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在那以后他们有很多机会见到你,或许在那之前他们就把你研究透了。他们会把情况先调查清楚,就像牙医给你镶金牙一样得先检查一番。你常和这位女士一起出去吗?”
“嗯——算常常吧。”他僵硬地说。
“她是有夫之妇?”
“哎,”他急促地说,“能不能不把这位女士牵扯进来?”
“好吧,”我说,“不过我知道得越多,越不容易出错。我不应该接这份工作的,马里奥特,真的不应该。如果对方按规矩办事,你根本不需要我帮忙;如果对方想骗你,我对此也无能为力。”
“我只要你陪着。”他很快地说。
我耸耸肩,摊开双手。“好吧——不过得让我开车,我拿着钱——你躲在车后。我们身高差不多。如果出了问题的话,就实话实说,这样就不会有什么闪失。”
“不行。”他咬着嘴唇说。
“我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拿到一百元,如果有人脑袋要被敲一记闷棍,就让我去挨吧。”
他皱着眉摇摇头,但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他的脸色又变得清朗了,并且露出了笑容。
“好吧,”他慢吞吞地说,“我看这没多大关系,反正我们会待在一起。来点白兰地吗?”
“嗯。你也可以现在付款,我喜欢摸到钱的感觉。”
他像舞者般轻盈离去,上半身几乎没动。
他出去时电话响了。电话放在通向阳台的一个凹室里。不过那不是我们等着的那个电话,他的声音显得太亲热了。
一会儿后,他拿着一瓶五星马爹利和五张脆乎乎的二十元钞票舞回来了,这个晚上因此而变得很美好——至少到现在为止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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