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焚武伸手拦住欲上前的差役,深吸一口气后道:“好!”说完,便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数也不数,就丢了过去
风后抓住大概一看,竟似有七八百两的样子,不由倒抽口凉气
云离子见风后直不楞挼囟⒆攀种械囊票,一副见钱红眼,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猛地咳嗽一声向李焚武诸人道:“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风后也不理其他,屁颠颠地回到座位上,正埋头一遍一遍数着钱呢,冷不防季不二突然暴起发难,左手一扬,长刀就利箭一般向风后劈去
楼上众人莫不是吃了一惊,云离子眉头一皱,随手拿起筷子,手一闪,已经稳稳夹在疾飞而来长刀刀锋处,长刀仿佛被一股巨力硬生生地定在半空一般,半分再前进不得
众人莫不倒吸了一口凉气
云离子云淡风轻将长刀丢在地上,冷然道:“还不快滚!”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想与公门中人闹到不死不休的局面
李焚武骇然回神后,便命人扶着受伤的二人,率着那群噤若寒蝉的差役们,下楼去了
直到那群官差离去大半晌后,小二才敢上来收拾混乱的现超风后拿出一张面额五十两的银票,道:“对不起了,这些就权当赔偿你们的损失吧”
店小二唯唯诺诺收了后,便忙着打扫去了
有了钱,二人又重新叫了新菜,要了好酒,慢品慢饮起来
正酣时,楼梯踏板微响,上来一个约莫二十多岁的青年,粗眉大眼,身材魁梧,他往四下扫视了一眼,坐了一个临街的位子坐下
又过了一会,也没听到脚步声响,一道人影已出现在二楼
他一眼就看见了众多食客当中的风后与云离子二人,当下冷笑一声,找了一个相距不甚远的位子慢条斯理的坐下,闭目养神
云离子与风后都生出了警兆,凝目一瞧,不由都是一惊
但飞尘子却并未动手,他忽地睁眼往左近一桌的食客瞅了一眼,淡淡道:“你们是惊鸿帮的?”
这桌上围坐着六个衣衫颜色不一的汉子,闻言,其中一人道:“正是,不知这位道长有什么指教?”
飞尘子淡淡道:“指教倒没有,就是想要你们的命而已”
那六人俱是一愣,他们行走江湖多年,还是首次遇着这种识也不识得,话也没说上两句,就开口喊杀的主
那人脸色难看到了极致,起身接口道:“道长还请划出个道来,我们兄弟武艺虽然低微但还接得住”
飞尘子微微一笑,道:“消如此”
六人互相使了个眼色,还未作计较时,飞尘子却出手了,他左掌如清风拂柳一般,轻轻挥过时,登时就有三人中掌抛飞,咕咚落地后,喷出几口鲜血,显然是活不成了
另外三人竟极是硬气,也不奔逃居然拿出兵器攻了过来
飞尘子动也不动,只是一招又折断了三人拿兵器的手臂,却转头往云离子道:“师弟,咱们崆峒派素来都是想杀谁就杀谁,师傅这次让你下山,其一就是灭了这惊鸿帮,你可别做得太绝,给人家留条活路如何?”
风后看得心寒,听的更为心寒
云离子的脸色也极不好看,但他却既没有出言,也没有出手,只是轻抿着嘴唇,仿佛游魂天外
飞尘子又回头对那三人道:“你们滚吧,回去给你们帮主带个话,就说崆峒云离子恭候指教,若是他不敢来,我们便亲自上门讨教了,不过到时可是灭帮之祸”
惊鸿帮三人一手扛起同伴的尸体,急匆匆下楼,看是果真是去找帮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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