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我想见见你,你来我的宿舍一趟吗?”
“嗯,有什么事,这里说不行吗?”
“不行,你还是过来吧,很重要的事情。”
打开萧健长宿舍的门,萧同就看见一堆行礼整齐得摆放在一边,萧健长坐在沙发上,茶机上有几份文件。
目光流连在萧健长的身上,萧同已经明白萧健长叫他来的目的,他径直坐下,还没等萧健长开口:“你不用想了,我不答应!”
“可是……”萧健长不敢反驳萧同的话,从一开始,萧健长就害怕萧同,他们之间的交流在最初就出现了问题。
扶了扶眼镜,萧同看着萧健长,双手像司语平时那样抱着胸前:“你以为我认你做弟弟是因为我们的关系?”
摇了摇头,萧同残忍得打碎了萧健长曾经的幸福:“如果我会为了私情而让萧家认个儿子,那我就不配叫做萧同。”
把桌上的文件放到萧健长手上,萧同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难堪:“我认你,是因为你真是萧家的人,你是我死去二叔的私生子,证据就是你脖子上的那块玉佩。”
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微笑得上去开门,看见司语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进来:“你要的东西,萧同。”
伸手接过文件,顺便抱住司语坐回沙发上,萧同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了萧健长:“前面是你体检时血样的DNA报告,后面是我二叔的DNA报告,你可以看一下,我二叔在很久前就去世了,我们全家都不知道你的存在,不然也不会让你在外面这么久了。”
接过萧同递过的文件,萧健长将信将疑得打开它,DNA的对比报道让他的脸色渐渐苍白,愤怒的情绪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你早就知道,那你还……我们是……我们是……”
“是堂兄弟。”接过萧健长说不出口的话,萧同的回答是一抹冷笑,“那又如何,只要我看得顺眼就行了。又不是女人,不会有生育方面的问题,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漠视萧健长生愤怒的脸,萧同起身离开了宿舍:“知道我二叔死的时候才几岁吗?才十七岁!所以你不要怪你的父亲,要怪就怪你妈妈吧,还有,如果现在你还是要走,我也不愿拦你,是你自己放弃的,与我无关。”
牵住司语的手,萧同毫无眷恋得离开了萧健长的宿舍:“司语,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