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学校花房里睡午觉顺便做,爱是司语最喜爱的一项活动,但这项活动在近几天里被剥削得一干二净。
因为每天中午,花房里都会有人在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以司语的脾气,如果遇到了别人,他当然会是毫不在意的走进去,然后坐着观赏活瑃宮。
可是这个人偏偏不是别人,而是自己从小到大的死对头萧同,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个萧健长来到学校后,萧同竟然喜欢上了这个花房,而且每天中午都不缺席。
这近乎刻意的做法让司语的愤怒越积越重,重到几乎想直接阉了某人,或干脆找个男人来和他们一起玩4P。
这当然只是想法,司语是个聪明的人,聪明的人当然知道自己就算得罪了全世界也不该得罪没有理智的野兽,而萧同,偏偏是司语心目中野兽的代表。
站在花房的门口,司语冷笑得听着里面若有若无的呻吟声,轻声推开了大门,看着萧健衣衫半退得趴在沙发椅上,萧同正在后面奋力的冲刺。
笑着拍拍手,司语对眼前的现场直播非常满意:“嗯,不错,继续,动作大一点,声音响一点,时间持久点。”
皱着眉将因为惊吓而软下来的器具从萧健长的菊|茓中抽出,萧同退下保险套拿起一旁的纸巾擦了擦,这才懒洋洋得穿上裤子:“你来干吗?”
优雅得坐在另一张沙发上,司语看着萧健长快速得穿上衣服,红着一张脸坐在对面,这才抬头看向了萧同:“没什么,看场活瑃宮吗,有人要在我的地盘演,我为什么不能看?没拿只V8出来拍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
弯下腰,萧同看着司语笑得有些变形的脸,露出了几分满意的笑容:“我说怎么了,原来是嫌我抢了你风流的地方,唉,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免得你太滥交得了那什么A字头的病,这我可没办法像伯父伯母交待。”
随手折下一朵鲜花,司语走向萧同的面前,半靠在他的身上,长发随着动作散落在胸前:“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