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快乐的鸽子在空中飞快的前行,下一秒却已飞快的速度下降,坠落。
七皇子景云取出纸条,飞快扫了一眼纸条上的字‘明日便是景锡归朝之日,成败在此一举’手稍稍用力纸条顿时化为粉末。景云皱了皱眉,看来得多家防范才是。
入夜,泽国的相府内一片漆黑,安静的没有一点气息,只余一轮皎洁的圆月,用它温和的鹅黄|色光芒抚慰大地。与此同时,丞相之女白依蓝的房间里就显得不那么平静。
粉色的沙曼旁,有一双隐匿于月光中的黑色眸子,正在用一筹莫展的表情盯着白色帷帐内的女子,犹豫着要不要掀开帷帐确认一下白依蓝是否安好。
“五皇子殿下,既然来了怎么也不过来看看蓝儿?”注意到来人的犹豫不决,事先躺在白依蓝床上的妙玉,学着白依蓝的腔调天真的朝来人问道。
妙玉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错,但是她依稀记得那个人曾握着她的手对她许诺“一招为君王,必赏金玉宫”这是她唯一能为那个人做的事,哪怕粉身碎骨她也余愿足矣。
想到这里,妙玉终于下了决心咬咬牙,悄悄点燃事先握在手中的熏香片,撩起了一缕披在脚上的薄被,露出大块雪白肌肤,隔着帷帐无法看清容貌,但那妖娆妩媚的动作在昏暗的灯光下却是显得格外刺眼。
这女人疯了吗?也不看看来人是谁,就在这里大显殷勤,还说什么五皇子殿下,景云不由得别开脸不去看床上的人,对她嗤之以鼻。
等等,五皇子殿下?
景云疑惑了,白依蓝不是个痴儿吗?怎会懂得用敬语?又怎会如此大尺度?还有她嘴里一直念叨的是五哥, 这个女子就这么确定来的这个人会是五哥?
也就是说这原本就是他们设计来陷害五哥的。
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浓郁而甜腻的熏香,那香似乎有烟雾缭绕在其中,室内顿时变得奇香且暧昧无比。这种香味景云是识得的,这是迷魂香。
闻到的人轻则全身发软,重则......
景云迅速屏住呼吸,提气封了自己的几处大|茓,将寒冰珠含于嘴中。微微皱起眉头,断定床上的人不是白依蓝,他明白是暗地里的人想借此机会陷害五哥景锡,那么真真的白依蓝被他们藏在何处,会不会早就被囚禁起来,用以威胁白相或是五哥?
这仿佛是一个巨大的阴谋。
更可怕的是他连幕后的认识谁都不知道,以后要如何去面对。
景云正准备离开去通知五皇子,突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见有人正在开房门。无奈只得先屈身藏于床底静观其变,却在到达床底的最后一秒踩空,失去重心,掉入床底的密牢内......
巨大的声响牵连着周围的空气波。
头好痛啊,花幼美睁开眼睛摸了摸后脑勺心里寻思着,她转动着乌溜的圆珠子始终无法看清这个四周黑洞洞的地方,空气也不太新鲜,这里是什么地方?自己不是已经在手术台上死去了吗?怎么还会感觉到痛,怎么还会有知觉?难道这里是阴曹地府。
朦胧中花幼美依稀记得在她失去意识的最后一霎那,手术刀上散发出银色刀芒,混合着一片血红灼伤人的眼睛,那是她最重要的一个人。
“恭喜手术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