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我说,然后站起来走了出去。
登船处接待客人的现在换成另一个人了。我搭了另一艘出租艇回去,上岸后又去了那个宾果游乐店,在人群中靠在墙上。
几分钟后,雷德过来了,他和我一样靠在墙上。
“很顺利,是吧?”雷德轻声说,同时,那个主持宾果游戏的人在大声地报数字。
“谢谢你。他相信了,看来很担心。”
雷德看看四周,又靠近我的耳旁说:“找到人了吗?”
“没有。但我希望布鲁内特能想办法传话给他。”
雷德转过头看看那些桌子,然后打了个呵欠,挺直身子,从墙根那儿走开了。那个长着鹰钩鼻的男子又进来了,雷德走过去对他说:“还好吗,奥尔森?”雷德从他身边经过时推了他一下,几乎把他推倒。
奥尔森恨恨地看着他走开,然后扶正自己的帽子,朝地上狠狠地吐了口痰。
等他一走,我也离开了那个地方,往停车场我停着车子的车位走去。
我一路开回好莱坞,停好车后回到公寓。
我脱了鞋,穿着袜子在地上走了一会儿,用脚趾蹭着地板,它们不时地还有麻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