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必,他也会像狼一样将她狠狠碾碎,让她在他的身下求饶。
她瘦弱的身子微微发颤,他带着不可抗拒的魅惑,说难听点,这是一场交易,说的更难听点,连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在交易什么,或者站在曜成的角度上来说,索取彼此所需而已。
“你终究是不肯放过我。”话音落,一场缘尽缘起,不知是谁的心声,荡漾在彼此的心底,贴合着那粗重的呼吸,一击一击拍打在自己身上。
“啊……”曜成解开了她最后一丝防备,她如同绵羊一样忍不住轻吟,手指停,华衣落。
“冷吗?”他是如此温柔的问她,却又不容抗拒的继续下去,绝不停止这场掠夺。
真是恶心的人,慕青想,颤抖着,不由得抿紧了嘴唇。一双雾气蒙蒙的泪眸闪动着晶莹的泪光,几乎就要咬碎了一口银牙。
曜成看在眼里,面无表情,但是心里却似被泼了烈酒一般火辣辣的绞着疼,他狠了狠心,伏在她胸前,狠狠的啃咬着她的柔软,撬开了那贝齿,不住的舔咬着,如同品尝着这世间最美好的珍馐一般,一阵搜刮,里外都不放过,势必要吞尽了芳泽才甘心。
甜甜的,带着药草的香甜,那是幻想中曜成思念了无数次的,而此刻她就在他身下——承欢,这叫他如何把持的住?就这一次,就过分这一次,曜成告诉自己,从此便再也死了心了,看清眼前这个女人,为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女人,什么也肯做!手便不自觉的扯落了自己身上,阻隔两人的最后一道屏障。
磨蹭着,耳鬓厮磨,没有甜言蜜语,慕青感觉自己尚未开始便要晕了过去。
但想了想还在司药局里等她回去的邵华,还有云涯,不由得将那葱管一般的指甲狠狠的抠在了手心里,直抠的血肉模糊,还在咬牙强忍着身上的这只野兽。
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她泪水涟涟。
曜成瞧在眼里又是一阵心疼,忙又回过了头去,伸出舌去舔掉那滴泪水,却又似想起来什么似的,冷漠道:“别让我看见你哭,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就应该专心一点,是你自己犯贱找来的,不然我随时让邵华死。”
她深呼吸,咽下满腔的委屈。
拳头攥的更紧了。
他渐渐的被磨的熬不住了,连慕青,哪怕隔着那寒冷的皮肉也能感觉到那里的滚烫,不由得心里一阵砰砰狂跳,似乎这一刻,便如同千万年一般。
——到底还是等了千万年的。
身为神仙,长期的禁欲已经让她的很难再感到肉体上了疼痛了,除了心灵,但身上这只恶魔啊,如同野兽一样毫不怜惜的闯进了,他总有办法折磨她,让她疼,疼的想去死!
“啊!”她咬紧了牙,冷汗连连。
大腿一阵痉挛,曜成闻到了鲜血的味道。
他突然间的进入,让她不由得抓紧了身边尚流着余温的衣服,里外都是他的味道。
忽然间,他就笑了,他自是很少笑的,便是此时此刻,这张脸就让慕青记住了。
半晌,他只停了半晌,待到鲜血温软了那处以后,便又继续开始了掠夺,他一向强势,连在这档子事儿上也一样,想要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想要让她永远记住自己,甚至想要永远的拥有她。
慕青…慕青…慕青啊……
他搂住她,将她的下巴掰过来,命令她睁开眼睛看着他,然后在她那诱人白皙如玉的锁骨上留下了一串欢爱的痕迹,青青紫紫,一口咬下去,就好像要证明她是他的一般,不倾片刻蔷薇花开蔓延了浑身。
“唔…..”她忍不住痛呼。
之后便是一阵猛烈的撞击,一次快过一次,一次狠过一次,那样子就像是要把对方揉碎了,塞进骨子里一般,佳人如花,透着骨生香,果然不假,曜成轻笑。
“啊……慢,慢点…….”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然而野兽正在兴头上,又怎么会在意其他,重新搂住佳人滑腻香甜的肌肤,他感觉一阵的天旋地转,脑子里好像盛开了漫天的桃花一样,铺天盖地向他袭来,连同眸子里也染上了桃色的光芒。
——他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在她的身体里,在她的身体里,紧紧贴合着,合二为一,感觉没有比这更近的距离了。
天地都没了分别,春夏秋冬都混作一谈,阴阳无分,说的就是这个样子吧。
令人发指的快感一波强过一波,直蔓延伸到手指,身体的每一处,紧紧的贴合着,感觉不够,还不够,只是轻轻的磨蹭而已,哪怕是不经意的碰到,便可以再次点燃爱的火焰,火光四溅,他们都是受害者,却也是纵火者。
任由身上的人正值酣畅淋漓之处,慕青也忍不住紧紧的蜷缩起了脚趾,由最初的抗拒,渐渐放下了一些防备,到开始专心的接受着进攻,打开了城池。
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我爱你,慕青。“他小声的说,细小的像是哽咽。
不过可惜她没有听见,因为有她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叮咛,细碎的发丝挡住了她的耳朵,他无奈的笑了笑,最终停下律动,任由火引燃尽,罪孽的火种带着他们冲向云霄,炸开漫天的花火,美得不行。
或许这段孽缘从一开始,就是夹杂着疼痛的,
晕眩之前,慕青脑袋空空,忽然想。
茫茫四海八荒之间,星星点点的火珠燃尽,它点燃了黑夜,却又让黑夜归于一片沉寂,那朦胧的无尽之中啊,顷刻——又是一片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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