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明天有人会被吃了。
“你说明天旭阳见到我们会谢谢还是报复呢?”坐在沙发的一角,司语将整个身体陷进沙发里,“我想肯定是报复,那小子永远都是报着我的东西只有我能欺负的原则的。”
坐在另一张沙发上,萧同喝着手里的咖啡,镜片后面的眼睛里递过一点点嘲弄:“你怕?”
耸了耸肩,司语还给他一个“你是笨蛋”的笑容,转身走进萧同的卧室里,仅凭昨晚,他就已经有了把这里当成自己家的良好觉悟。
扶了扶眼镜,萧同开始思考今晚睡觉的地方,沙发太难受,去健长的房里?只怕百分之百会被破坏……
“一起睡吧。”还没等萧同考虑出结果来,司语优雅的声音就已传到了耳边,只见他倚在卧室的门上,对他笑得有些诡异,“一起睡吧,我受不了沙发你就受得了吗?或者你在怕……”
明知道司语不可能这么好心,可面对那张大床的诱惑,萧同还是妥协得点了点头,和司语一起进入卧室。
大SIZE的床别说两个人,就算睡上四五个人也是可以的,所以就算在一张床上,只要各占一边,两个人绝对相安无事。
可是萧同忘了,司语一直不是一个可以用常理来判断的人,还不到两分钟,一双手臂已经很快得缠上了萧同的腰,紧接着,整个身体贴了过来,不同于女人的柔软,也不同于一般男人的坚硬,从小的锻炼让司语的身体非常舒适——至少在萧同眼里是这样的。
在萧同还在考虑要不要把那只手给挣脱掉的时候,司语的脚已经很快攻占了地盘,其中一只脚非常自然得弯到了萧同腿上,磨蹭萧同的大腿。
很想推开他,却不想让这只有在睡觉时才会有的温柔脆弱被打碎,萧同只有不停得退让,在司语的头蹭过来的时候,他已经非常自觉得摊开了手臂,让司语顺利得用他的肩部当枕头。
于是,在萧同不断的割让主权后,司语完完全全侵占了地盘,他的整个身体几乎都贴着萧同,腿放在萧同的大腿上,手放在萧同的腰上,头放在萧同的肩上。
平静湿润的呼息在萧同的耳边拂过,一丝丝渗进肌肤,吹进萧同本来就即紧张又兴奋的身体里。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萧同在心里不断得呼喊,也不断得后悔,早知道这样,宁愿睡在沙发上,也免得遭受这种“甜蜜的温柔”。
那让所有人都引以为叹的自制力呢?萧同在心里呼唤他的出现,却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自制力从来不在司语的身上体现过。
下半身的反应让萧同开始反省,反省自己是不是过于禽兽了点,不然怎么可以在面对一个人睡颜时起这么大的反应。
萧同不得不承认,不管是清醒的还是睡觉中的司语都不会明白一个词,那就是适可而止。
不然,司语怎么会得寸进尺得把自己的手从萧同的腰部移到颈部,又翻身将整个身体都帖在萧同的身侧,他的嘴几乎已经碰到了萧同的颈动脉,而下身柔软的部位非常明确得帖在萧同的腰上,蜷曲的身躯无意识得磨蹭,似乎在责怪倚靠物的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