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第一次见到司语的时候那样,明明是被进入的一方,却强势得让人炫目。
还在思索的时候,身体已经被熟悉的气息包围,萧同站在他的身后,轻声问道:“怎么,对音乐有兴趣,那就加放音乐社吧,你和学生们走得太远了,这样不好!”
“嗯。”萧健长点了点头,冲萧同展开了温柔的笑容。
他是感谢萧同的,尽管萧同并不爱他,却依旧给了他别人梦寐以求的身份和富贵,他见过萧同对别人的态度,所以他一直不明白,萧同为什么会对他特别青睐。
他知道萧同刚开始只是把他看作了一个普通的酒吧侍应生,一个长得还顺眼的可以上床的人,但是,在他呻吟的那一刻,萧健长清晰得感觉到了身上那个人突然变得特别兴奋的身体。
就在第二天,在一个不愉快的电话后,萧同收了他做弟弟,把他弄进夕照。
萧健长一直不明白自己呻吟的声音有什么特别,直到那天遇到了司语,他终于看清了一切。
他在床上的声音和司语很像,虽然没有那样的气势,虽然没有那样的高高在上,但却像极了,一样的沙哑和媚惑。
就在那一刻,萧健长才知道萧同为什么喜欢听他的声音,为什么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关上灯,因为在那一刻,萧同想的是一个弱势的,在他身下的司语。
萧同是喜欢他的,只是他没办法接受,因为萧同太强势,强势到无法容忍别人和他的不相上下。
“走了!”音乐声早已停止,司语已经越过人群走到他和萧同面前。
司语的目光里没有萧健长,是的,他们都是一样的人,萧同和司语,他们的眼里只看得到和自己一样的强的人,别人,不过都是那么回事!
躺在学校花房里睡午觉顺便做,爱是司语最喜爱的一项活动,但这项活动在近几天里被剥削得一干二净。
因为每天中午,花房里都会有人在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以司语的脾气,如果遇到了别人,他当然会是毫不在意的走进去,然后坐着观赏活瑃宮。
可是这个人偏偏不是别人,而是自己从小到大的死对头萧同,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个萧健长来到学校后,萧同竟然喜欢上了这个花房,而且每天中午都不缺席。
这近乎刻意的做法让司语的愤怒越积越重,重到几乎想直接阉了某人,或干脆找个男人来和他们一起玩4P。
这当然只是想法,司语是个聪明的人,聪明的人当然知道自己就算得罪了全世界也不该得罪没有理智的野兽,而萧同,偏偏是司语心目中野兽的代表。
站在花房的门口,司语冷笑得听着里面若有若无的呻吟声,轻声推开了大门,看着萧健衣衫半退得趴在沙发椅上,萧同正在后面奋力的冲刺。
笑着拍拍手,司语对眼前的现场直播非常满意:“嗯,不错,继续,动作大一点,声音响一点,时间持久点。”
皱着眉将因为惊吓而软下来的器具从萧健长的菊|茓中抽出,萧同退下保险套拿起一旁的纸巾擦了擦,这才懒洋洋得穿上裤子:“你来干吗?”
优雅得坐在另一张沙发上,司语看着萧健长快速得穿上衣服,红着一张脸坐在对面,这才抬头看向了萧同:“没什么,看场活瑃宮吗,有人要在我的地盘演,我为什么不能看?没拿只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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