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什么情况?那眼前这个人是谁啊?这个神经病是想吃饭还是想吃豆腐啊?天!
“你到底是谁啊?干嘛跟我说你是何越?”景画再也忍不住了。
“我当然是何越!你是来相亲的,不会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吗?这次又是什么戏码?”
“你有毛病吧?谁和你相亲啊?你这个骗子!不管啊,这餐反正我还没动筷子,你自己付啊。”景画站起来,拿包就走。
何越抓住她的手臂,“这么快就撤退,这次也太没意思了。不是说你请吗?酒店我刚才用手机订好了,你不去了吗?”
景画狠狠地挣脱何越的手,抬手就是一巴掌。
“色狼!”
“服务员,快点报警,这人是个**!”
服务员还沉浸在刚刚那一巴掌里,没想到看着挺文静的姑娘也这么泼辣。
“小姐,您可以自己报警。如果用餐上还有什么需求可以告诉我。”
景画一脸无奈,拿起桌上的水晶烛台使劲往地上一扔,“这个,和这一餐找他付钱!”说完就气冲冲地走了。留下何越一脸茫然。
“画姐,你回来啦。那边3号桌的客人一直在等你。”萧璐说。
闻声,一个身材修长,皮肤白净,穿着休闲服的男孩子站了起来。“画姐姐,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景阿姨说你要来接的。”男孩边说边向门口走去。
这才是大头嘛,果然这才是大头,刚才那个人一定是骗子!是坏人!景画一脸无辜道:“别提了,今天在机场碰到个神经病!我能完完整整的,就算是万幸了。”
语罢,景画就带着大头去附近的餐厅吃饭。“诶,大头,这么多年没见你可是变身花美男了,有多少女孩子死在你手上啊?”
“画姐姐,人家叫林河岳!山林的林,山岳的岳。小时候你就一直叫我大头,现在怎么还叫大头啊。”
“慢着、慢着,河岳!”
完了!有可能误会那个墨镜男了,这么说来那个人应该叫何越,而不是林河岳。不过就算是自己弄错了,那也不至于大白天的相个亲就要去酒店吧。
肯定是**,景画这样弥补这自己的错误。
“怎么了,画姐!”
“没事!没事!你喜欢吃什么?”
“我不挑的。你喜欢吃什么就什么吧。对了,给你们店里那个小美女也带一份吧,她好像也没吃饭。”
“用得着你怜香惜玉啊。我有叫固定的外卖给她。”
“林河岳叫着太拗口了,还是叫你大头吧。”
“我的头一点也不大好不好,再说这是小时候抽签来的外号,怎么能算。”
“谁让我运气好抽到‘花仙子’,而你抽到‘大头’呢,哈哈。”
大头比景画小3岁,小时候就是个‘神童’般的存在,小学连挑了两级,现在已近在国外念完研究生,还做出了几个小有名气的软件,现在被国内一个公司看中,高薪聘请回来。
大约一周之后,有一个叫周云中的男孩子来找景画说一定要在店里做兼职,薪水多少都行。景画就奇了怪了,这年头兼职还上赶着呀,还不看重薪水。不过很快景画的疑虑就被打消了,周云中看着萧璐眼睛就没眨过。就算是做好事吧,景画心想。
“画儿,一会儿我带我们老板来店里,你把咱的秋博士也叫上,正好老板有两个朋友也要过来。”翩翩打电话来说。
“你以为是联谊啊,这种事你自己玩就好了嘛。你知道我和知秋不擅长的。”
“这是为店里的生意考虑,你有没有点责任心啊!”
刚刚挂完电话,叶知秋就推门进来,“画儿,我这个月的论文终于写完了,可累死我了。”
“还有更累的呢!翩翩一会带三个纨绔子弟过来,基本属于应酬范围,你是不是比写论文还累。”
“对于我们两个是,但人家翩翩可是一点不觉得呢。”
大约半小时后,萍水相逢门口停了两辆景画知道很贵却叫不出名字的车。翩翩和一个带着墨镜的男子从第一辆车上下来,旁边的车上下来两个一个穿得花里胡哨的年轻男子。
“画儿、知秋,这是我的新老板何越。”
“何总,这是我的两个好朋友景画和叶知秋。”
男子摘下墨镜,面露略带”官方”微笑,“景画小姐,你好,我是何越。”并同时伸出右手,一副绅士模样。
景画愣了一秒,“那个、那个,哦,我肚子有点疼,肯定是早上吃坏肚子了。”景画想着如何化解这场僵局,“你们慢慢聊,我先失陪了。”,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加了一句,“今天都算我账上。”
陆翩翩完全不清楚这开启的是什么模式。她带着疑问的眼神看向叶知秋,叶知秋同样回敬她一个“你问我,我问谁。”的眼神。好在翩翩机灵,迅速招呼众人入座。
“那位景画小姐平时都喜欢喝什么”,当翩翩询问何越想喝什么时他同样抛出一个问句。
“璐璐,给这位先生来杯铁观音吧。”,陆翩翩若有所悟。
太巧了吧?太巧了吧?太巧了吧?景画到现在还不敢相信,她对着卫生间的镜子自言自语,“我刚才没给翩翩丢人吧?很定没有!我都说我请客了,还要怎样,再说那个何越本来就人品就有问题。嗯,对!我做得对!就算打了他一巴掌也是的!对了,还要提醒翩翩,少和这种人在一起。”
“哪种人?”何越忽然从景画身后冒出来,“没想到景画小姐还有背后说人坏话的习惯。”
平时从来不在口舌上吃亏的景画,好像是犯了错误的小孩,找不到理由辩解,只感到自己脸颊温度升高,她可以想到自己脸红的程度。
“就算是相亲,也没有一见面就说要去酒店的吧。你是哪种人大家心知肚明。”景画的理智重新占领高地。
“是你自己举着我的名字在机场接我的,是你主动的吧。”,何越带着戏谑的笑容上前一步。
景画知道一旦提到名字,自己就没有立足点了。“看在你是翩翩老板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说完就转身进到女卫生间。
景画把耳朵贴在门上,直到听到男卫生间开门、关门的声音,才开门出来赶紧回到大厅。
何越觉得景画有点面熟,好像上次在机场之前就见过,就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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