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又出现一些面部表情各异的头像。
于驼子问道:“他们都是囚犯,请问他们都是属于什么性格的人呢?”
亮颖答道:“第一位,属于粘液质、内向形的性格,平时很阴郁,少言寡语;”
雨春答道:“第二位,属于多血质、外向形性格,平时好出风头,极为开朗。”
于驼子听了,笑着点头:“我呀,我现在还很犹豫,不知道你们怎样才能说服我,让我作你们的师父呢?”
雨春说:“我研究过你写的一本名为《宝鉴录》的书。我还能背诵里面一些内容呢?”
于驼子听了,十分惊诧:“是吗?那你就说道说道吧!”
雨春听了,笑着说道:“那我就先背诵《仰面致命伤十六|茓》中的诗句吧!”她说完,就朗朗上口地背诵起来:“仰面伤痕十六方,顶心左右囟门常。额角额颅头看毕,耳窍咽喉并太阳。两|乳胸膛心及腹,脐同肚肋更须详。肾囊有子看双独,妇女阴门恐暗伤。”
亮颖听了,看于驼子频频点头,她也接了雨春的话茬儿:“若是重伤非致命,限中限外总无妨。但愁拳后登时死,致命伤轻亦抵偿。”
于驼子听了,忽然叹息:“唉!这些经验的总结,是我的父亲过去作提刑官时,为了教导我才撰写的啊!就拿《未死验伤》一篇来说——未死之前须保辜,受伤要害莫模糊。验时注定伤何处,死后分明狱不诬。老人家说得都是至理名言啊!断案,是关系到人命关天的大事,不可儿戏啊!唉!难得难得!难怪你们有这番诚意啊!”
雨春听了,笑着问道:“现在,我和亮颖,应该称呼你为师父了吧?”
于驼子听了,笑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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