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人的专辑其实挣不了多少钱,关键是成本高,而且现在又是网络时代,多少人会愿意掏钱去买专辑,当然那些脑残粉除外。能挣钱的方式多,一般出席一些活动,代言,这些白诺言都不怎么爱,她不喜欢出现在人前,像某种稀有动物被别人打量。她最喜欢的方式是开演唱会,虽然累几个小时,排练枯燥,可钱源滚滚。她最喜欢看的就是自己银行卡上那猛增的数字,那会让她兴奋。她有个小好爱,最喜欢工商银行的卡,莫名其妙的兴趣。
这次演唱会的举办点是在H市,一切基本都准备齐全,就差她本人到场了,听说票卖得格外的好,哪怕票价高昂到某些人想哭。
白诺言提前到了H市,当成旅游玩,她很会这样安慰自己,就好像没有那么辛苦了。
她喜欢唱抒情歌,这是她的强项,能够唱到别人的心尖上。另外的好处是不用蹦蹦跳跳,那样很容易气息不稳,说难听点就是上气不接下气,在录音棚还好,在演唱会现场那简直就是惨不忍睹,她可不希望自己那样。
所以她只会选择慢歌。
离演唱会还有点时间,她提前来到这里的行为让汪檀十分欣喜,天知道她是一个多没时间概念的人。
只是让白诺言非常十分特别郁闷的事实是,孟津维这家伙也跟着来了。
好吧,她告诉自己是自己魅力大吸引他来的。
在飞机上时,她就想方设计的询问孟津维为什么要跟自己来。
他工作不够忙吗?
他怎么能这么有空?
他怎么不去相亲?
他不用去应酬?
他公司该怎么办?
结果那家伙油盐不进,于是白诺言告诉自己,不要浪费口水了。
白诺言很坏心的想,孟津维就是来盯着自己,让她不能和程沂哲在一起。可他算错了,程沂哲怎么可能为了和她偷情跑这么远来,这样一想,她就觉得孟津维特别笨。而孟津维的行为就越发和她以为的老爸像了,成天担心女儿学坏。小时候教育女儿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长大了教育女儿不能早恋,更大的时候教育女儿一定要选个好男人。
不过老爸的命都很苦,通常女儿都是胳膊肘向外拐,向着外面的野男人。
谁让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今生没啥权利干涉感情,因为前世干涉完了。
而白诺言也够辛苦,来这里第一天就因为水土不服被送到医院,而且她特没有出息,那护士给她打点滴的时候,她那表情用孟津维的话来说就是:视死如归。
于是白诺言更觉得孟津维像老爸了,还陪她来医院。
不过她觉得,还是不要生女儿好,女儿都是赔钱货,养那么大后除了气自己肯定没有别的用。要是生个儿子,如果这个儿子够争气,还可以给你挣两个人回来,多好。
她胡思乱想一通,病就在这模模糊糊之间好了。
H市有着很著名的大学,白诺言想着自己这辈子是没能力考上,所以一定要去看。
她念大学的时候,除了打工,很少坐车出去,很长一段时间都晕车。别人是坐车晕,她是看到那车从自己身边开过都觉得晕,尤其是那车一些灰尘很旧的样子,还没上车就直接头晕。
这里的公交车还好,至少看上去很新。
她喜欢坐靠窗的位置,一是可以看到外面的景物,而是有老人上来也轮不到自己让位,后者这点想法她一直藏在心里,她不喜欢让位,听到那广播说发挥中华民族传统美德她就觉得虚伪。很多老人慈祥,没在上下班高峰期出来,让让位无可厚非。可很多老人一点也不慈祥,总是在人多的时候出来,还把别人让位当成义务,这样的人让位会让心里堵得慌。
孟津维不知道她的想法,跟着她勉勉强强的坐下。
他才刚坐下,白诺言就很不怀好意的开口,“你这位置别人才刚起身,座位都还是温的,你就这样坐不怕长那啥啥?”
孟津维抿抿嘴,“你这位置不是一样?”
“我命贱,小病伤害不了我,看到我自动就跑了。”她忘记了她才“大病初愈”。
“病最喜欢粘在你这种认为自己不会有病的人身上,那叫逆反心理。”
“你连病毒的想法都知道,天才人士。”
“是你对比出来的。”
她恨恨的看了孟津维几眼,还是觉得很不解气。
每年个大高校总会出点乱子,为情跳湖自杀,或者跳楼自杀,又或者打游戏通宵搐死。他们才进这高校,就听到八卦者在念着哪里哪里死了人,那救护车就从他们身边开过。听说是上游泳课的时候,淹死了。但无语的是一米五的游泳池,被淹死的这个人有一米八。
白诺言摇摇头,“要是我,肯定以死相逼,绝对不上游泳课。”
孟津维挑挑眉,“游泳池出事了,肯定得取消游泳课一段时间了。”
“太好了。”
孟津维敲着她的头,“我要是这人的家长,非拍死你不可。”
白诺言低头状,“我错了。不过这学校应该采取自愿原则,不想上课的就不要上课。”
孟津维思索了一下,“你上大学的时候游泳课逃了几次?”
“一次都没有。”她表情欢快,“我请别人吃干锅,让人代替我上游泳课,代替我考试。我很聪明,你不用夸我。”
“恩,确实。请别人吃用地沟油做出的东西换得了体育成绩,啧啧,一般人能想得出来吗?”
白诺言看着他,“装不知道就行了,何必揭示出来嘛。”
讨厌,她也知道那是地沟油,和干锅还是好吃,额,她郁闷了。
他们又走了一段时间,发现这学校大得没完没了,体育馆都看到好几个,操场也有好几个,“这学校究竟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