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星玥脸泛红晕,喜悦地抿嘴而笑,弯弯的星眸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芒,仰头撅嘴问道,“我以为我是你心头最爱的人儿呢,几个月不见,天澈哥哥一定被横肥燕瘦各特色佳丽包围着,都忘了星玥吧。”
“乱讲,星玥始终在我的心头尖尖里!”他更用力地抱她,让她知道他到底是有多在乎她。感受到那勒痛她的力度,她的笑意更深更美。
“听说你也纳了步纤凰为妃呢?你不是很恨她的吗?如今却立最痛恨的仇人之一为妃,她到底有多美才能迷倒你这个对美色也刻薄自己非常的义王啊?”她刚接到金宝贝的信函,看来虽然延迟了行程,但终归还是时间来得巧合,终归让他今晚谁也宠幸不了。
“到底是她美还是我美?我挺想看看那个传说中美如仙女一笑可倾城的步纤凰!”与他之间从来没有不能谈的禁忌,即使是步纤凰,他心里伤得最重最溃烂的伤口,他从都不在她面前回避。
“纳她为妃不过是政治需要,我不想你多想,她丝毫不能动摇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他如此跟云星玥说,也如此说服自己,脑海里想起此刻饱受毒发之苦的步纤凰,心头竟又一阵抽搐的痛。
“等铲除龙天运,天下大定后,她再也没有利用价值之时,即使她不死,后半辈子也只会凄惨悲凉!”甩开心里可笑的抽搐之痛,他弯起一丝嗜血残忍的笑意。
回眸看着他如此神情的云星玥只笑不语,柔顺无力地躺在这个心只在自己这里的腹黑隐忍帝皇怀里,勾起一丝幸福快乐的笑,在这漆黑阴冷的夜里,她却感受到将要登上皇权顶端那种不可一世又受尽万宠的黎明气息。
曾经金贵不可言的步纤凰只会成为她踏着登顶的无数踮脚尸骸之一,步纤凰也没什么了不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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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纤凰:明鸣,你只闻新人笑,没见我这个旧人还在牢里受苦,没人理吗?天理何在啊……
明鸣:放心,明天你就知道你在牢里有多惨多苦了,剧透一下,有人探望你,你猜是谁?
步纤凰:喂,是谁啊……别跑啊!
明鸣:明天见!
天字第一大牢
天字第一号大牢,顾名思义是关着的都是金运皇朝极度重犯,基本罪名不是叛国篡位杀害皇帝之十恶不赦是的都不能蹲在这里的。而蹲在这里的罪犯基本上不会活着出去,就连新皇登基太子诞生等等天下大赦也不会大赦他们,他们的下场不是各种死刑,也会被关闭至死。
一辈子没蹲过牢房,连靠近都不曾试过的纤凰被丢进这个只有干草堆阴暗得只有外面不远处墙上的火光忽明忽暗在闪的天字第一号大牢的这间牢房里,怀疑着龙天澈根本早就为自己准备了这间牢房给她,因为这牢房里的左右间和对间,都蹲了不少的前朝余孽,都带些不可思议的眸光瞪看 着此刻凄惨如斯的她。
痛极了的她实在是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更懒得猜测他们是以什么心思来看待此刻受着极大痛苦的自己,被五花大绑的她蜷缩躺在干草堆里,各种尖锐割肉削骨剜心的痛意一波又一波袭来,痛得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浑身每一寸肌肤都被如此狠毒的痛意凌迟着,真的好痛,痛得魂都要灰飞烟灭般。
时间在流淌,每一刻都如漫长的如年般,双眸涣散空洞如死人般的纤凰只想这凌迟般的三天赶快过去,痛不欲生,求死不能就是她此刻最好的描述。
“哟,哟,好好的一个妃子居然敢误伤龙体,看沦落到什么下场吧……”一把尖锐的女声肆意响起,顺带原本昏暗阴湿的牢房都瞬间亮了起来,一个金贵无比的后宫主子都纡尊降贵地站在栏栅外将里面那个凄惨的纤凰如珍奇猛兽般欣赏。
纤凰略抬眸看了那个金贵女子一眼,想冷笑,可是只有刺骨的痛意,一张绝美的美颜满是深深狰狞的痛意。
“姐姐真的好有兴致想知道婢妃妹妹是如何斗胆伤害龙体?可真罪大恶极,罪不容诛呢。”德妃柳伊雪勾着明媚张扬的笑意问道。
看着躺在干草堆里,里面包着一张还不停渗出血液的锦被外面就被捆绑得如棕子般,更不要说痛得满是泪痕狼籍狰狞的小脸上还硬被塞进锦帕,真的是凄惨得让她心里痛快无比,总算出了今晚得不到帝皇宠幸的恶气,还以为步纤凰是什么狐狸托世竟能让帝皇恨着却又无比眷念着,可是这刻看来,还真的都太高估步纤凰了。
陛下摆明就是拿步纤凰当发泄的玩具,要她生就生,要她死就死,不存一丝仁慈。
涣散满是痛意的闪着极端痛楚的美眸将来者不善柳伊雪的阴狠奚落神情看得清清楚楚,然后闭眸懒得看,也懒得听,反正她对自己如何百般奚落、诸多讽刺取笑也比不上此刻她所受痛苦的百分之一。
原本想看好戏更是抱着百般嘲弄步纤凰的柳伊雪见躺在地上的纤凰根本无视着自己,自觉没趣又觉得万分愤怒,随即勾起狠毒的笑容,柔声说道,“别怪作为姐姐的对婢妃妹妹不好,今晚姐姐唯恐婢妃妹妹独自一人,倍觉寂寥,就带了点小玩儿来陪妹妹了,希望妹妹会喜欢吧!”
她拍了拍手,跟随自己入来的宫婢提了一个不停晃动的笼子进来,还不停传出刺耳地“吱吱”叫声,那叫声大得让人心寒。
恐怖的小玩儿
她拍了拍手,跟随自己入来的宫婢提了一个不停晃动的笼子进来,还不停传出刺耳地“吱吱”叫声,那叫声大得让人心寒。
“放进去吧!”德妃阴毒地笑道,万分享受此刻纤凰眸中的深深恐惧。
笼子的盖子打开,竟是一只又一只硕大无比眸光凶狠饥饿的老鼠窜了出来。
“这三只恶心的玩儿刚好跟婢妃妹妹你一样恶心,送你玩最适合了,提醒一下,它们饿了好长时间呢,婢妃妹妹皮光肉滑,馨香万分,可要小心呢,哈哈……”柳伊雪笑得开颜万分、肆意狠毒。
痛极了无力动弹只能忍着浑身的剧痛又忍受着巨大的恐惧看着这三只饿癫了眸光阴深深嗜血的硕鼠步步朝她前来,她怕得整个人都在发颤,抖动得如落叶般无助绝望惧怕。
“哈哈,哈哈……”柳伊雪此刻万分悦心,如淬毒般的美眸狠盯着步纤凰,“步纤凰,我等你如此折堕的这天好长时间了,还告诉你一个消息吧,云星玥来了帝都,陛下连夜出宫去接她了。原本今晚是你最威风的日子,如此却变成你最凄惨的一天。”日后宫中的专宠都将会是云星玥的了,一想到这里,她的美眸又狠毒了几分。
“呜呜……呜呜……”看着那三只恶心无比的硕鼠往自己身子爬去,虽然隔着锦被,可是她就好像光祼着肌肤碰触到恶心的它们一样,惊惧得她狂吼,被塞住的嘴却只能发出如受伤小兽绝望的破碎声。
它们三只还专往她沾血的地方钻,天啊,感觉到自己抓破锦被那十个血肉模糊的手指头在那么一瞬间碰触到那硕鼠恶心的毛毛,还好像掠过一下湿沥沥尖锐的碰触,“啊……”
惊恐得忍着剧痛,发飙地使劲力气坐了起来,紧紧蜷缩贴在墙上,惊恐无比地又看着那三只硕鼠又朝自己过来,锥心痛的惊恐却依然只是兽般的惨鸣,“唔……唔……”
“哈哈……”柳伊雪笑得连容颜都扭曲了,双眸都是痛快得闪烁着狰狞的光芒,“痛快,痛快……”
此时,一小宫婢跟她耳语,“德妃娘娘,陛下已经携着云星玥回到宫中,现已到景承门!”
柳伊雪深深再看着此刻凄惨万分的步纤凰一眼,冷哼了一声,就领着婢子离开。
惊恐万分又无助的纤凰美眸瞪得大大的不知该是闭上眼眸算了,可是她真的忍受不了那三只朝着爬不停撕咬外层锦被的老鼠,更怕它们会钻进锦被里撕咬她啊,“呜呜……”
泪又湿了一脸,冷汗如水般流,身体一bobo的剧痛,还有她惊恐无比的硕鼠,僵直惊恐如石头的纤凰一辈子里从没如此的凄惨悲凉,她真的千算万算都没算到为何她竟会落得个如此凄惨的下场,没想到毒发忍着剧痛蹲没有活路的大牢还不是她的最悲惨,最悲惨的就是加了这三只当她是佳肴的大老鼠,天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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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预告:步纤凰中毒因由,和步纤凰不为人知的五年,呵呵,绝密档案哦!
步纤凰不杀,必留后患
倏然,不知道从那里飞来三颗小石头,力度强劲地打在那三只老鼠身上,然后三只老鼠不但被打死还被打飞地刚好弹落在左边牢房一只、右边牢房一只、正对面牢房一只,看得纤凰暗呼感谢,却又真的不知道到底是谁救了自己,毕竟昏暗的牢房里让她看不清发射的方向。
然后,每间牢房里关着的人都视那老鼠为佳肴般,瞬间都被扯了进去,接着那些争抢还有隐约听到骨肉撕裂的声音和其他可怕的声响,听得一清二楚的纤凰浑身都打颤,浑身软滑无力,紧紧依靠背后冰冷的墙才不至于倒下去。
不一会儿又恢复了死静,她体内的剧痛还是一波又一波地猛攻着,到底这三天她要如何熬过去?或者她这次会真的活活痛死了吧。
该死的龙天运,骗了她,说他绝不会让她承受任何一次剧痛,每次绝对会在她毒发前给她药,可是他上次就狠心要痛死她了吧,说什么最爱是她,到头来,他也能狠心她痛死。
他也说过,无论如何他也会保他一命,他命也就是她命,生死与共,可是,上次她痛死了,虽然是她诈的,可是他——只是想着娶步纤凰者为帝,他最爱的还是他自己与这个江山。
她,步纤凰,说最重要也不过是哄她交心的甜言蜜语而已!生死与共是笑话,她从来都没信过半分,毕竟是他要吞下那毒的,一毒就折磨了她八年,还有她的余生。
死静昏暗中,剧痛的凌迟中,涣散痛苦又空洞瞪向漆黑的双眸里,死寂般可怕,脑海却是折磨了她八年中毒依然历历在目的过往回忆。
金运皇朝第七帝龙天运, 帝号宏运,宏远元年,三个月前先帝宏德突甍,成为朝中忌讳悬案。
这三个月,每一晚她都从噩梦中醒来,醒来后她又恨不得回到梦中,因为现实是那噩梦的延续,而她无力改变,唯有小心翼翼、低眉逢迎求存。
因为夏妃,现在已贵为太后,看向她的每一次眼神都隐藏着杀意,尽管她仍对自己笑得慈祥和蔼,可是自己还是感受到她眸里那凌厉狠毒的杀意,太可怕了。
太后信佛,挥退宫婢陪伴的她捧着刚才从夏和殿墨为太后祈福抄完的佛经来到太后的凤仪殿,一路上竟无宫人,她心正觉得奇怪时,殿内大厅传来了太后凌厉的话语。
“运儿,步纤凰不杀,终留后患!”
一听此,正想入内的纤凰立刻退到门边,静静聆听着,心被提到喉头,惧怕又紧张得快吐出来了,连呼吸都屏息住了。
“母后,凰儿不过是个十岁的天真单纯女孩儿!”年十八的新皇龙天运早视步纤凰为未来皇后,可舍不得对珍视十年又是将来枕边人儿而痛下杀手。
“她知道真相!”太后具有威严的眸子闪过狠绝,单凭这样就绝不能留命了。
“那又如何?纤凰不是已表忠心,在朝堂上指证是华妃毒害父皇,而且毒害卫家与武家的人,还将他们全都软禁起来,又绑了卫家与武家的长老献于母后,而且参与那件事的其他宫人之死全都出自纤凰之手,她也已经是我们的一员了!”龙天运阐述纤凰的功劳来保她的命。
当年毒祸
“正是因为她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狠毒心肠与毒辣计谋,这女娃更不能留!”太后瞟了一眼已经被步纤凰给蒙住双眸的儿子,每次她看向步纤凰那娃儿时,都看不穿她的心思,不得不防,“哀家怕你养虎为患!这虎患还是及早除去为好,还必须不着痕迹地除去!”从此这江山,她与儿子都可高枕无休了。
“母后,朕求你,饶过纤凰一命吧!”此时,看着母后眼里的狠绝,仍稚嫩的龙天运跪了下来,“若然纤凰死了,朕也不会再立其他女人为后的!”
“哼……”太后只是冷笑,历经二十年争宠把戏,深深明白男人都是贪新忘旧的,特别是一个能拥有天下美女的帝皇,不过……若然步纤凰真的死在她的手里,也怕儿子心里永远有一根刺。
“母后,还记得先皇对纤凰的宠爱吗?先皇说娶步纤凰者必为帝,这已经深入民心,还有虽然纤凰是孤女,但依然是四大家族的步家之首,其根基此刻不能一时拔掉,若然此时连纤凰也死掉,已经朝堂大动的金运会连国的根基也动摇……”他们是想铲除盘踞金运过百年根基的四大家族,但是此刻也亟需要四大家族之首的步家的支撑维稳,但是拔掉步家与其余三族遗下的势力便是他们的下一步。
“皇儿,你也说得对,一时三刻是断不能贸贸然就杀掉步纤凰。”四大家族的三个家族已毁掉了,还剩金运最牢固最不可动摇的步家,若然连步家也毁掉,怕是真的会动摇国家根基,现在她与儿子的朝中势力还不够强,的确需要借用步家势力,还好步家到这一代只剩步纤凰这个孤女,也是极易掌控。
“但是哀家依然很怀疑她的忠诚……”这一点,她又不得不深思,“哀家怕她会联合朝中其他大臣来对抗我们,毕竟深受先皇洪恩又是步家孤女的她在不少老臣眼中也是如明珠般珍贵地呵护着。”这也是为什么事发三个月,自己还没对步纤凰施毒手原因之一。
“那就再让步纤凰活个两三年,那时候已经吞占了步家势力,又拔除掉四大家族的余势和那些顽固不听话的老臣臣子,培养了全是忠于我们的新势力,再让步纤凰下黄泉与先皇重聚吧!”太后将算盘算得啪啪响,依然绝不放过步纤凰一命。
“母后,请放心,朕已经想到一条让步纤凰不得不只忠心我们的妙计!”思前想后的龙天运最后咬牙道,“求你留她残命一条。”
“一条让步纤凰不得不只忠心我们的妙计?”太后不太相信,“什么妙计可以收买步纤凰的心?深受帝皇宠恩的步纤凰心比天高,要讨好她难于上天……”
“不是收买,是毒!近日国师研制了一种新毒,此毒虽不会致命,但每月毒发三天,毒发时浑身剧痛难忍,如千针齐刺,又如凌迟般片片削肉之痛,又如血液凝结堵塞,又如火烤铁烙……朕已试过几人招供,痛得全都一字不假地如实说了出来……中此毒者,由于合成此毒都是世间最罕有的毒物,所以并没有能一次解除终生的痛楚之药物,唯有每月服用三颗密门止痛药。纤凰娇贵如斯,她熬不得半点痛,一定不敢对我们不忠的!”
龙天运此话一出,直让门外的纤凰打从心里打颤,那个说爱她一辈子、保护她一辈子的男子竟如此狠毒对她?惊惧绝望交织在她那张已显露非凡美貌的小脸上苍白羸弱,十指用力地将那叠厚厚的佛经都捏得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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