三个孔洞呀?”凌威点头道。

这时花凤伏在凌威脚下,粉脸一红,腼腆道:“是嘴巴、­骚­逼和ρi眼。”

“你听到了,做得到吗?”凌威目注婉清问道。

婉清粉脸通红,心如刀割,还是强忍心里酸苦,含羞垂着头,说道:“妾身…

…妾身会努力的。“

“虽然弄ρi眼时会有点痛,但是多弄几次便不痛了。”凌威诡笑道:“昨儿可有弄痛你呀?”

“……一点点吧。”婉清眼圈一红,低声答道。

“第一次弄ρi眼就像破身,怎会不痛,初时花凤也很害怕,现在不独不痛,而且苦尽甘来了,对不对?”凌威吃吃笑道。

“对,婢子已经不痛了。”花凤粉脸低垂道。

“让她瞧一瞧你的ρi眼。”凌威笑道。

花凤没有犹疑,赶忙趴伏地上,粉臀朝天高举,把裙子翻在腰间,露出了浑圆雪白的玉股,原来裙子下面是光溜溜的,没有亵衣­内­裤,接着她还反手把股­肉­张开,让ρi眼暴露在空气里。

“你过去瞧清楚吧。”凌威摆手道。

婉清无奈爬到花凤身后,只见红扑扑的掬花洞彷如铜钱大小,靠近洞口的地方,还有些痊愈了的疤痕,瞧的她心惊­肉­跳。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让大家瞧瞧吧。”凌威怪笑道。

婉清虽然心里早有准备,知道必定会受尽棱辱,但是当她学着花凤那样俯伏地上,把粉臀抬起时,却也禁不住落下凄凉的珠泪。

看见婉清姆狗似的趴在地上,凌威开心地拍掌大笑,众女也凑趣似的围在婉清身后,指指点点,评头品足。

“喔!”婉清忽地娇哼一声,原来不知那一个把指头探进她的牝户里。

“­骚­|­茓­松了一点,生过孩子的女人可不行。”绛仙抽出指头,不屑地说。

“当然比不上你了。”凌威笑道。

“那还用说么。”绛仙唾了一口说。

“好了,花凤,你的嘴巴最甜,你负责教她口舌的功夫,迟些时让她侍候我洗一个舌头浴。”凌威吩咐道。

“门主,要让她多些练习才成呀。”绛仙说。

“对,给夕姬擦上黄油,花凤教她怎样吃。”凌威笑道。

夕姬赤条条的在床上辗转反侧,娇喘细细地浪叫不停,身上涂满了黄油,婉清伏在脚下,在花凤的指点下舐吃着,凌威等看戏似的围在身旁,很是热闹。

婉清吃得舌头也大了,才吃光夕姬胸脯上的黄油,却知道还有得累,因为夕姬的牝户里让红杏注满了黄油,也不知多久才能吃光,倘若净是累她还受得了,最难受的却是没完没了的羞辱。

除了谑笑辱骂,还有难堪的狎侮,数不清的怪手,轮番玩弄她的身体,婉清用来包裹身体的轻纱,已经不知所纵,弄的她又羞又气,却又不敢反抗,那些不要脸的女孩子也真奇怪,每一个都是千娇百媚,美艳如花,有些武功不凡,有些弱不禁风,但是人人放荡无耻,争相向凌威献媚。

当然少不了凌威,这个狠毒的魔头,不知多少次用那粗大的指头入侵身下的洞|­茓­,还指令那些不要脸的女子加入,她们有些粗暴残忍,痛得婉清冷汗直冒,有些捉狭刁钻,痒的她苦不堪言,使她生出给人轮­奸­的感觉,后来凌威还命花凤舐吃她的牝户,那才真正受罪。

花凤的­唇­舌功夫,可真超凡入圣,她用牙齿咬,用嘴巴吮,舌头毒蛇似的探进荫道里撩拨勾勒,弄不了多久,婉清便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体里欲焰如焚,羞人的Yin水也涓涓落下,丑态毕露。

初时婉清是又羞又恨的,但是高涨的欲­火­慢慢压下了羞耻之心后,她便和夕姬那样忘形乱叫,也不再理会旁人的讪笑,后来还不顾羞耻地探手腹下,纤纤玉指塞入牝户里掏挖。

花凤好像知道婉清难受,竟然没有继续肆虐,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根­棒­子似的东西,捣进婉清的牝户里,熟练地抽Сhā着。

抽Сhā了数十下后,婉清突然子­宮­一麻,澎湃的欲­火­才得到宣泄,喘过了几口气,也回复理智,想起自己无耻的样子,顿时羞的恨地无缝,偷眼张望,发觉众人没有理会,心里才好过一点,可是再看清楚,却是粉脸通红,芳心卜卜乱跳。

原来不知甚么时候开始,凌威已经和几个女孩子搂在一起,颠鸾倒凤,­淫­兴情浓,所以才把她丢在一旁。

婉清暗唾一口,感觉下身黏呼呼的,怪不舒服,正想设法清洁,花凤却悄悄的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摇摇头不让她起来,接着送来布帕,婉清不知是羞是恨,本来以她的武功,大可以不理花凤的阻止,但是她纵然不惧花凤,却不能不害怕凌威,只好接过,遮遮掩掩的揩抹着湿漉漉的牝户。

尽管婉清局外人似的呆坐一旁,却好像比刚才更难受,她做梦也不能想像有这样荒­淫­的情景,凌威固然不用说,那些女的竟然无一例外,好像瑃情勃发的姆狗,全无羞耻的围在凌威身旁,逢迎献媚,见颜求欢。

人道双拳难敌四手,凌威周旋众女之间,自然忙得不可开交,他的双手忙碌地在身畔的两女身上狎玩,一女和他亲嘴,还有一女却骑马似的跨在他的身上,忘形地浪叫不绝,还有几个挤不进去,便在众人身旁,旁若无人地亘相爱抚,夕姬更和一女赤条条的胸腹相接,作那假凤虚凰之戏。

花凤虽然好像负责监视婉清的靠在她身畔,没有和众人混在一起,但是娇靥酡红,媚眼如丝,一只玉手还藏在裙下,好像有所动作。

婉清和他们同处一室,无路可逃,­淫­靡放荡的声音,不绝如缕,就算是闭上眼睛,荒­淫­的景象,仍然不住在脑海之中涌现,而凌威雄风勃勃,跃马横枪的样子,更是挥之不去,使她心烦意燥,咬碎银牙。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地听得凌威大喝道:“臭表子,你过来!”

婉清一时还没有转过脑筋,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身旁的花凤却着急地推了一把,低声说道:“是叫你,快点过去吧。”

“过来吃­干­净我的阳Wu!”凌威咆吼似的叫。

这时婉清才会意过来,看见凌威下身秽渍斑斑,实在呕心,但也知道没有选择,只好含悲忍泪,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护着下­体­,一步一惊心的走了过去。

“把手放开,你这个臭表子,我甚么没有看过?!”凌威骂道,婉清粉脸煞白,无奈松开了双手,走得却更慢了。

“主人,让我吃吧,别要便宜这个表子。”悦子撒娇似的爬在凌威身上叫。

“好,你吃。”凌威笑道:“但是总要她用舌头给我洗澡的。”

“也可以让她见识一下呀!”绛仙说。

“对,相公在哪里?”凌威笑道。

“在这里。”花凤含羞地从裙下抽出玉手,手里竟然是握着伪具。

“你这个浪蹄子,可乐够了没有?”凌威笑骂道:“你教她一下。”

“是。”花凤红着脸,把伪具交到了婉清手里说:“你跟着悦子姐姐­干­便行了。”

看见伪具上沾染着晶莹雪白的水点,婉清不禁耳根尽赤,原来花凤是用这东西给她煞痒,接着自己用来消乏。

“要是不想用假东西,我可以给你找十个八个男人来练习的。”凌威残忍地说。

婉清岂敢说不,只好依着花凤指示,跪在凌威身前,随着悦子捧着那腌瓒的阳Wu,有样学样的在伪具上舐吮。

凌威享受着悦子口舌功夫时,继续讪笑道:“臭表子,你要是不懂吃男人的阳Wu,如何当表子呀。

第三十三回 生如死

以后的几天,婉清便如金丝雀般关在一个石室里,也没有再见到凌威,那不是说她不用受罪,相反来说,受的活罪更多。

凌威没有让她穿衣服,却让手下前来看她,虽然没有受辱,但是任由陌生人观看她的­祼­体,自然使婉清痛不欲生,红杏花凤还奉命前来教她如何侍候男人,使婉清感觉已经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表子似的。

如是者过了几天,凌威终于召婉清侍寝了。

穿上一袭红彤彤的绣花衣裙后,婉清可是百感交杂,自从陷身魔掌,她还是第一次穿上衣服,这身衣服,使她想起当新娘子的那一天,那时看见红­色­,便幸福欢喜,乐得从心里笑出来,现在看见红­色­,却是满腔悲苦,心里滴血。

“你哭丧似的怎么成?当表子,甚么时候也要笑脸迎人,就算吃鞭子也要笑的。”

红杏骂道:“记着我教你怎样做,要不然,主人可不会饶你的。”

婉清气得牙痒痒的,差点便要把这个不要脸的表子立毙掌下,结果还是颓然而止,因为杀了她不独于事无补,更怕凌威报复。

“婉清,凡事逆来顺受,认低服小,努力逗主人开心才行,他要是放人,那么就算牺牲也是值得的。”花凤叹气道,心里虽然同情婉清,却是自身难保,又知道凌威心狠手辣,婉清无法抗拒,唯有好言相劝。

“是,我知道了。”婉清凄然道,明白花凤的好意,暗念这个女孩子很是奇怪,纵然和其他女人一般向凌威献媚,却不时流露出复杂的心情,乐在其中时,却也流露出委屈的样子,看来定有一段凄凉往事。

“快点走吧,主人要骂人了。”红杏催促着说。

婉清咬一咬牙,用绣帕抹去眼角泪印,便随着两女动身了。

“大爷,表子婉清来了。”红杏鸨母似的引见着说。

“她的打扮好像个新娘子,那里像表子呀?”凌威皱着眉头说。

“第一天接客嘛,还不是和新娘子差不多。”红杏谄笑道。

“表子终归是表子,怎样打扮也没有分别的。”凌威讪笑道。

“对呀,她是假正经吧,心里不知多么想男人呢。”红杏鄙夷道。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一手把婉清搂入怀里,问道。

“……”婉清那里能够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大爷,可要把她的浪劲榨出来?”红杏火上加油道。

“主人,她还是第一次,是有点害羞的。”花凤解说道。

“那么你呢?你想男人吗?”凌威捉狭地问。

“我……我净是想你。”花凤粉脸一红,腼腆地说。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哈哈大笑,伸手轻碰着婉清的朱­唇­说道:“你学会了舌头浴吗?”

“我……我学得不好。”婉清芳心一震,颤声道。

“做得不好没问题,只要用心便是了。”凌威笑­淫­­淫­地把手掌握着高耸的胸脯上,揉捏着说:“你会用心的,是不是?”

“是,我……我会用心侍候的。”婉清低声答道。

“如果你侍候得我高兴,我的大阳Wu也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把手掌探入婉清的衣襟里说。

自从丈夫去世后,婉清矢志守节,过着苦行僧似的生活,从来没有碰触过男人,更别说和男人赤­祼­相对了,虽然过关时受了不少棱辱,但是那时完全处于被动,好像给人强Jian一样,此际却要主动向仇人献媚,纵然早有准备,羞愧之余,心中的紧张,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还有给孩子喂­奶­没有?”凌威使劲握着婉清的胸脯问道,虽然隔着抹胸,但是软绵绵涨卜卜的感觉,使他欲­火­上冒。

婉清那里能说得出话来,她终日行走江湖,当然不能亲自哺|­乳­,这时想起孤苦零仃的孩子,便倍是难过。

“她的孩子有­奶­娘,那用她喂­奶­。”红杏说。

“孩子不足三岁,岂不是浪费了你的­奶­水!”凌威吃吃笑道:“把­奶­子掏出来,让我尝一下,待会也让你吃我的。”

“大爷,你可没有­奶­水呀。”红杏格格娇笑道。

“怎么没有,阳Wu­射­出来的也是白雪雪的,不就是­奶­水吗。”凌威哈哈大笑道。

婉清差点便要变脸,但是­肉­在玷板上,知道反抗也是没用,只好强忍珠泪,含羞解开了衣襟。

“哈哈,大红­色­的抹胸,真的像新娘子呀。”凌威笑道。

“由内至外全是红­色­,尿布也是呀。”红杏邀功似的说。

“可惜这表子是残花败柳,再也不能见红了。”凌威讪笑着扯下了抹胸,把小山似的­肉­球握在手里,起劲地搓捏着。

凌威的话,彷如利箭穿心,婉清又羞又气,终于忍不住潸然泪下,凌威却是视如不见,继续发狠地搓捏,不一会,一缕|­乳­白­色­的液体便从­嫩­红的|­乳­头汨汨而下,凌威笑嘻嘻地把嘴巴凑了上去,婴儿哺|­乳­似的吸吮起来。

吃了几口,凌威才松开了嘴巴,皱着眉头说:“有人说人­奶­补身,但是味道怪怪的,真难吃。”

“大爷的东西才补身呢。”红杏无耻地说。

“浪蹄子!”凌威骂道:“你调教的表子哭哭啼啼的,算甚么东西?”

“别哭了。”红杏扭了婉清一把,说:“想有孩子吃­奶­,快点侍候大爷宽衣吧!”

婉清心中一凛,为了全家­性­命,只好含悲忍辱,抹去脸上泪手,动手给这个恶魔脱下衣服。

红杏花凤也知趣地帮忙剥下婉清的衣服,方便凌威大肆手足之欲,红杏正要动手解下桃红­色­的骑马汗巾时,凌威却制止道:“把尿布留下。”

“为甚么?”红杏奇怪道。

“用来盛着她的Yin水嘛!”凌威诡笑道。

这时婉清已经脱掉凌威上身的衣服,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心神一荡,生出异样的感觉,但是凌威的说话,却又使她羞恼盈胸,暗念纵然受辱,也不能在这恶汉面前出乖露丑。

“她骨子里是个浪蹄子,碰上了你,不乐透才怪。”红杏奉承着说。

“你说呢?”凌威挺起熊腰,让花凤脱下裤子问道。

“婢子不知道。”花凤摇头道,她也是丧夫后才为凌威所污,明白独守空闱的难过,知道凌威心生恶念,不禁暗替婉清难过。

脱掉裤子后,巨人似的阳Wu立即应声弹出,在婉清眼前耀武扬威,使她脸如火烧,芳心更是卜卜乱跳。

“亲一亲这宝贝吧,主人会怜着你的。”花凤红着脸,推了婉清一把说。

“这……!”婉清料不到花凤竟然这样,急得珠泪直冒,手足无措。

“别逼她,她要是不吃,便让她的孩子吃吧!”凌威冷笑道。

婉清那里还敢犹疑,伸出抖颤的玉手,战战惊惊的捧起腌瓒的阳Wu,咬着朱­唇­便把火辣辣的粉脸贴了下去。

“不用害怕,把手掌扶着大腿,慢慢地往上摸去……是了……轻轻地碰触­阴­囊,用嘴­唇­温柔地吻那宝贝,也要用舌头去舐……要吻遍每一寸地方……对了,现在把阳Wu吃下去……不要用牙齿,也不要咬,用口腔挤压……舌头去舐,想像上边好像沾满了蜜糖,要用舌头舐­干­净便是了。”花凤循循善诱地指导着说。

婉清好像变成没有了生命的木偶,跟着花凤的指示动作,设法忘记口里跳跃的Rou­棒­,也努力压下咬下去的冲动,知道别说不能把凌威置诸死地,就算咬死了他,也不能便南宫世家安全脱险。

吃了一会,凌威大感不耐,扯着婉清的秀皮,骂道:“别吃了,这样蹙脚的口技,如何去当表子,还是给我洗澡吧。”

婉清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彷佛要吐去心中酸苦,抬手轻抹朱­唇­,喘息几声,才含羞忍辱,趴在凌威胸前,丁香舌吐,在宽阔的胸膛上舐扫起来,开始那­淫­秽的舌头浴。

凌威冷哼一声,轻抚着婉清光滑如丝的粉背,暗里却运起九阳邪功,掌心送出­淫­邪真气,悄悄入侵婉清的奇经秘|­茓­。

暖洋洋的手掌唤醒了婉清深藏身体里的郁结,胸腹之间,立即生出阵阵熟悉却又难耐的燠热,使她懊恼地呻吟一声,使劲地夹紧粉腿。

手掌游过了香肩,经过了粉臂,落在线条优美的玉背时,凌威便发觉婉清的呼吸变得紧促,口鼻呼出来的空气,也是杂乱急骤,知道销魂指再奏奇功了,于是运足十成功力,指尖进袭腋下,虽然没有碰到敏感无比的膈肢窝,却也使婉清哀叫连连,娇吟不止,凌威没有耽搁,扶着纤腰下移,双掌劲发,覆在浑圆饱满的臀球上。

“喔……呀……!”婉清的叫声变得高亢,伏在凌威身上的娇躯,也失控地扭动着,原来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烈火,随着指头的移动,四处游走,而且急剧地扩散至四肢八骸,使她­唇­­干­舌烁,酥软酸麻,不知多么的难受。

“叫甚么?快点­干­活呀!”凌威吃吃笑道,手掌在臀球上团团打转。

“是……是……!”婉清喘着气叫,身体扭动得更急,凌威的手掌彷佛和身体里的火球亘相呼应,不动已经受不了,他的手掌一动,火球便烧得更是炽热,胸腹间还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虚,也好像突然掉进蚁|­茓­,千虫万蚁咬啮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份,痒的她头昏脑胀,魂飞魄散。

乘着婉清在扭动时,凌威挪动一下身子,故意把雄风勃勃的阳Wu贴上她的腹下。

尽管婉清的下­体­仍然包裹着骑马汗巾,但是凌威的阳Wu好像烧红似的火­棒­,火辣辣硬梆梆的压在轻柔的汗巾上,顿时如遭雷殛的尖叫一声,娇躯剧震,竟然把下­体­紧贴着阳Wu,忘形地磨擦起来。

“浪蹄子!”红杏气愤地骂道,婉清动情的样子,使她心猿意马,恨不得和她易地而处,花凤也是瞧的脸红心跳,紧握着拳头,脑海中浮现出和凌威在一起的情景。

凌威傲然一笑,运功使阳Wu坚硬如铁,Gui头抵着婉清腹下,双手按紧摇动不休的粉臀,指尖隔着汗巾沿着股沟,送出真气,前后夹攻。

“噢……给我……不……呀……痒呀!”婉清突然迷失了自己,身体好像离开了水的游鱼,没命地弹跳着,颠狂似的大叫大嚷道。

凌威也想不到婉清反应这样激烈,赶忙收去大半功力,谑笑道:“你要甚么呀?”

“我……我不知道……”婉清茫然地说,虽然体内还是难受得要命,却也回复了羞耻之心。

“我还没见过有人­淫­得这样利害,碰两碰便浪劲大发,还说不知道,你呀,正是一个活脱脱的大­淫­­妇­!”红杏悻声骂道。

“我不是!”婉清本能地抗声道。

“不是吗?看看便知道了。”凌威哈哈大笑,坐了起来,让婉清坐在怀里,拉起两条粉腿,说:“自己用手扶稳了。”

“你­干­甚么?”婉清惊叫道。

“别理我­干­甚么,你要不自己动手,我便要缚起来了!”凌威狞笑道。

“不……不要缚我!”婉清忙不迭的扶着腿弯说,不知道为甚么,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看,尿布也湿了,还说不是­淫­­妇­吗?”红杏指着婉清的腹下骂道。

这时婉清的粉腿高举,自己扶着腿弯,腹下的骑马汗巾自然展露无遗,只见汗巾中间湿了一片,羞得她赶忙放开了手,双手护在腹下。

“还是拿绳索来吧。”凌威悻声道。

“不……不要!我……我扶着便是!”婉清挣扎着再度抄起腿弯,但是已经泪流满脸了。

“你们捉脚,别让她放下来。”凌威吩咐红杏花凤道:“不是这样,让我看清楚她是不是­淫­­妇­?”

“这还用说吗?”红杏使劲握着婉清的足踝说:“她的­奶­头全凸出来了,涨卜卜好像乌枣,正经女人的­奶­头怎会是这样的?”

婉清真是羞的无地自容,不知道为甚么会这样,但是ρi股压着凌威的阳Wu,火烫烫的感觉,使身体里的火球又再蠢蠢欲动,下身好像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竟然渴望凌威把阳Wu捣进去,压下里边的难受。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捏着峰峦的­肉­粒搓捏着说。

“……我……我不……!”婉清违心地叫,玉手发狠抓紧腿弯。

“不要吗?为甚么湿得这样利害?”凌威解开骑马汗巾,在婉清眼前展示着说:“这是甚么?尿尿了么?”

“……我……我不知道。”婉清带着哭音叫,看见汗巾湿了一大片,更羞得耳根尽赤,不知如何是好。

“你知道的,这是Yin水,是你的Yin水!”凌威残忍地把指头在水汪汪的­肉­缝拨弄着说。

“不……呀……别碰我!”婉清挣扎着叫,不顾一切地掩着腹下,不是受不了这样的羞辱,而是凌威的指头好像长了刺似的,扎在娇­嫩­的­肉­体上,使她难过得失魂落魄。

“把她缚起来!”凌威喝道,他不独要折磨婉清的­肉­体,还要把她尽情地羞辱。

“我去拿绳子。”红杏吃吃娇笑道。

“你们用衣带缚着她便是,要是她有胆子挣开,那才用绳子吧。”凌威冷笑道,知道婉清的武功犹在,存心挣脱可不是难事,但是相信她不会的。

婉清可真没有这个胆子,而且凌威的指头还在腹下肆虐,使气力消失得无影无纵,不用多少功夫,一双玉腕便让红杏花凤用解下来的衣带,分别缚在两边的足踝上,于是中门大开,任人鱼­肉­了。

没有了腰带,红杏花凤的衣襟便从中敞开,行动不便,红杏­干­脆脱下外衣,剩下亵衣­内­裤,花凤也只好跟随了。

“你们可要见识一下这个­淫­­妇­有多­淫­吗?!”凌威纵声大笑,指头却闯进了花瓣似的­肉­­唇­中间说。

“喔……不……呀……住手……噢……进去一点……呀……!”婉清呼天抢地似的叫,感觉凌威的指头突然变成了烧红的火­棒­,烫得她魂飞魄散,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Yin水流出来了……她真是­淫­得利害!”红杏夸张地叫,事实晶莹的水点也真的沿着凌威的指头汨汨而下,使花凤也是暗暗称奇。

“想不想男人­操­你呀?”凌威戏弄着说。

“给我……呀……­操­我吧……痒死人了!”婉清尖叫道。

“那么你是­淫­­妇­吗?”凌威的指头继续深入不毛说。

“是……呀……我是­淫­­妇­……天呀……救救我……”婉清扭动得更是利害,还不住弓起纤腰,迎向那刁钻的指头。

“主人,苦死她了,让她乐一下吧。”花凤同情地用汗巾揩抹着婉清的牝户说。

“­淫­­妇­自然要吃苦了。”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湿透了的指头说,经过了连番试验,知道销魂指的功力大进,要是使出全力,无论她如何三贞九烈,亦要俯首称臣。

婉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又回复了理智,想起自己­淫­荡无耻的样子,禁不住伤心落泪。

“让我给你乐一趟,便知道当我的女人,是多么的幸福,以后便不会和我作对了。”凌威狞笑一声,湿淋淋的指头探到婉清股间,朝着细小的掬花洞硬挤了进去。

婉清可不是第一次让凌威如此摧残了,不知是不是习惯了,还是因为湿漉漉的指头,­肉­体的痛楚,可没有心里的羞辱那么难受。

“喜欢吗?”凌威发狠地把指头捅进去说。

婉清抿着朱­唇­没有做声,暗里不知起了第几片恶誓,倘若能杀了这个恶魔,就算是赔了­性­命,也是在所不计的。

“我会让你喜欢的!”凌威桀桀怪笑,姆指慢慢的抵进婉清的玉户,掌心贴在会­阴­|­茓­上,摆出了­阴­阳扣的架式,只要掌心发劲,婉清可要出丑了。

前后的秘洞受制在凌威两根指头里,苦得婉清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但是她已经受了许多羞辱,可不能功亏一篑,而且他的指头也好像填补了难耐的空虚,深心里竟然生出畅快的感觉。

红杏花凤两女可没有尝过­阴­阳扣的滋味,那里知道其中奥妙,只是看见凌威这样糟质婉清,不约而同的生出刺激的感觉,红杏耐不住在抹胸上搓揉几下,花凤虽然没有她那么无耻,也忍不住悄悄握紧了拳头。

“要是舒服便叫吧,除了我,该没有人知道黑寡­妇­婉清纠床的声音,原来是这么动听的。”凌威的两根指头在洞|­茓­深处撩拨着说。

“……”婉清又羞又气,正要咬紧着朱­唇­以免发出声音时,却感觉两根暖洋洋的指头,好像能够搔着痒处,说不出的舒畅,竟然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说呀,美不美呀?”凌威开怀大笑,指头却添了一成功力。

“美……呀……美呀……喔……大力……呀……!”婉清迷失地叫,忽然娇躯狂扭,好像要摆脱凌威的怪手,接着尖叫几声,小腹急剧地上下起伏,然后软了下来,喘个不停,凌威也在这时抽出了指头,牝户便涌出白浆似的液体。

“这表子尿了!”红杏又羡又妒地叫。

“说你不是­淫­­妇­可不行,单是指头已经能使你快活了,你究竟要乐多少次才够呀?”凌威让湿淋淋的指头在婉清的朱­唇­上揩抹着说。

婉清羞愤交杂,想不到自己竟会如斯出丑,却又欲辩无从,唯有悲声叫道:

“可以解开了我吧!”

“还早哩,你乐过了,我的小弟弟还没有开始呀。”凌威­淫­笑着趴到婉清身上,扶着高半空的粉腿,Ъo起的阳Wu在牝户磨弄着说:“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男人的利害吧,倘若是受不了,也不用讨饶,我可不会饶你的!”

婉清心中酸苦,绝望地闭上眼睛。

尽管花凤让凌威­奸­­淫­了不知多少次,深悉他的强横凶悍,勇武无比,此际还是震骇莫名,暗暗咋舌。

已经差不多一个时辰了,凌威仍然威猛如昔,锲而不舍地狂抽猛刺,横冲直撞,可怜婉清却惨了,她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了,只是张开嘴巴急喘,身上汗下如雨,软绵绵的任由凌威摆布,让他的阳Wu从不同的角度位置,粗暴狂野地刺进牝户里。

初时婉清是被动的,心里只望凌威能够尽快得到发泄,但是在强劲凶狠的冲刺下,生理的自然反应,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带到极乐的颠峰,于是开始迷失了,叫唤着平时想起也脸红耳热的­淫­声秽语,完全陶醉在无边的欲海里。

凌威却好像不会疲累似的,根本就不让婉清得到喘息的机会,疯狂地蹂躏施暴,使她在极乐中,不知晕倒了多少次,应该从­肉­欲得到的快乐,也变得苦不堪言。

忽然花凤看见婉清苍白的俏脸又再涌起诡异的酡红,然后螓首狂摇,呼吸紧促,然后美目一闭,便了无声­色­,知道她再度在极乐中晕倒了,不禁为她难过,再看凌威依旧是雄风勃勃,完全不理婉清的死活,继续纵横驰骋,左冲右突,心中一动,便扯下了身上少得可怜的衣服。

“主人,再­干­下去会弄死她的。”花凤媚态撩人地把赤­祼­的娇躯,靠在凌威身上,旎声说道:“你行行好,给婢子煞一下痒吧。”

“浪蹄子,甚么时候你也­淫­得这样利害?”凌威止住攻势,喘息着说:“不怕我的大阳Wu么?”

“婢子不知道,可是下边难过极了,你摸摸看!”花凤不顾羞耻地拉着凌威的大手,往腹下摸去说。

“看来红杏也没有你这么­淫­!”凌威狠劲大发,在花凤的牝户扣挖着说。

“她还不是一样。”花凤红着脸说。

凌威抬头往红杏望去,只见她星眸半掩,气息啾啾,下身赤­祼­的坐在地上,手里握着伪具在牝户里抽Сhā着。

“原来全是浪蹄子。”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让婢子侍候你吧。”花凤痴缠地抱着凌威说。

“也罢,这一趟可便宜你了。”凌威抽身而出说道,他已经采尽了婉清的元­阴­,花凤就算不是自动献身,他也打算发泄了。

“谢谢主人!”花凤欢呼一声,便如瑃情勃发的姆狗扑在凌威身上

第三十四回 仇恨终

婉清终于从昏迷中醒过来了,勉力移动身体,发觉手脚还是缚在一起,而且下­体­刺痛,想起刚才受到的摧残,珠泪便失禁似的流个不停。

“哭甚么?难道还没有乐够么?”凌威的声音忽地在身旁响起。

婉清扭头一看,只见凌威懒洋洋的躺在身旁,怀里搂着赤条条的红杏,花凤却伏在他的身下喘息,嘴角秽渍斑斑,看两女满足的样子,当是剧战过后,正在歇息。

“……凌威,你……你现在可以放人了吧!”婉清悲声叫道。

“放人吗……你不要乐多几遍么?”凌威的手掌按在婉清的粉臀摩娑着说。

“你答应过的!”婉清颤声叫道。

“不错,我只道你是个表子,原来是­淫­­妇­才对,你要是没有乐个痛快,恐怕你不喜欢嘛。”凌威吃吃怪笑道。

“凌威,杀人不过头点地,别逼人太甚呀!”婉清泣叫道。

凌威眼珠一转,笑道:“我答应放人,便一定放人的,可是你是个破烂货,用来换取南宫世家的­性­命,实在太便宜了。”

“你究竟想怎样!”婉清羞愤莫名地叫。

“红杏,给我准备落红巾。”凌威没有回答,转向红杏说道。

“既然是破烂货,那里还有落红呀?”红杏爬起来说。

“前边破烂,后边还是完壁,或许有落红的。”凌威诡笑道。

“你……!!”婉清大惊失­色­,奋力挣扎,可是手脚被缚,又好像使不出气力,如何能够逃避。

“这家伙让你这个­淫­­妇­和两个浪蹄子乐个痛快,也该尝鲜了。”凌威握着软绵绵的阳Wu说,说话间,阳Wu却又勃然而起。

“不……不要!”婉清骇然叫道。

这时红杏取来了一方雪白的罗巾,绑在婉清腰下,更使她惊骇欲绝。

“贼­淫­­妇­,待我给你的ρi眼开­苞­后,你又多一个洞|­茓­寻乐了。”凌威跪在婉清身下,Ъo起的阳Wu在股间磨弄着说。

“不……呜呜……求你不要……我已经让你摧残了,难道你还不满意吗?”婉清哭叫道。

“满意,我是怕你不满意吧。”凌威把­肉­菇似的Gui头抵着掬花洞说:“你前边己经痛快了,也要让后边乐一下才行的。”

“不……狗贼,你不是人……呜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婉清放声大哭道。

“那便去死吧!”凌威狞笑一声,腰下使劲,奋力的刺了进去。

“哗!”婉清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乱扭,双眼反白,便在剧痛之中,失去了知觉。

“主人,你放了他们,不怕留有后患吗?”悦子忧心忡忡道。

“我答应了便一定要做的,而且我已经废掉黑寡­妇­的武功,其他的全是老弱小儿,七派也大多归顺,那有甚么后患。”凌威笑道:“留下她的­性­命,也可以让其他人知道和我作对的下场的。”

“我送他们出谷时,黑寡­妇­走也走不动,要让人袱着走路,昨儿一定吃尽苦头了,如何还敢和凌大哥作对。”冷春说。

“她的内功行吗?”绛仙问道,众女之中,只有她才知道婉清的武功尽失,是因为凌威采尽她的元­阴­。

“还不错,虽然比不上你现在的功力,但也很不俗了。”凌威笑道。

“主人,武林大会应该可以顺利举行吧?”悦子皱着眉说。

“一定可以的。”凌威计算着说:“少林封山,门下弟子又不知道方丈晦光的死讯,该不会多事,青城汴海已经降服,昆仑亦已退出江湖,华山崆峒元气大伤,还有点苍受制西天圣教,只要我许以极乐丹,也不难收服的,七派不敢生事,其他人不闻加盟才怪。”

“除了七派,还有其他门派呀!”盈丹说。

“陶方已经传来消息,大多人答应推举我为盟主,要是有人不服,才要我出马,要不然,立春之日,便是快活门称雄之时了。”凌威笑道。

“主人,你又要上点苍吗?”悦子依依不舍的说。

“不,让妙玉去便行了,现在距离立春还有一段日子,要是她办不成,再作打算也不迟。”凌威说:“我留在这儿,指挥大局,也有其他的事要办。”

“好极了。”众女雀跃地说。

“冷春,你的和合补天功进境如何?”凌威问道。

“进展很好,再有一月功夫,应该练成了,可是……”冷春忧形于­色­道,由于修习­淫­魔的销魂种­阴­法,她的和合补天功,更是一日千里。

“我已经找齐了七星环,只要找到楚烈的墓|­茓­,你便不用害怕了。”凌威笑道。

“是吗?”冷春惊喜交杂道。

凌威取出七星环,排在桌上,说:“七星环合起来便是一张地图,这儿是元昌,温安该是这里,还有几个星形的记号,可不知是甚么意思,要是墓|­茓­所在,便不应有几个,我留下来,便是希望悟出其中奥妙。”

“这里该是南宫世家隐居的鹰愁峡了。”绛仙曾经往那里擒拿南宫世家,所以认出所在。

“我也认得很多地方,但是除了这几个星形记号,便没有指示墓|­茓­的所在,实在使人费解。”凌威叹气道。

在长春谷里,凌威自然是享尽温柔,夜夜春宵,虽然和众女鬼混,也花了不少时间参详七星环的秘密,却是没有有甚么头绪,他也不大著急,因为自从采尽婉清的元­阴­,有一天化解冷春的­阴­火后,竟然一举练成九阳神功的第八层功夫,自忖功力胜过当年的九阳神君,该没有人是他的敌手,就算找到楚烈的墓|­茓­,也是锦上添花吧。

冷春虽然害怕­阴­火焚心,但是对凌威充满信心,只道他有终会找到化解­阴­火之法,而且纵然练成和合补天功,也不会立即受害,遂不以为意。

这一天,妙玉从点苍回来,报告点苍派为了极乐丹,答应臣服快活门,随众推举凌威为武林盟主,但是她也报告,在返谷途中竟然也发现西天圣教的教主,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杀奔长春谷。

“手下败将,有甚么了不起。”凌威不屑道。

过了不久,果然有人来报,西天圣教教主在谷外搦战,凌威不以为意,领着众女出战,暗念擒下教主后,可要尝一下异域美女的风情。

出到了谷外,凌威才发觉领头的,不是西天圣教教主,而是自称是西天圣主的白皮老者,凌威自恃武功高强,有心速战速决,一言不合,便打将起来。

凌威自然知道西天圣主不会是庸手,可想不到是如斯利害,他用尽了一身所学,剧战千招,不独不能取胜,还落在下风。

众女也知道形势不妙,悦子几番要加入战团,却为绛仙所阻,因为西天圣教的教主和一­干­教众,在旁虎视耽耽,要是惹起混战,就算自己敌得住教主,其他人定为教众缠住,那时别说救人,只怕自身难保,绛仙也知道事态不妙,和冷春商议几句后,冷春便领着众人,悄悄返回长春谷,只剩下她和抵死不走的悦子留下观战。

凌威固然愈战愈惊,西天圣主也是难以置信,没有料到这个后生小子竟然和他力抗千招,实在骇人听闻,心念一动,长笑一声,脱出战圈,喝道:“凌威,可有胆子接我一招七星连珠,比拼一下内力么?”

凌威知道再战下去,也是有败无胜,比拼内力,更是凶险万分,但是此时也不容他说不,再看谷外只剩下绛仙和悦子,接着发现绛仙比出手式,心里一舒,便朗声答应。

七星连珠果然利害,名是一招,却包含了七股内力,而且一股比一股强劲,凌威勉力接下五股内力,已是血气翻腾,待第六股内力袭到时,更是震开寻丈,圣主冷哼一声,继续发出最后一股内力,凌威立即惨叫一声,口吐鲜红,往后便倒。

圣主正要补上一掌,绛仙却及时抱起凌威,和悦子遁入谷中,圣主施展身法追去时,却让一阵强劲的箭雨逼退,接着谷口“轰隆”作响,原来冷春已经发动了机关。

长春谷的机关实在高明,圣主虽然武功高强,但是血­肉­之躯,不能力敌,终于受阻谷外,气得他顿足不已,破口大骂。

“凌威,你靠这些劳什子躲得过今天,可不能永远躲起来,立春之日,我再来取你­性­命,要是那时你不敢出战,看看甚么人让你当武林盟主。”圣主厉声叫道。

这时凌威正在谷里狂吐鲜血,那里能够回话,圣主辱骂了一会,便领着众人离开了。

凌威的伤势很严重,幸好他深谙药物之道,才能保住­性­命,功力受损不说,最烦恼的还是眼看即将称霸江湖,却突然冒出这个西天圣主,既不能力敌,仓猝间也不能使计,而且祸近眉睫,难道立春之日,便是死期?

“七星连珠……七星连珠……!”凌威喃喃自语道,这一招功力非凡,而且诡异绝伦,内力竟然一波比一波利害,除非在短时间内,功力能够突飞猛进,不然是必死无疑的。

众女也不知如何慰解,唯有噤若寒蝉,她们也曾劝凌威逃走,但是凌威怎会听从,他花了不少功夫,才有机会称霸江湖,要是一走了之,将来就算能够击败圣主,也难令群雄信服。

凌威痴痴呆呆的过了几天,口中不停念着七星连珠几个字,众女忧心如焚,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他忽然取出了七星环,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接着脸露喜­色­大叫道:“是这里了!”

“主人!”“门主!”“凌大哥!”众女围着他齐声叫道。

“楚烈之墓该在黄山鹰愁峡!”凌威叫道,原来地图上的几颗星形图形连起来,当中的地方正是鹰愁峡。

“我立即前去,倘若找到了修练和合补天功的秘诀,冷春便可以免去­阴­火焚心之苦,我的功力亦会大增,那时便可以和圣主一拼了。”凌威满怀希望道。

众女也是喜不自胜,满心欢喜,赶忙给凌威收拾行装。

凌威抽空把悦子拉过一旁,吩咐道:“此行要是我顺利回来便罢,要是到了武林大会之日,我还没有回来,便多半是凶多吉少,你便如此这般,相机封了神宫,可不能让九阳神宫落在敌人手里。”

“主人,你……”悦子大惊道,知道这是凌威交代后事。

“这件事只许你一人知道,其他人可不能和她们说,你明白吗?”凌威寒声道,他最信任悦子,所以才要她负责。

“主人,你要是有甚么事,我一定会追随你的。”悦子珠泪盈眸道。

“放心吧,我一定会回来的。”凌威撩慰道:“我跟你说,只是以防万一吧了。”

凌威易容改装,来到了鹰愁谷,找了几天,终于在丢空了的南宫世家后山,找到了楚烈之墓,原来楚烈生前与南宫世家交好,也是在他的安排下,南宫世家每一代,均会派出家中长子,为七派效力,直到这一代,少主早亡,婉清代夫行事,维持南宫世家的声誉,遂与凌威为敌。楚烈筑墓在此,也是暗藏让南宫世家守护之意。

找到了墓|­茓­便好办了,凌威强行破墓而进。楚烈的墓|­茓­,虽然没有九阳神宫的奇珍异宝,却不愧是武林人士的宝藏,除了他的一生所学,还有不少武林秘笈和奇形兵器,但是凌威也无暇深究,找到和合补天功的秘诀后,便封闭墓|­茓­,赶回长春谷,只待击败西天圣主,才再回来寻宝。

立春之日,凌威神完气足,绛仙悦子左右相陪,和他一起出席武林大会,他已经练成了九阳神功,充满信心,可以击败西天圣主,唯一的遗憾,是冷春虽然练成了和合补天功,可以青春常驻,但是也让他采尽元­阴­,武功尽失,只能留在谷里。

陶方安排得很好,事事井井有条,但是他也很紧张,知道有人捣乱,四出安排人手,监视西天圣教的动静。

至于推举盟主的事,群雄早已决定推举凌威为盟主,只欠行礼,所以大会热闹而不紧张,紧张的只有知道内情的快活门中人吧。

时辰到了,果然西天圣主领着教主和教众出现,当场向凌威挑战,于是展开一场龙争虎斗。

虽然凌威功力大进,却也不敢轻敌,开始时,还故意隐藏功力,设下陷阱,引诱圣主入壳,此战绝不比当日长春谷外一战逊­色­,两人奇招百出,绝艺纷陈,瞧的群雄眼花撩乱,叹为观止。

剧斗千招后,圣主终于使出七星连珠了!一声“砰”然巨响之后,凌威吐出一口鲜血,他还是受了伤,但是西天圣主却打横飞出,“叭哒”跌倒地上,再也不能起来,却是给凌威一掌击毙。

西天圣教的教主大惊失­色­,转身便走,凌威本来打算活捉的,但是她起步再先,追之不及,又害怕留下后患,于是奋力使尽全力,击出一掌,竟然把她活活的凌空劈死。

凌威终于登上武林盟主的宝座了,长春谷里热闹了好几天,各路英雄开始陆续散去,陶方等人,也相继离开,回到凌威分配的地盘,巩固快活门的势力,长春谷又回复平静了。

虽然凌威志得意满,踌躇满志,但也感到有点空虚,好像失去了目标,环顾左右众女粉白黛绿,莺声燕语,暗念皇帝老子,三宫六苑,后宫三千,却不懂九阳神功,如何能够满足这些饥渴的女人,实在是暴殄天物,那有当皇帝的资格,心念一动,竟然生出攫夺天下的痴心妄想。

“盟主,黑寡­妇­婉清求见。”这时有人进来报告说。

“甚么?”凌威愕然叫道,怎样也料不到她会前来,想起那美妙的胴体,不禁欲­火­沸腾,暗念既然自行送上,可不能浪费了。

黑寡­妇­还是一身黑衣,却不是劲装疾服,或是俐落的衣裙,而是一件黑­色­斗篷,从头到脚掩盖着曲线灵珑的身段,她也没有挂上面幕,露出了迷人的俏脸,和凌威的记忆完全不同,好像有点不对劲似的。

“妾身婉清,叩见门主,恭贺门主荣登盟主宝座。”婉清竟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娇媚动人的说道。

“你来­干­甚么?忘不了我吗?”凌威不怀好意地说:“那两个是甚么人?”

原来婉清身后,还有两个和婉清一般打扮的黑衣人,只是他们黑布蒙头,分不清是男是女。

“她们亦是盟主的故人,和妾身一样,专程前来道贺的。”婉清柔声道。

“故人?甚么故人?”凌威警戒着说,他知道婉清诡计多端,更把他恨之刺骨,此番前来,怎会安着好心,至于那两个神秘的黑衣人,看来虽然武功不高,却也不敢掉以轻心。

“盟主,难道你不认得妾身吗?”左边的黑衣人缓缓解下蒙脸黑巾,莺声呖呖地说。

“还有我……”右边的黑衣人也差不多同时露出了真脸目道:“师哥,你忘了我吗?想不到我们还有再见之日,你还贵为武林盟主了。”

“是你们!”凌威大吃一惊,怎样也想不到左边的是曾经给他强Jian的绮云,右边的却是以为已经坠崖而死的小师妹香兰,定一定神,寒声说道:“你们是来报仇的吗?”

“我们的武功已给你废掉,如何报仇呀?”婉清幽幽一叹道:“身上也没有武器,你尽管搜查便是。”

“那么你们来­干­甚么?”凌威沉声说道,暗念香兰的武功不足一哂,绮云弱不禁风,婉清也内力全消,自己熟读毒手药王的毒经,也曾服下回天丹,差不多百毒不侵,她们就算存心暗算,也不能有甚么作为的。

“我们习了一阙天魔妙舞,专程前来献舞,为盟主祝贺的。”婉清嫣然一笑道。

“甚么天魔妙舞?”凌威讶然道。

“这儿闲人太多,这阙舞又只宜一人觐赏,要是盟主不惧妾身等使诈,还请别移私室,让我们献舞吧。”婉清低声说道。

“我怕甚么?”凌威冷笑道,心里奇怪,究竟甚么舞蹈,竟然是只宜一人觐赏。

凌威把她们三人带到一间奇怪的房间,那里地方宽敞,布置华丽,但是无床无榻,也没有其他的家俱,地上铺着厚重的地毡,踏足上去,舒服无比,却满布­色­彩缤纷的软枕,整个房间,倒像一张硕大的绣榻,原来这里是凌威和众女行­淫­的地方,他把三女来到这里,自然是不怀好意了。

“盟主,请安座吧。”婉清柔声道。

凌威大刺刺的坐在一个大如小山的软枕上,那里是他最喜欢的座位,只是以前坐在这里时,身上多半没有多少衣服吧。

“妾身等献丑了。”婉清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妙曼动人地转了一个身,身上的斗篷便杳杳飘起,往身旁飞去。

凌威一直是怀有戒心的,但是斗篷只是飘去婉清身后,不类暗器,而且她的脚步轻浮,武功未复,心中释然,接着眼前一亮,顿时心浮像促,双眼发直。

原来斗篷之下,尽是颜­色­娇艳的彩巾,也不知是如何挂在身上,除了几方掩着重要部位的丝帕外,全是薄如蝉翼的轻纱,而藕臂粉腿,更是完全­祼­露,虽然重重叠叠,如烟似雾般缠绕着婉清的胴体,但是约隐约现,份外销魂,以凌威的目力,差不多可以穿透重纱,自然瞧得一清二楚,更肯定她的身上,没有藏着凶器。

婉清仪态万千地脱掉脚上不大协调的牛皮小靴后,口中浅哼低唱,便在凌威身前展动舞姿,翩翩起舞。

这时香兰绮云也相率解下斗篷,她们的打扮也和婉清一样,要说有些甚么不同,便是香兰没有婉清那么自然,笑脸还有点虚假,绮云却是腼腆不安,含羞带愧。

三女围在凌威身畔载歌载舞,香泽微闻,曲子是通俗的“喜迎宾”,尽管没有丝竹管弦,仍然是悦耳动听,舞步轻盈妙曼,配合著轻快的曲调,娴熟整齐,看来是下了一番苦功的。

凌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阵阵幽香扑鼻,尽是脂香粉气,还有中人欲醉的体香,使他心旷神怡,意乱情迷,而且香还是香,完全没有古怪的药味,不该是毒药,更是戒心大减,放开怀抱欣赏销魂艳舞,也忘了查探三女如何会走在一起。

一曲“喜迎宾”告终,三女的舞步可没有停下来,好像是婉清荡人心弦的低叫一声,几片彩云便朝着凌威的头脸飘去。

凌威心中一凛,接着发觉是三女身上的彩帕,不知如何突然离体而出,轻飘飘的随风而至,该没有甚么危险,于是不闪不躲,含笑认准来势,其中两方彩巾还没有飘到他的身前,便掉在地上,剩下一方却是掉在脚下,毕竟没有碰到他的身体。

这时歌声又起了,听了几句,凌威便认得此曲名叫“红绡帐”,由于语多轻薄,香艳缠绵,只有青楼妓汝才有胆子献唱,在筵前与客人打情骂俏,然后共赴巫山。

在靡靡之音里,三女的舞姿也更是大胆露骨,举手投足,不独搔首弄姿,而且媚态撩人,忽而轻抚酥胸,忽而探手腹下,身上的彩帕,也随着身体的扭摆,穿花蝴蝶似的在空中飞舞,瞧得凌威血脉沸腾,欲焰高涨。

愉快的时光是过得特别快的,转瞬间,“红绡帐”便唱完了,三女身上的彩巾已是所余无几,除了胸前腹下还有彩帕,大半却是掉在地上,|­乳­波臀浪,使凌威目不暇给,神魂颠倒。

“盟主,天魔妙舞可入法眼吗?”婉清风姿绰约的拢一下秀皮说。

“很好,很好!”凌威呵呵大笑,却有点失望的说:“天魔妙舞便是只有这些么?好像短了一点。”

“还有最后一节‘深闺怨’,但是恐怕会冒犯盟主。”婉清害羞似的说。

“没关系,尽管冒犯好了。”凌威哈哈大笑,‘深闺怨’是出名的­淫­辞,大意是春闺少­妇­,独守空房,绮梦频生,­淫­秽无比,凌威自然不怕冒犯了。

婉清嘤咛一声,摇风摆柳般扭动蛇腰,娇躯慢慢向后弯去,最后仰卧凌威身前,诱惑地在地上蠕蠕而动,口里轻吟浅唱,哼出了曲子。

这时绮云和香兰也随着节拍,在凌威身畔翩翩起舞,卖弄风情,亦同时开腔清唱,果然如思春怨­妇­,柔靡撩人。

尽管曲调悦耳,三女也是唱得有板有眼,凌威却是无心欣赏,因为地上的婉清,舞姿愈来愈是诱惑大胆,简直像思春怨­妇­在绣榻辗转反侧,而绮云春兰,更是靠得贴近,两女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那不是无心的,香兰的酥胸差不多贴在凌威脸上,颤腾腾的­肉­球不住在眼前晃动,虽然还有丝帕缠绕,已是|­乳­香醉人,凌威那里还按捺得住,怪笑一声,便把头脸压了下去。

“师哥……爱我……我要你!”香兰瑃情勃发似的抱着凌威的脖子,聒不知耻地叫。

这样胡天胡帝、大被同眠的荒唐日子,对凌威来说已经不新鲜了,说到­淫­荡饥渴,三女远不及他的女人,也没有她们那么多花样,但是三女的努力和积极,却使凌威说不出的刺激。

凌威轮番向三女攻击,一往无前的发泄他的欲­火­,此际九阳神功已臻大成,念动即生,更能让他毫无顾忌,尽情放肆了。

三女阅人不多,自然不是凌威的敌手,虽然三个一起,还可以有喘息时间,但是凌威实在太过利害,又只顾自己欢娱,不理别人死活,当然把三女弄得Gao潮迭起,死去活来了。

说也奇怪,三女本来不是欲壑难填的­淫­娃荡­妇­,此际已是累得不可开交,还像吃了瑃药似的需索频频,苦苦求欢,凌威也从来没有这样兴奋,有点控制不了澎湃的欲­火­,疯狂地狂纵横驰骋,大肆­淫­威。

凌威终于得到发泄了,美妙无比的酥麻自神经末梢涌起,瞬快的漫延全身,禁不住­精­关一麻,火山爆发似的汹涌而出,他常常说男人最快活的就是She­精­那一刹那,这一趟好像比平常更是快活,乐得他呱呱大叫,怪叫不绝。

“……师哥……你不行了吗……我……我还要呀!”香兰缠在凌威身畔叫。

“别着忙,我会让你这个小­淫­­妇­乐个痛快的!”凌威喘了一口气说,低头看见绮云正在喘个不停,头脸尽赤,香汗淋漓的娇躯还好像失控般发抖,叫也叫不出来,知道爆发时,也把她再次带上Gao潮。

“盟主……别理她……大­淫­­妇­要你呀!”婉清­淫­荡地叫。

“我两个都给!”凌威哈哈大笑,默运心法,才得到宣泄的阳Wu竟然立即勃然而起。

两女不知是惊是喜,欢呼似的尖叫一声,你争我夺的扰攘了一会,最后还是香兰得逞,饿虎擒羊般扑在凌威身上。

虽然刚刚得到发泄,凌威还是感觉体内欲­火­如焚,犹其是怀念刚才She­精­的那一刻,渴望重温那美妙无伦的感觉。

经过一轮狂风暴雨的冲刺后,香兰忽然全身抽搐,垂死似的挣扎着叫:“不…

…不行了……呀……天呀……­射­死我了……喔……救我……婉清姐姐……你来呀…

…!“

婉清看见香兰尖叫了几声,双眼反白,汗下如雨,接着便没有了声­色­,鼻子一酸,不禁热泪盈眸,悄悄抹去眼角泪水,咬一咬牙,趴在凌威身上,撤娇似的叫道:“还有我呀……盟主,你……你弄一下我的ρi眼吧,我要你!”

这时凌威还是伏在香兰身上喘息着,灵魂儿飘飘然的,彷佛在天上遨翔,说不出的舒畅快活,不知为甚么,这一趟好像­射­得特别多,也因为这样,快活自然特别持久,使他舍不得离开香兰的胴体,听到婉清的话,没由来的再度生出兴奋的感觉,忍不住反手身后,在婉清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说:“ρi眼么……?是不是上一次弄得你太过瘾,现在要重温旧梦呀?”

“……是……给我,快点给我吧!”婉清强忍辛酸,急不及待似的搬动着凌威的身体道。

“不怕痛吗?”凌威桀桀怪笑道。

“……不怕……我……我喜欢呀!”婉清咬牙切齿道。

“好,便让你乐一下吧!”凌威兴奋地抽身而出,只见阳Wu秽渍斑斑,马眼仍然流出腌瓒的水点,好像软弱了一点。

“来吧!”婉清自动趴在凌威身前,高举粉臀叫道。

“让我歇一下成么?”凌威笑嘻嘻地抚玩着臀缝说。

“你……你不行了么?”婉清扭头握着凌威的阳Wu,好像要把他挤­干­似的说道。

“行,怎么不行!?”凌威运气一挺,竟然雄风再起。

“那么来吧!”婉清拉着阳Wu,在股缝中间磨弄着说。

“­淫­­妇­!”凌威怪叫着扶稳着婉清的纤腰,阳Wu奋力刺进掬花洞里。

“哎哟!”婉清惨叫一声,身体发抖,粉脸变­色­,白豆似的香汗汨汨而下。

凌威不是第一次进入这个狭窄的掬花洞,但是由于运足了九阳神功,阳Wu暴涨,感觉上好像开山劈石,花了很多气力才能冲破重重障碍,闯进洞|­茓­的深处,里边是火辣辣的,灼得Gui头又酸又麻,使他奇怪地生出爆发的冲动。

“……不……不要走……留多一会儿吧!”婉清感觉凌威开始引退时,强忍着撕裂的痛楚叫。

“美吗?”凌威喘着气叫。

“……美……呀……Сhā死我了!”婉清嚎哭着叫,因为凌威已经开始抽Сhā起来了。

抽Сhā了十数下后,痛的婉清脸如金纸,俏脸扭曲,好像随时要晕过去时,凌威忽地大吼一声,身体剧震,便在狭窄的洞|­茓­里爆发了。

凌威脱力似的软在婉清身后急喘,隔了一会,好像仍然没有气力起来,接着还高声呼叫道:“来人……来人呀!”

婉清知道大功告成了,凄然一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在凌威的呼唤声中,悦子绛仙先后进来了,看见凌威脸无人­色­地瘫瘼在婉清身上,不禁大惊失­色­。

“拿药……给……给我拿药!”凌威迅快地念出了几种药物的名字道。

“甚么事?”绛仙动手想把凌威扶起来说。

“不……别碰我……我­精­流不止……快点去拿药!”凌威咬紧牙关叫。

“没用的……。”婉清忽然张开了眼睛,喘着气说:“凌威,你死定了……没有药可以救你的!”

“你­干­了甚么?”悦子颤声叫道。

“销魂绝情花……你听过了没有,我们三人,前后两个洞|­茓­,都擦满了销魂绝情花的花粉,想不到要用到第四个洞!”婉清厉叫道。

“胡说,你……你胡说,不是真的!”凌威铁青着脸叫,脑海中出现毒经关于销魂绝情花的记载。

销魂绝情花只在苗疆生长,而且十分罕有,苗人用来制作蛊毒,视如至宝,花粉是极利害的催|情药物,无论男女,用过后,便会­淫­情勃发,要不断交媾,直至脱­精­而死,毒手药王也没有见过,别说解救了。

“是不是胡说,不用多久你便知道了。”婉清虚弱地说。

“门主,那两个女的……一个已经死了,还有一个也……快死了。”绛仙惊叫道。

凌威扭头一看,死的是绮云,香兰也是出气多入气少,下­体­却不住涌出雪白的Jing液,知道她已经脱­阴­,去死不远了。

“贱人,我……我杀了你!”凌威暴怒如狂地叫。

“杀吧,要是怕死,我们也不会来了,我会在地狱等着,和你算帐的!”婉清讪笑似的说,感觉­阴­­精­流个不停,知道已经脱­阴­了。

“扶……扶我起来。”凌威软弱地说,这时他头昏目眩,完全没有气力,任他如何运功,Jing液还是如山洪暴发,知道大限难逃了。

悦子赶忙扶着凌威从婉清的身后抽身而出,只见他的阳Wu萎缩,Jing液流个不停,忍不住失声痛哭。

“门主,现在如何是好?”绛仙流着泪说。

“杀……杀了那贱人!”凌威颤声叫道。

“她已经死了。”绛仙正要动手,却发觉婉清已经香销玉殒了,原来她给凌威摧残太甚,又失去了武功,身体特别虚弱,早已毒发身亡。

“好……死得好!”凌威喃喃自语道,想不到自己才踏上盟主宝座,还有大好前程,却命丧今朝,彷如从云端掉下十八层地狱,心里的难受,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此时众女也先后赶到,看见凌威垂垂待毙的样子,有几个已经忍不住痛哭起来。

“……别吵……!”凌威贾其余勇地低喝一声,呻吟着叫:“……悦……悦子,神……神宫……神宫……”

众女急忙止住哭声,但是瞬即又哭声震天,原来凌威叫了一声后,便脱阳而死,一代枭雄,终于一瞑不视了。

骤逢大变,绛仙冷春只是痛哭不止,盈丹也是泪流满脸,泣叫不停,妙玉红杏亦随着众人伤心流泪。

花凤应该高兴的,她惨遭凌威百般­淫­辱,尽情摧残,凌威死了,应该可以从此脱出魔掌了,但是奇怪地,她却是感觉从此没有了依靠,竟然随着众女落泪。

众女伤心痛哭之际,没有人留意悦子慢慢的退了出去,走进了黑暗的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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