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屁呀!来胡言乱语一通就溜了,这小子有这么闲?”
苏飞缓缓走回她的房间,见她终于睡看,默默坐在一旁瞧着她,高陆的话却紧紧纠缠着他。他不吻人的,对他而言,吻等同于心意的交流,打十八岁后,他就没吻过人了,而她却让他像个青涩小伙子,渴望恣意品尝她的甜美。他摸摸自己的唇,昨天碰到她的唇时,强烈的电流窜过他的全身‘他要她!而且是全部的她!
“好可怕的欲望,难道陆哥哥说对了?我真的是太久没抱女人了?”
去抱吧!去抱吧!抱了就会恢复正常……但这真的会变成他的致命伤。
若若是怎么看他的?一个不值得托付终身的色胚?
他无法想像将来她身旁多个欠扁的臭男人,但等她年纪再大些,这可能性极大,不是吗?
“太不爽了,安若然,你居然害我这么不爽,你……气死我了。”他火大地俯身吻住她。
好甜、好软、好想要她!
安若然倏地瞪大眼,他居然又偷吻她?搞屁啊!
“今后我要住这里。”二十四岁的苏飞一脸嚣张地看着她。
“啊?”刚丧母的安若然憔悴又讶异地看着他。
“我被赶出来了。”他走进来。替她把门关上。
“为什么?”她惊讶地捂住嘴。
“可能是我太坦白了,说我老爸下半身比较发达,看到母的就发情,又太关心他,希望他不会因此得性病之类的,相同的话我也同样奉送给我老妈,他们脸上挂不住,就把我赶出来了。”
“不……不会吧?”真是个不孝逆子啊!
“别说他们没度量,我那些话是在家族聚会里说的,苏家几十口人都听见了,难怪他们受不了,要跟我脱离关系。”
“真的脱离关系了?”
“没,我爷爷不准,但被赶出来是真的,所以我没地方住了,而你这里挺大的,以后一起住吧。”苏飞舒适地坐进沙发里,两手摊靠在椅臂上。
“你当然可以住了,这房子本来就是你的,但……你被赶出来,以后要怎么办?”
她既担心又安心的,妈妈过世不到一个月,她的心空荡荡的,这么大的房于里只有她,好寂寞、好孤单、好害怕,而他就出现了。
“什么怎么办?”他朝她招招手。
“被赶出来意味着不能留在‘哥德’你要换工作吗?”她乖乖地坐到他身旁,偏头担心地看着他。
苏飞没答话,只专注地看着她,摸摸她的头又顶高她的下巴,黑眼圈、瘦巴巴的身子、憔悴的倦容,这丫头多久没睡了?他叹口气将她揽进怀里。
“怎么了?”她微微吓到了。
“你放心,以后有我。”他轻抚着她瘦弱的背。
“啊?”
“不会饿着你,我几年前就和朋友合开了间公司,不必靠‘哥德’,我早就是独当一面的老板了。”
“这么厉害?”她有些崇拜地看着他,她的恩人果然不同,
“那当然,等你毕业,不,我看从现在起,你就来当我的秘书吧,以后我们一起过。”
“好!”她扬起嘴角,有他在,不安了快一个月的心终于踏实了……
安若然张开眼,一起过呀!
她憨憨地微笑了许久,才真的清醒,“居然又作梦了。”
她摸摸头,凉凉的,真的完全退烧了,也不再咳嗽打喷嚏,她起身在屋里绕了一圈,发现苏飞不在。
“去哪了?”
她进浴室梳洗了下,望着镜子微微一笑,“这秘书我一当就是四年,时间真的过得好快。”
身体好了肚子也跟着饿了,她走进厨房,想找些吃的,桌上有锅保温的海鲜粥,旁边还放了张字条。
佳人有约,会买晚餐回来。乖乖休息,不准乱跑!
安若然耀眼的笑容僵住,目光无法自“佳人”二字移开,更不懂为何心揪得那么疼。她放下字条茫然地缩坐进沙发里。
“为什么看见这字条。竟比发烧更难受,难道是我感冒还没全好?”她侧躺在沙发上,心情好烦躁。
倏地,她恼火地将抱枕砸向他的房门,“还敢说他的爸妈,该担心得性病的人是他才对口巴!”
她趴在沙发上,拒绝再想了,他想抱多少女人根本不关她的事!
“这色胚三十岁还能用,我就跟他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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