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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5中5:大结局(中大)

V55:大结局(中)

V55:大结局(中)

她哭着跌倒在地上,看着他决然离去的身影,夏子诺,凭什么你什么都不做就得到了所有,我做尽了一切却什么也没得到……

回到沈家客厅,金樽发现原来沈和夏两家的父母已经被沈君一劝上楼休息去了,沈君一坐在一堆人中央,像是一个王在指点江山,却是为了一个女人。

金樽嗤笑一声,他也不是如此么?为了一个女人甘愿付出所有。

众人看到金樽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有戒备有惊讶,金樽也没有在意,自己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唐潮呢?”金樽扫视整个客厅,却发现少了一个关键人物。

他记得沈君一和唐潮一向都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呀,怎么今天这么大的日子却不见他人呢?

“他去查黑鹰帮手下有多少产业去了,这样我们能确定诺诺到底被绑架到哪里的可能­性­更高一点!”沈君一抬头跟他解释道。

金樽笑了:“为什么不问我?黑鹰帮的势力分布点,我不是比你们更了解么?”沈君一有心要把他排除在这次的活动之外,这点他都看不出来他就不是金樽。

众人一惊,是啊,这里除了金樽还有谁更为了解黑鹰帮呢?感觉到众人视线的转移金樽也淡定的接受了。

沈君一抿­唇­却久久不语。

见沈君一还不表态,金樽又进一步的刺激到:“沈君一,没有我,你休想凭一己之力就吞下黑鹰帮,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个的道理,我相信你比我更懂!”

沉吟了许久,沈君一终于开口:“就算如此,你也给我呆在沈家,少出去外面晃悠”,夏子诺在意的人,他都要守护好,即便他是有多不喜欢金樽,可是他不想让夏子诺看见他是多么没用,没办法保护她就算了,就连她身边的人也没保护好。

他以为他愿意啊!想当年还是他的一个情敌,现在却要分神去保护他,怎么想着怎么不爽啊。

金樽气的跳脚,这个沈君一怎么这么顽固不化:“你难道要看着猫猫受苦?她留在黑鹰帮多一天危险就大一分,这不是我想看到的,猫猫叫我一声大哥,我就不会放任她不管,我管你怎么做,总之,我一定会去救她!”

沈君一紧紧握住了拳头,刘雨也有些着急,所有人都知道,只要金樽加入,他们救夏子诺的计划就多一分胜算的把握,可是为什么老大就是不答应呢?这又不是他们逼金樽的不是,可是人家自己要求的,送上门的都不要,老大什么时候脑子变得这么不灵光起来了。

“老大,你就答应了吧,这事,没有金樽大哥,还真不好办!”刘雨也开始劝谏起来,然后随之就是身边的人也开始劝说起来,好似都连成一气,第一次金樽和他的这帮手下有了默契。

沉声了许久,沈君一终于咬牙:“好吧,但是所有行动你都必须听我指挥,否则,我一定会把你从哪来的扔回哪去!”

一听沈君一终于松口,金樽也高兴了起来,立即拍手叫好:“行,只要让我参与这次行动,我什么都听你的!”

沈君一无奈的摇了摇头,实在不解为什么金樽会这么要求,在他的记忆中,金樽自从洗白之后就一直做个‘好良民’,再不愿意跟黑鹰帮有任何接触,可现在,哎,一切都是因为夏子诺啊。

诺诺,你的桃花真是遍地都开啊!

“说吧,你们谈到哪里来了”,金樽毫不客气的加入了讨论。

沈君一指着地图说:“我们在猜想,阿豹会把诺诺抓去哪里,我们一致认为是总部,我也已经让唐潮去拿资料了,这一次一定要将黑鹰帮一网打尽”。

金樽看了一眼沈君一指的位置,凝眉。

察觉到他的异样,沈君一抬起头问道:“有什么不对么?”

金樽笑了笑,指着地图,从黑鹰帮向南北方向一指:“我认为,猫猫在这里!”

“为什么?”刘雨抢先沈君一一步问道。

金樽环顾四周,众人也是一副不解的样子,等待着他的解答。

按照常理,阿豹这一次敢绑架夏子诺一定会放到一个最保险的地方去,而他们的总部一直是战狼头疼的问题,那里的地理位置易守难攻,也是黑鹰帮力量最集中的地方,可是金樽指的位置却是一个荒岛,阿豹会把一个这么重要的人放去荒岛?他就不怕战狼趁机攻打他的本部?

金樽笑着却并未解释,只看着刘雨说:“如果你是阿豹,在抓到猫猫之后,你会把她藏去哪里才最安全呢?”

刘雨想了片刻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顿时,所有人眼中都一片清明。

阿豹使得是调虎离山!

正常的人理解都以为阿豹会把夏子诺绑回本部,至少在座的人之前都是那么认为的,所以阿豹反其道而行之,将夏子诺藏在一个荒岛上面,然后使出空城计,让黑鹰帮本部看上去还是一片严谨,可事实却是在请君入瓮,就等着他们攻进本部,然后把他们一网打尽,到时候战狼就真的是被人当做泥巴,任人蹂躏了,阿豹能坐上黑鹰帮帮主的位置,也就代表他并不像他们想象中那么草包。

当他们所有人都去攻打一个早已成为空壳的黑鹰帮本部,他们早就从后面抄报,将守卫薄弱的战狼本部彻底扫荡。

刘雨深深吸进一口冷气,这个阿豹,当真是一只有谋略的狠豹子啊,早该知道,肖坤手下绝不是什么­干­净的人物了,却没想到,真是一个比一个­阴­险。

金樽不再说话,想必之后的事情大家都能领悟的到。

刘雨第一次对这个叫阿豹的人,起了一种如临大敌的感觉:“老大,接下来该怎么办?”

沈君一­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他要请君入瓮,那么我们为什么不配合呢?哼,须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众人相视一眼,都明了。

阿豹要调虎离山请君入瓮,沈君一就将计就计声东击西。

沈君一抬起头看着金樽,再一次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肯定,阿豹一定会把诺诺带去那个岛?”

黑鹰帮那么多势力,岛屿也不是只有那么一个,为什么偏偏是那个?

金樽笑笑不多解释:“直觉,你信么?”

他把问题抛回给了沈君一。

沈君一一声沉吟,低低的声音是坚定地两个字眼:“我信!”

众人愕然。

爱,真的能让人心胸如此宽阔么?情敌也可以容得下?

金樽,我用爱夏子诺的心情相信你,相信你也一定跟我一样爱着她,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都是为了她,不会去伤害她,更不会令她陷入万劫不复。

金樽显然也是一惊,他是怎么也没想到,沈君一竟然会说他信他。

说实话,若是现在位置交换,现在是他坐在沈君一的位置,他就绝对不会相信自己。

金樽一声苦笑,猫猫,我们都在说你是最笨的,可是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才是最聪明,最玲珑剔透的那个人儿,沈君一值得你爱,这是我第一次承认,也是我输得最惨的一次,我没输给沈君一,却输给了你。

金樽苦笑着说:“那个岛是我和肖坤一起发现的,那个岛名字叫牯流岛,是一座荒岛,地势险峻,且无淡水资源,植物也只以芭蕉椰子为主,而且还少得可怜。也是一个名符其实的无人岛,岛上有大大小小不等的溶洞,不熟悉地形的人走进去,掉进溶洞里,必死无疑!”

众人听了纷纷倒吸冷气,能让金樽说必死无疑四个字的岛,想必也是非同一般的厉害了,沈君一再次凝眉,他想救夏子诺,用他毕生去赌,却被却不能拿整个战狼做赌资,战狼不属于他,他只属于人民,是正义与公平的象征,他不能那么自私,因为他是战狼军长沈君一!

沈君一蹙眉,好久一阵才凉凉道:“你的意思就是,如果没有你,我们一定没有办法顺利救到诺诺是吧?”他这能算是威胁么?

金樽眉头一挑,他就是这么个意思了,只是没想到沈君一这么快就反应了过来,但他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反正到了这一步,金樽也相信了夏子诺的眼光是不会错的,当下回道:“你要这么理解,我也无所谓,只是你也应该明白其中的利害,如果你准备一个人上牯流岛那是没有办法救到诺诺的,”他顿了顿,看着沈君一处变不惊的神­色­顿时有点摸不着边的感觉。

金樽觉得有时候沈君一就像是一个你看不透的无底洞,此时他也无法拿捏沈君一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可看他的样子又着急,便加重了几分语气,接着说:“沈君一,我也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牯流岛它不是一般的小岛,没你想的那么好攻破,如果你想顺利救出猫猫,那你最好不要单独行动,否则以牯流岛的危险程度,就算是你进去都有可能无法生还!”

轰!最后一句,像是警告却又像是威胁的话在众人身边轰炸开来,在座的众人都是战狼队的­精­英人物,面对金樽最后抛出来的那句话都有些拿不了主意,他们知道,以老大的­性­格肯定是选择自己孤身上岛,但金樽都说了那个牯流岛不是一般的危险,他们都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是断没有办法看着兄弟去送死的,可是沈君一不说话,他们却也不好开口,毕竟他们的一切行动还是得听沈君一的。

“说了那么多,你就是想跟我一起上岛是吧?”沈君一淡淡的说道。

金樽看着他目光恳切:“我一定要去!”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不管你沈君一答应不答应,他都一定会上岛,救夏子诺。

“你走了,李琳怎么办?”沈君一看着他继续说道。

金樽错愕一下,似是完全没有料到沈君一回来这么一句,想了半天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才好。

沈君一本想让金樽留下,照看沈家和夏家的老人,万一他真的回不来,至少父母们晚年也会无虞,他也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去救夏子诺,况且李琳来到沈家的时候就已经说了,如果金樽出了什么事,她也是没有办法活下去的。

李琳从阳台上下来,却刚好听到这里,好奇心驱使她不要做声,她想听听金樽的回答,她不求金樽说也爱上了她什么的,只要他心里有一个角落是属于她的,她就已经知足了。

他家的那句话她在心里酝酿了好久,她知道她一旦说出来,跟金樽的关系很有可能发生决裂,好在金樽并没有断开他们的联系,所以她才会在金樽家等着他回来,可是她没有等到金樽,却等到了一通致命的电话,她是没有办法了才疯了似的打电话给金樽,可是打了几十个都没人接,她差点急哭了,好在金樽没事,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那一刻,李琳才意识到,原来金樽早已在自己心里扎根。

连听到他不好的消息都会差点奔溃,要他真的出点什么事情,李琳真的不想活了,这些话听起来很矫情很做作,原本她都是不屑的,在她心里,一个女人若是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那么这个女人一定很没出息。

可是,时至今日,当她真的爱上一个人时才明白,当你爱上他的时候他就是你的全世界,而他若是有个什么好歹,那么你的世界也会随之崩塌,所有的矫情做作却都是真实的心意。

她比谁都在乎金樽,在阳台上金樽狠心的话语几乎让她尝遍了世间之最痛,她宁可相信金樽对她是有情难言,也不愿意相信他是真的冷血无情。

金樽错愕的表情她尽收眼底,他对她也一定是有意的吧?李琳想。

可是,下一刻金樽说的话却让她彻底奔溃,原来伤到最痛是麻木,想要大哭一场却没有眼泪流下,到最后只剩下漫无边际的笑话。

“无需管她,她爱怎样随便!”金樽大手一挥,扇走心中不安的思绪,他这一生注定了无法爱人,也不能让人为他而伤,他所能做的只有远远地推开她,只有离开他,她才是最安全的。

李琳的心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撕裂,伤口透进冷风,将她的热血冷冻,全身犹如置身冰窖,心也渐渐痛的没了知觉。

脑海像是被人挑断了一根弦,她连连后退好几步,扶着一张椅子才勉强稳住了身体的平衡。

她想怎么样都可以么?他就真的那么的不屑一顾?随她去死也可以么?金樽,你怎么忍心伤我那么深,又怎么可以如此冷酷残忍。

客厅内的人自然也察觉到了这点动静,当下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神有怜悯有怜惜,她忍着痛,任凭窗口吹进来的冷风刈割过她的脸,一字一顿:“对不起,我只是路过,打扰了!”李琳抱歉的欠了欠身,没有后续的语言,她冲出沈家门,就怕下一秒,眼泪就会淹没她的视线,宁死她也不愿意让他看到她流下了泪。

我只是不小心路过了你的人生,打扰到你,真的对不起!

原来一切真的是她自作多情,他根本就是冷血的,除了夏子诺,没有人能够让他敞开心扉,夏子诺,为什么你得到了他却不珍惜,我想要却偏偏他不给。

李琳朝天哭喊,天地回应她以滚滚雷声,随后倾盆大雨……

回到金樽家里,李琳当时就找出了那张空白的支票,下一瞬间就被她狠狠撕成了碎片,金樽,你休想用一张纸就把我打发掉!我不会就这样放弃的,绝不!

……

金樽紧紧的扣住拳头,沈君一看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么些天的相处,从金樽对待夏子诺的态度说,金樽绝对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至于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李琳那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平心而论,要有那么一天,沈君一要这么对夏子诺,估计,夏子诺还没哭死之前,他就已经先去了。

金樽对李琳是怎么想的他不知道,可是,他却看到李琳是受伤至深,这世间的情情嗳嗳真叫人生死相许,还好他和诺诺还没有错过,还好一切都有转寰的余地。

李琳就像是一个小小的Сhā曲,在众人为这名女子唏嘘不已的时候,金樽却又引导众人回到了与黑鹰帮这场战役的重心上。

他的谋略和沈君一可以称是相当的,很多地方的布置竟然都与沈君一的不谋而合,这也让众人再次感叹,好在金樽已经洗白,否则,这一场战可不好打啊!

就在所有人都去做准备的时候,沈君一却接到了一通电话。

“shit!”

金樽听到沈君一爆出了一句粗口,随后就是一堆教训的话,什么你们这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连个人都看不住之类的。

金樽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看着沈君一布满­阴­郁的脸­色­,顿时也有些心凉凉的。

“怎么了?”金樽问。

沈君一看了金樽一眼说:“一个不好的消息,肖坤趁乱越狱了!”

“什么?”金樽的表情简直难以置信,肖坤居然会越狱,而且还在这个节骨眼上?

是有人帮他么?还是预谋已久了的,原本看他在牢狱中呆的那么安静的时候就该怀疑了,肖坤这只老狐狸会乖乖地等待审判吗?

却没想到,原来一切竟然都是肖坤的计策,装乖作巧让人对他放松防备,为的就是等待某一个时机越狱。

“如果他回去帮黑鹰帮怎么办?”金樽着急的问:“我们需要把人都调回来重新布局么?”。

沈君一摇了摇头说:“暂时不可能,”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内,他又怎么可能让肖坤出现,在这个节骨眼上!

“为什么?”肖坤越狱,还能躲去哪里?

“因为当初我让人故意在牢里放出消息说,阿豹不打算来就肖坤,要让肖坤顶罪,自己要当黑鹰帮的帮主。以肖坤的脾气,他是断不可能就这样回去的,哪怕他知道我们的计划,也只会坐山观虎斗,到最后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坐收渔翁之利”,沈君一狠狠的握紧了拳头,指甲掐进­肉­里,在掌心勾勒出一条条月牙湾。

沈君一继续解释道:“现在收回命令只会让军心大乱,倒不如继续这样,让人多防备着点肖坤就好,一般只要没什么事,肖坤一定会选择明哲保身,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金樽沉吟半响,他也无话可说,因为他也承认沈君一说的都是对的,肖坤那个小人,在这点上特别清楚,他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冒险的。

不过万事都要准备齐全,还是派人打探一下肖坤的行踪比较好,若是能把他抓回来那就更好了!

两人对视一眼,终究是明白了对方的想法,然后调动各人背后的势力,开始地毯式搜索肖坤的逃亡路线。

……

醒来的时候,夏子诺还在海上飘荡着,海上一股咸咸的味道掺杂在夜风里显得格外冷清,远去的眺望塔上灯光忽明忽暗,像是一个未知的曙光,却又像是一场海市蜃楼。

夏子诺醒来的时候是一片黑暗的,凭着感觉夏子诺知道自己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只是在这里面实在太小,空气又不好,夏子诺只好寻到一出窗口,将年久失修的小窗废了一把力气才拉开一条小缝。

冷冷的风吹的她头皮发麻,却终于是清醒了些。

原来她是在海上吗?她记得,黑衣人围上来的时候,她就被陈曼婷从后面狠狠劈了一掌,然后自己就昏了过去,看着夜­色­很是深沉,应该是很晚了,她还是没有回家,沈君一应该快要急疯了吧,夏子诺隐隐有些担心。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还好陈曼婷没有对她的孩子下手,夏子诺着实是安心了一把,她就怕陈曼婷丧心病狂会对孩子下手,万一孩子出点什么事,她可怎么向沈君一交代,怕是自己都一辈子不会原谅自己的任­性­了。

明知外面危险,却还是跑出来自讨苦吃,真是一个自作孽不可活!

夏子诺蜷缩在一个小空间里,透过小窗看着窗外的夜空怔怔的出神。

吱呀一声,船舱口被人掀起,夏子诺顺着月光看过去,却真是陈曼婷。

她嘴角浅浅一笑:“醒了?看来你还是不错的么?竟然没有大喊大叫,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记忆中的夏子诺就会哭,一哭沈君一就心软了,要星星不给月亮的。

哭?她看上去真有那么软弱么?

还是,她有别的意思?

夏子诺忽然有种恶趣味,想要气气陈曼婷:“他又不在这,我哭给谁看啊?”

陈曼婷当场­色­变,夹杂着一股危险的气息逼近了夏子诺,她就是这样猜得到了沈君一?一哭二闹三上吊沈君一就爱上了她?这简直荒谬!

她跟在沈君一身后这么多年,形形­色­­色­的想要追求沈君一的女人数不胜数,要是这些烂招管用,那沈君一早就桃花朵朵开了,很明显,夏子诺是在说另外一种意思,就是,沈君一爱她,舍不得她,所以只要她一哭一闹,她说什么沈君一都会听之任之,这话说出来真好生气人,沈君一曾是她心中神诋一般的存在,不管她做什么沈君一都不为所动,却偏偏为了一个什么都比不上她的女人神魂颠倒,这不是羞辱是什么?

陈曼婷欺身而上,想要进船舱狠狠扇夏子诺几个耳光,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拉住。

“快到了,别给我惹是生非,打死了她,你拿什么牵制住沈君一”,凉凉的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狂暴。

这是一个熟悉的声音,是阿豹!

夏子诺一听就认了出来,即便在船舱内听得并不十分明确,可是夏子诺却几乎可以肯定,那个说话的男人就是阿豹。

听到阿豹的话,陈曼婷倒也不敢造次,只是狠狠的瞪了夏子诺一眼,那眼神几乎可以吃人,然后愤愤的关上了舱门,夏子诺也怔了怔,倒是没想,陈曼婷居然会对阿豹言听计从,转念一想,如今整个黑鹰帮都在阿豹的掌控之内,陈曼婷对他心生畏惧也是应该的。

只是,她看着窗外的天­色­,看来自己被绑架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沈君一肯定找她找疯了,要是被沈君一知道是阿豹绑架了自己,那他还不疯了似的冲上黑鹰帮要人?

傻子都看得出来,阿豹就是以她为诱饵,想要引诱沈君一乖乖地束手就擒,沈君一那么傻,看见她被绑架肯定奋不顾身,到时候肯定会落入阿豹的圈套的!

想到这里夏子诺又忍不住隐隐的为沈君一担心了起来,可是她却忘了经过上一次,沈君一已经学乖了,就算心里有那份冲动,也不会不顾死活分一头扎进去,他是要救夏子诺,可他也要黑鹰帮为这一次的绑架付出点血的代价,倒是沈君一很担心夏子诺,发现自己被绑架会不会哭,阿豹那些人会不会欺负她或者把她怎么样,两个人悬着两颗心,整夜都比不了眼睛。

夏子诺一个人呆在狭小的船舱里面,透过小窗户外面透进来的光辨别时间,夏子诺听着从上面传来的声音,咚咚咚像是脚步声,然后舱门再一次被打开,陈曼婷的脸再次出现在夏子诺面前。

“出来!”陈曼婷说。

夏子诺不动转头看了看外面,天边一方鱼肚白,看起来太阳快要升起来了,现在应该是早上六点左右,船的附近有礁石,看来是他们抵达了目的地了,呆了一个晚上,除了中途陈曼婷有从上面丢下来一个面包和一瓶水,夏子诺就没有再进过食,这对于娇生惯养了几个月的夏子诺来说的确不是一件什么好事,看来,到了一定要想办法逃走啊,夏子诺暗自想到。

可是刚一出船舱门,眼前的景象却让夏子诺彻底打消了逃走的念头,如果说逃走是为了存活下去的话,那么跟在阿豹他们身边,生存的几率应该会更大一些!

看着夏子诺半天不动,陈曼婷怒火冲天,朝着夏子诺吼道:“你到底出不出来?你再不出来我就拉你出来了!”说罢作势就要挤进这原本就狭小的船舱。

夏子诺慌忙的往后一缩,陈曼婷一手抓了个空:“我有些饿,没力气走路!”

陈曼婷眼眸一瞪,忍不下怒气冲进去就要把夏子诺撤出来,却被外面的阿豹一把抓起丢到了甲板上:“要我说多少遍,少给我惹事!”然后转头把面包和水丢给夏子诺:“给你三分钟,不然就算你是孕­妇­,我也照揍不误!”阿豹捏了捏拳头,目光­阴­狠的盯着夏子诺威胁到。

夏子诺牵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是是,我知道了!”然后撕开包装袋就大口大口的咀嚼了起来。

现在,她还不能得罪阿豹,识时务者为俊杰,更何况她现在还不止一个人,宝宝,现在只能委屈一下你了,不过没关系,你爹地应该很快就会来救我们了,夏子诺抚摸着微微凸起的肚子,满意的笑了。

看到夏子诺吃了,阿豹也不再继续看了,起身站起来可船舱的门却没有管,夏子诺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上面的动静。

“你为什么不让我把她拉出来,阿豹,你可要知道,她是沈君一的女人!”陈曼婷的声音几乎怨毒,不用看也知道,她现在的目光一定是如同蛇蝎,夏子诺撇了撇嘴,就算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沈君一是我的男人了。

阿豹眼角一抽,他明白陈曼婷在讲什么,也明白陈曼婷想­干­什么,看着陈曼婷的眼光近乎­阴­噬:“我知道她是什么人,用不着你来提醒,我只是要告诉你,如果你把她弄死了,那我们的计划就全见鬼去了,如果你对她有不满意请你事后再找她,现在,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要是敢动她一分,我绝不会放过你!”黑鹰帮被沈君一搞得那么惨,他要不扳回一成,往后还怎么在黑鹰帮立足,刘明对他已经是不满在脸上,其他人估计在心里都腹诽了好几遍了,这关头可万不能出岔子。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你为了夏子诺那个贱女人威胁我?还是你忘了她不仅是沈君一的女人,更是一个孕­妇­!你难道已经饥渴到连孕­妇­都不能放过的地步了?”陈曼婷被气得糊涂了,站在甲板上胡言乱语,身后几个海军穿着的小弟在后面更是忍得面部表情都纠结在了一块,这话简直好笑极了!老大饥渴的连孕­妇­都不放过。

听着陈曼婷的话阿豹的脸顿时黑了,就连躲在船舱夹层里面的夏子诺听到这句话都忍不住一口水喷了出来,陈曼婷这话,简直就是露骨,太露骨了!什么叫孕­妇­也不放过啊,她可不认为阿豹抓她是为了满足某一处的特别需要。

陈曼婷的想象力实在是太丰富了,见阿豹黑着脸不说话,陈曼婷还以为是自己猜对了,顿时像是一只被挑衅了的母猫一样炸了起来:“夏子诺你个不要脸的小贱人,怀了孕都一样到处勾引男人!”陈曼婷的声音像是夏子诺挖了她家祖宗十八代的坟一样,恨不能把夏子诺碎尸万段。

夏子诺无辜的想,她就是这个世界比窦娥还冤的人啊!

阿豹脸­色­发青,像是一只在隐忍待发的豹子,说实话陈曼婷这个女人他还真没怎么在意过,要不是看在她抓到了夏子诺‘居功至伟’的份上,他连理都懒得理她,哪里还容得她在这里撒泼,可是,没人管她她还真把自己当回事来了,一股怒气涌上心头,顿时一把抓起陈曼婷狂舞的手,一掌把她推翻在甲板上,伸手掏出一把手枪。

“你给老子闭嘴,要再让老子听到你说一句多余的话,老子当场毙了你!”阿豹逼得急了,在威胁过后还冲着陈曼婷身边砰的一枪,光滑的甲板立时多了一个洞。

陈曼婷看着这一幕,彻底傻眼了。

陈曼婷从来没有想过,阿豹竟然有胆子冲她开枪,在她的记忆里,阿豹就是一个只懂谄媚,又不甘为人走狗的人,在陈曼婷眼里,阿豹连沈君一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却还妄想跟沈君一对抗,简直就是自找死路。

可,这几个月来的相处,陈曼婷却深刻的认识到一个问题,阿豹不甘为人走狗是事实,可他却并不是一只只懂谄媚的走狗,而是一头沉睡的豹子,他的谋略与手段都让人心惊,即便每一次都会被沈君一识破。

但就之前对他的印象来说,他根本就是在扮猪吃老虎,这几个月的相处,黑鹰帮的众人也了悟了,阿豹是肖坤身边的人,又怎么回事泛泛之辈呢?

可是陈曼婷却没想到,阿豹竟然会对她开枪,虽然他们只在床上需要彼此,但一夜夫妻百夜恩,她实在想象不到阿豹朝她开枪的一幕,可这一幕却真真实实的上演了。

还在,是甲板穿了一个洞,而不是她的脑袋。

这只豹子,她之前是看走了眼啊!

阿豹不再理会她的反应,拉出同样傻眼的夏子诺下了船,却听到身后陈曼婷站在甲板上尖叫的声音:“阿豹,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你可别忘了,当初到底是谁把你推倒帮主的位子上的!”

阿豹脚步一顿,没有任何表情的回过头,举起右手中的枪:“你信不信,你再多说一句话,我立马能让我这个帮主的位置,坐的名更正言更顺一点”。

陈曼婷立马缄默,夏子诺终于明白了一句,什么叫做过河拆桥,陈曼婷就是坐典型的“贱桥”,肩负着被千万人践踏的桥。

虽然是情敌,但是善良的夏子诺还是为陈曼婷掬了一把同情泪,这年头,能把人做成这样,也委实不容易了啊。

阿豹看着夏子诺看向陈曼婷的眼神,好像是同情吧?这女人到底有没有脑子,陈曼婷刚才的话就是想要刺激他杀了夏子诺,这个傻女人居然还同情起她来了,沈君一怎么会看上这种女人,他是不是该同情一下沈君一,近视眼耽误了一辈子啊!

夏子诺察觉到阿豹的眼神,好奇的看了过去,却听见阿豹说:“这世界的女人是绝种了么?沈君一怎么会看上了你?”

夏子诺一听炸毛了,甩了甩阿豹的手却甩不开,只好开启二十四状态防备的看着阿豹说:“就算这个世界的女人绝种了,我们家君一也不会看上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跟在阿豹身后的几个水手打扮的手下一个踉跄,差点齐刷刷的跌倒在地,他们刚才听到了什么?沈君一不会看上阿豹?难道说,阿豹这么积极的想要打败沈君一,是因为看上沈君一了?阿豹是个弯的?还是一个想要把战狼军长当做禁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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