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一个新丁,众人心里鄙视了一下。
“凌子墨都不知道?最新一期《时代》杂志的封面没看到吗?凌氏的产业版图上涉及地产、金融、酒店、奢侈品……原来并没有涉足娱乐或传媒产业,但是近五年以来,凌子墨却以个人名义收购了五家八卦报纸,三家娱乐杂志和两家网站,据说它们拍了凌子墨的照片又不顾他的意愿要刊登出来,结果在出版前夕全部被收购。”
“他又不是娱乐圈的人,干嘛要拍他。”
真是新丁的够可以。
“知道什么叫豪门吗?以凌子墨的身价,多少明星想傍他这颗大树。这几年跟凌子墨传过绯闻的的明星艺人至少一打,而且全是一线的当红演员或名模。不过也很怪,大部分新闻刊登也没见有什么反应,不知道那几家媒体到底拍到他什么照片,被整成那样。”
“被大公司收购不是挺好的吗?”
“好?是不错,呵呵。知道那几家杂志被收购后改成了什么吗?《读者文摘》《童话故事》和《考试指南》,凌子墨绝对是故意整那些记者编辑的。”最后一句话特意压低了声音。
“你得罪光了今天在场的所有老板也不要得罪凌子墨。他会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那么多也没用,简而言之一句话反正凌少就是有钱人中的有钱人,金字塔的顶端的那种。”
“凌少很少参加娱乐圈的活动,也没见他跟何老有什么交情呀。”
“忘了我们现在是在哪里了呀?M&E不就是凌氏旗下的。”
而那个正被传说中的凌子墨此时在众人簇拥下走进了大厅。
何老上前热情的伸出了双手,“凌少,真是稀客,蓬荜生辉呀!”
凌子墨嘴角微露一抹淡笑,“何老,既然到了M&E,我也要略尽地主之谊,今天酒店的费用就算我账上。”
“凌少,那怎么好意思……”
凌子墨无视何鼎文的一脸意外,眼神轻扫身后的荣轩。
“何老六十大寿,匆忙之间也没准备什么礼物,小东西略表心意。”
一支清乾隆御制料胎画珐琅一路荣华鼻烟壶,只能在拍卖场上看到的东西,估价18到25万美元。只有寸余大小的鼻烟壶上精致的绘着一对憩息池塘中的白鹭,池塘四周的荷花正含苞待放。
何鼎文惊讶的接过荣轩手上的鼻烟壶,“凌贤侄,出手如此之重,何某受之有愧呀。”何鼎文没多少爱好,但漂白了这么多年,最附庸风雅的就是把玩古董。当然深知这个鼻烟壶的价值。今日的面子算是拿了个十足十,不禁飘然自得起来,称呼也从凌少转为凌贤侄,如果能跟凌子墨搞好关系,对何氏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这种古董本身也不适合我们后辈,在我手里实属浪费,何老六十大寿,我也只是借花献佛。小玩物,何老无须客气。”
凌子墨跟圈内的各大佬并没有特别私交,基本上像这种豪门巨贾出身,有自己一套庞大的产业版图,一般看不上娱乐圈的那么一些小钱。今天竟然会出席何鼎文的生日宴确实令人意外。场内无数双美丽勾魂的眼睛都或矜持或妖媚或羞怯的粘着凌子墨,而那些眼神的深处散发的都是同一种粉红色信息。
这样一场由珠光宝气,华服美色堆积的奢华宴会,有着着世人最为羡慕的一切,美色、权利和财富……
“高先生,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请你今晚美丽的舞伴跳支舞呢?”
英俊挺拔的凌子墨站在曾号称圈内第一美男的高希文身边竟也毫不逊色,难分轩轾。同样的风度翩翩仪表不凡,同样的冷峻内敛,区别或许只在于高希文是外冷内热,而凌子墨即使笑容满面也依然散发着渗人的寒意。
高希文只是淡漠的看了眼这位引起宴会震动的大人物,侧头无声询问从容。换来从容嫣然一笑;“希文,折腾这么久,你也累了,先去休息一会吧。”
五彩水晶大吊灯焕发出光彩夺目的色泽,华彩绚烂的舞池,风度翩翩的凌子墨和从容郎才女貌,一对璧人,红色裙摆在每一个音符之间滑出一幕幕灵动的旋转……这一幕不亚于电影里任何一场浪漫的桥段。
从容无疑是令人妒忌的,不仅有高希文作为护花使者一直傍其左右,而且还能第一个赢得凌子墨的关注。其实现场比她年轻甚至比她漂亮也并非没有,当然这种想法大部分也只是心里想想而已,毕竟从容的地位和名气摆在那里。面上所有人都摆出了一脸欣赏和艳羡的表情注视着场中的凌子墨和从容。而别人的目光对于永远生活在被人关注里的从容和凌子墨而言那是犹如空气一般,早已不能引起他们任何的不安或者激动,只要一站上舞台就只需要尽情表演,在荧幕前在目光中。
“凌少会出席娱乐圈这种小活动,真是令人意外呢。”
“哦,从容小姐不希望在这里看到我。”
“怎么会,凌少大驾光临,何老可很是高兴呀,而厅里这些美女们更是兴奋呢。如今可都个个很是嫉妒的瞪着我呢!”
“哦,是吗?瞪着我的男士也不在少数。
“如果凌少待会看上哪位美女,我可以代为引荐。”
“真是多谢从容小姐的美意。”
两人的脸上都是社交礼仪最无懈可击的微笑,但是如果你你很仔细的观察他们的眼睛,你会发现那里毫无温度可言。
…………
“你并不热衷这些娱乐圈的宴会,跟何鼎文也没什么私交,何必一反常态的出席。”
“呵呵,跟我装傻呢,你会不知道我的目的。”
“凌子墨……”
“高希文面子够大,不过确实不容小觑,值得我砸下200万的见面礼
“确实,能让你去跟何鼎文赔笑应酬,这值得何止区区200万。”
“不知道你准备怎么介绍我呢?”
“哦,你希望我怎么介绍呢?或者我应该问,有没有必要介绍你呢?”
凌子墨的眼神蓦的一凌,扣在从容腰间的手一紧,面上却是依旧的笑意融融,“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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