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大家都觉得很好笑,尤其是那艄公,明明知道他们三人间的明争暗斗,居然表现得不动声色,到紧要关头还来那一招。两个诡计多端的男人也只有傻眼的份。
不过段无邪想来有些来气,不爽地瞪着金炎堂:“你比我更可恶,居然让艄公说湖里有鲨鱼,这鲨鱼和鳄鱼比起来,要凶猛一百倍呢。”
金炎堂笑了笑:“有差别吗?不管是鲨鱼还是鳄鱼,都是会攻击人类的凶猛动物。”
“我一听艄公说湖里有鲨鱼,就知道是你搞的鬼。”
金炎堂耸耸肩,“我不也一样,咱们彼此彼此。”
段无邪瞪他,不说话。
金炎堂又忽然想到上船后那艄公说的话,笑了起来。
“还记得那老头说咱们的话吗?”
段无邪玉嗳嗳相视片刻,前者一脸郁闷,后者则捂唇轻笑了起来,玉嗳嗳道:“怎会不记得?”她望着金炎堂,又好气又好笑:“那老人家说你们两个同样阴险,同样狡诈,要我仔细挑选。”
“都已经为人妇了,还挑?”金炎堂哼了声。当时他这么对那老头说的。
这句话却戳中了段无邪的痛处,想到那艄公知道嗳嗳已经嫁为人妇,看自己的眼光就多了份怜悯,他就一肚子鸟气。偏那老头子还自以为懂很多的模样拍拍他的肩:“小伙子真有意思,人家都已经修成正果了,还去考验人家。”
他不是考验,他是想...唉,算了,都已到这种地步了,再多说也没意思了。
玉嗳嗳金炎堂目送段无邪离去,玉嗳嗳神色极是轻松,觉得与无邪的这段感情能完美划下句号,再是快乐不过了。
金炎堂在心里哼了声,最好如此。不过他能主动放手,他还是松了口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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