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两人在酒肆商议不提,却说这日晚上,许晴独自坐在屋内,想起昨天的
情形,不禁面红耳热,心中小鹿乱跳,娇手慢慢向小腹下摸去。想这许晴一向立
心清正,何以有此等作态?只因那天许晴同着杜鹃点灯出来巡门,待到得德贵房
中见他赤身仰卧,被子也不盖上,任凭一擎天柱子竖着。许晴一妇道人家,眼见
那希奇物,顿时面羞耳热,连忙叫杜鹃替他把衣被扯上,关好房门莫惊醒小贵子。
按理说,隔天就要把这小德贵叫来训斥一番,叫他不能再犯,怎料这小娘子也是
久旷之人,见到德贵长大成人,且他物事雄伟,比之苏文聚还要大上个三五分,
当时便有些动情,无奈杜鹃在傍碍眼,不能多看他两三眼,又怎深得再去责骂。
人言常道,泼水容易收水难。房事儿也是此等道理,不晓得个中滋昧的还好,
尝过的便丢不下,心坎里时时发痒,白天还好,夜间最是难熬。这许晴待到夜深
宁静,只觉得体内翻腾着一波波的热浪压抑不下,一会忆起与情郎翻云覆雨时的
欢心爱意,一会又想着小贵子的那顶天玉柱,全身禁不住如慾火焚身,一手忍不
住轻抚椒乳,一手渐渐向下伸去轻叩蚌门。不多时,就只得听见寂寞房里传来声
声娇喘。
到得第二日,许晴有意不叫杜鹃姑跟随,自己持灯径直来到德贵床前,看见
德贵赤身仰卧,那话儿挺拔高举如枪一般。此时此刻,这娘子看那伟具红通通挺
着,耐不住上得身前,一时间满面彤云,春心荡漾,腹下三寸之地更是骚痒难当,
她又怕惊醒了德贵,只得慢慢解去外衣,轻手轻脚爬上床来,悄悄地跨在小子身
上。说是时,那是快,方纔还熟睡的德贵忽然翻身转来,将原来还敬畏如天人的
主母压在身下,就要行云雨之事!
回转从前,何苦来那天教了德贵一个欲擒故纵的法子,让小贵子等到夜睡之
时,脱得赤条条仰卧在床,只是把那物事弄得硬硬的笔挺,有意大开房门,等到
许晴来巡门时,只装作是睡着了。一旦许晴看见定然动情,熬不过几天必会上门
来一解飢渴,这时便可成事。德贵別了何苦来,是夜便依计而行,而许晴当时只
是吩咐丫鬟替他盖被关门不加责罚,这小子胆子便又大了一分。到了隔夜,德贵
依然开门,假意睡去,一会许晴果然独身到得床前,德贵见时机已到,立马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