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公子好意,只是”白依蓝不再看猪爪男而是看向他旁边的侍从甲,应为可以看得出来,其他侍从都是看着侍从甲,应该是尚书大人身边比较信得过的人。
“呜,都怨奴家没说清楚,才害的公子与我家夫君起了争执,还害公子成了肤浅之人。”白依蓝假装着掩面而泣,朝侍从甲投去惹人怜悯的目光。哼,我看你们还怎么好意思打。是你们的公子有错在先,强抢别人的妻子,如果再出手打就是恶意伤人。
白依蓝说完咽了咽口水,继而把头转向猪爪男所在的方向躬身作辑道“若有得罪之处,奴家在这里赔不是了,还望公子海涵”
白依蓝说完退坐在景云身侧,卧再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抬头问景云“夫君,蓝儿错了,你就原谅蓝儿一次好吗?”
说完白依蓝按住景云掰在木椅上握得紧紧的手,给景云使了个眼色。仔细看那椅子哪里还是原来的样子,椅子上的手印深深的陷入其中,仿佛在用力一点就会变成粉末。
“你不会是想今晚风餐露宿吧?”白依蓝用只有景云能听到的音量凑近说。而这在别人眼里还以为是她在给自己的夫君抛媚眼。
虽然,她知道景云的功夫打倒几个侍从不成问题,但毕竟会耗费些时间和体力,而且事情是由她引起的,本该由她解决她本不是一个喜欢求人,欠别人人情的人。
还不知道猪爪男是不是就只带了六个人,说不定打完之后就得跑不能在这儿吃饭了。这是最大的问题,她现在是真的饿了。
听清始末的侍从们收回自己的佩剑,紧跟侍从甲之后退出客栈,知道是猪公子的不对,纷纷在心里暗自咒骂猪公子。以前可以仍由猪公子自己决定,但是现在是有重务在身切忌不可闹事。
众人见没好戏看了,退回自己的座位吃东西,皆是一脸失落的样子。
而猪爪男那厮竟当场石化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如被雷劈中般木讷。白依蓝如愿的看到了猪爪男变幻莫测的脸上最后呈现出猪肝的绯红,却是无从发泄。心里乐不可滋。
而后,如醉汉般跌跌撞撞的跑出客栈,那滑稽的模样,使白依蓝换了个座位偷偷将头埋于袖中笑得有点抽。
“夫人也该遮遮羞,免去些不必要的麻烦”景云说完,掰正白依蓝的脑袋,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块淡蓝色丝帕,覆上那绝代容颜。
“谁…”是你夫人啊。疑,白依蓝嗅了嗅丝帕上的芳香气味似曾相识,盯了一眼景云随身携带的香囊,不再说话,这应该是那个人的吧?其实在她被带到蝶尘谷昏迷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初尘在耳边说了些关于景云的事。
静静的吃着桌上的饭菜,自那之后两人都不再说话。
一顿饭完后,他们雇了一驾马车,备了些干粮,连夜赶路。
马车一路颠簸的驶向前方。
古代的马车真不是一般的能折腾人,基本没有什么防震效果,感觉就像坐在椅子上跳弹簧床,特难受。这下不知道又该减多少斤肉,白依蓝只觉得胃里一整翻腾的难受,于是让景云停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