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中，她听到高个子大汉狂笑一下：“哈，这妞还有红哩，我还当她早被人玩过了。”

女倒爷酸溜溜地说：“该你们俩美一回啦。”

良久，高汉子爬下来，矮汉子爬上去替代了他，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又过了良久，矮汉子也下来了。女倒爷扯掉蓝雪口中的枕巾，在她的两腮用力一捏，她的嘴便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女倒爷从衣袋内摸出两粒紫黑­色­的药丸，投入她的嘴里，又用力一捏她的两腮，将她的脑袋往后一仰，药丸便控制不住地吞入腹中。

蓝雪浑身酸痛，如散了架似的，动弹不得，但她的意识是清醒的，她感觉到药丸有甘草一样的气味，又感觉到这种气味在腹中往四周扩散，流向双手，流向双脚，流向大脑。渐渐地，她感到自己像做梦一般，一切都迷糊不清，想说话，却发不出声，想动弹一下，手脚却软绵绵的不听使唤。

两个汉子替她穿好衣服，一边在她身上摸摸捏捏，肆意玩耍一番。随后，女倒爷和高汉子一起出去了，只留下矮汉子在房间里监视着她。

朦胧中，蓝雪听到窗外有人在叽叽咕咕说话。一个是女倒爷的声音：“六千，一分也不能少！”

另一个是陌生的男音：“太贵啦，四千。”

女倒爷：“这可是清货哩。”

陌生男音：“啥子清货？”

女倒爷：“就是黄花闺女嘛，又聪明又漂亮，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聚她是一辈子的福气。不信你们看看去，看一眼就知道了，六千块算便宜的啦。”

陌生男音：“那……先瞧瞧吧……”

接着是一串杂乱的脚步声，女倒爷和高汉子领着两个三四十岁的土里土气的农民进来。女倒爷拉亮电灯，两个农民凑到蓝雪面前，伸长脖颈从头到脚细细打量蓝雪一番，先是惊愣，继而混浊的眼睛就放­射­出喜悦的光芒。

蓝雪头发蓬乱，衣衫不整，神­色­木然，但看去还是那么娇美艳丽，凄惋动人。

一个农民看着看着，忍不住伸手在她脚上轻轻抚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