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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话说回来,雷骘出卖风鹤立,虽然是出自好意,替林蕾出气。但林蕾并不领情,她突然想起鹤立是谁,粉拳如打鼓般捶打在雷骘的身上。“你好大胆!居然敢骂我的鹤立是猪!可恶!我要打死你!打死你这个坏蛋!”

雷骘急忙落荒而逃,躲在花丛里打手机给风鹤立,目光紧紧锁住坐在秋千上打蚊子的林蕾。“限你在十分钟之内来天母公园,不然有人会死在这儿。”

风鹤立一点也不焦急地问:“你在说谁啊?”

“向蓓,不,应该叫林蕾才对。”会死的其实是雷骘。

“你跟她在公园­干­什么?”风鹤立酸溜溜地问,心眼好小哦!

“你的醋劲也未免太强了,我是巧遇到她。”雷骘说谎的声音特别好听。

“那你就好人做到底,带她去住你家。”风鹤立恼羞成怒,态度转硬。

雷骘苦恼地说:“我是很想,可是她醉得乱七八糟,一碰她就乱叫。”

“她叫什么?”鹤立不自觉地流露出关切。

“你听。”雷骘偷偷摸摸走到林蕾身后,轻拍她的背一下。

“不要碰我!­色­狼!­色­狼!”林蕾疯婆子似地大叫。

她的外号足“冷感Chu女”,不是没理由的,除了驴蛋,不管是认识或不认识的男同学碰她一根小指头,她就会到训导处告他­性­­骚­扰;她人学才一年半,进训导处的次数就高达了五十次,所以在男生宿舍的墙上,曾经出现以她肖像恶作剧的飞镖靶。

这些事,都是驴蛋告诉雷骘的。驴蛋那家伙抵抗力弱,只要看到阳刚味重的肌­肉­男,立刻神魂颠倒,为了博取对方的欢心,不仅能出卖好友。出卖自己、出卖爸妈,就算得出卖国家,他也心甘情愿当个不忠不孝不义的小男人。

“你只剩六分钟,六分钟后你还不来,我就丢下她不管。”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你丢我捡,我又不是捡破烂。”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她被­色­狼捡走,你可不要后悔。”

“我不会去,你何不去叫驴蛋来接她走!”风鹤立的声音出现紧张。

“我去找过他,但他是同­性­恋……”雷骘刚说到一半就被打断。

“我马上就过来,你好好看着她,保护她,她若有一丝受伤,唯你是问。”

“受伤的是我,我被她打……喂,你别挂断电话,听我把苦诉完嘛!”

雷骘对着手机吐苦水的同时,一只手突然从背后搭在他肩上,他回过脸看到披头散发的林蕾,发出微弱的声音。“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雷骘一个回身,还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一阵惊大动地的呕吐声响起,他像被人以大字形钉在一字架上似的,脖子以下完全无法动弹;他僵硬地低下头,只见黑­色­优雅的亚曼尼西装变成黄|­色­污浊……

看来雷骘和林蕾两人天生八字不和,那是当然的,两个都是雷,碰在一起不打架才怪!

吐完之后,风鹤立也赶来了,林蕾像个闹累的小孩,乖乖地任由他抱上车。

没人向雷骘道谢,雷骘不怪林蕾,她醉了,但是风鹤立视他如透明人,这可就说不过去了,毕竟功劳都是他的——是他去找驴蛋化解误会,是他来找林蕾保护安全,他的亚曼尼西装甚至还成了她的垃圾桶,但便宜却是风鹤立独占。

雷骘忍不住对着风鹤立的车ρi股,比着中指,大骂他——见­色­忘友。

回到住处,林蕾的酒疯又发作,她有如跳蚤般在屋里到处乱窜,体力发泄不完似的,一会儿把壁柜里的东西统统倒出来,一会又把衣橱里的衣服全塞到洗衣机里,一会儿又去厨房将于净的碗盘放进洗水槽,水龙头打开就不管……

风鹤立跟在她身后,毫无怨言地收拾,最后他跟着她来到客厅,她打开电视,拼命地按选台器,按到音乐台,忽然全身扭动,跳起自创的怪舞;没一会儿,她又转到别台,跟着电视学瑜伽……太好了,她终于安静下来了。

因为,她把脚抬到脖子上时把脚筋拉伤,连痛都不知道喊。

“天呵!你何苦这样折磨自己!”他叹了一口气,要将她抱回床上。

“我要去洗澡,我要去跳舞,我要去游泳。”她不肯,语无伦次的喃喃。

“好,我们一项一项来,先从洗澡开始。”他转向浴室。

她的双眼茫然无神,躺在地上。“你是谁啊?”

“小姐,我是你的仆人。”他从浴室走出。

“你长得好帅!”她突然有感而发。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谢谢,小姐的赞美。”

“我的腿不能动。”她坐起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我抱你去浴室洗澡。”他一手伸到她腿下,一手扶着她的腰,用力抬起。

“放我进浴缸,你出去,去替我把保养品准备好。”她想直接进入浴缸里。

他将她放在浴缸的边缘坐下。“小姐,你衣服还没脱。”

“我脱不下来,你过来帮我脱。”她的手无力地垂下。

“请小姐等一下。”他转身出去,将电源关掉。

浴室突然一黑,她吓得大叫。“好黑,我什么都看不见。”

“小姐别怕,是停电,我就在你身旁。”他小心翼翼地帮她宽衣解带。

“你的手为什么发抖?”她感到他的手在脱她­内­裤时,不安地颤抖。

“没事。”他的声音沙哑粗嘎,欲­火­燃烧着全身。

他用莲蓬头冲湿她的身体,拿起香皂抹手,然后从她的细颈轻轻滑下见她的表情,也看不见她的娇躯,但他仍能感觉到兴奋难耐……

他的心跳急速,他的呼吸粗浊,他的体温比水温还高,他咬着她的耳垂轻语。“我爱你,林蕾。”

说出这句话绝不是偶然,是他的真心真意,他全身热血沸腾,不是因为欲,而是在欲之上的爱;因为爱使他妒意比火烈、比海深,他现在终于了解到这一点,他期望她能回答这句话,但却迟迟没得到她的回应,他的眉头皱起来。“你是不是睡着了?”

他把她抱起来,用大浴巾裹住她的身体,将她抱到床上,打开灯,果然又长又卷的睫毛盖住她的眼睛,他反而松了一口气,睡着了也好,他在浴室里的行为可以当作没发生过。

视线在她的娇躯上做了一次依依不舍的巡回,然后替她拉上被子,他走进浴室,浸泡在留有回忆的热水里,他突然想到他说了一句很甜蜜的话;是的、他爱她,他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叫林蕾的小骗子,他不后悔,一点也不……

清晨,窗外的泪光照在床上,林蕾翻过身,不想睁开眼睛。她的脑袋像被大石头压住,又沉又重,她觉得好难受;她随手抓起头上的枕头,想用枕头阻挡阳光,但她突然张开眼,坐起身子看着四周,不相信但又不能不信她回鹤立的家来了?

她是怎么回来的?她完全想不起来,她只记得她在公园里荡秋千,然后……好像有个人来跟她说话。那个人是谁?他们说了些什么?说了多久?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到底是谁送她回来这儿?是谁把她放在床上?还有妈呀!她怎么会光着身体睡觉!?

衣服是谁脱的?她吗?她没有­祼­睡的习惯,她不可能会这么做。

她裹着床单下床,脚才一踏到地。,一股刺痛感直冲脑门,看来她扭伤了脚,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跛着脚,她来到客厅,想看看昨晚吃炸药的男人在不在?她看到他睡在沙发上,心想接她回来的,除了他之外,不可能有第二个人选,一定是他发现他错了,良心不安,所以四处找她,到公园里带她回来,好吧,原谅他吧!

已经快八点了,虽然他睡得很沉,但他再不起来,上班会迟到的。

“有人在家吗?”她用手指敲了敲他的额头。

“让我再睡一会儿。”他转过身面对椅背,蜷缩着脚。

“不行,懒猪,快起来。”她用力摇他肩膀,觉得猪这个字好耳熟。

“你陪我睡。”他冷不防地伸手将她拉进怀中,双腿夹紧她,以防她逃走。

她娇笑地问:“­色­狼,你想­干­什么?”一点抗拒也没有。

“对不起,昨晚我不该乱发脾气。”他神情认真地道歉。

她温柔地说:“昨晚的事,我没放在心上。”没放在心上才有鬼。

他充满疼惜地说:“以后,不管你心情多不好,都不要再喝酒了,好不好?”

“当然好。昨晚我是怎么上床的?”他的眼神让她胸口发热。

“我接你回来后,你自己洗澡,然后上床睡觉的。”

他神­色­自若地说谎。

“还好,我还以为我的衣服是被­色­狼脱掉的。”她放心似地一笑。

他的视线却在她的纤肩上打转,“你的腿还痛不痛?”

“好痛,我想找该去看医生。”她看到他眼中有火苗燃起。

“晚一点我再陪你去。”他的视线如太空漫步般移到她的胸部。

“你今天不上班吗?”一股热火从她的胸部蔓延到全身。

他坚定地说:“不去!”脑里却是昨晚的遐思。

“要不要打电话去请假?”她仰长身想去拿沙发旁小几上的电话。

但是,她没想到床单被他的脚压住,因为这个动作,床单顺势剥落到她腰上,看到他的眼神­色­迷迷地盯着她高耸的Ru房,她赶紧用双手环住胸部,感到羞红一寸寸地蔓延到全身;但他却将她双手拉开,不让她隐藏她的美丽。

“是君子就把眼睛闭起来。”她害羞的命令。

“我宁可做小人。”

“不要……”她双手推着他的头,拒绝的声音近乎是温柔的呻吟。

“我昨晚就想要了。”他在意乱情迷之下说溜了嘴。

她如被当头­棒­喝般清醒,扭着他的耳朵,逼他抬起脸。“你说什么?”

“我说实话,昨晚是我帮你脱衣服的。”他的眉头痛苦地拧结。

“你怎么可以乘人之危?”她心疼地放开他的耳朵,并拉高床单裹住身体。

“你是要我帮你的。”他摸着耳朵,打是情,所以原谅她。

“我有说吗?”她怀疑地紧盯着他的眼睛,想要从里面找到破绽。

“我对天发誓,如果我说谎,老天就……”他高举着右手。

“算了。”她的手捂住他的­唇­。“我相信你就是了。”

就算他说谎,她也不会生气,他对她有渴望,总比没渴望好,至少证明了他不是同­性­恋。说实话,她很高兴,她的|­乳­尖残留着他的温热,她的心到现在仍然在颤抖,她其实非常渴望刚才的事继续下去……

在她的眼眸里,他看到勾引,看得出来她并不排斥与他温存亲热,他大胆地含着她的手指,一边吸吮一边说:“你让我发完誓,我不怕老天罚我,我说谎,就让我被大象踩死。”

老天!她屏住呼吸,咬着樱­唇­,觉得手指快要融化了,她几乎没听清楚他发了什么誓,直到大象两个字如雷般贯进她耳里,她惊呼:“大象!原来你还是有说谎,你昨晚有没有……”

“你在浴缸里睡着了,害我空欢喜一场。”

“下次你没经过我清醒的同意,再敢乱来,我就去警察局告你。”

“你现在清醒了吗?”他问,眼底净是款款深情。

“我又不是张飞,会张着眼睛睡觉。”她尽可能地保持冷静。

“我可不可以吻你?”他的声音轻得有如丝缎般柔滑。

“你……我……”她当然想说可以,但说不出口。

“如果可以,就把眼睛闭起来。”他把她揽进怀里紧紧拥着。

她的睫毛发抖地合上,感觉到他的­唇­碰到她的­唇­,从她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微弱的惊呼。

她感到他的鼻息好热,一股热风吹拂着她脸颊;她听到狂野的心跳声,却不知道是谁发出来的,很快地她什么都不再想,完全沉浸在他的温柔之中……

一声又一声的铃响,像个恶魔股闯进他们的热情世界,一开始他门都不理会,假装没听见,但拨电话的人显然不肯罢手,已经响了三十多声,显然是有急事。

于是她用力推开他的肩膀,喘着气说:“你的大哥大响了!”

“啊!”他想起什么似地大叫。“今天要去开董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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