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羊这次没恼火,看着张一夫眼睛转了一下也笑了,脸颊也更红了。
吉了了说:“那还用你说,你要是母的我准整得你像猪叫。咱俩再干,我看你不行了,你这杂种他妈都两个脑袋了。”
红羊嗤嗤笑了说:“他不能喝了,他没本事就爱瞎吹。你别灌他了,他快草鸡了。”
这是红羊对张一夫说的话。吉了了却认为这是红羊是对他说的话,吉了了就说:“对!再干一个我就赢他一百鹰洋了,还、还搭上一、一条狼狗了。叫、叫他瞎吹!该!”
吉了了和张一夫又干一碗,张一夫也坐不住了,就打晃了,张一夫晃晃头,问铁七:“你他妈说,我讲狼狗讲到那了?”
铁七说:“你讲到你祖父在乌云河的一个部落里找到了狼狗。”
张一夫说:“对!我祖父就在那部落住了九个月,用一对火枪,换了一对狼狗崽。用银子人家不换。我祖父就带着这对狼狗崽回了海兰泡老家。但我祖父发觉这种狗一、二代过后就退化,有的聪明胆小又不够忠诚,有的胆大凶猛又不够聪明。”
吉了了嘎的声笑了,拍着桌子说:“***对极了,我爸就胆大好斗就又傻,最后被人打死了。我就胆小……”呕……突然发出干呕声,吉了了就停了话。
吉了了和张一夫对干了五碗烈性白酒,那是粗黑瓷碗,装酒能装半斤,五碗就是两斤半,就算撒出些,喝进肚里也有一斤七八两。铁七就知道吉了了不行了。虽这样铁七也被吉了了的酒量吓了一跳。
铁七就和张一夫干了一碗,心想这二毛子真他妈能喝,二斤四五两了还不趴下。
张一夫说:“后来,我祖父解决了这一问题,就是又去了那个部落,又换了四对狼狗崽,让它们杂交,就出现了深青色的青毛狼狗。后来,我父亲带着我妈妈和我和弟妹们在海兰泡牧场定居,我父亲又对深青色狼狗进行培育,三代之后,就出现了青上卫这种毛色不深不浅,毛又较厚,不怕冷又像狼的狼狗。青上卫就是纯正青色的青毛狼狗……”
张一夫停了话,打手势站起出了门,又来不及去茅房,在羊肉馆的侧墙根哗哗地撒尿。
吉了了止住了干呕,抬手指着敞开的、往里飘雪的门说:“谁出去了?我他妈再干。我赢的鹰洋呢?”就伸长脖子在桌上找,哗的声,撞翻了酒碗,趴桌子上了,半张着的嘴里流出了哈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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