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废材快给我到店里来!周末不逛街购物,还有没有点对周末最起码的尊重啦?都快3点了,你们两个姑奶奶还要不要出门啊?”陆翩翩在微信里吼道。
“我眼睛都肿了,怎么出门啊?知秋,你跟她去吧。对了昨晚什么不接我电话啊?”景画昨天还是大吃了陆翩翩一顿,否则根本不能顺利活到今天早上。
“苏阳要结婚了!”叶知秋扔出一个炸弹。
“什么?”
“什么?”
两人异口同声。
一小时后,三人出现在店里。萧璐看着那三个女人,真是搞不懂,她们个个愁眉苦脸不说话是几个意思。
新晋小弟周云中无奈地看看萧璐,完全不明白这几个姐姐的w-fi线是哪一条。
“景画姐姐,今天是周末,我特地来看你,是不是很感动啊?”林河岳从门口冒出来。
“一边玩去!姐姐今天没空。”景画没心思理大头,让萧璐招呼他。
陆翩翩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到底去不去啊,姐妹儿倒是给个话呀。要是我啊,肯定去!就算去给新娘子添个堵也不错啊。”
景画真是为翩翩的智商着急。这种状况,到底是给自己添堵还是给人家新娘子添堵啊?“人家请的是知秋,又不是你,你激动什么啊。”景画说。
叶知秋心乱如麻,根本不知道该不该去,总感觉去或不去都是个小丑。“你们说,我是不是特别傻啊?”叶知秋问。
“当然啦!要是我啊,不用一年,三个月以内,肯定把人抢回来nAd1(哦,不,是三周以内。”陆翩翩骄傲地说。
“当然不啦!跟随自己内心的感觉,永远是对的。要是你真的去把苏阳抢回来,肯定会后悔的。我现在相信命中注定了。是你的永远是你的,不是你的,就像季然一样,给我十年还不是会让我弄丢。”景画感叹道,“不过我还是同意翩翩的意见,你一定要去的,否则苏阳这个阴影会笼罩你一辈子的。”景画想起昨天看到季然和李含情在一起的画面,不亲眼看到永远不会承认现实,亲眼所见的震撼感强烈到可以把心底最真实的想法激发出来。
陆翩翩主动请缨当叶知秋的形象设计师,在她看来女人要上战场怎能没有像样的装备。陆翩翩按照秋博士知性的特点,从头到脚为叶知秋改头换面。按照陆翩翩的战斗力,这个周末,叶知秋有得忙了。
不是景画不想跟着去,实在在是眼睛肿得太厉害,根本没办法出门。
景画给自己泡了杯铁观音,坐在靠窗口的位置。外面来来往往的情侣数不胜数,他们到底有多少是真心相爱的呢?爱情为什么不可以简单一为什么要有欺骗和背叛呢?现在景画突然感觉到,初见、相知、相爱、相离、相弃这样的过程太过徒劳。要是再经历一次,肯定会死掉的。见证一段感情变质,或者见证一个人从陌生到熟识再打陌生,真的是莫大的惩罚。
自从在一次旅行的路上,偶然在一个茶社里相遇了铁观音,景画就再也离不开这种味道。两眼看着窗外,却没有焦
“小姑娘,你往右边挪一点,嘘!”窗外一个穿着白色套装、带着头巾、头顶挂着墨镜的老太太半蹲在窗口,露出半个头,小声地向景画说。
景画的思绪被打断。什么情况?顺着老太太视线的方向,景画竟然看到了…何越。
何越对面坐着一位妙龄女子,一身粉色连衣裙勾勒出女子窈窕的好身段,从精致却不夸张的妆容、精心护理过的指甲、搭配合宜的首饰和包包可以看出,这是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小姐。
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不过气氛并没有像锦风馆那次的剑拔弩张nAd2(应该是相亲吧?景画心想。这位老太太不是何越的家属就是那位小姐的家属。
景画摇摇头,老太太也是敬业了,自己的父母对自己何尝又不是如此,只是自己并没有让他们省心。
“来,给您杯水。天气怪热的,要是您中暑了,就暴露行踪啦。”景画悄悄叫萧璐送来一杯柠檬水递给窗外的老太太,并小声说道。快速切换思路,是景画的又一“特异功能”。
老太太接过水,送来一个“这姑娘懂事”的眼神。
“您是那位生生的家长,还是小姐的家长啊?”景画小声问。
老太太指着何越,“那是我孙子。”
这话怎么这么顺耳,我也想说那是我孙子,景画心想。
可能由于天气太热,老太太将手中的水一饮而尽。
“小姑娘,谢谢你啊。”老太太说,“这小子啊,尽给我出幺蛾子,我不盯着不行。”
看着何越站起来,好像要走了。老太太赶忙拿起手机,发了条短信:今天不把人家姑娘带回来吃晚餐,你就别回来了。这老太太还真是把人家啊姑娘往死里坑啊,景画在心里嘀咕。
“人家姑娘没看上我,霸王硬上弓可是犯法的。您想到警局捞我啊?”何越回了一条,景画伸长脖子看到。上次不是差点耍**吗,装什么纯洁呀,伪君子!
发完短信,何越确定自己被盯梢了。站起来,往窗边走。
“小姑娘,我先走了。你帮我掩护啊!”老太太匆忙撤退。
“诶?”景画还没回过神来nAd3(
回头一看,何越已经走过来了。算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吧。景画迅速站起来,“这么巧啊?你来喝茶?”
何越没说话,只是一步一步向前逼近。
景画心跳加快,不知道哪里来的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你干什么?再过来,我喊人了啊。”景画有些慌乱。
何越擦过景画的身子,向窗外看了看,然后回过身来,微微一笑,“景画小姐也太自信了吧,我如果想干什么,那边那位小姐可能更可口。”
“**!”景画快速离开桌子,向吧台走去。
看着桌上的一杯茶,和一个水杯,何越好像明白了什么。
“惜玲小姐,想必你也有听过关于我的事。老实说,我不是一个好男人。”何越回到座位,继续与对面的女子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