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面对男人深情的目光,岑竹低下头来,轻声问:“五十年前究竟发生何事?”
“那时候,我?牲了一只手将你自禁制下抢救,但禁制毕竟是千万年前仙魔所留,岂是如此简单。眼看禁制将淹没众人,神剑光芒一闪,白光刺的我几乎张不开眼,但在那片激光中,你师父他们叫著你的名字,便消失无?”
“什麽?消失无?”
“也许是神剑用什麽秘法启发了某个巨型传送阵,也许是其它原因。那时的情况太紧急也太慌乱,我甚至能记得你倒下时脆弱的容颜,但在那阵白光之後,我孤身醒在一个陌生的国度。”
“白光之後,所有人都分散了?”五十年,那一阵白光让她失去五十年?岑竹相信斐向寒没有必要骗她,这就是五十年前她昏倒後发生的事。
莫非傲雪神剑施法保住所有人,而每人皆受不同程度的伤,甚至随机传送到各个地方?
大家都还活著吗?都活在不同的角落?但为什麽她与孟极之间的契约感应不到?为什麽她的卷轴法宝没有伴在她身边?
这一切仍是一团谜!
“我不知道是不是都分散了,其它人我并不在乎,我只知道你与我再次分离,所以当我伤好之後,跑遍各个大陆,只为了寻你踪影。好不容易,今天终於寻到你。”
“你……何苦呢?”埋怨一点一点的消融,感动一点一点的积累。这男人,虽然是这麽恶名昭彰,但待自己是真心的吧?!若非真放在心上,为何又会倾尽一切的寻她?
“不苦,我一点都不苦。”若她能将他放在心里,他甚至可以为她死。
他不曾想过有一天会这样为爱而痴狂,在未遇岑竹之前,他甚至不曾想过自己会对女人动心。
但他何止动心,简直为了她而沦陷。而这样的沦陷,他不後悔,甚至这种感觉让他上了瘾,戒不掉,也不想戒掉。
心里放个人,能够让他珍而重之,让他倾心相待,这样很好。
这些年的追寻,苦有之,甜蜜亦有之。每每寻之念之,望著皎洁明月,就想到她无瑕面容,望著枝头红梅,就想到她绽放时的瑰丽。
有人可想,有人可念,有人住在心上,心里便不再空落落的,颇充实、颇美好。
“既然五十年前师尊们已四散,我要去寻他们。”
“人海茫茫你如何寻?”
“若有缘,自是能寻到。”
“缘份让你我相遇,我们才是真正的有缘人。五十年都过去了,也许你师尊别有所爱,你去寻他们反而打扰他们。”斐向寒从来都不是什麽好人,他寻了她这麽久,只想与她在一起。至於秦靖等人,他巴不得永远不见。更何况五十年过去了,谁知道他们是生是死,在灵州大陆寻找他们完全是大海捞针。
听到斐向寒说师尊们也许另有所爱,岑竹心中就是一痛。她俏脸一白,咬牙道:“不论如何,我都得先寻到他们。若他们当真已另有爱人,我自然不会打扰。”
话是讲的洒脱,但想象师尊们身旁伴著如花美眷,她心就像刀割般难受,光想象她就难过成这样,若当真如此,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
从不曾想过那些执著的男人一旦转身离开後她会如何,也许潜意识里她逃避了这样的推测。也许五年、十年,她有把握男人暂且不会变心。但五十年啊!这漫长的时光,会否改变了什麽?
不想多想,不想自寻烦恼,但斐向寒那一番话,却像一个钉子在心里札了根,生了刺,让她恐慌,也让她难受。
该相信他们吗?但时光的长河何其残酷,原先她自己身边不也是一个又一个男人?!若他们真有了爱人,她该含泪祝福吧?!
一阵胡思乱想後,岑竹摇了摇头,坚定道:“我还是要找他们。”
“既然你心意已决,我陪你一起找便是。”
“这……你与师尊们是仇人,到时找到不会又是一场厮杀吧?”
“与他们为敌不也是为了你,你难道没信心让我们化敌为友?”
岑竹眼角一抽,有那麽简单就好。
岑竹也不知道如何劝斐向寒离开,他既寻自己多年又岂会轻易放手。有这麽个高手在身旁一路上安危自是更有保障,但为难的是,寻到人之後万一来一场恶斗,她岂不更难做。
唉!劝也劝不走,赶又没那功力,苦恼啊!
“对了,这小镇有什麽异宝要出世吗?为什麽集结了这麽多修士?”
斐向寒先是一楞,後挑眉笑道:“小妖女还挺会转移话题。此镇名为青石镇,自十日之前,听闻青石镇曾有仙境异宝紫金鼎出现,因此许多修士前来寻机缘。”
“紫金鼎有什麽特别之处?”异宝出没的确是会吸引一大票修士,但这小镇也挤了太多人了吧?!
“五十年前仙境的禁制大崩塌,能逃出生天者不过少数中的少数,这异宝听说是被人偶然得到。此次禁制崩塌太严重,以往每百年开启的仙境,听说受创过深,也许千年内都不会再开启。所以异宝变得更为珍稀。”
“原来如此,物以稀为贵,仙境几乎半毁,曾出土的法宝亦跟著水涨船高了?”若是如此,恐怕吸引不少修士来青石镇,也许师尊们也有机会出现此镇。
斐向寒见岑竹一脸沈思,俊眸一暗,随即唇角扬起一抹危险浅笑,“你想什麽?”若她说在想秦靖等人,他一定狠狠吻她。
“我想在这里待上几日,看看有没有机缘得异宝。”见斐向寒俊脸上的黑沈,岑竹连忙随便找借口。她发现自己越来越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了。
西山湖畔边,夕阳西斜,波光粼粼,阵阵清风自湖面上而来,让这几天寻人未果的岑竹,暂且放下心头的焦虑,只是静静的欣赏著眼前风景。
湖畔边有一对老夫妇,两人并未交谈,只是静倚在杨柳边。那画面宁静中带著古朴的美。
岑竹轻轻叹道:“唉!他们究竟在哪?”
身旁的斐向寒,见到岑竹即使面对此美景仍旧心念其它男人,俊脸一沈,但想到此时伴在她身旁的男人只有他,强迫自己压下心头怒火,挑眉道:“别多想,有缘自会相逢。”
岑竹心里叹息,但见斐向寒脸色微沈,便不敢再继续。
☆、(10鲜币)281
岁月如梭,匆匆一年过去。当初在青石镇时满怀期盼,几乎全大陆超过三分之一的修士都赶来争抢机缘,但岑竹却始终未见想见之人。
盼著,望著,寻著,等著。日子就这麽一天一天的过去。她在走遍灵州大陆的同时不忘修炼,但失去了卷轴这逆天法宝,她修炼的速度并不快。一年的时间不过让她回复到结丹大圆满。
她纵然想要闭关冲击结婴,但是她挂心著师父、孟极等人,若在此时心境不稳时强行结婴,非但结成元婴机会不高,甚至有可能反噬修为倒退。
斐向寒在一年里日日伴著他,她不知道他何时去做他的大业,也不知道他手下那些魔修究竟何时听他指挥调度,只知道她几乎张开眼就看见斐向寒在她身边晃悠著。
而斐向寒对她虽然亦时时藉故触碰她,却没有再强迫她。或许是为了她当初说的那一点可能,他强忍住欲望,虽然有时他眼中那极强烈的欲望令她有些害怕,但他以行动说明了他对她的在乎。
人在孤独时心往往最为脆弱易感,她不想承认,但却无法对自己的心说谎,也许,这一年来斐向寒的朝夕陪伴与温柔,让她的心,亦有了他的存在。
斐向寒一走进石室,见岑竹坐在椅上发呆,「怎麽了?又在想他们了?」大手一把将她捞在自己怀中。
岑竹微微笑了,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静静的望著斐向寒。
「老是想他们,也不怕我吃味儿?」斐向寒手上的力道又紧了些,像要把她钳自己身体里。
「轻点……」
「你以前明明喜欢用力点的。」斐向寒贴在岑竹耳旁,暧昧道。
「你好坏。」岑竹耳朵都羞红了,心道这男人脸皮真是厚,老是喜欢说这种事。
「我明明好久没坏了,是不是希望我坏些?」坏些才能让她不要老是想著那些男人,坏些才能让她正视陪在她身旁的他。
说罢,他大手便熟稔的探入她胸口,直接揉搓她挺立的双峰。这一年来虽然始终无法真正占有她,但这种肢体碰触可是不曾少过。
岑竹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她不是不知道男人的意图。无非是让她渐渐习惯於他的碰触後,再慢慢挑战她的底限。
也怪她心太软,从一开始严辞拒绝,到後来的不忍心,就演变成如今这样。动不动喜欢抱抱摸摸。
男人就是不能惯,一惯便得寸进尺了。
斐向寒一边揉捏著岑竹的酥胸,一边对著她小小耳垂又舔又吮,岑竹扭动两下表示抗议,却换来他低沈的粗喘:「你想好要给我了?」
岑竹感觉到男人的坚硬抵著她臀部,马上不敢挣扎,不动不动的任他抱。他抓住她的小手,来到他不知何时已褪去亵裤的巨大上。
她红著脸,任那坚硬不断在她柔嫩小手前後磨擦,虽然这一年中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但她仍觉得害羞,暗骂男人太易起淫念。
过了许久,斐向寒闷哼一声後,终於在她手中解放。他的眸子暗了暗,欲求不满的问道:「小妖女,你什麽时候不再折磨我?」不能真正进入她,他的欲望哪能真正抒解。
「谁折磨你,明明是你自己折磨你自己。」岑竹扁了扁嘴,颇感不满。他动不动这边捏那边摸的,明明是他自己将他的欲望折腾起来,竟还敢怪她。
「你明知道我不碰你会很难受的。」
「……」跟色狼对话真累,完全颠倒黑白!
「什麽时候才肯给我?一年了,还不够证明我的真心吗?」
「修士的一年算什麽?最少要十年。」岑竹承认自己故意刁难他,但谁叫他当初折磨她。
「十年?」这女人还真敢说,一年他都快要受不了还十年。难道她不知道她的魅力吗?除非不举,否则在她身旁,天底下有哪个男人可以忍受不碰她。他忍一年已经是极限了。
看见岑竹一脸小人得意的样子,斐向寒俊脸微沈,「你故意的?」
「哪…哪有……」呜……大魔王变脸好可怕,好像要吞了她似的。
她当然不知斐向寒正打算要『吞』她下腹,一口一口品嚐。积压了一年的情yu,爆发是非常可怕的,『威力』绝对惊人。
「小妖女真不乖啊!让哥哥好好教你……」
不!不,会,吧!!才、刚、刚、射、精啊啊啊啊!那硬起来的,那在她手上变得更加粗大的,是什麽啊!!!!
岑竹心知不妙,小手赶紧放开,像被针扎似的跳起来正要逃跑,但她功力如何跟斐向寒这大魔王比。一下子就被压在椅子上。
「一年真久……」斐向寒俊眸染上鲜红欲色,分明情动。
而岑竹一脸震惊的望著他腿间高胀物事,心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怎麽觉得比以前更大?
一思及那根粗大即将占有自己,她腿间不由渗出湿意。这身体算算已有五十多年未曾云雨了,其实,也有点渴望了。
再加上对斐向寒已经有情,情人之间的交欢是再自然不过。
但心里虽这麽想,却仍忍不住想闪躲。毕竟斐向寒这魔头她可不是第一天认识,一旦开荤,肯定想尽办法天天整治她。
「你…你别冲动……冷静…千万要冷静…」
「哥哥都『冷』了一年了,还冷静。」斐向寒一手轻柔的抚著她的脸,另一手则将她衣襟都扯开,露出一对雪白浑圆的胸脯。
接著,他的手由脸慢慢往下,轻抚她的玉颈,再来是她精致的锁骨,再来,是她酥胸上两颗红梅。
他一手一颗,先划圆,再碰触那逐渐变硬的粉红顶端。
「啊……」岑竹忍不住轻吟出声,两腿间渗出更多的ⅿi液。
☆、(10鲜币)282 魔功再生术
岑竹神色复杂的看著斐向寒的手,正如他那邪肆俊美的容颜,他的手亦修长有力。那只为救她而断的手,在他魔功之下费了半年时间好不容易才重新长成。
纵然他不说这功法有多痛,每回施完功法那张苍白的容颜往往令她又是心疼又是愧疚,毕竟是为救她而伤的呀!但他往往只是邪笑的看著她,眼底彷佛在诉说著他的不悔。
他不悔,即使用最邪恶强大的魔功再生术,即使这再生术造成肉身极大耗损,他不悔。只因为他不想再从她眼底看见愧疚的情绪,他不想要她对他的感情源自於同情。
他的骄傲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同情自己。
他,想要用两双手,紧紧将她拥入怀里。
在她心里有他之後,岑竹再也狠不下心抗拒这个男人,她闭上眼睛,双手紧张的抓住扶手。
「你也想了吧?想给哥哥操了…」
「……」岑竹眉头紧了紧,斐向寒嘴巴真是够坏,老是喜欢说这种下流话。她努力无视他,但配合著他下流话语的是,他的手粗鲁的撕开她的裙及亵裤。
石室中,绝美少女衣衫破碎,半祼娇躯晶莹雪白,俏脸上潮红一片,樱桃小嘴正微微开启,吐出一串令世间男子都无法忍受的,发狂成魔的,如天籁般的娇吟。在她身上,黑衣俊美男人正忙碌著挑弄少女的情yu,他修长的手像弹琴般优雅的抚弄,或轻或重,或揉或捏,每当他轻触少女柔嫩敏感身躯时,少女总忍不住发出轻喘娇吟,那嗓音柔美诱人,男人亦忍受不住的粗喘。
「小妖女…越来越会勾人了。」
「不…没有…是你…」这坏人,明明是他那样弄,她才………
斐向寒伸出长指,前後刮弄她蜜茓间的阴蒂,「是我这样?」满意的听见岑竹的娇喘,姆指与食指往那凸起的阴蒂轻揉,「还是那样?」
「啊……别…」岑竹尖叫著,身子忍不住轻颤。太久没有被触碰的身体,哪堪男人这般逗弄,不一会儿,一股暖流自下腹而出,ⅿi液大量喷洒……
岑竹的花液带著催情香,本来就已情yu高涨的斐向寒,闻到後饥渴的眼睛都泛红,他沙哑道:「小妖女,这麽不禁弄怎麽行?等下怎麽满足哥哥的兽欲?哥哥可是饿了很久……」
岑竹听到斐向寒似抱怨似调侃的话,身子忍不住又颤了颤,男人在床上都是禽兽啊禽兽!这种话竟还说的理直气壮了。
当斐向寒的手指触碰到岑竹粉嫩阴蒂时,他只觉一股热流都往他头顶及阴茎冲,那柔滑如豆腐般的触感与蜜茓中不断涌出的ⅿi液,是视觉与触觉同时的巨大冲击,让渴了数十年的男人一发不可收拾。
俯下身,用薄唇将她最敏感的阴蒂包围住,圈住的同时,舌头舔弄那敏感的小珠珠。
「啊……不行…太…刺…激…了……啊…不…不…要……」口中说著不要,但岑竹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张开大腿,甚至一脚挂在扶手上,让斐向寒更方便的吸吮著。
斐向寒好不容易才等来的机会,恨不能使出浑身解数好让岑竹离不开他,他虽然胀得发疼,却执意取悦她。
此时岑竹的粉茓早已濡湿,大量蜜汁不断自花茓流淌,那淫靡的景象让斐向寒忍不住喉咙一紧,一根手指再也忍耐不住的Сhā入他渴望了数十年的地方。
「又紧又湿又滑。」
男人的手指在她紧窄的花道中抽Сhā著,像那根物事在她体内一般的动作,令岑竹忍不住求饶:「啊…不…好痒……」
「多痒?是不是很想被哥哥干?」
「我……」岑竹咬著下唇,实在说不出口。
望著岑竹带著犹豫、害羞的眸里,斐向寒的渴望反而越深,他就是喜欢岑竹这种别扭又羞怯的小样子,明明渴望却又不好意思开口,眼眶微湿的可怜模样,著实令他疯狂。
「我会让你求我。」斐向寒坚定道,手指的进出越发的快,并且在她适应了这频率後,又加进一根手指。
岑竹闷哼一声。即使很痒,她却咬住下唇不想呻吟。算是无聊的堵气吗?她也不知道,但总是不想让这坏男人更加得意。她知道斐向寒这坏蛋绝对是得寸进尺的人。
斐向寒却不在意岑竹此时无声的反抗,他只是故意在即将碰触她阴道内某块凸起前抽回来,然後手指每回进出都刻意避免碰到那处。
岑竹心里暗骂斐向寒的恶劣,但在第一百次男人的恶意行为後也只能屈服,「给我……」
「你是在求我?来,说『哥哥求求你』。」
「……」
斐向寒甘脆两只手指都抽出来,顿时岑竹只觉蜜茓空虚极了,只好扭动著身体。「哥哥,求你给我……」
「乖,要哥哥给你什麽?手指?还是…」终於听到身下小女人的哀求,斐向寒俊脸笑得邪恶。
「我……」
斐向寒低沉的嗓音带著邪恶的魅惑,「想要什麽?」
「我要你的……」
「我的手指,还是我的肉棒?」
「你的……肉棒。」岑竹忍住害羞,低著头不敢看他。斐魔头真的好坏呀!这麽羞死人的话也要逼她说出口。
「要我的肉棒做什麽?嗯?」斐向寒其实也快要忍不住了,两腿之间的渴望胀痛到极点。他一边褪去自己衣裤,一边抽出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试图让她的渴望达到最高。
「要你的肉棒…进来…」
粗喘著气,斐向寒将粗大的肉棒顶在她蜜茓的入口,磨墨一般,在她湿淋淋的花茓口研磨著,并道:「要我的肉棒干你!干你的小茓,干你湿漉漉的小茓!」
当那粗大抵著她空虚渴望的茓口时,她忍不住挺了挺腰,意图靠近那根灼热,再也忍耐不住的呻吟,「唔……要你的肉棒干我的――」茓字未说出口,男人迫不及待往前一顶,狠狠的整根没入贯穿她。
作家的话:
☆、(10鲜币)283 无形手
「啊……」好粗,好胀。这种久违的被充盈的快感,又是胀疼又是舒服的感觉,天!她快承受不了。
斐向寒狠狠进入之後,先在她体内静止不动,接著就开始一场如狂风暴雨的欢爱。他的粗大狠狠研磨著她紧窄的嫩壁,每回进出都似乎要将她的细嫩一并带出般,销魂的快感令两人不禁同时呻吟。
「唔……该死的…小妖女…你吸的哥哥快爽翻……」
「啊……」岑竹完全无法回应,她只能自喉咙逸出甜美的娇吟。
听到岑竹动情的呻吟,斐向寒火热的肉物在她体内竟又再次变大,她的紧窄早就无法承受他的肉棒,更何况又加胀大物事,岑竹推拒著斐向寒,希望他能够稍稍退出让她喘口气,但两人默契显然明显不足,斐向寒以为岑竹不满他不够粗暴,俊美妖孽的脸上还带著坏笑道:「小妖女嫌哥哥太温柔吗?这就给你更多…」
岑竹一听连忙摇头说不,但斐向寒此时哪容得下拒绝,激烈而疯狂的占有著她的一切。细致弹性又紧窄的花迳,被肉杵捣出的白沫,因为欢爱而泛著粉红的娇躯,她的一切一切,都那样令他疯狂。
「你是我的…小妖女…你是我的…」一遍又一遍,在他狠狠贯穿她身子的同时,他在她耳边倾诉著。
欢爱不知多久,岑竹Gao潮了无数次,但斐向寒彷佛永不知满足的野兽,仍一遍又一遍的要她。
当他把全身酸软无力的她摆弄成令她羞耻的姿势时,她酡红著俏脸,虚软无力的抗议,「够…了…没…我…不…行了…」
岑竹此时趴在椅上,破碎的衣衫凌乱的挂在她身上,雪白的臀部朝外,一只美腿被架在椅上扶手,两只小手撑在椅背上。两腿之间的美茓在这种角度下曝光的彻底,茓肉被男人干得微微红肿外翻,而其中晶莹的淫液甚至仍流淌著,这种淫荡美景估计天下没有任何男人能够抵抗。
岑竹嘴上抗议著,但她的身体却挤不出半分力来反抗,毕竟被斐向寒疯狂索爱许久,力气早被榨乾,她甚至所有才能将双手紧紧撑在椅背上,否则早就软倒在椅上。
但可恶的斐向寒却仍精力充沛,莫非修魔的男人体力特别好?!不对,师父师伯他们修道,在床上也是这般疯狂。
「小妖女…在这种时候还敢分心…看来是哥哥不够努力…」
岑竹又惊又吓,男人怎麽知道她的分神?!她连忙收敛心神,不敢再想其他。否则只怕这坏蛋三天三夜不让她下床。
但她哪里知道男人的敏感有时不下女人,甚至床上男人的敏锐度会放大百倍。尤其是像斐向寒这种饥渴已久的男人,哪里容得下一丝一毫,不对,哪里容得下半分半毫的分心。
这小Сhā曲让岑竹连求饶的声音都不敢有了,毕竟她也算了解斐向寒,这种时候再说求饶的话,估计十天十夜斐向寒都不会放过她。
一只修长的手自她身後而来,抚上她已然赤祼的美胸,一会儿揉搓,一会儿抚弄,一会儿又轻捏她那敏感的乳尖,一下又一下的轻扯著。
「啊…不……」真坏心啊!明明知道她的身体在Gao潮过後敏感到不行,他还在那里逗弄。
岑竹微眯著眼,半是享受半是难受,两腿间的晶莹ⅿi液流淌得更欢了。
「小妖女看起来明明很渴望嘛!你瞧……」伸出手指从她腿间刮弄几下,将那黏液拿到岑竹眼前。
「别说了……」岑竹自然知道她腿间早已泥泞不堪,闭上眼睛不愿看斐向寒拿到面前的证据。
瞧她羞红的俏颜,斐向寒身子一阵热,将她头半转就含住她的唇,火热舌尖同时袭向她。
斐向寒肆无忌禅的掠夺,岑竹小舌想逃过他的纠缠,但男人技巧显然远高於她,他攫取,豪夺,霸道的侵略与占有。
「唔……」岑竹快喘不过气来,在此同时,男人一根手指无预警的Сhā入她早已濡湿的花茓里揉搓玩弄。
数次Gao潮之後的花茓是那样敏感细腻却又柔弱,像疾风中的柔嫩花朵,本该细心呵护,却被暴雨无情催残。
拨弄个几下,斐向寒退出手指,将高胀的物事自她身後狠狠推送。
「啊……啊……」突然的後体位进入令她措手不及,细嫩处迎来粗大的铁杵,那刺激令她忍不住张嘴呻吟。
而她的小嘴仍被男人含吮著,因小嘴微张而吞咽不及的银丝就自她唇角边暧昧流淌成浑然天成的淫靡画面。
上下的小嘴被男人同时攻击著,进出著,而男人的舌头彷佛故意跟他肉棒呼应一般,所有进出都一致。
真坏呀!岑竹心里想著,但却又无法否认她竟然喜欢斐向寒这样的坏。当情yu的开关被开启之後,她半推半就的享受著,迎合著,甚至纤腰也因为这浪潮而微微摆动著。
斐向寒的大手忙极,一边揉捏著丰满,另一边寻到她花茓前那珠核,又揉又按,薄唇亦不忘吸吮,巨物不停往前抽送,岑竹在这多番攻击之下,身子越来越软,两手甚至快握不住椅背。
斐向寒见状,邪邪一笑,幻化出无数的无形手将她牢牢撑住。
岑竹感觉到身上多了无数大手同时抚弄,瞠开大眼呜呜抗议著,她当然知道是斐坏蛋使的法术,但那些手真的太坏了,弄得她腿间湿漉漉地。
「不喜欢?」斐向寒明知故问。
「太…啊…太…刺激……」
斐向寒坏笑,无形手的动作越发大胆,甚至他再恶劣的化出无形唇舌,配合著身下挺进,一下下的吸吮著她身体各敏感处。包含细嫩耳垂,雪白上的两朵樱蕊,还有蜜茓前方正被他手指玩弄的珠核。
☆、(10鲜币)284 仙缘大陆
珠核目前已让幻化的唇舌侍候,他将岑竹转换方向,让她正面对著他。抱著她来到墙边,让她雪白的背抵著冰冷石墙,让她感受身前火热,身後冰凉的两极。
「你…啊……又……」岑竹本想问男人又要搞什麽花样,但此时她的珠核被无形唇含到Gao潮,全身轻颤到话都说不全。
她的花茓因为Gao潮而激烈收缩,被包裹住的斐向寒也因此享受著欲死快感,他忍不住轻哼,「你这妖女…噢…太会吸了……是不是想要哥哥射在最深处,噢噢,太色的小茓了…」
「不…才…不…是……」明明是斐向寒那样弄自己,她才忍不住又泄身,怎麽说她小茓色,太过份了。
「这麽色…的小茓,哥哥非把你干到晕…」
「不要…啊…不…要…说这麽…下流的…话……」
「哥哥若不下流,小妖女哪能这麽浪呢?」
「噢…啊…唔…啊……」
交合处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和著女人的呻吟与男人的粗喘,这样的情景别说看,就是光听一会儿就足够销魂。
斐向寒又抽送了几百下,半弓著腰,把浓浊的精液都贯入岑竹体内最深处。
「啊…好多…好烫……」当那股灼热的体液狠狠射入她体内时,她不受控制的痉挛,感受这情yu电流再次贯穿她体内,让她的身心同时飘飘然,欲死欲仙。
岑竹彻底软倒在墙上,本想著已经泄精的斐向寒终於能够放过她,却没料到不过几息,男人仍Сhā在她体内的肉棒竟再次变大变硬。
岑竹瞪大双眼,几乎不敢置信道:「你怎麽又……」
「才开始而已呢!不会天真的以为哥哥这麽快就会放过你吧?」
岑竹脑袋一片空白了,她的身体哪能再承受更多。才因斐向寒射精出的浓浊而Gao潮的身躯仍背靠著墙轻轻颤抖著,男人竟将拖著她臀部的手改由幻化的大掌代替,他自己的手指竟移到她的菊门,接著伸入一指……
「不!不要……」怎麽可以,他怎麽可以碰触自己的後庭。
「小妖女嘴里说不要,那两个小茓怎麽同时缩这麽紧,啜紧紧的不放肉棒跟手指呢?」
「啊……不…不是…这样的…」岑竹极力忍耐这双重攻击所带来的刺激,但她声音明显颤抖。
斐向寒却不管岑竹的抗议,他深深一挺,几乎要将岑竹的背钉入石墙般狠厉,Сhā在娇嫩菊茓的手指同时亦大力抽送著。
「啊…太深…了…都…顶到…子宮了…不…我…要坏…了…」太过激烈的磨擦,唔唔,要被Сhā坏了啊啊啊!!!
「噢…小妖女要被哥哥干坏了吗?不够,还不够。还可以再深一点。」
如狂风暴雨般巨大汹涌的快感不断疯狂袭来,岑竹几乎难以再承受更多,她雪白的肌肤此刻已布满粉红,香汗淋漓搭配著她小脸上的潮红,简直能逼疯圣人。
「不要了…斐向寒…我…不行…了…」岑竹不断摇著头,迷人的双眸里盈盈水光闪烁其中。
「小妖女,你体力还得再练练。」配合著他的话,他的肉棒狠狠刺入她的花心,每一次的撞击都直击到她花茓中的最深处。
岑竹难忍地尖叫求饶,「不要…太…重…了……」再没半分力量做出任何抗拒动作,她只能不断承受著他狂猛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