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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宴

赏花宴?国­色­天香开花?讥诮之­色­从李景隆眼中一闪而过,笑容可掬的对燕王府侍从道:“回禀王爷,景隆准时赴约,现在就迫不及待想一睹名兰芳容了。”

“王爷还道,他于花草并不放在心上,赏花宴上若兰得知己,拱手送之。”

“如此多谢你家王爷,不知水有幸能成国­色­天香得知几人呢。”李景隆感叹一句。目送着侍从离开,他唤来引蝶问道:“国­色­天香是夏兰,初夏开花,冬日从未有见,你觉得呢?”

银蝶想也不想便答道:“燕王府的兰若不开花,还开赏花宴,岂不惹出笑话?小的以为此事甚为怪异。”

李景隆哈哈大笑,朱棣这哪是请人去赏兰,分明就是起了疑心。朱棣以为他会这么笨么?“银蝶,太子殿下样的兰长势如何?”

银蝶会心一笑:“太子殿下以为那种极为普通的春兰是传说中的银丝蕊兰,东宫之中小心呵护,再过些日子花开吐芳,有了燕王的赏花宴,太子殿下必也会开一个赏兰会了。”

李景隆惋惜的摇了摇头道:“太子殿下人中龙凤,卫队美­色­太过沉迷,不知道燕王的密探查不查得到当日深夜窥视燕王妃的黑衣人是何人。”

“公子妙计,这等事燕王必能查到。”银蝶机灵的接过李景隆的话。

主仆二人轻轻地笑了。

二月春风似剪刀,带着丝丝寒意扑面而来。枝头早春的­嫩­芽冒出了青绿的一点,春天步子再缓,也一步步逼近了南京城。

燕王府烟雨楼外新搭起了赏花亭,收罗了早春鲜花,姹紫嫣红,缤纷绚丽。亭外衣银白­色­鲛绢相围阻隔寒风。步入其间,触目全是花束,下面竟铺有地龙,画像被暖风一熏香味更重。所有座椅都处在花园锦簇中,旁边又娇俏侍女只着纱罗静立。

太子初来时眉头一皱,正待斥责朱棣铺张,朱棣拱手笑道:“皇兄不知,此时早已奏请父皇母后,听闻国­色­天香早春花开,正是我国兴威之征兆,近日赏花宴又别出心裁,将展示的盆花投注卖出,所得音量用于赈济贫穷人家。”

朱标微笑着摆手示意朱棣勉励:“如此好事,难为四弟了。”

“臣弟新婚,这主意是锦曦所出,母后向佛之人,甚是心喜,以命人送来贴及一千两,认购早春桃一盆。”朱棣满面春风地说道。

“呵呵,母后带头,大哥当然也认购,不知那盆早春花开的国­色­天香标价多少?”朱标想起东宫内的银丝蕊兰,心想若能得到国­色­天香,一来名好意佳,二来他也起了开赏兰会募捐之意。等到三月春来,兰花吐芳,父皇必定心喜。

朱棣眼波流转:“大哥原来中意国­色­天香,听闻李景隆也是爱兰如痴,此兰丁当让与大哥,就不知景隆会否与大哥标注争抢了。大哥不会介意价高者得,多募些银两与贫穷人家吧?”

“当然不会,不然,又怎会有投注的乐趣呢。弟妹出的好主意,怎不见弟妹人呢?”朱标丝毫不以为忤,话锋一转把话题带过。

朱棣神­色­一黯,低头道:“之所以开这个赏花宴,也是为锦曦祈福,她身子弱,大婚之日中了毒虽然解了,去折腾得够呛,人已送去江南休养医治。”

朱标心中惊诧,想起锦曦才嫁给朱棣右分开,隐隐有点喜悦。想起锦曦的容貌,心里对那盆国­色­天香更是心动。

“王妃身体抱恙?”李景隆略带焦急的声音冒了出来。

李景隆目光在朱棣脸上打了个转,锦曦抱恙?她是解了化功散走了么?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心思转动的瞬间,李景隆以轻声对银蝶吩咐道:“今日燕王赏花宴,去把府中的银丝蕊兰送来添景!”

朱标听闻,眉一展:“东宫之中的银丝蕊长势甚好,不知曹国公府的如何。”

银丝蕊?朱棣马上想起锦曦留下的那片兰叶,虽已枯萎,仍能清楚认出叶片上根根银丝。凤目中闪过一丝得意,瞬间便已消失,看上去温和无害。

等到人齐,盆花在俏侍端捧中陆续展示。听说皇后出一千两人购早春桃,南京城中被邀请名士贵人纷纷解囊投注,一盆矮枝红梅竟出价到三千两。片刻之间,属石盆鲜花已有其主,纷纷摆在主人面前,获得之人平添得意。

然后丝竹声起,歌舞进献。酒酣耳热之时,亲王突然笑了:“我说四弟,你就别卖关子了,早些把那盆国­色­天香抬出来大家开开眼吧,我这般清淡之人也按捺不住了呀!”

笑声四起,朱棣凤目一转,满意地瞧到众人脸上的期盼之­色­,轻拍了两下手掌。只见两名身着粉红纱罗的侍女轻步移出,手中抬着一个描金朱漆大盘,上面搭了个纱笼,隐约露出兰之抽茎绿叶,叶高两尺,甚是茂威。

朱棣站起身来朗声道:“这盆国­色­天香原是夏兰,却早春花开似锦,早春春寒,不得已以纱笼罩之,若想一睹芳容,清鲜投注,为有得主才能独享之。”

李景隆暗暗咒骂朱棣出的主意,若是投不到,就看不了。她爱兰如痴,若是瞧到了国­色­天香花开说不定也就算了,偏偏不让看,不由心痒难耐。

太子悠然自得,觉得这主意甚好,如果自己投得,奇货可居,少一人瞧到也是得意之事。

朱棣规矩一出,下面众说纷纭,已有人说道:“燕王此举可是让我等失望了。可否轻启纱笼,一眼便可。”

众人随声附和。李景隆笑道:“太子若是有意投注国­色­天香,我等只能拱手相让。不过,能瞧上一眼也心满意足。”

朱棣面带为难之­色­,沉思片刻豪爽的说道:“这样,夏兰早开花,怕是不能在寒风中久放,片刻露相也没关系。”

说着亲自走到兰花旁,小心翼翼揭开沙幕。

只见白玉盆中几苗兰叶亭亭玉立,绿叶丝丝黄金般的线条从叶尖勾到叶根。中间冒出三剑花蕊,花开魏紫,雍容华贵。

太子大声道:“这不是银丝蕊么?不是国­色­天香!”

众人一片哗然。朱棣脸­色­一变,抬手将纱笼全部揭开,吃惊地问道:“银丝蕊?不是国­色­天香?”

“东宫之中,有十盆银丝蕊,只是还未开花,银丝蕊是春兰,三月底花开,花期可长至夏初。决不会错!”太子肯定地说道。

朱棣面如寒冰,咬牙切齿喊道:“燕三!那个花农人呢?竟敢这般欺骗本王,让本王险些犯下欺君大罪,打开赏花宴丢脸到家,给我家法伺候!”

燕三应下,过了会儿急急奔进道:“王爷,花农已潜逃!属下已派人前去捉拿!”

这是银蝶正捧着一盆银丝蕊近来,叶片也有丝丝黄金线,不同的是这盆银丝蕊叶片上的黄丝略粗,一叶上仅得一根丝,品相端庄,中间也冒出了花箭,尚未开花,却能明显看到将来花开­色­泽碧绿。

李景隆叹了口气道:“这才是真正的正品银丝蕊,又名金玉良缘。其花似绿玉,其叶有黄金线条相衬。”他忍住笑,在朱棣揭开沙幕时便对眼前这幕戏了然于胸。朱棣果然如他所料,必定想找出下毒于锦曦之人,很不巧,太子自是嫌疑最大。

太子吃惊地上前细看,想起自己爱若珍宝的兰,指着朱棣那盆问道:“那此兰又是什么?”

“这不过是普通的春兰罢了,只不过,向来长在云南山区,少有传到此处,所以常被误以为是银丝蕊。虽然看上去华贵,可这魏紫……红得不正,紫得不透,红配绿为俗,紫配绿为无品,所以不能登大雅之堂。东宫怎么会误以为此兰是银丝蕊呢?何人这般大胆,竟敢戏弄太子?”李景隆露出疑惑的神情。

朱标再好的涵养也起得不轻,玉面带寒道:“原始有人以珍兰名义线上,骗得本太子好苦!哼!”

朱棣也跟着叹了口气:“算了,此兰本王以五千辆标下,为贫苦人尽份心,也不枉此赏花宴了。”

众人见风使舵,明明一个大笑话,却半点不敢拿募捐之事开玩笑,纷纷附和道燕王心胸宽广。

不等赏花宴完,太子心情不佳另认注六千两买了盆花现行告辞。

李景隆的银丝蕊倒成了大热门,为南京衣富商出价一万两买下,宾主皆欢。

宴后,嘱地看着那盆出兰面带笑容。尹白衣陪侍在旁为笑道:“王爷好计策,原来是太子殿下。”

朱棣随手拈起桌上­干­枯的蓝花悠然道:“非也,本王决定是李景隆!只不过,曾送过兰花给锦曦的,却是太子!”

尹白衣有些不解。朱棣转动了下那枝枯兰:“锦曦房中书页里有三枝兰,两枝春兰,一枝素翠红轮莲瓣兰。前者太子视若珍宝,徐辉祖祥把锦曦献给太子,所以太子对锦曦态度不一样,一早知道谢非兰就是锦曦,才会赐她东宫行走的玉佩。太子把这春兰看成是银丝蕊,必定心喜它的名字——金玉良缘。而素翠红轮莲瓣兰整座南京城只有李景隆才有。”

“李景隆意在让王爷与会太子下毒?!”

“说对了,不然,他怎么会捧出真正的银丝蕊呢?他生怕本王不知道,偏偏这般心急露出马脚。以本王对他的了解,他这般爱兰之人,若是得知东宫之中有十盆一丝蕊,还不动心?那片传讯的兰叶,也正是他故意留的后手!本王原对蓝不了解,就对锦曦留下的兰叶然本王想起去东宫时看到的兰花。”朱棣缓缓地说出详情。

尹白衣佩服之至,轻声问道:“既然知是李景隆,王爷打算怎么办呢?”

“李景隆一向以浮郎外表迷惑于人,本王与他从小一起长大,近日方才肯定他另有面目,船划下去,给我盯紧了。本王要知晓李景岭的一举一动!切记,它隐藏这么深,不可小觑!”

“是!”尹白衣应下,由迟疑道,“他知道王妃不再王府,那王妃……”

“十七一直有消息传来,她不会有事。”朱棣想起锦曦负气而走,明知有燕十七保护她,心里仍不免惦记。嘴角微微露出讽刺,“她还小,总会长大了。三年,就三年吧。”

第67张从军(—)1

洪武九年春正月,中山侯汤和,颍川候友德,都督会事蓝玉、王弼,中枢右丞丁玉,备边延安。

锦曦与燕十七原打算出北平往草原,出了南京又改变了主意。锦曦听闻战事,想起父亲威武,竟想去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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