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云放松精神,泡在温暖的热水里,林姗蹲在浴缸边上,拿着毛巾,轻轻擦洗她的后背。
“流云,你别难过,我们会挺过去的。”林姗安慰地说。
慕流云痛苦地闭上眼睛,商业联姻是她最不想走的一步,也是唯一的出路,明知秦少城另有所爱,她还是不顾一切地嫁了,等待她的竟是这样的结果。
“少城送来一张支票,一千万。”林姗小声说道。
慕流云一听怒了,用力拍打水面,水花四溅,“谁让你收他的支票了?”
林姗没想到慕流云会如此生气,急忙说:“你不在,他放下支票就走了,我把支票放在你梳妆台的抽屉里了,是留下还是还给他,你自己决定。”
秦少城,你等着!!
( 晚上,慕流云没有吃饭,喝了一碗姜汤就睡了。
慕流云这一睡就是三天,这三天,她一直昏迷不醒,发着低烧。
秦少城打电话来的时候,林姗告诉他,慕流云淋了雨,病了,在发烧。
可是,秦少城得知慕流云病了,都没有来慕家探望,林姗已经猜到可能慕流云跟秦少城之间出了什么事。
到第四天的时候,慕流云终于醒了,烧也退了,她睁开眼,看见林姗在她身边睡着了。
她没有惊动林姗,悄悄起身下地,进浴室洗了个澡,换上一条淡粉色镂空提花的真丝连衣裙下楼了,脸色苍白的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小姐,你总算醒了,吓死我们了。”管家刘伯紧张地说。
慕流云淡淡一笑,说:“刘伯,我饿了,有吃的吗?”
“熬了燕窝粥,你等着,我马上给你盛。”刘伯高兴地说。
慕流云在餐桌前坐下,透过厨房的后门,看着花园里的花,在阳光下开得无比娇艳。
她的唇角微微上扬,花儿一样盛开,太阳照常升起,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吃完早餐,慕流云来到花园,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摇椅上,看着花园里的花发呆。
林姗一觉睡到中午,醒来后,发现慕流云不在床上,顿时慌了。
她一路飞奔下楼,一边跑一边喊:“刘管家,见过小姐没有?”
坐在餐桌前用餐的慕流云冷眼看着从二楼跑下来的林姗,道:“你好歹是慕夫人,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流云,看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你烧了好几天,吓死我了。”林姗紧张地说。
慕流云平静地吃着午餐,都没正眼看林姗,淡淡地说:“这几天辛苦你了,听刘伯说,你一直照顾我。”
“都是一家人,应该的。”林姗笑着说。
慕流云放下筷子,拿餐巾优雅的擦了擦嘴,说:“吃完房找我。”
没过多久,林姗端着一盘水果去了书房。
“流云,吃水果。”林姗讨好地笑着。
慕流云关上笔记本电脑,认真地看着林姗,说:“坐吧。”
“嗯,来,吃颗樱桃,对皮肤好。”林姗举起一颗大樱桃,送到慕流云的嘴边。
“我要离婚。”慕流云突然说。
大樱桃掉在了地上,滚到了门边,林珊震惊地看着慕流云,“流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那一千万是离婚的赡养费,秦少城不想投资海湾的项目,只要我肯离婚,他答应不收购慕氏。”慕流云平静地说。
林珊一听,急了,说:“你嫁给他,又不是为了离婚分点赡养费。”
“是啊,一千万就想打发我,秦少城也太小看我了。”慕流云从盘子里拿出一颗红樱桃,大大的樱桃,殷红似血,她用力一捏,红色的汁液像血一样渗了出来。
林珊想了想,问:“你准备怎么做?”
“以其人之道,还置其人之身。”慕流云冷笑一声。
“你有主意了?”林珊询问道。
慕流云点点头,说:“秦少城,你就等着吧。”
以己之道,还施彼身
( 三天后,隐秘的私人会所,林珊打听到今晚秦少城会出现在这里。
慕流云准备好了一切,就等秦少城出现,然后来个瓮中捉鳖。
悠扬的音乐,迷离的灯光,还有酒味,烟香,暧@昧的气息,一切的一切,让人眩晕。
慕流云慵懒地斜靠在暗红色的真皮沙发上,姿态妩媚至极,小巧的下巴高高扬起,有与生俱来的女王气势。
她优雅的托着酒杯,轻轻摇晃杯中的红酒,不动声色的扫视全场,今晚她的目标很明确。
秦少城给她下药,算计她跟陌生男人上@床,她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黑暗中,她带笑的眸子闪闪发亮,变的越发犀利。
深夜十点半,会所里的人聚在了一起。
慕流云如愿地见到了秦少城,他果然来了,跟一个戴墨镜的年轻女人有说有笑。
她一口气喝光杯中的红酒,悄悄起身离开,准备实施计划。
一个小时后,秦少城单独离开,尾随秦少城的人告诉慕流云,秦少城去了太子酒店2018号房。
慕流云笑了,如果没有猜错,秦少城此刻应该是在等刚才在会所的那个女人。
果然,另一边跟踪的人来消息,说跟秦少城说笑的女子也朝着太子酒店去了。
电话那端的人问:“慕小姐,什么时候动手。”
“别着急,等她到地方了,再动手也不迟。”慕流云此刻就坐在太子酒店门前停车场的车里,沉着冷静地指挥着。
五分钟后,慕流云接到电话,“慕小姐,事已办妥。”
“做的好。”慕流云笑着挂断电话,领着一个学生妹,坐电梯上楼,用花钱弄来的房卡,进入了秦少城所在的2018号房间。
屋里一片昏暗,慕流云皱紧眉头,不知道秦少城在玩什么花样儿。
慕流云冷静而又警惕的慢慢走进房间,大床上躺着一个修长的身影,灯光昏暗,她看不清他的脸,也不想看他那恶心的嘴脸。
“亲爱的,我来了。”慕流云轻声打招呼,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
慕流云的手悄然伸进包里,摸到她事先准备的东西,然后慢慢爬上@床。
“秦少城……”慕流云轻唤一声。
“嗯?”安之景刚扭头,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喷到他的脸上,紧接着,他陷入了半麻痹状态,他感觉到有人爬上@床,而且不止一个。
慕流云勾起嘴角,笑道:“秦少城,今晚我一定陪你玩得尽兴。”
慕流云提起自己的包,将事先准备好的各种装备一骨脑儿全倒在床上。
“你是想先上皮鞭,还是先滴蜡?”慕流云询问道。
慕流云沉静在自己的思维里,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人正兴致勃勃地看着她。
安之景黑白分明的眼睛,探究的看着她和站在旁边的学生妹,他想知道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女人,到底想玩什么花样儿。
她从一堆装备中,找出一根绳子,对身边的学生妹说:“帮我把他绑起来。”
“哦……”学生妹看上去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有些胆怯,拿着绳子,去绑安之景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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