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海妹一声惊呼,丁哥儿的剑已经刺入了她的肩膀。
这确实是只有败的战斗,尽管东方太保与海妹两个人围攻丁哥儿,但他们有故忌,他们不能伤了丁哥儿,更怕一不小心,捅穿了丁哥儿的肚肠,所以他们每一招都非常小心。
但丁哥儿就不一样,他完全疯了,根本就没有故忌,恨不能一剑就杀死这两个与他作对的人。他很凶很恨,就象一头发狂的豹子。
海妹一跤跌了出去,手捂着左臂,血已经染红了她半边的衣裳。
我被那地声呼叫惊醒,站了起来,于是,看到了丁哥儿与东方太保的战斗。丁哥儿越来越勇,太保却渐渐有些招架不住。
“丁哥儿!你干什么?”我喊着奔了过去。
“大哥别过去,他疯了!”灵儿在旁边呼喊着,但晚了,我已经到了他的身后,他猛一个转身,西洋剑“刷”地便划破了我的衣裳,刺入了我的胸口。我没有觉出痛,但却觉出了心碎,我如何也没有想到,丁哥儿会攻击我,会毫不留情地要杀死我。
“噗”地声,我的血溅了出去,溅了他一脸,他微微一怔,已被东方太保点中了麻|茓,呆立在那里。
我没有倒下,还立在那里,他的剑还在我的胸口。我凝视着他,说不出的辛酸与痛苦;他却恍然梦醒,愣愣地看着我,眼中流露的是光芒、是惊讶。
“大哥!”太保赶忙过来抱住我。
我向他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没有事!我暂时死不了!”
灵儿与海妹也赶紧过来,已经在为我上着药,包扎着伤口。丁哥儿的剑偏了几分,不然我已经死了。
海妹的伤口已经包好,她在迷惑地问着:“这是怎么回事?丁哥儿怎么会变成这样?”
东方太保正在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座宫殿。
“太保,别去!”我用力地喊到,这胸口便作痛起来,不由得呻吟了两声。
东方太保转了回来,也十分不解地问着:“那屋里到底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不知道,这些问题我都不知道,现在,我正在思考。
“丁哥儿的神情不对!”灵儿的脑子非常清醒:“他好象是中了什么邪,被人控制了!”
“江湖上能迷惑控制人的功夫倒是有三种,一种是东洋的幻术,一种是百里风的媚术;还有一种是苗家的蛊惑术。”东方太保道:“但丁哥儿却不象是中了这三种邪,迷幻术使人飘飘欲仙,如坠迷雾之中,不会有他这般清晰的剑路;媚术却是使人浑身瘫软无力,绝不象他这样还能拼命;而蛊惑术却是要用药物控制,需经人训练的,可丁哥儿变得也太快了。”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那催眠术呢?”
“催眠术?”灵儿、东方太保与海妹都是一愣,他们显然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
我点了点头,道:“这是西方的一种迷惑术,它可以控制人的一切,让你干什么,你就会去干什么,你干过的事,醒来后却一概不知。”
“难道丁哥儿中的是催眠术?”太保问。
“你可以点中他的睡|茓,让他睡一觉,醒来后他或许就会清醒。”我告诉他。
他答应了一声,照着办了。
我们不知道那玛瑙宫中藏着什么,我们都在等,等那宫中的变化,其实更主要的原因是我们都需要休息一下,都需要填一填肚子,补充一点能量。
天这才过午,我们只有两座宫,时间应该是绰绰有余。
“开阳宫到底会有什么密秘呢?”海妹还在思索,大家也都在思索。
我突然想了起来,问道:“你们知道北斗七星到底是几颗星吗?”
“当然是七颗!”东方太保十分肯定地道。
“不!是八颗!”我却告诉他。
“北斗七星、北斗七星怎么会是八颗?”海妹也奇怪地问道。
我笑了笑,这才道:“你们不知道,北斗一,北斗二、北斗三四五和北斗七全是一颗星,但北斗六,也就是开阳宫却有两颗星!”
“两颗星?”众人都一愣,他们并不是天文学家,对天文的了解也不是很多。
灵儿一动,也点了点头道:“不错,北斗七星中,开阳确实是由双星组成,如果你们仔细看的话,一定能够看见!”
“这么说……?”东方太保终于明白,却又疑惑地道:“难道说这开阳宫也有两个人吗?”
灵儿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