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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55:大结局(中)

这么说,阿豹抓夏子诺也只是为了让沈君一屈服于他了?

糟了,帮主的秘密被他们听到了,帮主应该不会杀他们灭口吧?

几个人都开始找好位置,准备在阿豹动手之前先逃跑,阿豹的脸­色­几乎不能说是难看了,本来一个陈曼婷就够他烦的,还来一个夏子诺,阿豹气的想要把她拍进土里,却碍于不能对她动手,只能一直咬牙切齿的看着夏子诺,目光­阴­噬。

夏子诺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小三神马的最烦了,还是一个男小三,还是一个看上去不像受的小三,难道是攻?夏子诺很纠结这个问题,她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斗得过小三,打得过流氓,可是,流氓跟小三的结合,她还真不好应付啊。

阿豹气的不予解释,也懒得跟夏子诺大眼瞪小眼,拉起夏子诺丝毫不容拒绝,直直的往一个溶洞里走去,夏子诺却不罢休,她必须排除掉这个凶猛的小三,于是在阿豹耳边一个人自说自话。

阿豹无语,权当自己是个哑巴,想要动手却又不能,只得在心里腹诽一句,沈君一,你丫的老婆真彪悍!

这边阿豹带着一­干­人等在溶洞的九曲十八弯李转悠,之前虽然胡闹过一阵,但他们也知道,如果此刻不跟紧一点,就很有可能在这个险象环生的溶洞里丧失掉自己宝贵的生命,另外一头,沈君一已经带着人出发,兵分三路,沈君一和金樽一路去牯流岛,刘雨带着一队人马按照原定计划攻黑鹰帮总部,剩下的人留守沈家和战狼总部。

所有人都整装待发,天一微凉所有人就进入了戒备状态,走之前金樽收到一条来自李琳的信息,李琳说,你真的要去么?

金樽没有回,把手机扔到了床上,他在沈家呆了一个晚上,却都没有睡着,金樽跟自己说是认床,可他心里明白,他又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大小姐,哪有什么认床的习惯,一切都只不过为自己担心李琳找来的一个莫须有的借口。

沈君一也没怎么睡,一直担心着夏子诺,却又想若是没有­精­神就没有办法救到夏子诺,这才勉强自己睡了两个小时,最终还是天没有亮自己就已经准备好了。

沈君一从床上坐起来,视线停留在矮柜上,那是一张夏子诺的照片,照片中她站在庭院里,身怀四个月大的孩子,笑的如同阳光般灿烂。

沈君一伸手抚摸上那张熟悉的脸,诺诺,原本想等宝宝出生我就退出战狼,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让你做这个世界最美的新娘,可是现在,你又在哪里呢?都是我的错,才害你至今下落不明,诺诺,你会怪我吗?诺诺,对不起……我又害你受苦了。

沈君一忽然想起林恒那张欠揍的脸,回英国之前他说:沈君一,如果你敢让子诺受一点伤,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嗯,他这种人,的确不值得放过。

沈君一收起照片,毅然的站起身,诺诺,我一定会来救你的,你一定要等我!

……

夏子诺被关小黑屋了。

在溶洞辗转了不知道多少个弯弯道道,众人终于安全的抵达了目的地。

一座哥特式的建筑物坐落在山顶上,放眼望去就像是这荒岛上亮眼的孤星,这大概也是这座岛上唯一的建筑物了。

然后,夏子诺终于明白什么叫华丽的外表空虚的内心了,这群人简直太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了,阿豹更过分把她丢进这个可以跟那个船舱相比的狭小屋子的时候,连饭都没有给她送进来,存心是想饿死她吧!

原本之前听他在陈曼婷手下多次护着自己,夏子诺还是有点小小的感激,虽然只有一ⅿⅿ点,但是好歹也是感动不是,结果她感动了就是被关小黑屋的下场,善良的农夫总是要被蛇咬啊,夏子诺深切的体会了这个道理。

就在夏子诺腹诽阿豹的时候,小黑屋旁边的小窗口伸进来了一只手,端着一个盘子,说了两个冷冷的字:“吃饭!”

夏子诺一愣,这人简直比生气时候的沈君一还要冷,让她浑身一紧像是置身寒冬冰窖,跟神君一样,都是‘冰哥哥’。

夏子诺缩了缩脖子,在外面那道隐形的冷漠视线下伸手将盘子接了过来,夏子诺是好孩子,该有的礼貌还是会有的,虽然有人说过对待自己的敌人是不用客气的,但是作为阶下囚,夏子诺还是蛮希望跟看守自己的‘狱卒’攀好关系,于是便微微点头,细弱蚊蝇的声音说了声:“谢谢!”

‘冰哥哥’完全没有理会夏子诺,夏子诺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打开盘子的盖子,夏子诺伤心了。

一撮米饭,几根白菜和一份扣­肉­。

随手拨了拨米饭,夏子诺泪了,传说中犯人的待遇就是这样了,连米饭都是生的,那她还吃什么嘛,且不说叶子黄黄的白菜和少得可怜的扣­肉­了,这对于大鱼大­肉­山珍海味了几个月的夏子诺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夏子诺本身是没什么好说的,毕竟自己的身份是阶下囚,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啊,他还在成长不能没有营养供给的喂!

夏子诺ρi股往小窗口挪了挪,却刚好看见‘冰哥哥’坐在对面的长椅上,夏子诺清了清喉咙壮起胆子朝着窗口叫道:“先生,能不能麻烦你,给我换一份饭菜啊!”

‘冰哥哥’没有抬头,完全没有搭理夏子诺。

夏子诺尴尬了,摸了摸肚子,又把牙一咬:“先生,我的米饭是生的,我吃不下,能不能请你给我换一碗啊!”

‘冰哥哥’终于回头,冷冷的看着夏子诺说:“你那份,是我们这里最好的了,你还想怎么样?”

嗖!寒风呼啸而过,夏子诺不禁抖了一下,一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最好的?夏子诺把米饭拨了又拨,好吧,冰哥哥的表情也不像是再说谎,就信他一次好了。

夏子诺把心一横,拿起勺子勺了一勺米饭,往嘴巴里一塞,然后胡乱的对付了一顿。

不管他了,反正吃了不会死就行,夏子诺豁出去了。

吃着生的米饭,夏子诺在心里默默的流泪,她好想回家,好想念家里的饭菜啊……

在夏子诺咀嚼着难以下咽的早餐的时候,沈君一已经准备好了出海的快艇,现在出发如果顺利的话下午两点左右应该会到达牯流岛,然后等到晚上时他们才能行动。

据金樽说,岛上虽然贫瘠,但是却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从下面上山要经过无数个溶洞,且溶洞里面盘根错节,就像是一个偌大的迷宫,且那些溶洞里面未知的危险还有很多,谁知道一座荒无人烟的岛上会出现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去牯流岛的路线金樽最为熟悉,所以快艇就由金樽来开,沈君一坐在快艇里观察着由卫星发来的牯流岛的地势图,一遍一遍的反复推敲哪一条路上山是最快的,哪一条路最安全,可是听到金樽的话,沈君一又不免有些烦躁,金樽说他也拿不准到底哪一条路最安全,他只跟肖坤上过一次山,溶洞也只走过最多三分之一,而且都很凶险,差点九死一生,要他说还真的说不准。

看着沈君一的摸样,金樽摇了摇头说:“你别看了,再看也是白搭,要山上就要进溶洞,如果你想从外面爬上去,那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尝试了,牯流岛虽然植被不多,看上去光秃秃的好像很好走,但是却有一些天然的山洞,常常隐藏在你看不见的地方,等你一脚踩踏掉进去之后,一大群岛上的生物就会围上来把你吃个­精­光!”

说到最后,金樽一向因为冷静而冷酷的脸上都出现了凝结的神­色­,很显然,他是经历过那种恐惧的,当初跟肖坤上山的还有另外一个人,也是黑鹰帮的人,他在前面开路,结果才刚山上没几十分钟就一脚踩踏掉进了山洞里,接着肖坤和金樽就看见从天上地上飞来跑来一群黑压压的东西涌进洞里,只听到一声惨叫,那个人就变成了一堆白骨,前前后后不过一两分钟。

生人死,­肉­白骨,那一瞬间,一向号称天不怕地不怕的金樽,也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毕竟谁也不愿意自己就这样活生生被吃掉啊,这个岛上很多东西都是原生态的,当初肖坤对这座岛的改善也花费了很多的人力物力财力,据说后来肖坤又带人探测出一条安全的路线,只可惜当初探测的人员却都有一半多丧生在了这溶洞的探险中。

然,据说肖坤如此看重这个岛的原因就是它易守难攻,且肖坤认为那是一个很好地避难场所,怪只能怪肖坤这个人太过圆滑,凡事都会给自己留好退路,这座天然的溶洞形成的岛屿,对于外人来说可能是个地狱,但对于肖坤来说却是最佳的退路。

而身为肖坤的身边人,阿豹也很荣幸的跟着肖坤上过岛,只是,老年的肖坤可能眼睛不太好使,竟然在身边养了一只老虎,怕是肖坤知道后也会懊悔不已吧!

……

下午两点三十,金樽和沈君一成功上岛。

却在走了没几步的时候被人发现了,那人看上去才不过十七八岁,一眼就看见了金樽和沈君一,二话不说冲上来就打。

金樽和沈君一跟那人缠斗了好一会才将人制服,沈君一不小心触碰到他的手,却立时缩了回来。

这人,冷的像是冰块,而且还是南极那些经历过几万年的大冰块那种温度。

金樽和沈君一对视一眼,神­色­凝重。

金樽和沈君一都不是平常人,他们两个打一个还打了这么久,这就代表这个人很不简单,没想到这种荒凉的岛,竟然也会有这种厉害的人,沈君一倒吸了一口冷气。

沈君一眉头蹙起,金樽蹲下身,一手扣住那人的脉门,脸上凝结的神­色­更为凝重了。

“怎么了么?”沈君一道。

金樽站起身,仿佛浑身都置身冰窖:“这个是冰人,”冷冷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沉重和震惊。

“什么是冰人?”看着金樽的样子,沈君一就知道绝对没好事。

“很多年前,肖坤曾经从M国买回来一种能增强人体力的药物,药物需要十五到二十五岁的年轻男­性­才能使用,肖坤曾经抓住过几个战狼的人来做试验,可那些人却都无一不被冻成冰渣,尸身一碰就碎,后来检测出这种药物虽然的确有能让人强化肌­肉­的功效,而且实力非同一般,几乎可以以一当十,但是,副作用却极大,培养出一个冰人也许要上百个人,那几乎就是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的几率,并且,培养出来的人都会对药物产生依赖­性­,隔一段时间不吃就会被活活冻死,然后冻成冰渣,连尸体都留不下,这才是真正的尸骨无存”。

金樽停顿了一下,看着被打昏躺下的冰人继续说道:“对药物的依赖­性­越高就越会迷失掉自我,最终沦为一个傀儡,没有痛感,不会流血,活着就像是死了一样的人,一直到身体机能消耗完全的那一天,而这种病人普遍的寿命都不会超过三十岁原本这个药物在被发现其副作用的时候就已经被禁用,却没想到肖坤竟然背着所有人偷偷进行了实验”,说到最后金樽的语气已经变得义愤填膺。

沈君一看着金樽凝重的神­色­,不禁为这种变态的药物感到心悸,这是在拿人当人看么?肖坤这个人真是自私的无所不用其极,为了自己的晚年竟然拉这么多人陪他,那些正值青春年少的年轻人,本该在他们的土地上肆意的挥洒他们青春激扬的汗水,却被肖坤抓起来进行这种变态非人的实验。

金樽和沈君一两人对视一眼,然后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恨意,这些少年何辜,他们的家人何辜,却都因为肖坤一个人承受着莫大的伤痛,可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在逍遥法外,沈君一第一次对肖坤产生了一种执念,他一定要将肖坤缉拿归案,要他给这些少年,这些枉死的生命赔罪!

两人选了一个溶洞上山,也不是随便选的,而是沈君一发现这个溶洞有脚印,虽然有被人处理过看不真切,但是凭借着沈君一多年的经验来看,这里在不久前一定有人走过。

金樽决定相信沈君一,毕竟战狼军长也不是盖的,两人一路上山,也遇到了不少冰人,那些冰人普遍的年龄都在二十岁以下,极少数是二十岁以上的,而且都有些神志不清,只知道攻击,就算受了伤也不会叫痛,更不会流血,血液早已在他们身体里凝固,脉搏也渐渐微弱,继续下去他们只会沦为傀儡,没有思想没有情感的木头人,这样的人活着,何其悲哀。

两人顺着残缺的脚印一直山上去,却在走到一个岔路口的时候,却发现脚印分成了两条路线,沈君一看了许久也没有确定走哪一条路线。

“算了,别看了,再看下去天都要黑了,山上就更难了,这样吧,我走这边,你走那边,总会有一个人安全到达山顶的,猫猫怀着孩子撑不了多久,早点救到猫猫才最重要!”金樽指着左边这条路抬腿就走。

沈君一见状一把把他拉了回来:“阿豹想要混淆我们的视听,就是想分开我们,我敢肯定不管走哪一条路都是必死无疑,就算是最安全的那条路,也一定会有冰人堵在那里,我们两个人联手才能制服一个冰人,要是一个人还指不定死的有多惨,到时候别说是救诺诺了,就连自己都保不住!”

金樽听这话抬起的脚又落了下来,看着地上的脚印陷入沉思。

他不在乎自己是生是死,只要能救到猫猫,就算要他命又如何,所以他才会毅然决然的选择另外一条看上去必死无疑的路,如果彼岸是天堂那只能说是运气,如果是地狱,那么只要沈君一能够救到猫猫,他觉得一切都值了,可是,此刻沈君一的话却让他犹豫了,是啊,即便他是多么的想要救猫猫,在这个时候就越是不能拿自己的命去赌啊!

“好吧,那你说怎么办吧?”金樽看着沈君一说到。

沈君一指着右边的路说:“生死由命成败在天,假使救不到诺诺,可是这么多年的苦难换来的短暂幸福,我也无怨,但,如果真的遇到了危险,你一定要逃,我和诺诺都不希望牵连到更多无辜的人,金樽,你明白么?”

金樽看着沈君一抿­唇­久久不语。

那是他和猫猫的世界,那一次他感觉到了一种无力感,以前不管怎么样,即使拼尽一切头破血流挤进去的世界,却发现那个世界根本容不下自己,他的存在是种多余,虽然这个事实他早已明了,可是,现在听起来心口却还是那么那么的疼,像是心中有一块很重要的地方被人拿走了,那一种空虚那一种无力感,几乎要人命。

他头也不回的朝着沈君一指的那条路走去,卷起了一重灰尘携带着他的背影逐渐远去,还有他对夏子诺的心思,一切化尘归土。

沈君一跟上金樽的脚步,走到半路进入到一个钟­乳­石溶洞金樽就站住了脚步,沈君一也不约而同非得停了下来。

两个人默契的背靠着背,这里比别的地方要更冷,而且还有蓬勃的杀气,对于这两个浴血多年的人来说,杀气是他们最为敏感的东西。

果不其然,从几根钟­乳­石的背后就出现了数十名冰人。

沈君一和金樽的神经立马就紧绷了起来,他们两个人才能制服一个冰人,可这里却有十个,看来阿豹是下足了血本,要他们无归啊!

山顶阿豹在房间里听着冰人汇报的情况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

凭借着沈君一的聪明和金樽的力量,阿豹就知道他们一定会知道自己把人藏在这里,所以才故布疑阵,到后来他们找到上山的路也是阿豹一手策划的,阿豹冷笑,既然来了那就­干­脆别走好了,这牯流岛可多得是地方埋葬他们,包括哪些山洞里能让生人死,­肉­白骨的动物的腹中,也是他们的最终归宿。

陈曼婷站在一边脚下踌躇,她是恨沈君一,可是,这一刻,听到的消息,却让她有了一种心痛的感觉。

心痛什么呢?他死了,不正是如了她的愿么?她不是一直都计划着夺走他的生命么?怎么会心痛呢,对的,她不心痛,一点都不。

陈曼婷恍恍惚惚的走出门,阿豹看着她一杯烈酒灌入喉咙,待陈曼婷走后阿豹转身走到床前,手握住床头柜的那只台灯,忽的往左边一转,书架后面便出现了一条暗道。

这条暗道原本是肖坤留给自己最后的后路,肖坤想万一有一天被人攻山,他也要留条后路给自己,于是便有了这条暗道,知道这条暗道的人,全都被肖坤丢进了山洞里喂了这牯流岛的生物们。

暗道有两条路,一条是通往下山的,另一条是牢房,也就是关押夏子诺的地方。

阿豹本想去另外一边,却鬼使神差的走到了地牢,待发现时想要走回去,却看见了陈曼婷的身影,然后又停了下来,他倒是想要看看陈曼婷会是一个什么反应。

陈曼婷走到‘冰哥哥’面前,冷冷道:“把钥匙给我!”

‘冰哥哥’很给不面子的低着头:“你是谁?”

陈曼婷愣了一下,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这个看上去不大的少年,竟然顶撞自己,在黑鹰帮这种事情都少有,因为他们都知道她陈曼婷跟阿豹的关系,而现在,陈曼婷却在这里吃了瘪。

夏子诺看着这一幕笑了,她努力了一天‘冰哥哥’都不理睬她,陈曼婷就更不用说了。

陈曼婷一个冷眼扫过去,刚好看见夏子诺在偷笑,脸上的面子又挂不住了,她不想在夏子诺面前丢脸。

伸出一只手直接讨到了‘冰哥哥’面前:“你管得着么?快点!”又是命令的语气。

‘冰哥哥’斜睨了她一眼,然后又冷冷的带着一分遗憾的语气说:“现在还没到吃饭的时间,我没饭给你吃!”

陈曼婷眼角抽了抽,她像是跟他要饭的吗?这男人的智商是不是有问题啊!

夏子诺看着这河蟹的一幕终于笑喷了,陈曼婷居然被认为是要饭的,冰哥哥真是太有喜感了,哈哈哈。

“谁跟你要饭了,我要钥匙!”陈曼婷几乎青筋暴跳,想要冲上来扑到冰哥哥狠狠的咬几口。

‘冰哥哥’再次斜眸:“钥匙没有!”

夏子诺灰常河蟹的想到了一句经典台词,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冰哥哥这是,钥匙没有,要命一条!

冰哥哥你真是太有爱了。

夏子诺乐的看陈曼婷吃瘪的样子,几番之下陈曼婷的面子终于挂不住,收回手,算了,不要钥匙也罢。

这些冰人都是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要是毁了,阿豹还不得气的杀了她,她可不能拣了芝麻丢了西瓜。

陈曼婷走到牢房门前媚笑着,一手抚摸着自己另一只手说:“夏子诺,我真替你悲哀!沈君一都要死了,你还笑得出来!”

轰的一声,像是一声惊雷在夏子诺耳边炸响。

陈曼婷说什么?君一怎么了?

“你们把君一怎么了?”夏子诺猛的扑上前去,却碍于牢房们的阻碍,她只能这样看着陈曼婷,即便心里是恨不能掐死她。

“你想知道啊?跪下来求我呀!”陈曼婷继续笑的**,就像是一只午夜的妖­精­。

夏子诺脸­色­一凝,半响冷冷的声音在陈曼婷耳边响起:“说我悲哀,陈曼婷你才是最悲哀的人吧,你的阿豹可是想要亲手了结了你,比起你来,我算是幸运多了!”

夏子诺知道陈曼婷就是想看她慌张的样子,她偏不,她就是越发冷静,他不能乱,更不能给君一添乱,所以,就算是陈曼婷想要刺激她,她也会忍住然后刺激回去!

陈曼婷听到这话脸­色­大变,恨不能把牢房门给拆了让她进去掐死夏子诺:“夏子诺,你少嚣张,你可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我的阶下囚!”说到这里,陈曼婷又觉得自己的颜面被掰回来了一成,然后骄傲得意的孔雀又昂起了头。

夏子诺努力**繁乱的心情,缓缓坐了下来,笑着说:“我可不会忘记,今早有人差点成了枪下亡魂,要是比起我这个阶下囚来说,随时面临着死亡的危险的人,才最应该保持低调吧!”

夏子诺反反复复提醒着陈曼婷早上那一枪的事情,那时候她的狼狈几乎所有人都看见了,只是没有当面笑话过她,可是谁又能保证他们不会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这简直比被阿豹打一枪还要难受。

陈曼婷看刺激不成功反倒自己被咬了一口瞬间又被夏子诺怨恨起来,她把牙一咬转过身走出了牢房,走前还不忘回眸一笑:“对了,我倒是忘了说,夏子诺,沈君一这一次是有来无回了,因为阿豹派遣了十个冰人去杀他,就算沈君一又三头六臂也不够他们分刮得,我真是可怜你啊,年纪轻轻的就做了寡­妇­!”

夏子诺不怒反笑:“有人想做还没资格呢!”她的意思就是陈曼婷想要做沈夫人,沈君一却不要她,夏子诺想,跟着沈君一连自己的嘴巴,都变得恶毒了起来了啊,呵呵。

陈曼婷听得这话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却又看见了冰哥哥,冰哥哥一个冷眼扫过来说:“探监的时间到了,你怎么还不走!”

冰哥哥原来是这里的牢头,没有阿豹的命令是不会给任何人钥匙,他的使命就是看护这里的犯人,所以看到陈曼婷到了探监的时间还不走就开始催促了!

陈曼婷恶狠狠地瞪了冰哥哥一眼,简直恨不能咬死他,却又害怕阿豹,只好咬咬牙脚下一跺走出了牢房。

阿豹在暗处看着这一幕也不禁摇了摇头,说到底还是陈曼婷功力不够,连对骂都赢不过人家,夏子诺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很好欺负的样子,却没想到,到最后还是陈曼婷给她欺负了,这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陈曼婷也奇怪,怎么以前的夏子诺看上去那么好欺负,说她两句就好似会掉眼泪一样,怎么这会倒像是一只被刺激了的小野兽一样啊!

陈曼婷却不知道,这些年夏子诺在外面的经历,足矣让她练成金刚不坏之身,任凭它外面怎么风吹雨打,她都照样风和日丽,这么些年,夏子诺也终于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如果你不想被人家踩,那你就只能去踩人。

而对于陈曼婷那种人,夏子诺倒是乐的多踩两脚。

看完这场女人之间的戏码,阿豹也转身去了密道的另外一边。

密道中尽是一些烟硝的味道,这里堆满了炸药,原本肖坤是没打算把牯流岛给毁了的,这些炸药都是阿豹搬上来的,为的就是以防万一,阿豹比肖坤更有远见,凡事也比肖坤想得多,所以在后路上也比肖坤要准备的更充足。

这些炸药就是在万不得已的时候,阿豹用来炸毁牯流岛的,这些炸药的威力,足够将牯流岛夷为平地,只是,阿豹还是不希望有一天会动用到这些炸药,这些东西都只是防备而已。

阿豹转身走回了房间,没过几分钟,一个冰人带着伤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

阿豹还没来得及训斥,就听见冰人说了一句话,然后冰人的身体机能就用尽耗光了。

他说。

“沈君一和金樽,杀上来了!”

阿豹显然一惊,这虽然在意料之中却没想到真的会发生,那十个冰人都是经过训练强化过的,不说是以一当百,杀掉沈君一和金樽应该是没问题的,却没想到怎么还是拦不住他们,果然,傀儡跟人类就是比不上,只知道打,不知道该怎么打,没有灵智,没有思考,不懂周旋,才让沈君一和金樽杀上来了他才知道消息,一脚狠狠的踹在死去的冰人身上,轰的一声,冰块人碎成了颗粒状。

他脚下一跺,本想进密道,却转念一想,跟十个冰人缠斗好久,也许这两个人已经到了极限,都是穷弩之末,这样一来他为什么要逃呢?

阿豹定住了心神,然后又召出来一个冰人去前面打探消息。

地牢里的夏子诺对外面毫不知情,想要从冰哥哥身上问到点什么更是难于登天,因为陈曼婷带来的消息夏子诺更是坐立不安。

真是恨不能Сhā双翅膀飞去外面看看才好,对于陈曼婷的话夏子诺也只信了一半,她相信沈君一已经被阿豹引诱到了岛上来,也相信他遇到了危险,不然以陈曼婷的­性­格是不会突然来看自己的,只是却不知道他如今脱险了没有,陈曼婷说那些冰人好似很厉害,看她表情就知道绝对不好对付。

她不想看见沈君一和金樽出事,这两个人无论谁有事,她都会痛不欲生,一个是她最爱的人,一个是最爱她的人,手心手背都是­肉­,阿豹也真是狠心,竟然将他们都引诱了过来,想要一网打尽。

试想一下,若是没了这两个人,岂不是阿豹一支独大了么?阿豹这人也不可谓不是狼子野心啊!

夏子诺在里面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急难耐,沈君一和金樽在外面打的热火朝天,一路攻上山两个人都有些体力透支,这些没有痛感的冰人却轮番攻击,车轮战可不是沈君一和金樽能够承受得住的,在里面的阿豹看到这一幕也稍稍的静下了心,他就说嘛,沈君一和金樽就算是神人,可面对几十个冰人也是无济于事的。

只是,可惜了他的这些冰人啊,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把损失补回来,但,若是能够让沈君一和金樽丧命于此,那也算是值当了!

果不其然,经历过轮番恶斗的沈君一也体力不支,在前面一个冰人的攻击下没挡住,后面一个病人对着他的背脊又是一拳,被强化过的肌­肉­打击出来的力度非一般人所能抵抗,若不是这么些年的锻炼使得沈君一的身体比一般人强硬,怕是此刻连他的五脏六腑都要震碎了去。

陈曼婷看着这一幕心也被狠狠的揪了起来,她反复的告诉自己不要看不要管,沈君一是为了夏子诺才来的,他是你的敌人,是你的对手,你不可以心痛,不可以难过,指甲掐进­肉­里,血液顺着洁白的掌心划出一道凄美的凛冽。

沈君一,为什么我还是不死心,明知道你是不爱我的,我却还是想要在你心中留下一个印记,她朝天哭喊着的声音撕心裂肺,陈曼婷,你是犯贱犯傻了么?

这么多年,你为什么还是放不下这个人,你不是说过要恨他入骨,要他付出代价的么?

她再也不管吗,在阿豹诧异的眼神里冲进乱斗中,一边护着沈君一一边朝着冰人嘶吼:“不许打他,不许过来,不许伤害他!”

冰人听若无闻。

“该死的,我说了,不许打他,他是我的,是我的,只有我才能杀死他!”陈曼婷紧紧的护住沈君一,沈君一倒在地上却再没有力气说话,任由雨点般密集的拳头砸在他身上,陈曼婷看见了一把扑过来,让冰人的拳头砸到自己身上。

阿豹在楼上看见这一幕,狠狠的捏碎了一只水晶杯,一杯82年的拉菲顺着破碎的高脚杯刈割出一幕凄凉的画面。

陈曼婷,你要护他是吧?你要装伟大,装博爱是吧?

那我就让你伟大个够!

响指一打,几个冰人又出现在了三个人面前,陈曼婷扑倒在沈君一身上,为沈君一抵挡住好几拳,自己却也受了内伤,金樽还在硬撑,却又见几个新面孔的冰人冲上前来。

一个冰人冲着金樽就是一拳,金樽被迫单膝下跪,承受住了这一拳。

沈君一想要叫身上的陈曼婷起来,却发现她已经被打的气若游丝奄奄一息,沈君一恢复了一点体力,忍着身上撕裂一般的疼痛将陈曼婷抱入怀中。

这一幕,仿佛是好久。

陈曼婷痴痴的看着沈君一的容颜,那一瞬间她笑了,像是玫瑰最后一刻的妖冶:“沈君一,能死在你怀里,真好!”

沈君一看着陈曼婷,不计先前她伤害过诺诺,就当她还是当初的陈曼婷,他们一起在战狼,一起俘虏敌人,一起造福百姓,那一些青葱的岁月,都有过她的面孔,他不爱她,可作为朋友作为兄弟,此刻要看着她死去,也是一件不能的事。

沈君一说:“不要说死,你一定要撑住,等我们回去,我给你找最好的医生救你,你一定要撑住!”

陈曼婷没有回答,径自的伸出手,抚摸上沈君一的脸颊。

周围的冰人越来越多,金樽看着沈君一一眼,然后站在了两个人面前,给这两人开出一圈安全的范围,陈曼婷看上去就是不久于人世,看在她刚才用生命维护沈君一的份上,他还是要让她能够说出临终遗言的。

“君一,你知道么?我也想这么叫你,夏子诺真的好幸运,可以得到你无偿的爱,为什么,就是没有人爱我呢?沈君一,这真的不公平!”她笑着,血液顺着嘴角在她苍白的脸颊滑落。

“不会的,会有人的!”

陈曼婷已是回光返照,听到沈君一的话,她呆呆的望向天空:“真的会有么?”就算有,又怎样,我只想要你爱我而已啊!

“是,会有的,”金樽已经快要招架不住了,他必须出去帮他。亅www..com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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