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过了几天,唐子文正在租住的小院里给一个患腰腿疼的老妇人看病,突然,一个衣衫褴褛、风尘仆仆的黑脸男子吵嚷着跑了进来,说是要找神医唐子文,他要看病。***
林彩云以为来者是一个疯子,急忙往外赶。唐子文拦住说:“慢,要他说。”
来者自报家门:“唐神医,粗人吕兴,年方三十,听闻唐神医医术高明,能治百病,所以,我慕名而来,恳求唐神医给我看病!”
唐子文审量着吕兴,笑笑:“那你是何疾?只管说,只要是病,总会有个医治之方。”
吕兴说:“人不欺病,病却欺人。其实,我一无内患,二无外伤,只是太贫穷了,你可会治贫?”
唐子文一愣,长这么大,他还是头一回遇上这样的病人。他低头沉思,久久没敢回答。
床上,那老妇人急了,冲吕兴吼道:“你这人真是厚颜无耻,放眼天下,医生只管治病,哪能治贫?”
话音刚落,唐子文不急不躁,说道:“这位大娘,贫也是一种病嘛,长在身上,身心受苦,既无佳肴滋补,又频添忧愁,时间一久,元气大损,人也就悻悻落世。ww”转头,他对吕兴说,“其实,要治你的这个贫也不难,我看你人高马大,力气不小,只要你根据我的医方行事,我保你不久后,不但会脱贫,而且还会成为一个小财主呢!”
“是吗?我的天哪!”吕兴喜出望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唐神医,您说吧,我全听您的!只要脱了贫,您就是我老子!”
床上,那老妇人扑哧一声,笑了,她霍地从床上坐起,腰腿儿也不疼了。她坐在床沿,瞪大眼睛,竖起耳朵,准备认真听听唐子文的“治贫药方”。
唐子文说:“吕兴,你只要去南山挖十万株柴胡藏于家中,不久后,你自然会成为一个衣食无忧的富人也。”
“这——”吕兴大愕,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唐、唐神医,这能行吗?”吕兴开始结巴,他不是很相信唐子文的这个“药方”。他跪在地上,迟迟不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