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两个叛徒手里提着的头颅,回想起自己小时候在流云门中的点点滴滴,那名配合自己的长老就是他的师尊也是他的养父。
师尊为了他终生未娶,尽心尽意栽培他,两人相依为命多年,一直到他成为了门主,他的心里一直对老人有所愧疚,只希望能够让老人在他的庇护下安享晚年,好让他尽下孝nAd3(
却不想如今老人和他的这次配合,直接搭上了老人的命。
悔恨充斥着他的全身,怒火支配他的身体,他缓缓站起身来,颤抖着双手,呼唤两个叛徒:“把头还给我.”
那两个叛徒哈哈大笑,提头对着张大力跪下:“如今流云门副门主、大长老已亡,门主也已经危在旦夕,流云门大权即在我俩手中,我俩决定解散流云门,带领弟子们全部投靠张大舵主,这是投名状,还望舵主大人笑纳。”
张大力喜道:“有意思,有意思,哈哈。”
他接过头颅,再看了眼远处的流云门主,邪笑一声,啪嗒,头颅落在地上,滚到了门主身前,他刚想去捡,张大力当着他的面一脚踩爆了头颅,白色脑浆混合红色血水洒满一地。
“啊!!”门主目眦欲裂,他抓着脑袋发狂,大叫着跑了出去。
那两个叛徒见张大力不去追,担忧道:“舵主?”
“哼,无妨,此人已发疯,就算没发疯也不可能是我的对手。流云门,呵呵,终究只是个杂鱼门派罢了。”
见张大力前往宗门内部,知道他要去做一些事情,两个叛徒只好吩咐已经麻木的流云门弟子们将前来参加比武大会的武林中人全部打发走。
颜玉和慕容两小子自然跟着窃窃私语的人群们离开比武场,颜玉突然拉了下慕容的衣袖,示意他往一个方向看,正好看到之前和他们有过冲突的大师兄与小师妹。
此时的两人完全没有其他流云门弟子的颓废表情,他们竟然满面春风。
听他们得意的对旁边的人说道:“看到没有?那两名长老就是我们的师尊!现在他们可是舵主大人面前的大红人,以后你们跟着我们混,保证你们吃香的喝辣的,不听话的,哼哼,就和那老头一样,死于全尸!”
旁边一圈趋炎附势的小人们全部点头称是,一个个较着劲的狂拍他们的马屁。
“看来他们的地位还不低,我们叫他们为当日的事情道歉并不容易啊。”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也就会些花拳绣腿,到时候我们一拳一个先把旁边那几个拍马屁的撂倒了,再去好好收拾他们。”颜玉切道。
慕容揶揄道:“看不出你小子还挺会恃强凌弱的啊,见他们比你弱,觉得好欺负是不?”
颜玉汗颜:“大哥,您是我亲哥哥诶,本来这两人尤其这男的就让我很不爽,如今出了这档子事情,我要是手里有点实力,真是恨不得冲上去将那两个叛徒贼子一顿削!”
慕容也认可:“没错,什么样的师父就教出来什么样的徒弟,师父都如此不堪,他们的弟子也少不得在外面为非作歹,等我们抓住那男的,先给他点颜色瞧瞧。”
颜玉听到慕容这老实人都这么说,心里一乐,就带着他离开流云门,从长计议。
流云门发生的事情不出几日,就已经传遍了方圆百里所有地方,人们也为那可笑的所谓比武大会扼腕叹息,又都非常痛恨那两个叛徒。
只是这种事情在当今武林中比比皆是,发生的多了,最后也就沦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几日,两小子打听清楚了大师兄的活动路线,因为师父攀上了张舵主的大树,连带着他这个大师兄身份都水涨船高。
他最近一段时间,天天都带着一帮小弟去铁云城中的青楼寻欢作乐,因此给两小子做了准备。
这天夜晚,两人看着大师兄他们进入了青楼中,便尾随进入,来到一个大厅中,他们先挑了张桌子坐下,打发走过来的莺莺燕燕。
便看到大厅正中有一个高台,台上来了一位蒙面女子,该女子手抱琵琶,她刚坐下,大厅里就不断响起吹哨声。
不断有人起哄道:“燕儿姑娘今日可是要弹奏的好听点,大家听的也开心,赏银也是大大的有,大家说,是不是?”
“哈哈,燕儿姑娘只要出手,甭管是什么曲儿,先赏银百两!”
“燕儿姑娘你不要理那些大老粗,只要今晚你选了老夫做你的入幕之宾,老夫手里这一千两银票就是你的!”
颜玉特稀奇这里,毕竟少年人头一回过来,他不停问慕容什么叫入幕之宾?
慕容虽然知晓,但哪里敢回应他,只得和他说是关系亲密之人的意思。
颜玉也不傻,知道慕容在敷衍他,就抬头看向二楼的雅间,寻找大师兄的身影。
不过大师兄到底是大师兄,够骚包,颜玉还没找到他,他自个儿就蹦跶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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