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慕南不动声色的将手往身后收了收,避开宴曼青好奇的目光。可是宴曼青哪里是那么容易就放弃的人。越是不给看,她越是要看。
“没什么,小姨,回家吧,好困——”盛慕南用另一只手掩唇打了个呵欠,受伤的手却始终躲避着宴曼青的视线。
“盛慕南,手伸过来——”宴曼青抬头直视他的眼睛,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魄力。盛静远拍拍她的肩,说:“这不是公司,小侄子不是你下属,别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你——闭嘴!”宴曼青侧身打落盛静远的爪子,白一眼他,“我跟我小外甥说话,你要不要每次都横Сhā一脚?一个二十五岁的大男人,没必要这么三八吧?”
“……”盛静远头一次连续两天被同一个女人贬低,有点内伤了。这女人就是属于那种损了你,你还不忍心骂得她狗血淋头的新生类物种。而且,言语是字字往人家心尖上损……
在宴曼青的眼神逼视下,盛慕南抽抽嘴角,只好将自己的手亮出来
掌心赫然一条狭长的伤口。一些血迹已经干涸,照理,不去折腾的话就不会再流血。可是宴曼青怎么看见他掌心又有新的血液流出来?这孩子流个血都不老实,还死命去折腾伤口做什么?怕自己死不透?
抬手抚额,宴曼青一脸无奈。“回去我给你处理,还是去医院?”
“小姨,你帮我处理吧!好晚了,咱回吧——”
两人并肩往楼上走。盛静远摸摸鼻子,还是选择跟着俩人一起回去。虽然,他现在有一种强烈的将宴曼青撕碎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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