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池,肘外辅骨,曲肘横纹头陷中,以手拱胸取之。手阳明大肠脉所人为合土,《素问》针五分,留七呼,《铜人》针七分,得气先泻后补,灸三壮。
主绕踝风,手臂红肿,伤风半身不遂,恶风邪气泣出,筋缓提物不得,挽弓不开,风痺无力,伤寒郁热不散,皮肤乾燥,举体痛痒如虫噬,皮脱做疮,妇人经脉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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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聊了一会,刘畅理因为医院的事先走了。
直到给小伊莎办完出院手续,玉武侠才出现在龙阳的面前,惊喜万分地向龙阳报告着他对记者们说的那些事。把龙阳夸得是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
龙阳也不由得靦腆笑了笑,“哪有你这么乱盖的,你这么好的口才,不去当律师,真是可惜了。”
四个人出了医院,回到三○八公寓。
原本龙阳是要把小伊莎送到金陵饭店,小伊莎再睡在三○八就有些不方便了,不过当玉武侠听说了金陵饭店后,连忙就问起了苏兰熏的事,搞得龙阳心里颇不舒服,最后只得让阿布勒来把小伊莎接过去。
“那个……阿布勒叔叔,不知道叔叔在金陵饭店有没注意那个前厅经理叫苏兰熏的人?”
和阿布勒走出门,身边只有小伊莎,龙阳终於大胆地问了这个问题,不过阿布勒又怎么会注意一个酒店的前厅经理,在得到失望的答案后,龙阳有些费力地让小伊莎乖乖跟着阿布勒走了。
听说龙阳要立刻赶去美国,三○八在阴郁了半分钟后,再度欢笑起来。给龙阳开了一个欢送会,夸张到像是把龙阳当成一个大姑娘出嫁般对待后,又各自进入梦乡。
龙阳和龙女的二人独处时间也过得很快,睁开眼来,就到了龙阳再度远行的时间,不过,有玉武侠这块膏的粘贴,龙阳倒也不会寂寞。
不知什么原因,龙女今天醒来得特别早,窗帘外依然是一片昏黑,没有早晨那透射进来的明亮,龙阳也还没醒,安详地呼吸着,紧紧将龙女抱在怀中,那模样,就仿彿笼女是他的布娃娃一样。
轻轻地,龙女在龙阳的嘴唇上点了一口,“又要跑了,以前呢,是我隔段时间得上学,不得不跑,现在换过来了,是你到处跑了!”
对着熟睡中的龙阳说着如梦呓般的语言,不过,躺在龙阳臂弯中的满足却还是让龙女很依恋,“不过……以后只要你在南京,你就是小姑姑的了,没人能把你抢走,嘻嘻。”
说着,龙女又朝龙阳怀中蹭了蹭,“等小姑姑毕业了,就要跟着你,到时候你跑哪里,小姑姑就跟到哪里,知道吗?别想赖哦!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恐怕梦中的龙阳要大呼无奈了,熟睡中的龙阳又哪来说话的可能?就算是梦话,也没可能这么巧地在龙女说这句强词夺理的话时说出啊!
这大概就是女人的霸道吧。
而另一边,另一间房里,爱咪儿和艾薇薇却都说着梦话而不自知。
“龙阳,你个笨蛋。为什么不和我睡啊?”爱咪儿的梦呓显然还记得早上龙女的那句戏言,但到了晚上,当龙女真的提出这句戏言时,爱咪儿退缩了,只回了龙女一句“我又不是他小姑姑,跟他睡岂不是便宜了他,我可没那么傻”,就急忙逃开了。
相对而言,艾薇微的梦话就显得简单多了,“龙阳……罢阳……好舒服……”梦中的情景不知道是什么。
只有玉武侠那儿是寂静得只剩呼吸声,睡得正香。
这一夜,龙女失眠了。
直勾勾盯着龙阳发呆,不时摸一下龙阳的脸蛋,或者用嘴唇亲吻一下,动作不敢太大,怕吵醒了龙阳,这要是被我们那个运不知道龙阳已经回来这个消息的淫贼看到,八成会说龙女发春了。
就这样,直到龙阳惺忪地睁开眼睛,龙女才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也许爱咪儿和艾薇薇都没有想到,只以为龙女和龙阳仅仅是平躺在床上睡觉而已,毕竟,二人深心里知道龙女和龙阳虽然年龄相近,但终究一个是姑姑,一个是侄子,不会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出来。
她们不知道,可能也水远不会知道,龙阳和龙女这样日日相拥而眠,相拥而醒的温馨和浪漫,还有那……
龙阳看着眼前熟悉的面目,被子里,笼女一只腿正紧紧压着龙阳的身体,笑了笑,龙阳再度闭上眼睛。
在一个学校,长期请假可不是一件好事,除非你有某特别的病历证明,不然请假是很有限制的,当然,这也仅仅是指那些比较严格的学校。而今天,本应来送龙阳和玉武侠飞机的三个女孩一个也没有来。不知是请不到假,还是不想再上演一幕临别依依。
华尔。爱瑟,提到这个名字,相当部分的美国人都会开一个玩笑:好像华尔的父亲起名时就知道他将会是美国一大经济巨头一样,因为他的名字和美国的金融中心华尔街的名字一样。
华尔街(wallstreet)是纽约市曼哈顿区南部一条大街的名字,长不超过一英里,宽仅十一米,是美国一些主要金融机构的所在地。
华尔街是英文“墙街”的音译。荷兰统治时,在这里筑过一道防卫墙。英国人赶走荷兰人后,拆墙建街,因而得名。这条街上的联邦厅曾是美国第一届国会的所在地,首任总统华盛顿就是在这里宣誓就职的,如今大门前耸立着华盛顿像以纪念此事。不过华尔街作为政治中心只是短暂的一瞬,而作为金融中心却一直辉煌夺目,经久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