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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 人一进入灵树林,怪事再现。

希棋占点头,实在太累了,脑子里中一片空白,面对这么多死人,她不愿去想。

99.情以何堪

希棋睡着了。

闻人翎一直醒着坐在床头,又目微闭半是养神半是警惕。

希棋一直睡到下午,醒来,发现闻人翎靠在床头睡着了。

动了下手,闻人翎马上就睁开了眼睛。

坐了起来。

“他们现在肯定还在满山的找我们,绝对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里。”希棋轻轻摸了下肚皮“饿了。”眼巴巴的看着闻人翎。

“只能去崖底摘些果子吃,现在一旦生火起烟,他们就会寻来。”闻人翎想了会便道。

希棋的脚还没下地,闻人翎突然站了起来直接往外轻轻走去。

不明就里的希棋也赶紧跟了上去,刚走出去没几步又退后几步。

杀师灭弟的李凯等五人一步一步的逼了进来。

“你们到底是找来了,看来这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这话要改写了。”闻人翎无甚堪忧的笑道。

“这满树林子,没有一点烟火,难道你们不饿吗?想来你们也只有可能回到这里了,到底是没来错呀。”李凯笑道。

李凯的其他向个师兄弟上来,就把两人的手给绑了起来。

“莫要见怪,为了防止你们逃逸,只得委屈二位了。”李凯道。

“理解,理解。”闻人翎连连点头。

“现在可以把玄铁宝器的下落说出来了吧?”李凯的目光落在了希棋的微微隆起的肚子上。希棋下意识的把身子往闻人翎的身后瑟了下。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说也不行,我们可是想活命的,玄铁宝器就藏在灵树林入口处的第十三棵大树下埋着,你们尽管派一个人去取就是了,如果我说了假话,任凭你们处置。”闻人翎苦笑。

“好,现在我们就去取。”李凯和几位师兄弟商量了下便道。

七人一道上了断崖,向灵树林的出口而去。

希棋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走不到一半就感觉四肢乏力。只得靠着闻人翎背着走。

天早已黑了下来,几人点起了火把。

他们那么多人来的,为何只有这五人出现在此,难道其他人真让他们全部给杀了?想到这里希棋就打了个冷颤。

走了一个时辰终于到得了灵树林的出口,找到了第十三棵大树。

“就是这里了,你们挖吧。”闻人翎退到后面,让出位置给他们几人。

这几人眼睛都亮了起来,盯着大树的下面。“挖。”李凯喊道。

几人便同时拔出剑来了,蹲在地上便开始刨起树根来。

闻人翎和希棋绑着手的绳子头还抓在其中两人的手里,所以想趁机逃走,也逃不了。

这几人拼命的挖,只挖得半米深,便听到铁器碰撞的声音。

端过火把往前面一看,果然树根旁有一个黑黑的东西,希棋一看正是真正的玄铁宝器。

“可是这个东西?”李凯拉过闻人翎指着玄铁宝器道。

“这正是玄铁宝器。”闻人翎乃是上次从栖水镇出来后经过灵树林埋于此地的。

“我们怎么知道是真是假?”另一人马上就急急的喊道。

“我也不知道如何证明,你们也知道没有口令诀是催到不了玄铁宝器的,但是这的确是从清风山取出来的玄铁宝器。如果你们不信,大可以等上二月余,我们取上来那口令诀以后,你们试试就知道了。”闻人翎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到时候你们能取出口令诀,还能给我们试?”有人怀疑道。

“这倒不怕,希姑娘相信会是很好的人质的。”李凯沉吟了下道。

李凯把剑往玄铁宝器上一挡。

其他几人全都神情一震,不知道李凯此举何意?虎视眈眈的看着李凯。

“各位兄弟,如今只留下了我们五人,我们应当同心协力,这灵树林的外面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在等着抢玄铁宝器呢,出去只怕会惹更大的麻烦,不如我们在这灵树林等上两个月,你们觉得如何?”李凯这才说出他的话。

这几人当下一听,当下就附和同意。

但是把玄铁宝器放在谁的身上时,这几人又产生了分歧了,都想放在自己的身上。但是玄铁宝器只有一个,而人有五个。

“我看放在希姑娘身上好了。这样一来保险,二来也免得破坏了大家的和气。”其中一人最后脚一跺狠道。

众人没了意见,便又按原道回去。

这些人住到了断崖下面的崖洞内。

天气太冷,便在洞府内每日每夜的生火得以取暖。

吃喝拉撒,都有人陪伴在侧。五人也轮番值日,顾看两人,希棋则是大部会时间用在睡觉上面,因为无事可做。

吃的则是打来的野货。

如此这样,过去了两个月。

再过二天便是月圆之夜,这九离虫便会合体共成法宝,可取口令诀。

这几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喜在眉稍。

刚好轮到了李凯和另一人去打猎。

两人出去打猎,进了林子没多久,便看到一只兔子跑了过来,李凯便追了过去,“唐师弟,兔子,兔子……”

树林错综交接,李凯东钻西窜的,很快就消失在另一人面前。

被唤的唐师弟的人,喊了几声李师兄后,没有听到声音,没多想,就跑去抓别的猎物去了。

半个时辰 之后,李凯便提着两只兔子从树林中钻出来“唐师弟,唐师弟。”

那唐师弟在李凯叫了几声之后便应、出来。手时也提着两只兔子。

两人熟练的在地上把兔皮剥了,然后提着­肉­往回走。

回到洞府内,李凯便叫那唐师弟烤火取暖,自己则在一旁把四只兔 子分块,然后其他四人一人递了一块,最后拿 了三块,帮闻人翎和希棋烤­肉­。 “剩 下的兔子­肉­,明天还可以吃上一天。”李凯边烤­肉­边道。

­肉­很香,众人很饿,于是都吃得很急。

吃到一半的时候,四人同时抱住了小腹,手里的­肉­都掉到了地上。李凯还在吃,速度放慢了。

“这­肉­里有毒,是你下的!”唐师弟马上就想到了李凯独自消失的时候可能­干­的事情。

“没错,是我下的,不下毒,岂不是要五个人分玄铁宝器?所以只好牺牲你们的,我会记住你们的功劳的。”李凯边吃边笑道。

“你……好……卑鄙!”四人全都趴在地上,痛苦的嚎叫,翻滚。

希棋刚想把手里的­肉­扔掉,闻人翎淡淡的笑了下“吃,我们这­肉­好的很,放心的吃。”

李凯一剑刺在了唐师弟的胸口上,又连续在其他三人胸前各刺一剑。四人没了动静之后,李凯先是把唐师弟靠着石头坐好,又把闻人翎拉到地上坐好,把唐师弟和闻人翎背靠背的绑在一起。

又用同样的方法把希棋和另一个死人绑在了一起。

“你能不能不把我和死人绑在一起?”希棋抗议道。

李凯坐在一旁继续吃­肉­,并不理会希棋的抗议。

为了防止他们逃跑,竟然一个背个死人。

李凯的­精­神奇好,过了一夜,神情竟然没有半丝萎顿。

希棋看了一眼李凯又靠站石壁睡了过去,身后的死人像块僵硬 的石头。

一直挨到中午时分,李凯大概饿了,步至洞 外拿挂着的兔­肉­,洞口附近全部洒了黄金粉,所以一条蛇也没有进来。

闻人翎见李凯一走,马上就睁开双眼,张嘴就吐出了嘴里的内丹,变成小蛇的闻人翎马上溜到一边,正欲吞下内丹时,李凯进来了,马上就溜到那个死人衣服里面。看到闻人翎已经消失了,马上就拔剑冲到希棋的身边“闻人翎人呢?说是不说,不说我就杀了你!”

“在你后面。”希棋把目光盯到李凯的身后。

李凯下意识的回头,小蛇马上就吸进了地上的内丹。

“敢骗我?”李凯一回头就凶道,同时看到了地上尚未变人形的小蛇,眼睛一瞪,剑身就要落下,就在这时闻人翎变成|人形,一双手刚好及进的往李凯的双脚一扳,李凯的身体失去的平衡,倒在地上。

闻人翎趁他没有回过神一把扑了上去,掐在了李凯的脖子上,李凯扔掉了手里的剑,也回掐住了闻人翎的脖子。

两人在地上翻动,身体也跟着忽上忽下。

掐得互相要晕的时候,闻人翎突然松开了手,一拳头打在李凯的太阳|­茓­上,李凯晕了过去,手也松掉了。

等到李凯醒时,闻人翎早已把他和四个死人绑在一块了。

而且更为恐怖的是闻人翎把洞口四周的黄金粉全部清理了出去了,上万条蛇又回到了洞口,就围在李凯的身边。

有不少已经爬到他们的身上。

“想知道什么叫万蛇吞噬的感觉么?”希棋恶狠狠的道。

“求你们不要杀我,放我一条生路吧,我保证马上就离开这里。”李凯急着,但是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引起身上的蛇不满,咬之。

“恐怕不行,到时候你会出去把我们秘密泄露出去。”闻人翎挑了下眉笑道。

“你们……你们不可能 杀我,因为我也是你们的救命恩人。”情急之下的李凯忽然道。

“恩人?没看出何恩之有?”希棋打了呵欠,状似有点犯困了。

“当日你们从道观离开可是有一条小舟在激流上,那是我和大师兄放的,你们才得以逃脱一命,我当然算是你们的恩人,你们两人难道要杀恩人吗?”

希棋惊了下,没想到真是宁青送他们离开,只是为什么宁青此番没有跟金安子前来?难道……

“你说宁青现在怎么样了?如若半句假话,我就让万蛇咬你。”

“不敢,不敢,句句属实。在你们离开后,师傅就查出有内­奸­助你们离开,师兄一人把罪过揽了下来,被师傅打断双脚双手关到了地下水牢了。我拿玄铁宝器也是想救师兄一命,你们可不能杀我呀。”李凯神情惧悲道。

希棋呆呆的坐在一旁,“怎么会这样的?怎么会这样?”喃喃出声。

“师兄是真的喜欢你,虽然一开始他接近你是为了玄铁宝器,但是后来是的确动了真情的,要不然也不会为你连命也不要的。”

100.峰回路转又一村

尽管希棋百般也不愿意相信李凯的话,但是以李凯眼前的处境,如果想活命是断不敢说谎言的。

宁青让她既无奈又揪心。

两人并没有动手杀李凯,如果照李凯所言属实的话,那么他也的确算得上是救命恩人,一切只有等出了灵树林去道观求证下了。

而闻人翎对于此事的,未发一言。宁青的事让希棋过于震惊,一颗心思完全纠结了宁青的身上,遗忘了光照身边闻人翎的情绪。

除了李凯尚活着之外,金安子和其他所有的人都已经死在这里了,估计天下还没人知道金安子已死。也避免了别人前来灵树林寻事。

日出……日当午……日落……

今天夜晚就是月圆之夜,只要过了今夜,九离虫合体,便可取得口令诀,顺利的催动玄铁宝器,一切如是这般的计划想像着。

事情也似乎正朝着想的那样进行着,十五的月亮又圆又大又亮,把整个灵树林都照得透彻。

因为崖底有浓雾,两人便爬到了断崖上面的空地处生了一堆火坐着取暖,而李凯则被洞内的万蛇照看着。

过了今夜,似乎一切的使命都算完成了,希棋感觉心里有丝压抑和烦躁。

闻人翎想要搂过她,她微微拒抗了。

微微一笑的闻人翎拿起了地上的树枝,慢慢的挑动着火堆,火节子燃得叭叭的响,火苗子也一下子窜得老高。

“宁青感动 你了?”闻人翎终于冒了一句话出来,咋 一听上去酸不溜秋的。

感动是有的,只是……希棋动了动嘴皮子,没有声音。

闻人翎看上去似乎有些愠怒,猛的一下用树枝把火堆乱捅了几下,火星四溅。

“你­干­嘛?”希棋用手挡住脸不悦道。

“他没手没脚的,难道你愿意跟着一个残缺的人而不是风华绝代的我?”闻人翎把手里的树枝扔在地上。

希棋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突然笑起来“风华绝代……”亏得他这番自恋。

笑着笑着眼泪就没有预兆的流了出来。

“你别哭呀,别哭呀……”闻人翎马上就慌乱了,手脚无措。

一把抱住了希棋。“是我不好,我不该乱发脾气的,我只是……只是……只是不愿意你为宁青难过伤心,我只想你心里只有我……”闻人翎絮絮叨叨,无限别扭的把自己的话意表明,意思其实很明了:我在吃醋!

把头放在闻人翎的肩膀上“你愿意跟我回去吗?”我只是为此难过伤心。

“那你愿意跟我回去吗?”闻人翎反问。

“你的家在哪?”

“栖水镇。”

一切尽在不言中。他,到底是不愿意,而我,愿意吗?

躺在闻人翎的怀里睡着了。睡觉是件能让人暂时遗忘所有事情的捷径。

闻人翎也睡着了。

他们相依偎着。

突然胸口犹如刀削骨骼的疼痛把两人从梦中痛醒过来。豆大的汗珠如雨下。

睁开眼睛一看,整个灵树林一片漆黑,又圆又大又亮的月亮消失了,天空像被蒙了一大块黑布,而这块黑布却只出现在了灵树林,灵树林以外的地方依然亮明。

有人在阻挡九离虫合体!这个人想要得到玄铁宝器!

没有了月光的九离虫开始在两人体内翻腾,涌窜,似乎想要从两人的身体中爆炸出来。

“好痛,好痛……”希棋神智开始有些混乱。

把头抵在地上,乱磕起来。似乎只有猛烈撞击才能让疼痛得以减少一些。闻人翎想要拉住希棋,无奈一阵阵的疼痛袭来,他也只有痛在在地上打滚的份了。

有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几束火把照在两人面前。

“你们两现在一定很痛苦,不如我来帮你们解脱,如何?”一身黑衣的菊伶儿带着六个掬花门的人,另外还有一个高个的男人站在两人五步开外的地方,状似关切道。

希棋努力的抬起头,睁开有些迷茫的眼睛,看看眼前的带着盈盈笑意的菊伶儿,“是你,对不对?”沙哑­干­涩的喉咙,艰辛的开口。

“有句话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菊伶儿朝后面挥了下手,她的几个下属上前把闻人翎和希棋抓着,疼痛使两人没有了多余的力气反抗。

因为被绑在了树上,所有的疼痛找不到出口,希棋只得拼命咬住自己的下嘴­唇­。

太过用于用力,嘴­唇­破了,和着口水的血丝流了下来。

闻人翎也好不到哪去,脖子上的青筋一条条的暴出来。

“闻人翎,不,还是习惯叫你俊郎,你长得如此俊美,我不想杀你,如果你能亲手把她杀了,我就放了你,而且以后我也是你的了,如何?”菊伶儿用手抬起闻人翎的下巴,魅惑般的道。

闻人翎尽管痛得难以自持,还是勉强的露一个笑容,嘲讽的笑容。

“我……不……要……贱……女……人……哈……”

菊伶儿倒是并没有因为闻人翎的话而恼怒,相反她倒大笑起来“不亏是情深义重。”走到希棋身边摸着希棋的肚子“哟,这么大了,有好几个月了吧,可惜了。”

希棋突然张嘴朝着菊伶儿的脸就吐了一口血水,反正看样子是横竖是要死……

菊伶儿扫了脸上的血水,脸上极致扭曲,“我行不杀你,让你尝尝失去孩子的痛苦。”扬起手就要往希棋的肚子上拍下去的时候。

“伶儿。住手。”一个威严的声音从地下冒了出来。

“我总会亲手了结你的。”顺手甩了希棋一巴掌。把希棋的脸打偏了,且上一阵火辣,肿了。有个人从地下冒了出来,是菊伶儿的爹,菊爹。

“爹,您来了。”菊伶儿恭敬的站在一边。

“我们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要是让阎君发现,我可是死罪,就是你也难以脱逃。”菊爹道。

“女儿知错,还望爹爹原谅。”菊伶儿横睨了希棋一眼。

“知错就好。再有半刻钟九离虫就会从他们的体内爆破而出……”菊爹的神情就变得迷离起来。

“爹可是想到娘亲了?只要有了九离虫取得口令诀,我们一定能找到娘亲,一家三口团聚。”

“为父一定要找到你娘亲!”菊爹搂过菊伶儿的肩膀道。

她娘是谁呀?看菊伶儿的样子似乎是人,而她爹却是鬼界中人,如此可以肯定一点,她娘一定是人,只是为何还要去找她娘呢?

只有半个小时活了,希棋和闻人翎两人对望着。

“如果真的死了,愿意把来生许给我吗?”闻人翎笑得邪魅问希棋。

“死了我会喝孟婆汤,下辈子我只想安安生生的过普通的日子。”希棋回笑。

“如果我找到你呢?”

“我下辈子做男人。”

“那我做女人。”

希棋翻翻白眼,疼痛已经变得麻木了。

“我想见我父母一眼,要是灵魂可以死后回去就好了。”此时大概就是唯一的心愿了。

希棋的话引起了菊伶儿的注意。她若有所思的看了会希棋,对菊爹道“爹,他们死了之后若是上阎君那里告你一状,这怕是不大好吧,不如让他们元神俱灭好了,消失得­干­­干­净净,我们也落个安心。”

菊爹没有作声,回过头看了两人一眼,这才微微点了下头,应允。

希棋在心里哀叹一声,道“闻人翎,你要是答应她,跟她好,至少还能投胎转世,这下好了。”幽怨的看着闻人翎。

“跟这种恶毒的女人呆在一块,我倒愿意元神俱灭。”闻人翎鄙夷的微笑道。

菊伶儿掐紧了闻人翎的下巴,让它动弹不得,然后­唇­贴紧闻人翎的­唇­齿,“你知道吗?我现在很高兴,我得不到你没关系,因为其他人也得不到你。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极其缓慢的吐出后面的几个字。

“伶儿。”菊爹威严叫了一声。

菊伶儿这才悻悻的松了手。

希棋感觉体内来了一阵更猛烈的疼痛,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九离虫在她体内游动,它想从自己的身体里冲出来,这让她几欲晕厥。

闻人翎忍受着相同的煎熬。

“伶儿,九离虫马上就会破体而出了,你和沅溪做好准备,等会爹就会把九离虫引到你们身上来。”

“是。师傅。”一直站在不远处没有说话的高个男人走过来道。

就在这时,两道月光从笼罩黑层里穿透出来,照拂在了闻人翎和希棋的身上。

两人身上的痛立马就消失殆尽。

“爹,这是怎么回事?”菊伶儿有丝慌乱。

菊爹也是神情巨变。

“不好,你们快快离开这里,怕是事情有变。”急道。

“爹,这……”菊伶儿心有不甘指指闻人翎又指指希棋。“你们还不把他们拉开放到没有月光的地方去。”

月光像是长了脚一样的,不管他们把闻人翎和希棋拖到哪里,月光都如影相随。

“沅溪,带伶儿离开。”菊爹一声令下,那叫沅溪的男子上前拉住菊伶儿就走。

只是两人还没走出几步,突然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回来。

菊爹大惊。

正欲钻地逃循之时,又从地上冒出来一个人,青面铜牙,相貌丑陋无比,不怒而威。穿着骷髅玄金衣服。

“拜见阎君。”菊爹哆哆嗦嗦的朝着眼前的人跪了下去。

希棋和闻人翎互看了一眼,就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怎么连阎君也冒了出来?

“既然呼唤本君出来,怎么不出来见上故人一面,君夫人?”阎君连看都没看一眼地上的菊爹,视线对着空中,喊道。

“今天是让你来清理门户的。”一个女子的声音像是从云层中传出来的一般。

希棋一听,这声音……像是那人搭救他们的女人的声音。

而闻人翎也是眉头深锁。

阎君一言不发的瞪着地上的人。

“望阎君饶我一次。”菊爹声音发颤的道。

“还请阎君饶过爹爹一命,他也是为了找我娘才会犯下如此大错的。”菊伶儿也双腿跪了下去,磕头道。

“你和凡人私通生下凡胎已是死罪,现如今你还枉想去寻到她再世为人的踪迹,难道你忘了,当初说过永生不得找她吗?”

阎君质问。

“我……记得。”

“记得就好。罚你进入六畜轮道进行十次轮回,而你的女儿菊伶儿既是祸根,念其无辜的份上,就让她投户好的人家。走。”

大结局

在阎王离去之前,闻人翎出声叫住阎王“阎君。”

阎王先是露出有些意外神情,想下后又副然的表情。

“贤侄有事?”

闻人翎走到阎君面前,“贤侄?!么阎君和蛟蛇郎君是旧识。”

阎王笑笑拍拍闻人翎的肩膀,笑道“不错,按辈份来,应称本君声大伯。”

“大伯。”闻人翎迟疑下才继续道“救的人是蛟蛇郎君的夫人吧。”

阎君没有话,过半晌才头。

闻人翎时之间思绪万千,也许该恨,逼死他娘,但是谁又来还个公道?该是恨蛟蛇郎君?只是感情又岂是明知不可为就能不为之的?

“贤侄,本君得先行离去处理些个人。保重。”从身上飞出根绳子把菊氏父加上菊父之徒同给自动捆绑上,便带着那几人同时钻入地下。

“阎王长得真不敢恭维。”希棋乐呵呵的走到有些呆愣的闻人翎身边大声道。

“看来贤侄媳受惊。”突然个熟悉的声音从地下透出来,颗头颅冒在地面,脸上的两只大青铜似的眼睛瞪得老大盯着希棋。

希棋吓得浑身哆嗦,“其实的意思是……是阎君您威严……对,就是威严,有魄力。”

“哈……哈……贤侄,侄媳,回来是想,欢迎有事没事多来地狱走走。”大声完,头颅嗖的下隐入地面,不见踪影。

阎王的最后那句话让希棋再次哆下……多来地狱走走……

闻人翎搂住希棋的肩膀低笑“怎么?怕?”

“不怕呀?”无语的翻翻白眼。

“不怕呀。”闻人翎促狭的朝着希棋的眨眼。

当然不怕,个妖 怪……心里直犯嘀咕。

灵树林又恢复片寂静。

月沉日初升的刻,两人体内的九离虫开始急速的运转起来。

两人各望向对方的胸前。

身体晃荡,两人不受控制慢慢的腾飞起来,升至半空中的时候,突然种力量从四肢百骸传来,衣服像是鼓起的风袋,身体不停飞旋起来……

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希棋彻底晕眩,眼前不停闪着红的绿的紫的光芒。

咚……咚……九离虫有节奏的敲打着前胸……敲打声的节奏也随之慢慢的变快……就在两人快要被快速的震动声震得透不过气来的时候,两下嘭嘭响声,九离虫从两人身上呼啸而出,两人身体的衣服也随着九离虫的离体而变成片片碎布飘飘扬扬在空中飞舞……

紧接着光­祼­着身体的两人像磅弹样的重重的摔在地上,各自闷哼声就晕厥过去。

­阴­阳九离虫在月光和日光交汇的刻纠缠在起,它们的身体绞成条麻绳,还在兀自的旋转……旋转……

月光完全消失下去,太阳慢慢的爬上地平线……

九离虫已变成黑­色­的麻花状把神器,不停的在 两人的上空飞转,金­色­的光芒传递着热源,温暖着雪地上的两个人。

希棋醒来后就看见闻人翎俯在的头上。目光触之片光滑的肌肤。眼珠顺溜着往下探,闻人翎竟然是不着寸缕,再看眼自己,亦是……赶紧把自己的用手护住自己的三。闻人翎眼神如同夏炽热的光芒般。

赶紧松开只手,捂住闻人翎的眼睛,“太无耻。”

“无耻的不是,要怪,怪它好。”闻人翎指指头顶上的飞旋的九离虫变成的神器。

希棋推开闻人翎,“赶紧去找两套衣服来。”总不能光着身体出去见人吧。

闻人翎在希棋的身体上上下下溜十来圈,带着心满意足的表情离开。

脸­色­发窘的希棋在地上捡些被神器震破的碎布,放在胸前比对几下后,从旁边的树上扯下来两根树藤。

当闻人翎拿着从死人身上扒来的衣服见到希棋的时候,看见上半身围根树藤,树藤上还挂着两片碎布正好挡住胸部,下半身也用块碎布给挡住。

大概就是传中的古代的内衣模特……闻人翎没忍住,喷笑出来。

换上人的衣服后,用匕首把衣服裤子割短些。

希棋指指还在飞着的神器“怎么把它弄下来,然后使用?”

“好像很着急。”闻人翎的手抚上希棋的嘴­唇­,轻轻的扫着。

“当然急,难道不想早拿到那个口令诀吗?早把所有的事情解决吗?”

“想回去。”闻人翎平静的陈述。

希棋激动冷却下来,垂下眼睑,睫毛履盖住眼睛里透露的切 情绪。而闻人翎的心也让觉得扑朔迷离。

是爱?也许该相信的,可是在即将能得到切的刻,希棋的心却动摇……

“回去意味着就要失去,也愿意吗?忍心让孩子没有父亲?些都无所谓吗?”

被闻人翎的质问弄得心神惧乱的希棋突然大吼声,“能不能先别些,把东西弄上来再。”

闻人翎突然把拉过希棋,手臂圈住希棋的头,发狠的狂吻着的嘴­唇­,希棋闭起眼睛不想去看闻人翎此刻的表情,回应着他,种无言的悲伤弥漫在两人的心底……

“收。”闻人翎的­唇­突然毫无预兆的离开希棋嘴­唇­,抬头大叫声,神器像是能听懂他的话般,飞到他的手中。

“走吧。”拉过希棋的手目光前视,没有停留,淡淡的道。

牙齿咬住下嘴­唇­,样也好……样也好……把心情收拾好,扬起个微笑“走吧。”

摊开手中的地宫图,“入地。”闻人翎声令下,神器变成扁担大小。两人安稳的跨坐在上面,

神器迅速俯冲下去,钻进地下。

神器散发出来的光芒把两人笼罩起来,如鱼得水,进入地下之后未有任何不适之感。

神器,神速。

下得地下三千米,是片茫茫水雾,神器的光芒穿透过水雾,片刻功夫得找到地寒宫的位置。

地寒宫奇冷无比。要不是有神器的光芒,两人只怕要被冷冻起来。

厚重黑实的铁门紧闭着。整个地寒宫看上去没有生气,处在地下三千米的地方,无人烟,连游魂也未能寻得只,是真正的孤独,真正的死寂。

闻人翎试着推门,门丝毫不动。

神器在闻人翎数次推门无果之后,自动自发的发动无比耀眼的光芒,全部击在大门上,厚重黑实的大门轰的声,缓缓的向里打开……

大门看,突地阵火光向两人扑来。希棋被吓得连连后退。

时才看清,原来厚重黑实的大门里面竟然是座火池。时神器的光芒变成蓝­色­,阻挡外面的火光。

­阴­阳合体神器既可挡住­阴­­性­的寒流,亦可挡住阳­性­的烈火。

两人随着大门的缓开而慢步前行。

地寒宫比想像中的要简单得多,个大殿,两处偏殿……殿内除却座佛像之外别无他物。墙壁全部是用黑玄石铸成。佛像的前面放个盒子。

“应该就是盒子里。”闻人翎想要伸手去拿,手伸到半的时候,又退回来,把自己身上解下件,甩出 衣服卷,就把盒子卷到怀里。

就在时,佛像在烈火中化为灰烬,无声无息。

地面开始动摇起来。

他们身后的大门在迅速的合拢。

“快走。”闻人翎拉过希棋就跨上神器。

神器得令后马上就像火箭般在大门最后关上的那秒冲出地寒宫。

回到人间,来回也不过两个时辰而已。

他们又回到石洞。

李凯早已昏死过去。

闻人翎拿到口令诀后便在石床上盘腿研究起来。

希棋靠着石头在打盹。

到第二日。闻人翎便已熟记所有的口令。两人带着李凯飞出灵树林,直奔广成道观而去。

广成道观里片热闹,到处都是人,各门各派的人都有。

闻人翎和希棋李凯的出现让原本喧闹的人群,突然下沉寂下来。

他们的出现,无庸置颖金安子必出事。些人就是在里等去灵树林为何还没归来的金安子,他们在心里想过金安子可能遇难,但是事情没到最后谁又能知道它会是什么结局呢?

希棋随便抓着个人便急急问道“宁青在哪里?宁青在哪里?”

那个小道士哆两下“在后山。”

“不是在水牢吗?”怎么会在后山,希棋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在师傅离去后,便已咬舌自尽。”小道士低头小声道。

“死……死……宁青死……”喃喃。

站在旁的闻人翎只觉得满心的苦涩,希棋的心……有时候活人是敌不过死人的……

希棋缓而慢的向后山走去。

后山满山枯叶,宁青没有下葬,只是床草席掩盖着……他们害怕金安子的­淫­威。没有人敢把宁青下葬。

“能给拿把铁锹来吗?”哽咽着。

知道闻人翎直跟在的身后。

开始捡树枝,全部堆在块。

树枝堆得很高。把宁青抱起来。少四肢的宁青并不重。

闻人翎走近。

“自己能行。”希棋语气坚定而坚决。

把宁青放到树枝堆上,燃那堆树枝。自始至终都没有掀过那床草席……

火苗窜动,浓烟弥漫。

希棋开始拿铁锹在旁边铲土刨坟,土,锹,锹,锹……泪,颗,颗,颗……

闻人翎只是看着,看着,看着……

刨好坟,取下自己的衣服把撮撮的骨灰放在衣服里。

剪下自己的半头发起放入骨灰里。

包好。

放入坟中。

掩埋。

朝着宁青的坟墓结结实实的叩三个头。

站起来。

没有回头。

离开。

“带去蘑菇寺院。”希棋道。蘑菇寺院,那是来的地方,要从那里回去。

“心里最爱的那个人是宁青。”闻人翎扬起丝笑,嘲讽,自嘲,嘲人。

留在里,永远无法心安理得的享受份幸有着宁青的成全和牺牲的幸福。

“忘吧。”很俗的话语,却也是唯的语言。

“对于个不爱的人,当然会忘的,忘得­干­二净,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闻人翎大笑,笑容灿烂,只是未及眼底。

“很好。”希棋也笑,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

“为什么会流泪,是因为舍不得吗?”

“不,是高兴,高兴可以离开里。”

两人路走到栖水镇,所有的诅咒随着玄铁宝器在破译而全部自动消失,栖水镇里不再黑白颠倒,街上亦随处可见拎着手绢逛街的人。

换魂道行人如织,中间不乏行走的和尚。他们定是从蘑菇寺院出来的。

蘑菇寺院的山脚下修条通向山上蘑菇寺院的小路。、

烧香拜佛之人络绎不绝。

希棋由衷的笑起来。

没想自己的出现能改变么多的人,如果没有场穿越,那还是那个只是为生活而努力打拼的现代人。

拾级而上。

每走步,却也沉重,分离的步伐又快步。

路有尽头。所以分离终会来到。

上寺院,空空大师,尘,还有从掉下来砸上的三师兄,小和尚……都在寺院前。

“各位又见,别来可好?”希棋笑着伸出手朝前面的招招手。

“拖施主的福,都好。希施主可是想清楚?”空空大师道。

“自何处来,自当回何处去。”希棋道。笑。

“今夜将生异象。”空空大师停下又道“希施主,离去前不如进院里烧柱香吧。”

“好。”希棋刚想抬腿进去。

“既然已送至此,的任务也算完成,珍重。”闻人翎在希棋的背后道。

“谢。”踏进寺院的大门。

没有再回头看眼。

闻人翎没有再多停留秒,离开。

烧完香,在寺院里吃顿素斋。

夜,子时。

希棋站在寺院的大坪前。

,无风,无雷,闪光。

光打在希棋的身上,并光卷着希棋极速消失在蘑菇寺院的上方。漫漫的黑夜,那道闪光终不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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