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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三十九章 厉大巫祝【倒V】

( 另几名黑巫族青年虽不像他那般怒形于­色­但目光中也流露出许多不满显然紫萱口中的那位“死人脸”在族中地位极高是以不容他人侮辱半分

“你才放肆!”即便周围气氛因自己一句话瞬间沉郁,紫萱却是一点也不惧怕,迎着那些人冷漠下来的眼神昂首挺胸,故意还弯起嘴角笑盈盈地学着火爆青年的口吻,“竟敢对我大呼小叫,不想活了吗?”

“你!”火爆青年一听,一张黝黑面孔气得乌中泛红,挥舞着手中亮晃晃的腰刀便砍了过来,刀刃在风中带起一阵破空之声来势凌厉锐不可当

玄震在旁看到,如何能让他伤到紫萱,当下袍袖一卷一带,将她扯到身后护赚心念一动,春水剑已是光芒大放,横档了上去

刀浆锵,连着相碰撞几次那火爆青年握刀之手亦由单手变为双手,但不管他如何大力挥砍,总教面前这柄细细长长不甚坚实的透明剑锋格挡了回去,不一会儿便满头大汗,呼呼喘气,刀势也慢了下来

玄震本就不欲与他们争斗,见那青年向后一跳,退出战圈,便也竖起两指一引,春水在半空一个转身,回到他面前,玄震握住剑柄便将它送回了绞

那些黑巫族青年此时自然没了之前的气焰,但望过来的眼光里戒备神情却是越来越盛,只听其中一人忽地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话音古怪,说的竟不是汉话,另几名青年听了,嘴角顿时勾起一抹狞笑,齐刷刷将手伸向了后腰

“玄震哥哥小心,他们要用毒物!”

紫萱是巫族中人,遥遥听得几句,忙不迭在玄震背后予以提示,但已是有些来不及那几个青年已将手从后腰革囊中抽出,不约而同朝玄震用力一掷,只听怦然巨响在两边人之中炸开,不过一折的功夫,便见黑沙顿起,其间更有古怪嗡鸣,那黑沙在空中不断展开,不过片刻便漫天漫野都是,偶尔弹出一星半点玄震手上面上便生起灼烧痛感,显是有毒

毒沙在空中形成了一道巨大的屏障,站在那边的几名青年更是渐渐被遮在后面看也看不清楚身影只听叽里咕噜念咒般的声音在黑沙后渐渐高昂,初时几个人念得并不整齐,渐渐地声音也合在了一起,随着那念咒声,黑沙竟翻滚蠕动起来,嗡鸣也愈加嘈杂,再过片刻,那沙障的正中央竟渐渐凸起了一块,一条一条的细长物在那凸起上游来爬去,像是许多长虫一般,教人看了不由得胸中恶心欲呕

念咒声到最后已成了翻来覆去的重复,玄震虽不通巫族语言却也察觉了出来那黑沙凸起处被咒语驱使,愈来愈清晰,渐渐地已能看出是一张人面来,只是那面孔奇大无比,五官更是模糊扭曲,面颊处更是不住有什么在下蠕动来去,当真可怖之极玄震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这一趟南疆之行,最后竟要到了面临这巫族奇术的地步

这法术声势不鞋又与自己所修道法全然不是一个道理,如何应对当真不知玄震还未谋定,那黑沙中的人面却已先动了,嗡鸣声大作,人面下方那本应是嘴的地方渐渐敞开成一个圆洞,噗噗吐出了一股黑沙,汇成一条长龙冲了过来

玄震再来不及多想,右掌在胸前疾画了一个太极,刹那间在前方结起数道风壁,恰恰赶在了那黑龙之前挡了过去簌簌声嗡鸣声念咒声在耳边汇成了一股洪流,愈来愈大,直至震耳欲聋,但那风壁在玄震灵力支持下极是稳固,黑龙撞上来便化作团团散沙

黑沙纷飞,风鸣不止,就在这时,玄震背后忽地响起一个声音,褪去了平日的狡黠机灵,娇­嫩­中反倒多了一丝圣洁:“都住手!”

身后传来衣衫轻碰的父@声响,紫萱从后面走到了玄震身旁,高举着左手冲对面大声叫道:“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玄震侧目也望了过去,只见紫萱手中托着一物,那物圆圆润润,却是一颗晶莹剔透的彩珠,珠子内还有一女子的绰约身姿若隐若现,只是下半截却好似成了蛇尾,彩光流转,裹着那女子身形流转不休,衬得那女子的浅­色­衣衫在光华中仿佛微微飘动,竟好似活着一般

那宝珠一经拿出,便有一股浓厚灵气以之为中心向四面散发出来,黑沙狂风为之所摄,竟似也缓了一缓玄震放出一道真气略一探查,心中大惊,这圆珠蕴含的力量莫说是他,太清真人并门中几位道法高深的长老浑身真气灵力加起来也无法比得过,如此­精­纯强大之力竟能聚集在这么一个手掌便可包住的珠子里,真是难以置信想来此物是白巫族至宝,不知为何竟会到了紫萱这一个小姑娘手里,玄震想到这里,看向紫萱的目光更是与先前不同,暗道:她……她到底是何身份,有什么来历?

玄震心中正自惊疑不定,对面亦传来一记轻咦之声,风壁所抗之力顿时便轻了下来,那黑沙也不再飞舞不休,反倒渐渐汇集成了一小团周遭绿树花卉和那几个巫族青年的身影重新出现在了面前

先前与紫萱说话的那青年面上满是惊愕敬畏,当下便令身旁几人将黑沙收起,这才走了过来,将右手贴在胸前,左手自胸口至体侧划出一道优美弧线,口中恭恭敬敬地道:“想不到想不到竟是圣灵珠……”

“想不到女娲后人竟会突至我族,厉千鹳没能约束好族人,让他们惊动了女娲后人,真是对不住”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接下去说道,接着便见一高大男子自山谷那边脚踏五彩瘴气飘了过来

那些黑巫族青年见了这人,忙低下头又行了一个和方才一模一样的古怪礼节,齐声道:“见过大巫祝!”

玄震心中微微一动,思道:这就是紫萱口中的“死人脸”?倒要好好瞧瞧这黑巫族巫祝大人的长相,到底长得有多像死人?想着便抬目看了过去

那五彩瘴气这时已落在了众人面前,其上那瘦高男子形貌也清晰起来玄震一眼所见,先是一袭漆黑长袍,上面以五彩丝线绣出许多繁复纹理,多是些花草虫蛇,与神木林中的那些倒是颇有些相似此人一身黑­色­,面孔却是极其苍白,连­唇­上都不见半点血­色­,当真如死人一般,紫萱所起的那个绰号倒也不失真意

但玄震曾听祸叟所说,诸巫族中的大巫祝唯有德才兼备众望所归之人方能担任,而往往此类人士年纪都是一大把,这厉千鹳望来不过三十余岁,如此年轻便能成为一族大巫祝,想来很有些独到之处

“女娲后人,哼,女娲后人……难道我没有名字吗?”紫萱一面将彩珠收回怀中,一面气鼓鼓地嘀咕道,但似乎她对这位厉大巫祝也有些畏惧,便没敢大声说出来

厉千鹳神情不动,也不知是否听到她说了什么,那双冷目不过在她身上一扫,冷厉眼光便径自朝玄震­射­了过来,缓缓道:“我黑巫族隐居在此,除了与其他巫族来往,并不接待南疆之外的人,想来是女娲后人不知我族规,擅自将你带入此地既如此,速速离去,便不将你手足留下了”

这一番话虽是冰冷,但其中煞气却是极重玄震度其话中之意,黑巫族竟是不 ... [,]

(允许外来之人擅入,凡是闯入者不分青红皂白便要砍下手足才罢休,如此行事,果真颇有蛮夷残忍之风

紫萱一听,脚步一迈,站在玄震前面便要说话玄震摇了摇头,轻轻按在她肩上,不卑不亢地道:“这位厉巫祝,玄震到此也并不是来刺探什么,只是我有一物,据说来自于南疆黑巫族,只要弄清楚它的来历,便是要我留下,我也没那么多功夫的”说着便反手将春水抽了出来

厉千鹳目光一凝,冷笑一声道:“你待如何?方才打了我族人不够,还想与我争斗一番——等一下,你较那是……那坠子是……”

他话音忽地颤抖起来,与之前冷漠之态大不相同,不仅玄震紫萱大是奇怪,那几个黑巫族青年也面露疑惑但厉千鹳却管不了那许多,只是目不转睛地瞪着玄震剑柄上摇曳着的五彩丝线和那柄木刀小坠,眼中流露出既惊讶又不解的神情

“你……方才你所说的那件物事,便是这个坠子?”厉千鹳过了半晌,这才回过神似的将视线转回到玄震面上,话音也恢复了之前的冷淡,但目光却更加复杂了

玄震点了点头,抚着木刀小坠道:“我幼时遭遇大难,失却了记忆,从我醒来时这坠子便带在身上,自从听一南疆老者说此物与黑巫族有关,我便念念不忘,还专程来到这里,便是为了……”

“原来这坠子对玄震哥哥这么重要,竟关乎你的过去?”紫萱恍然大悟,有些惭愧地道,“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吵着要它了……”

厉千鹳闻听此言,目光盯着玄震又凝视了半晌,霍然转身,黑袍在身后摇摆展开只听他冷冷道:“跟我来”说着脚下又聚起一团彩气,载着他径直朝山谷中飞去

40第四十章 前尘往事(上)【倒V】

( 玄震当下带着紫萱御剑跟了上去不多时便到了山谷正中此处房屋已渐渐多了起来到处可见到一些男女在田间照料毒物掠过一块空地上方时,还可见到许多年纪较大的老人聚在一起,身旁放了许多瓶罐,其中黑气袅袅,更有不少青年人扛了装满艳丽花草的大筐堆放在空处,想来是用来熬制毒药

厉千鹳所站的那团五彩瘴气从那些黑巫族人头顶飞过,不带半点汪地朝山谷正中最高最大的那间屋子飘去,沿途那些族人见了,倒是立即退手下的活计手贴胸前行礼不迭

“那些人为什么那样做?”玄震见了问道

紫萱在他身后紧紧拽着他衣袖一面勉力稳住身形,一面笑道:“那是我们巫族的礼节,对待长辈或者地位高的人就得这么做”

玄震瞥了她一眼,忽然微笑道:“那么想来你也经常对人行这种礼节了?”

紫萱顿时将脑袋摇得拨浪鼓一般:“不是不是!是他们经常对我行礼才对”全然不曾注意到玄震闻听此话后更加笃定的眼神

二人跟在后面到了那间大屋子前,这木屋建在谷中高地,前面便是祭坛,屋门大敞,可以看到堂中供着女娲神像厉千鹳大概已进了屋,只留下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站在那里等着他们紫萱一看到他,立即指着那张小脸道:“艾又是个死人脸!你一定是死人脸的儿子对不对?哈哈,小死人脸!”

玄震哭笑不得,道:“紫萱,别欺负小孩子了”

那小男孩将紫萱掐在脸蛋上的手拨开,极是不耐地瞪了她一眼,转头板着脸对玄震道:“我叫厉江流,是大巫祝之子我爹让我在这里等你们,跟我来罢”说着转身朝木屋后走去

那屋后原来另有一个小院子,院中亦开着一块田地,种了许多毒花毒草,颜­色­比外面那些巫族人所植更加绚丽,显然毒­性­也更强厉江流带着他们从田地旁走过,不时回头瞟一眼紫萱,眼神中颇有些怀疑戒备,显然是生怕她顺手拔了自己的宝贝毒草

玄震转头偷笑,一瞥眼看到紫萱回瞪向那小男孩的目光,忙轻咳一声,推着她朝前走去

到了院子那头的小屋中,厉千鹳已坐在堂中等候紫萱一跨进门槛,便听他说道:“女娲后人,你今日到这里,只怕圣姑并不知情罢?”

紫萱脚步顿了一顿,又轻快地朝一张空椅走去,直到坐下才笑嘻嘻地道:“我都这么大了,出来看看外面有什么好玩的还不行吗?傀儡婆婆肯定不会怪我的”说着不等厉千鹳再说什么,又故意扁着小嘴哼道,“你那些族人对我无礼的事我还没有怪责呢,你反倒来管我?哼,当年要不是你们黑巫族的人弄丢了女娲娘娘留给我的宝物,现在我也不用被婆婆束手束脚,关在神殿里出不来啦!”

厉千鹳面­色­微沉,默然不语厉江流见自己父亲被一个小姑娘训斥居然还骂不还口,站在一旁大是不满,连着瞪了紫萱好几眼,哪知紫萱也是个不甘示弱的,抬起下巴亦瞪了回去,二人“眉来眼去”个没完,自然也就顾不上说话了

玄震在她身旁坐下,目光不着痕迹地从那两个小孩身上转回,轻咳一声道:“厉巫祝,此番若不是紫萱姑娘,只怕玄震就要葬身在这南疆古林中,她小小年纪在这毒物众多之处的都活得好好的,想来去到别处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紫萱一听,满脸绽放出赞同之­色­,连连点头厉江流站在自己父亲椅旁顿时又丢过来几个大白眼

厉千鹳摇了摇头,不再多说,道:“罢了,白巫族之事我一个黑巫族人也不便多问” 目光在他背后那柄长较了绕了几圈,终是忍不住先问了出来,“玄震道长,那个坠子……能否解下给我一看?”

玄震自然并无不可,当下便解下木刀小坠递了过去,厉千鹳接在手里,以指摩挲着木刀上凿刻的纹理,翻来覆去了好几遍,目光中渐渐升起一缕惊讶,一缕哀伤,喃喃道:“果然是它,果然是它!”

厉江流站在他身旁亦探头看了几眼,这时好奇地道:“爹,这不是你一直藏在盒子里不许人碰的那个坠子吗?”说着怀疑戒备的眼神又多分了一半给玄震,脸上神­色­颇有些“果然坏女人的朋友也不是好人”的意思,玄震唯有无奈苦笑而已

“咦?”紫萱一听,也探头看了起来,“那坠子一直在玄震哥哥的剑柄上挂着,他之前又没有来过这里,不可能拿了死人脸的东西罢……艾对了,之前我就觉得这个坠子和死人脸的那个很像,会不会是在同一个人那里买的?”

厉千鹳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这叹息声里早已融化了平素的冷漠:“这坠子在这世上唯有两个,哪里能够买得到?”他说得无奈,望向手中坠子的神情也极是怀念珍惜,玄震见了更是心中纳罕,这木刀坠子虽然有些特别,但也不像是什么难得的物事,厉千鹳身为南疆黑巫族的大巫祝,什么宝贝不能弄来,为何对这一个小小的东西,这般看重?

这样想着,他不禁疑道:“厉巫祝,这坠子只有两个,难不成十分珍贵……有什么大法力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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