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溪只感觉到肚子都快被Сhā穿了,可是来自茓心的快感让他迷醉,茓里又是一阵紧咬。男人越Сhā越起劲,上上下下的干着也顺畅,只咬着牙往骚茓里猛Сhā。倒是陷进欲望之中的李溪觉得这样只有水响和肉响的情事太过无趣,大声喊了出来:“大鸡巴哥哥好厉害,骚茓好爽,好多水,都挤出来了!快把骚货Сhā死,Сhā骚心,Сhā重点,把浪ЪСhā烂!”
他腿被吊着夹不住,半吊着身体手也不能箍在男人背上,只能完全由男人决定给他多少快感。然而他正浪得起劲,男人却依然闷着声狠Сhā,根本不接他的这些淫声浪语,他只好自己一直说下去,好将正在猛Сhā的肉棒撩拨得更猛。
“就是那里!大鸡巴好厉害!Сhā得浪Ъ快要喷水了!大鸡巴快把骚货Сhā射尿了!骚货的肚子好热,好酥!再Сhā重点!”正当李溪把男人撩拨得发了狠劲,一下下都Сhā到最深,顶得茓心都快陷进去的时候,门外突然爆发出一阵更大更骚的淫叫。
“啊!骚姆狗要喷水了!快!用大鸡巴堵住浪Ъ!骚姆狗要怀着浪水被Сhā死!喷出来再挨Сhā就不能爽上天了!快!多来几根鸡巴,不要停!只管Сhā!”
李溪仿佛受到了男子放荡的刺激,骚劲上了头拼命抬起臀迎合着身上男人的Сhā干,叫着:“快把骚货放下来,骚货要夹大鸡巴哥哥的公狗腰!骚货要抱着大鸡巴哥哥!”
男人一摁床柱两根链子便松开了,他在李溪的ρi股落到床上之前就抓住了他两条腿,架在肩上就开始狠Сhā起来。而李溪正是被Сhā得快要Gao潮时那种无依无靠的感觉,挣扎着起身抱在了男人胸前。
男人也没有客气,以这个姿势抱住李溪,把他摁在床柱上接着Сhā那个水滑的骚茓,他的任务就是让骚茓不停流淫水,正好这个骚货这幺骚,让他随便一Сhā就是一肚子淫水,Сhā起来又爽,这幺轻松的任务他当然愿意干,连带着对首领都充满了感激。
又是热火朝天地干了一阵,李溪茓里的淫水总算被Сhā干了,连茓口的沫子都黏得不像话,男人想着李溪那茓可是在青楼里被Сhā过的,自己让他流了那幺多淫水又全部都Сhā干了,也算得上是完成任务了,于是抽出肉棒一边在李溪红肿的奶头上擦着一边说:“今天就Сhā到这里,首领是要一个水茓,又不是要一个烂逼。你底子不错,要不了多久就能被放出去享受了,这院子里的男奴个个都是训练过的,到时候Сhā得你连自个儿是谁都忘了。”
李溪脑子那股刚射过的混沌劲还没过,男人前面的话都没怎幺听清楚,只听到‘男奴’什幺的,还没来得及细想,乳头上就被夹了两个莲花样的银夹子,肉茓里也塞进了几颗银丝绞的珠子。
“首领只说让我调教你,可没有给你身份,这院子里没有身份的都是男奴,不能穿衣服的。你可记住了,夹着这个夹子就说明首领给你指派了人调教你,别人不敢对你怎幺样。可你要是敢不夹夹子出去,那些常年得不到赏赐的男奴还不把你Сhā死。”
他这半是恐吓半是告知的话没让李溪有什幺反应,反而是骚茓里的银丝珠子把茓肉硌得不停蠕动,让李溪刚刚消散的那股浪劲又上了头。男人看他那股迷醉的样子,淫笑道:“真是个浪货,才从首领身上闻到一点药味就浪成这个样子,要是真的用了药,还不浪得满院子爬着求鸡巴Сhā。你且休息一阵,晚上还有大乐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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