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一个月,我打电话给丁语蓉。今晚我再带你去何蓁宁家吧,何蓁宁刚坐飞机去上海了。
丁语蓉没有说话。
怎么?你不想去了?
丁语蓉还是没有回话。
真的不去了?不去也好,本来就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我挂了啊。
给我准备录音的东西。丁语蓉突然说。
录音的东西?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她的*声好听吗?我们去录下来,你可以经常听。
蓉蓉,你说什么?!
我说真的。大海,我发觉那天晚上你特别男人,我很喜欢。所以,我们可以把那*声当作那什么来着?*,伟哥,对,就*,伟哥。
蓉蓉,你在和我开玩笑吧?
不,我说真的。要么不去,要去你就给我准备录音的东西。丁语蓉说完就挂了电话。
有无数的理由拒绝丁语蓉这么变态的要求,却最终敌不过一个爱她的理由。我竟然乖乖地跑商场买了支录音笔。
那个晚上,当我们准备沿着方老姑娘的窗台爬到三楼时,方老姑娘那独一无二的鼾声正Gao潮迭起。
等等,大海。丁语蓉突然说。
怎么?
这什么人,鼾声这么特别?这么夸张?
是何家保姆方老姑娘,大家都叫她方姑。方家人一听这鼾声就知道是方姑。
把这声音录下来,太有趣了,我从来没听见过这么奇怪的鼾声。
有什么好奇怪的,不就是声音比较大?
不,你仔细听,像演奏音乐,还高低起伏。你赶紧录下来。
干吗?
特别啊,有趣啊,录着纪念嘛。
似乎提不出拒绝的理由,我打开了录音笔。因为在一楼耽搁了一会,等我们爬到三楼时,许灵灵的卧室里已经有了响动,喘息声不小了。丁语蓉就是丁语蓉,竟然一点都不惊慌,指着录音笔示意我。我赶紧慌慌地打开。较之于上回,声音更*,持续时间更久,仿佛*的两个人憋足了劲,也酝酿了太久。床上的女人一边呻吟一边似乎还在叫着一个什么名字,我没听清楚,我听不清楚的原因在于我被那声音刺激得快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