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佛不遂鬼愿,小鬼子再也撑不住了,在上面吊了十分钟以后,两手再也抓不住绳索了,一声凄历的惨叫声,小鬼子的手离开了绳索,晃晃悠悠地朝着山谷中落下,只留下了他临死前的那句:“井上,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在山风中不断地回荡,让井上听了,浑身不由自主地起了大量的鸡皮疙瘩。
好一会儿,井上三朗才回过神来,朝前走了一步,涧下面冒出了一阵阵的浓雾,让人越发地感觉到神秘莫测。他脱下了帽子,朝着涧底默哀了一秒钟之后,又把头转向了唯一的一个手下。
那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老兵,光棍得很,一看井上把头转向了自己,连忙摆了摆手,说到:“队长,你就不要把指挥刀抽出来吧,我去,我在那边等着你,我想,到了那边以后,你应该不会再是我的小队长了吧。”
看了看羞怒欲狂的井上三朗,那个鬼子惨笑了一声,毫不犹豫地抓起了绳索,朝着对面爬去。毕竟是个成年人,而且抱了必死的心,这个家伙的前进速度可比刚才的那个小鬼子快得多了,一会儿时间就爬到了中间。山风袭来的时候,他紧紧地抓住了绳索,拼劲了全身的力气来对抗呼呼作响的山风,总算抓住了绳索。等到山风稍微弱一点的时候,鬼子这才继续朝前移动。好一会儿,眼看着就要爬到对面了,所有的鬼子,包括小野太朗在内,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异变再次发生,当鬼子努力挣扎着要晃到对面,脚后跟都碰到对面的崖体了,却一个不小心,冒着汗的手一滑,松开了绳索,一头撞到了石壁上,再弹了回来,朝着山谷落了下去。不过,这个鬼子估计早就预见到了自己应得的下场,一点儿叫声也没有,直愣愣地就朝下掉了去。
小野太朗解下了身上挂着的指挥刀,向前跨了一大步,一边玩弄着精美的刀鞘,一边阴笑着对井上三朗说到:“井上小队长,现在该你了。”
井上三朗强忍着一枪打死联队长的强烈愿望,默默地解下了自己身上的佩刀,解下了一切武器装备,同时把干粮和水都解下了扔在一边,这才慢吞吞地朝着绳索走去。当他抓住绳索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把小野太朗家族三十三代的所有女性全都照顾了一次了。他发誓,如果能够回到东京,一定要利用自己应得的优惠券,好好地在小野太朗母亲身上。把自己这一段时间以来所受的气通通发泄一下。
朝前移动的时候,井上三朗就感觉到有希望到达对面了,那两个笨蛋,一直背着武器和干粮,那么重的东西搁身上,他们不死才怪呢,现在自己轻装上阵,感觉这个任务并不是一件难事啊。轻松地移到中间,现在是最难的时候了,得往上爬,不但体力损耗更大,而且手心也开始出汗了。朝下看了看,一片白雾,几乎望不到底,井上三朗不由得一阵头晕,连忙停止了前进,定了定神,好一会儿,才再次前进。
到了对面的时候,吸取了前一个鬼子的悲惨教训,井上三朗不敢把身子晃过去,仍然把身子挺得直直的,尽量保持平衡,这可是最最关键的时候,大意不得啊。观察了一下地形,井上三朗小心翼翼地把身子挪到了绳索的最近头,当脚碰到实地的时候,他几乎要大叫起来,这条小命,总算是暂时保住了。
可是,还没完呢,小野太朗在对面大声地吼叫着,要他再次抓到绳索桥的下面,把抓钩绑在绳索桥上。井上三朗低声骂了几百声之后,这才无奈地把抓钩绑在身上,顺着绳索桥往下爬。这回容易多了,毕竟绳索桥上面,可以抓着的地方多的是,而且把抓钩绑在身上,也不怕掉到山谷里去,井上知道得很,小野太朗并不在乎自己的这条小命,可是他在乎这条抓钩啊,现在这东西绑在自己的身上,他不会坐视不管的。
好一会儿,井上才算把抓钩绑在了绳索桥上,试了试,感觉够结实了,这才打了一个手势。大喜过望的小野太朗立刻叫来了几十个士兵,拼命地拉着绳子,那绳索桥是够重的了,可是鬼子人多的是,这一点容易得很。不一会儿,绳索桥就被拉了起来,藤下次朗连忙带着几个兵,把绳索桥结结实实地绑在木柱上,再从井上三朗身上解下了抓钩,小心翼翼地收好了放在背后的袋子里,只留下了累得瘫在地上的井上三朗。
好一会儿,井上三朗才算是恢复了力气,他站了起来,悄悄地走到正在命令士兵准备过桥的小野太朗地身边,小心翼翼地说到:“大佐阁下,现在,我可以享受两次全方位的服务了吗?”
小野太朗僵硬地笑了笑:“当然可以,井上小队长,我们小野家族的人一向说话算话,特别是在做生意的时候,声誉好得很。”
井上三朗淫笑了一下,又小心翼翼地问到:“大佐阁下,换句话说,我可以在贵家族的东京分店里任意找一个女人来侍候我了?”
“是的。”小野太朗有点儿奇怪,这个家伙问这干吗啊?
“一直听说大佐阁下的母亲和老婆是一个大美人,我想,到时候我会认真享受的。”井上三朗直直地盯着小野太朗的眼睛,他知道得很,看样子,这个联队长是不准备让自己活着离开虎头山了,既然早晚会被这个家伙折腾死掉的,倒不如在嘴上占些便宜再说。
小野太朗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之后,轻轻地、却是满带着杀气地说到:“当然可以了,井上三朗,希望你到时候好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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