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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空的奇异彩虹。

这是发生在京城雪后出晴的那天,成千上万的人看到了一道笔直的彩虹,东西走向地贯通了整个天空。甚至在张家口和石家庄都可以清晰地看这个自然界的奇景。并引起了世界上许多喜爱彩虹的人士追捧,艾迪达斯甚至专门为这道彩虹设计了一系列的运动服装和新的广告。

但是有关专家解释,这种奇异的自然景观,发生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太阳黑子的爆发,导致地球磁场的紊乱,所以在低纬度地区行程了平时只有在两极才能观测到的极光。

当然,这种不负责任的言论,根本糊弄不了广大的人民群众。人们纷纷猜测这种现象行程的原因,甚至有些人把近期频繁发生的地震、火山爆发和洪水与这道彩虹联系到了一起,并引发了新一轮的世界末日症候群,有些地方的超市里的矿泉水和方便面已经脱销,甚至不少人开始在绿化带上搭帐篷过夜。

与此相关联的一系列产业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京城的楼市成交量甚至因此降低了百分之三十之多。并在近几年里,首次出现下跌趋势。

第四:妙龄少女高空坠落之后暴起伤人。

这是发生在京城一个单身宿舍的奇闻,并多次出现在中央台地朝闻天下和东方卫视的新闻资讯中。

这也是一段由网友录制并上传的视频,视屏上有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少女,在寒冷的冬天只穿着热裤站在五楼的室外,疑似要跳楼,可她手里又玩着手机,不像是一个想要自杀的人。

可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下面的围观群众激怒了她,在消防队还没来得及放充气垫的时候,这名少女突然从五楼一跃而下。并双脚着地,地面被踩出了一个深达五厘米的凹陷。

而从视频上看,这个女子跳下之后,好像并没有受伤,反而直接上前和一名围观群众扭打了起来。

最终,双方都被交由公安机关处理。

这段视频和泰山哥的视频可以说是姐妹视频,虽然遭到一片质疑声,但也不同程度的让国人重拾了对中国功夫的信心。

当然,更多的人,认为这是信春哥的神奇功效……

这些事情都是比较有影响力的。还有那些诸如“河北某废弃工厂雨夜突然大火,未发现人员伤亡”这种每天要看上几百次的新闻,也就不值得一提了。

不过在中国网民关注这些的同时,也有其他一切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和组织。

比如此时此刻的日本某处研究所的情报室内。

“大佐,这个人好像就是初号新人类的临时监护人。”

一名留着小胡子,瘦高的男人点了点头:“妈的,外交部那些废物。现在要进入中国,我们根本带不了武器,普通武器又根本对浅川那个怪物毫无作用。”

“那大佐,两年的期限马上就要到了,也就是说……”另外一名军衔稍低一点的军官眉开眼笑:“也就是说,我可以继续去卖我的关东煮了?”

“想也别想,浅川和初号都是在我们手上丢的。如果时间到了,我们就切腹吧!”说着,军官从情报室的储物柜里拿出一把已经锈成煤渣的肋差(日本武士用来破甲的短刀),在手上把玩着:“二十年的时间,几百个亿的研究经费。也许我们应该叛逃到韩国去了,有一个网友说仁川的海带味道很独特。”

“我们不是还有其他型号吗?”低级军官翻阅着手上的资料:“用它们来追捕浅川就好了。”

“春日君,你现在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办法晋升了吗?”水原大佐靠在写字台上,满脸愁容:“浅川是我们最成功的作品,其他型号根本没办法和她相提并论。而且,如果让中国方面知道我们把生化兵器投放到了他们的领土,外交部那些软蛋是会拿我们当替罪羊的。你想象一下,国际法庭、反人类罪、监狱、绞刑架……”

“大佐,现在国际法庭已经改革了,不再用绞刑了,是用血液脱氧霉。可以保证无痛苦死亡。”名为春日的低级军官还是那么没心没肺地说着:“而且,如果被发现了,我们不承认就好。”

水原大佐捂住了自己的额头,眼镜片上闪烁着无奈的光芒:“我的朋友,你真的把全世界都当成傻子吗?我爷爷当年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他被留在了中国,到现在都没回来。”

“那肯定是死了。我为你感到悲伤,水原大佐。”低级军官的脸上绽放出了哀伤的表情:“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在麻省理工学了生物工程。不但让那些该死的美国佬笑话我的英语发音,而且在回国以后还要被军部那些人强迫着搞人体实验。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听我祖母的,好好把春日家的关东煮发扬光大。”

水原深深地叹了口气,把视线挪到电脑屏幕上那张已经经过处理而变得很清晰的李果的脸上:“春日君,想个办法吧!我们时间不多了,新年马上要来了。”

“派其他型号去中国,把浅川和初号抓回来。”低级军官重复了一遍:“还有一件事,我希望得到你的原谅,大佐。”

“什么?”

“因为我一直喜欢着浅川,所以我擅自在她身上加装了电磁动能装置。”春日一脸笑容:“也就是上次向上面汇报研制失败的卫星武器。不过我保证,这绝对是我自己仿制的,只不过用了那台大型装置的核心而已。”

听了春日的话,水原大佐猛地拎起了他的领子:“你是说……你擅自拆了美国佬提供给我们的电磁武器核心,导致上百亿美元成了一堆废铁,就为了你那颗小小的爱慕之心?”

不过还没等春日说话,水原就把他放了下来:“其实我也因为对她的爱慕,所以也擅自把她脑部的自毁装置给拆了下来。”

“好吧好吧!我们还有多少个乌鸦女神?”水原大佐好像想通了什么:“我们的罪,已经足够死上好几百回了,再多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五个,但是有三个已经被判定为死亡,有一个……嗯!有两个是正常的,但是其中一个现在正在基地里当服务员。如果没有她,我们就要喝难喝的速溶咖啡,还有吃难吃的拉面,早上的时候没有人叫我们起床、晚上没有人会向我们道晚安。我不能没有她。”

水原大佐皱着眉头想了一会:“那还真是糟糕呢……那把最后一个的数据发给我吧!”

而与此同时,李果正站在城中村一栋三层小楼的顶楼阳台上,手拿湛卢正在做剑术训练。莫愁则在一边监管,小新妹子也跟着他ρi股后面拿着一根莫愁给做出来的木剑比比划划。

李果已经从李明雪家里搬出来一个多礼拜了,为了图便宜,他带着莫愁和小新妹子缩到了城中村里找了一套房子,虽然条件环境都比较差,但是好歹够一家三口蜗居在这个地方。而且这里的房东是个和善的老太太,住在一楼,李果也几乎不会受到什么打扰。

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他每天白天都会出去找工作,然后下午五点从外面回来,莫愁在家给他做饭。吃了饭大概六点多钟,莫愁就会勒令李果去练剑。

每天的六点半到十点是李果练剑的时间,而小雪妹子还在前天给他加了个任务,就是十点到十二点是学习鬼谷道术的时间。

鸟子­精­本来也想凑个热闹的,可她思来想去,只剩下:“要不……恩公,我教你怎么孵蛋吧……”

本来事情就这样向着好的一面发展。可偏偏,莫愁和小雪妹子都一致评定,他的进步连小新妹妹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因为小新妹子在短短的几天里,已经可以让她那柄可爱的小木剑舞得绘声绘­色­有模有样了,而李果的湛卢,几乎被他用成了砍柴刀。

“所以……恩公,我还是教你怎么孵蛋吧……”

〇〇⑤苟不教

李果快被折磨疯了,­肉­体上的疲劳和­精­神上的摧残。双重的压力让他几乎快要忍不住去用头撞房门了。

因为小新妹子已经可以在小雪妹子的引导下,用鬼谷道术让一棵土豆在一夜之间生根发芽、开花结果。而李果甚至都没有完全明白,究竟什么叫鬼谷道术……

“哥哥,你拿笔记一下吧!”小雪妹子带着一副金丝框的眼镜,秀气地站在一块小黑板前,给李果和小新妹子讲解着道术的力量规则:“等下会有个小考试呢,笔试。”

李果看了一眼洋洋自得的小新妹子,无奈地掏出一本笔记本,瞄着小新妹子难看到极点的字迹,照葫芦画瓢地补着笔记。

而此时的莫愁,正穿着单衣和同样穿着单衣的鸟子­精­,坐在阳台边上,晃荡着双腿,在聊一些女儿家家的事情。

小雪妹子是护士,所有人都知道。可鸟子­精­具体是­干­什么的,谁也不清楚。大家只是知道她很有钱,很喜欢各种珠宝,尤其喜欢手电筒。而且鸟子­精­好像从来不用上班或者­干­活,每天的任务就是跟着她的雪姐姐到处跑,晚上熄灯前离开,早上又会拎着早餐出现在小雪妹子的客厅。

李果和小新妹子一致觉得她可能是被港台富豪包养的小蜜。正常人,哪怕是正常的妖,谁会像她这么缺心眼的?

“雪老师,为什么鬼谷道术还要分五系?”从来没上过学的小新妹子,显得对上课很是重视,平时嘴巴胡天海地的,可一到上课的时候,整个人都显得庄严肃穆了起来:“是不是只能学其中的一种呢?”

昏昏欲睡的李果扭头用惊奇的眼神看了小新妹子一眼,然后在小雪妹子嗔怪的眼神中强打起­精­神,连连附和着小新妹子的话:“是啊是啊!是不是只能学一种呢?”

“每个人都有命格,金木水火土五系相生相克。一个人不可能同时掌握三种属­性­的道术。”小雪妹子指着自己:“比如我,我是水相,那我只能用水相的道术和木相的道术。哥哥你是土命,你知道你能学哪一系的吗?”

李果被这一问,问的目瞪口呆,开始板着手指头算起五行的相生相克,可算到最后他自己都乱了,所以随口胡说道:“我能学土的和木的,木头是长在土里的嘛……”

小新妹子皱着眉头,拧着李果的耳朵:“爸爸,上课的时候要认真听讲,刚才雪老师都说过了,土生金、金生水、水才能生木。你这么笨,怎么会有我这么聪明的女儿?”

李果咧着嘴笑了笑,尴尬地看着小新妹子,心中默念道:“你不是我亲生的,你不是我亲生的……”

小雪妹子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术一门,不止有李耳,也就是太上老君这么一系。所以不要看到电视上全是念着太上老君的名字,就以为道术单单只有他这一系,事实上天下的术,统称为道术,包括御剑和西方的魔法……”

一提到这个,李果眼睛顿时一亮,高举着手:“老师……哈利波特真有真人么?”

这次可轮到小雪妹子哭笑不得了,她从怀里摸出一本包着封皮的笔记本,递给李果:“哥哥……这是我整理出来的道术大纲,你能抽空看一看吗?”

李果“哦”了一声,从她手上接下了那本封皮上写着小雪妹子名字,而且散发着浓浓木棉花香味的笔记本。

“好香啊……”李果把笔记本放在鼻子下面一通猛闻:“老师,你往上面撒香水了?”

小雪妹子看到李果的样子之后,耳朵根直接就通红了起来,咬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果。

“给我闻闻,好爸爸,给我闻闻。”小新妹子扑到李果的身上,伸手抢他的笔记本:“我要闻香香。”

这下小雪妹子可彻底挂不住了,尴尬地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相……相传,三千多年前,我这一门的道术祖师爷是和姜尚姜子牙齐名的道术大师,很得纣王的器重。当时他门下有弟子三千,各个实力超群,如果不是他在封神之战前夕突然失踪,也许历史都可能要改写。”

其实这种事,李果多少明白。电视剧里那些门派一个个都把自己的历史说得辉煌无比,动不动就能改写历史,流传青史。这些玩意,八成都是骗人的,谁还真能回去实地考察不成,而且李果的历史也不差,他真的只听说过姜子牙,压根就没听说过什么跟他齐名的道术大师……

不过,小雪妹子说话的时候,一脸的正经,李果也就不太好扫了她的兴致,任由她继续说下去,反正小新妹子也听得津津有味,这总比她老娘给她讲黑旋风三打白骨­精­要来的有教育意义。

小雪妹子在把今天的作业布置下去之后,抬头看了看表,愣了一下:“哥哥,我要走了。今天晚上我值夜班。明天我休息,明天下午我再来吧!”

小雪妹子要走,鸟子­精­自然也跟着走了。李果和小新妹子,把她们送到了楼底,小新妹子一边挥手一边叫着“老师再见”。这着实让小雪妹子由衷地得意了一把。

在鸟子­精­和小雪妹子消失在胡同口之后,李果就准备转身上楼了。可刚一转身,他就见房东老太太自家房门里慢慢地跺了出来。

“­奶­­奶­­奶­­奶­,这么晚你出去见……”小新妹子的话,被李果硬生生地堵在了嘴里。

李果用ρi股想都知道小新妹子是想说老太太这么晚出门去见鬼,这其实压根就不能怪孩子没礼貌,毕竟没人教她,她老娘自己都是那么二五八残的智商,小新妹子明珠暗投也没什么奇怪的。

“嗯!­奶­­奶­出门儿就是去见鬼。”老太太一点都没在意小新妹子的童言无忌,反倒笑着从口袋里摸出几个大白兔­奶­糖塞进小新妹子的口袋里:“天凉儿,早点歇着。”

李果苦着脸,一个劲地向老太太道歉,拼命地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说什么自己没管教好之类的话。

可老太太笑着摆摆手:“早看出她不是你亲闺女儿了,人活的久了,见的事儿多了。早就没了年轻时候的心气儿。”

而小新妹子嘴里嘬着糖,看着房东老太太:“­奶­­奶­­奶­­奶­,你为什么要去见鬼啊?”

老太太­精­神地一笑,脸上的皱纹都展开了:“听过北京一夜么,我去找那伤心的魂儿。”

这下轮到李果不明所以了,他看了看天,­阴­冷冷的。再加上老太太来上这么一句,让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可他又是个好事儿的人,所以往楼道里缩了缩:“听您的话,好像有什么故事?”

老太太点点头:“后生,陪老太婆聊聊?叫上你那个小媳­妇­儿,我给你们张罗点儿吃食。”

不由得李果拒绝,老太太含着笑,颤颤巍巍地往厨房走了下去,灯光亮起没几分钟,浓浓的香味就飘满了整个楼道。甚至连莫愁都从屋子里跳了下来,拽着李果的手,直喊饿。

不多一会儿,木炭火锅涮羊­肉­就摆到了桌子上,李果三人暖烘烘地围在桌子边上,莫愁和小新妹子眼巴巴地看着桌子上的羊­肉­,小新妹子甚至忍不住用舌头舔着小碗里的芝麻酱。

而李果则觉得这个老太太有点……怎么说,有点奇怪。李果有挺长一段时间没见她出过屋子了,而且平时几乎从来都不见老太太说话,白天的时候她总是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做布鞋,晚上天黑就熄灯,不看电视也不听收音机。

如果不是她整个人虽然都老地没了形状,但还是­干­净利索­精­神抖擞,李果都想给­精­神病医院打电话了。

“爸爸,为什么这个火锅跟姑­奶­­奶­带我们去吃的那种不一样?”小新妹子吃下半碗芝麻酱之后,好奇地问着李果关于火锅的问题:“好像不是用煤气的呢。”

其实李果发现,不止是这已经绝种多少年的铜火锅,而且老太太房间里的桌子凳子,甚至是那张雕花木床恐怕都是古董了,还有那种老式摆钟,李果曾经在一个网站上看过,有人出三百万收购这种全铜娄丝的大笨钟。

总之,走进这间房间,如果不是头上两根节能灯管亮堂堂。那是个人都会以为时间倒退到了一九一九年。

当老太太捧着一大盆子刚切出来的脆心冻萝卜和水灵灵的大白菜进来之后,丰盛的宵夜也算是开始了。

“您怎么不吃啊?”一筷子不动的老太太和狼吞虎咽的小新妹子以及又馋又害羞的莫愁妹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多少吃点吧!不然我们多不好意思啊!”

“没事儿,有人陪我,我就高兴了。人老了,吃不了多少。”老太太象征­性­地吃了几片刚煮出来的菜叶子:“我就是想说说话儿。”

“七十多年了。他走那会儿,我才十六儿,花儿似的。如今个,我都八十七了。”

房东老太太一个人坐在那张老藤椅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客厅台子上那个用红布罩着的不明物体,并絮絮叨叨地把她故事娓娓道来。

李果知道她其实并不在意有没有人在听,因为无论莫愁和小新妹子在下面吃什么样子,老太太都没打断她那夹杂着老北京方言的絮叨。

“那时候,北平这么一声炸,多少人儿就再也没见着面了。”老太太眼神略带唏嘘:“我爸爸就怕出点什么事儿,所以就连我出嫁的日子,都选了个寒冬腊月。”

老太太好像回忆到了什么,­干­瘪瘪的嘴­唇­露出了个灿烂的微笑:“内天可热闹了,四里八乡都赶过来看新娘子。”

“按规矩,新媳­妇­儿出嫁前可是不能见着郎家。可我当时小,­性­子暴,偷着就溜去顺子哥屋里去了。”老太太撩动了一下满头白发,继续回忆道:“顺子哥当时可吓坏了,内时候我十六,他也才十九。才是个半大小子呢,后来……”

老太太的话,没什么时间逻辑,大多是想到哪说到哪。可偏偏这种看上去挺老套挺无聊的故事,却把吃得正欢的莫愁和李果都深深的吸引其中。

这老太太叫余秀儿,这“余”是跟着夫家姓的,至于她自己姓什么,她只是说可能是姓方也许是姓冯,记不太清楚了。

她十六岁嫁人,可新郎官刚摆完天地,还没来得及掀她的盖头,就被一群穿着军装的人从酒席上带了出去,这一走,就是七十年。

“有人说他死了。”老太太笑着:“可生得见人,死要见尸。所以啊!我每年这个点儿,都会到村口儿去等上一宿。”

“可这人呐,不服老是不行了。”老太太轻抚着自己已经皱得像­鸡­皮似的手:“等不动了,这不,今年冻得快不行了,都这个点儿了,才刚刚出门。”

小新妹子这时在百忙之中抬起头,眼睛亮亮地看着老太太:“那,­奶­­奶­。你还会等么?”

老太太听完,半闭着眼睛靠在藤椅上久久没有说话。

“不等了,不等了……这一辈子都在等,等不到了。”老太太一脸璀璨的笑容:“反正我也没多少日子了,就让他在下头等我几年吧!我就是可惜,顺子哥到了还是没能娶上媳­妇­儿。”

而一直在边听边吃的莫愁,突然噌的一声站起了身子:“你可有他贴身之物?”

老太太略带黯然地摇摇头:“就一张照片儿,我给你们找找去。”

说完,老太太转身走进了里屋,不多一会儿,她就抱着一个紫檀木的化妆盒走了出来,颤颤巍巍地打开盒子,里面空荡荡的,除了一张虽然已经卷了边儿,但是保存的还算是完好的老照片。

“我出嫁前,这儿刚好经过一个扛着照相机的洋鬼子,我就用我的玉镯儿,换了这么一张照片儿。”老太太得意洋洋地把黄黄的照片捧在手上:“你看,顺子哥多傻。”

李果接过照片之后,小新妹子和莫愁也把脑袋凑了过来。三个人的脑袋顶在一起,借着灯光仔细打量已经略显模糊的照片。

照片上一男一女,男的穿着对襟大褂加上小皮袄,女的穿着蓝碎花扎染的长裙,还特意举着一把油纸伞。背景是个红砖大瓦白玉狮子站门口的大四合院。

相貌已经模糊了,但是依然可以从脸型和身形上来判断,老太太年轻时也是一个活灵活现美艳动人的大美女。

“­奶­­奶­,你年轻时候真漂亮。”小新妹子由衷地夸奖了一句:“比苍井空都漂亮。”

李果一听,脸唰唰的就红了。得亏这老太太肯定不认识苍老师,不然李果得挖个地洞把自己给活埋咯,绝对没脸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老太太也没谦虚,反而是一脸的理所当然。只不过一个劲的开始给小新妹子夹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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