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嗳嗳又是气愤又是紧张,只能在屋子里四处转着圈圈,希望能有个好法子让小偷滚蛋。
正在此时,门被打开。
玉嗳嗳紧张地朝门口望去,这一望,傻眼了。
门口立着位中年男子,一脸不豫地瞪了玉嗳嗳一眼,嘴里嘀咕着:“现在的女孩子啊,脾气还真是越发增进了。”
而中年男子身边则立着金炎堂,他面上微笑,“让你看笑话了。”
中年男子撇撇唇,扫了他斯文又贵气的打扮,板着脸训道:“你也是,一个大男人,还会被老婆关在门外,也太丢咱们男人的脸了。”
金炎堂陪着笑,“没法子嘛,老婆正在气头上。”
玉嗳嗳终于明白过来,也气惨了,这家伙太阴损了。怎能这样呢,不但强行闯入她的住处,还破坏她的清誉。
“姓金的,你怎能这样?”她嗔目而视,她天生反应就慢一拍,对于这种忽如其来的变故实在没有反应能力。
打发了锁匠后,金炎堂从容进入屋子,先是四处打量了她的小客厅一眼,然后眸光在她身上打转,瞅着她嗔怒的脸蛋,莞尔一笑,“亲爱的,还在生我的气?”
“你这个无赖,谁准许你进来的?还有,不许叫我亲爱的。”她与他也没有亲密到叫这三个字的地步吧。
金炎堂仍是从容地笑着,像只狡猾的狐狸,“说到无赖,我倒想,你才是真正的无赖吧。”
“我?”玉嗳嗳怒极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