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沂哲累得半死回到酒店,看到她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这待遇还真让人不爽。她在柔软的床上了滚了几圈,拿着遥控器反复的按着台,看到他回来,将遥控器直接丢给他。然后淡淡的开口,“奢侈的男人。”
这床单和被子全是新货,住个酒店,要求这么多,怎么不把家给搬来?
他只是盯着她,那目光让她毛孔悚然。
她从床上爬起来,姿势看起来好看了那么点,顺便将滑到腰际的裙摆向下拉了拉,样子不至于那么萎靡,“怎么这么看着我?”
“我为了一个比较麻烦的案子来这里出差。”他坐在一边的木椅上,椅子很特别,颜色很舒服,做工也很精细,他的手在靠把上敲了敲。
她点点头,她知道他是在出差,可和她有关系吗?
“看着你我还真不平衡。”他摇摇头,将手收回来,揉着自己的额头。
“为啥。”她好奇了。
“我这么辛辛苦苦的陪吃陪喝赔笑挣钱,把这个工程拿下,也才够养你一年,你说你值那么多钱吗?”
她想吐血,少来,他一年挣的岂止这么点钱,还和她算账,他什么时候这么吝啬了。
她踩着光脚丫,跑到他面前,笑嘻嘻的抱住他,“那不是因为我工作比你多吗?”
他挑挑眉,对她的动作倒没有露出反感的姿态。
她越发的放开,“我可还要陪睡。”
程沂哲脸色沉了沉,“我每天累死了。”
她却一点不以为意,“你身体这么好,可以更累一点。”
他一点也不想理她,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
她凑进他耳朵,“这样才更能显示我的价值,让你觉得我贵得理所当然。”
她不想说,她心情比较好,因为他那个“养”字,她很喜欢。
他看她一眼,手开始不规矩的将她的裙摆向上撩起,将她底裤扯下来。而她的手也不停,将他的裤子向下扯着。他分开她的腿,狠狠想下压,贴着他的突起。
她不停的扭动着,而他埋在她的胸间,反复的撕咬着。
她不停的喘气,最后死死抱紧他。
而他将她抱起,走向不远处的床,将她直接甩在床上,高大的身体直接压上去了。
她一边躲着一边笑,“我就说你可以更累一点,我比较了解你对不对?”
他禁锢住她的身体,将自己推进她体内,看着她绯红的脸,狠狠的吻上去,“我只是在想,只有你累得没有力气说话时,我才能安心睡个好觉。”
他这样说话的时候,在她身体里不停的驰骋。
激|情太过猛然,她说不出话来,转化成细细的叫喊。
她突然觉得以前的认知很多是错的,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反应对他没有太多的作用,可当她陷进这样的激|情后,不停的叫出声,他的动作也更为的猛烈。
像体内有着一座活火山,不停的加温加温,然后让它爆发出岩浆。
她死死抱住他的身体,这便是能给她加温的源头。
他吻得很激烈,动作也很激烈,像是在验证他刚刚说的那句话。
当那炽热的岩浆爆发出来的一刻,她浑身颤抖不已,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可这还没完,她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即使在这一刻,也没有停下的打算。
他仍旧压在她身上,仍旧和她紧密相连。
他身体上的汗珠落到她身体上,她有些不适,“我……很累。”
他似乎在笑,她也分不清,可她能听到他的话,“不是还有力气说话吗?”
她是真的很想骂人,可这样软绵绵的她说起来太没气势了。
当他将她的腿分得更开的时候,她真的想到那句著名的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他终于起身,却只是将她的腿环在他的腰上,一边用手捏着她的臀,一边反复的进出。
她真没有什么力气了,或者说唯一的力气全用来抓着那床单了,她能感到自己的燥热,汗水和眼泪混在一起,向下滑落。她毫不怀疑,自己的脸红得不成样子。
可他的动作却依旧猛烈,她忍不住开口,“程沂哲……我求你,慢点……”
他不开口,只是撞击的速度加快了下。
“慢点……我受不了……”
他还是不说话,可动作也不停。
她想动一下腿,但他抓着她的臀,她使不上力,而那贴合的一处竟然有着无比清晰的声响,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终于,他狠狠的一使劲,将灼热的液体迸发进她体内。
她低低的哭着,任由□那液体不停的向外流着。
他躺在她身边,也在不停的喘气。
她没有力气,可这滑滑腻腻的感觉太难受,她动了动腿,只觉得那滑腻的液体从根部一直向着大腿的曲线流着,那感觉太过清晰了。
他休息了一阵,手摸向她的脸,“哭什么哭?”
她不说话,觉得委屈。
“我又没欺负你。”
这还不算欺负,什么才算。
“我想洗澡……”她终于吐出一句完整的话。
程沂哲挑着眉,“我没拦着。”
她用手推了推他,“我……”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