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那名那青年人身子一松,恢复了正常,壮汉也从楼外浅滩重新爬进了厅中,浑身湿透了,一脸的不服不忿,两人分毫未伤,心中不服正打算再次动手时,陈士良陈凤和云灵从密室中走了出来,陈士良说道:“诸位英雄,不用在比了!”
大家目光都看向陈士良,有人认出是陈祖义的大公子,厅中一阵骚动,陈士良上前与三人见礼,说道:“还未知三位大名,刚刚出手这位是我的好兄弟,风傲尘,只为分开三位免得让三位有何闪失!”众人都用佩服的眼光看向风傲尘,这一刻才发出由衷的赞叹之声,心中都想陈祖义手下竟然有如此人才,怪不得能称霸合[]
云灵却发现风傲尘神色严峻,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难道刚刚和那壮汉硬拼受了内伤,忙上前询问,风傲尘这时脸上冷汗直冒,咬着牙摇了摇头说道:“不碍事”可云灵知道风傲尘肯定发生了什么状况,此时厅中众人都看着陈士良,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风傲尘的异样
刚刚比武三人听陈士良问起自己姓名,都先回了礼,而后青年人抢着先说道:“我叫舍纳里,住不远的克里岛!”此人是当地人,口中说的是汉语,听起来却怪怪的,但是表达的很清楚
“绝刀门,叶瑞!”壮汉简明扼要的自报家门后,陈士良和陈凤心中佩服云灵竟真的凭风傲尘的只言片语就能猜的一点不错
最后中年人才不急不慢的介绍了自己:“在下李月林!”三人依次报过名姓后,厅中一阵骚动,都在议论着三人师承或是来历
正说话间有侍卫在陈士良耳旁说了几句话,陈士良点了点头后对着一众厅中侠士说道:“三位英雄请先随我妹妹去见我父亲,厅中众位朋友还有酒宴另行款待,如果看得起我们就留下与我们共事!若另有他想则可取百两黄金后自定去留!”
众人见其出手如此豪阔,一掷百金毫不犹豫,心中更增敬畏,叶瑞等三人随着陈凤先行离开了招贤馆,其他武林人士也都由侍卫引着去参见酒宴,招贤馆的厅中只剩下风傲尘,云灵和陈士良,风傲尘这时见众人都走了,刚刚强压下的一口鲜血终于仰止不住还是吐了出来,血色鲜红,显然是内脏受了强烈的冲击所致
这一下把云灵和陈士良都吓坏了,不知道风傲尘发生了什么,刚刚明明是占尽了上风,两雄相争强者胜,不可能强者会被弱者所伤,云灵伸手扶住风傲尘,一脸担忧的神色,陈士良也上前关切的问道:“你怎么样!”
陈士良说着招呼过几名侍卫,不多时一架马车已经停在了门前,陈士良和云灵扶着风傲尘上了马车,一路回了住处,风傲尘仰躺在床上,不多时陈士良就叫来了几位大夫,经过一阵望闻问切,也说不出什么原因,只说风傲尘内气充盈,无处宣泄,但却说不出个解决方案,只用些针石在风傲尘身上做疏导缓解,却治标不治本,几天下来风傲尘倒也渐渐恢复了
不过这几天中风傲尘体内无处宣泄的憋闷感却有增无减,几日间陈士良和陈凤都来探望过,见风傲尘渐渐好了起来,也就放心了
风傲尘虽然身兼一份护卫的官职,但却无人敢去指派他做事,只要陈士良不去追究也无人敢过问,几天下来不论家丁或者侍卫都对风傲尘毕恭毕敬,每日除了养伤就是喝茶看书,这天清晨,风傲尘起的很早,站在院中似乎能嗅到海的味道,正出神间忽听到有人练刀的声音,呼呼风声甚是威武,循声而去见到花园中陈祖义正在练刀,刀挂风声,银光四起,招招狠辣,竟见招式中没有一招守势
一套刀法施展下来,陈祖义气定神闲,刀交左手回头见到风傲尘,大笑道:“小子,起的很早艾会用刀吗?”
风傲尘笑了笑:“只学过几招!”
陈祖义点了点头说道:“你跟着我怎么可以不会用刀,来,我把这套‘裂海刀法’教你”说着又摆开架势,又练了一遍,随后叫风傲尘用一遍给他看,风傲尘接过陈祖义递过来的刀,活动了筋骨后,仔细想了想刚刚陈祖义刀法中的要旨,这几日休息正需要动动身体,当下全神贯注,展开“裂海刀法”在花园中演练起来,风傲尘几日前受了伤,早就不碍事,此刻施展其刀法,只觉内气鼓胀,随着手中单刀四散而去,出手间比陈祖义多了份潇洒,少了份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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