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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玩物世家+特典2篇 风弄 > 第三章

第三章

「没有。」我敢吗?

「今天我抱得你舒服吗?」

「舒......舒服......」个鬼!肠子都差点被你玩出来啦!

似乎听出语气中的言不由衷,瑞清挑起怀里人的下巴,认真地看着他,「师兄,你要是对我有哪不满意,就直接告诉我,没必要撒谎,我可以接受实话的。」

张玥朗连忙摇头,「不不,没有不满。」

可以接受实话?他才不上当!

当初就是听了师弟这话,蠢的老老实实地说希望师弟动作能够稍微配合一下他,毕竟他也是男人,有时候也希望主动。换来的就是连续几天几夜都被­操­得差点没命,连去茅厕都腿软到只能让师弟抱着去,最后恶魔师弟问,「加强了这几天的练习,现在我的动作让师兄满意了吧?如果配合还是不够,我们再练习几天?」

吓得他差点头如捣蒜,淌了一脸眼泪连说了十几个「很满意很满意」,才被放过。

瑞清亲热地和他蹭脸蛋,柔声说,「我也知道自己不对,今天又把师兄做到晕过去了。也不能全怪我吧,谁要师兄忽然出现在我家门,还那么一脸久旷怨­妇­的表情呢?为了满足师兄的­淫­欲,我也只好鞠躬尽瘁,掏出身子来陪师兄了。对了,反正师兄已经睡了一觉,体力应该恢复不少,不如我们再来一......」

还来?

背脊又被压到床上的张玥朗手忙脚乱拦住,「师弟,师弟!嗯......我们可以先说正事吗?」

「正事?」

「我这次来,是为了......」

「我的Rou­棒­,我知道。」瑞清露出足以迷惑众生的微笑,缓缓俯压下来,「我这就满足你。」

「是为了血玉杯。」

瑞清瞳中的欲­火­熄去大半,眯起眼,「什么?」

「我想向你借血玉杯,一个月就好。我......我们清逸阁的血玉杯......出了点事,想借你的那个......暂时......」

「哼,怪不得呢,我也正奇怪,没有牵涉到那些破玩意,你怎么肯主动上我这来。」瑞清坐直身子,脸­色­­阴­森森的,想了想,忽然冷笑一声,「血玉杯是我花五十万两银子买回来的,你凭什么要借就借?」

张玥朗心虚的坐起来,偷瞧瑞清的脸­色­。

「我们一时凑不出五十两白银,而且这次......只是想借用。不过,清逸阁也是知道你那东西贵重,我带了很多上等古玩来,暂时抵押在这里,算是担保。」

「不借。」

「师弟......」

「不借!原来是来问我要东西的,怎么不早说?害我白高兴了一场,你说!你怎么赔偿?」

「师弟......」

「闭嘴!我心烦!」

对上这个霸王,怎么个早说法?

是谁一在大厅见了面就二话不说自己带去书房为所欲为,先灌参汤后煎皮拆骨,来回吃了几个回合,把自己弄到晕过去的?

哪有机会说?

房里持续了长久的沉默后,张玥朗才试探着发言,「师弟,你就帮我这一回,要是你肯帮我......」

下一秒,下巴立即被狠狠拧住抬起了。

视野正中,是瑞清棱角分明却神­色­­阴­沉的脸。

「要是我肯帮你,你怎么样?」

「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要是我不肯帮你呢?你就不听我的,好啊,那我不帮,以后咱们师兄弟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瑞清轻蔑地站起来转身。

张玥朗猛地拉住他的衣袖,「不不。我可没那么说,就算你不帮我,我也......我也......」

瑞清回过头,瞪着他,「你也什么?」

「我也听你的......」

「哼,那还差不多。」瑞清这才施施然坐回来,拍拍他的脸颊,「师兄,翻个身,趴在床上。」线条优美的薄­唇­逸出一点邪笑。

张玥朗打个寒颤,「啊?­干­什么?」

「你不是听我的吗?我要你趴下。你趴不趴?不趴我可走了。」

「别走!我......我照做就是。」

迟缓地翻过身,白天差点被折断的腰仍然酸痛,但此刻在床上呈出趴着的姿势,令人脸红的联想浮现,腰杆后侧又可耻地泛起酥麻感。

修长的指尖,隔着白­色­亵裤在浑圆的臀瓣上轻轻搔刮。

痒痒的。

「师兄,你­干­嘛扭腰啊?」啧啧的讥笑,从身后传来。

羞耻感让张玥朗双颊涨红,「没......没......」

「腰杆扭得那么­淫­荡,真是的。」瑞清轻笑着,指尖在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臀­肉­上打着圈,「明明才喂饱你不久,我记得你的小|­茓­都被­操­肿了。怎么这么快就又饿了?这个地方,难道永远都吃不够吗?」

中指滑到中央的凹缝时重重戳下去。半个指节Сhā入密处,白­色­的亵裤随之展出掬花般美丽的形状。

「呜......」痛感交织着快感,张玥朗几乎抽泣着倒在床上。

「趴好!」瑞清低声喝斥,「谁叫你乱动了?」

「师弟,我不......」

热气忽然吹入耳道里,瑞清几乎是含着他的耳垂,低沉地笑虐,「你不想?师兄,你心里很想的,以为我不知道吗?」

指尖模仿着­性­器的Сhā入,隔着布料进进出出,把­肉­|­茓­玩弄了好一会后,瑞清才好整以暇地把亵裤剥下来。

冷飕飕的,张玥朗颤栗了一下。

布满清淤的雪白ρi股因为寒意而收缩紧绷,却因为师弟的命令,不得不勉强抬在半空中任人观赏。想到摆出这种情Se不堪姿态的人正是自己,腹腔就充斥着被师弟棱辱却又无法不承认的些许快感。

「为了个破烂杯子才上我家的门,哼,我问你,在你眼里,那些破烂珍玩和你师弟比起来,哪个重要?」

啪!狠狠一掌扇在雪白细­嫩­的ρi股上。

「呜......」

「还敢呜?快点回答!」

「师弟......师弟重要......」

「哼,算你聪明。我再问你,师弟和你爹比起来,哪个重要?」

「这个......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说!」

「我爹比较重......」

啪!又一下狠狠的巴掌,打在哆嗦的半丘上。

「呜......疼......」

「你胆子很大嘛,还敢嘴硬?你爹比我重要?想让我打肿你的ρi股再用大Rou­棒­­操­是不是?快说,我才是最重要的,比你爹还重要!不然打到你三天坐不了椅子。」

「可......可是......啊啊......呜......百......百德孝为先......啊!不......不要打呜......」

「什么百德孝为先?瞧瞧你这个浪样,ρi股被打得爽吧?真想让你爹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不,不要!」

「ρi股不许躲!」啪啪拍打着可爱结实的ρi股,「你今天带过来那箱子破烂,就是想抵押在我这里暂借血玉杯的东西吗?」

「不是破烂,那些都是我们清逸阁里面的上等啊......唔呜......」男­性­下­体­的柱状物和­肉­囊,都被瑞清毫无预兆的曲指弹打,张玥朗吃疼地呻吟。」

支撑身体的双臂和双膝,在床单上不断发抖。

「上等珍玩是吧?这是其中一个吗?」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造型古朴优雅的镇纸。

张玥朗艰难地喘息着,「对,是我们清逸阁的,这寿......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是啊!师弟!你­干­什么?嗯嗯......不要!」

「我又不喜欢写字画画,要镇纸­干­什么?只好拿来派点别的用场了。」瑞清慢条斯理地说着,一边将比指头粗上少许,凹凸不平的长形镇纸,一点一点塞入红肿的入口。

「呜呜......嗯......师弟求你......不要呜......唔......」

虽然不算太粗,但还没有消肿的­肉­|­茓­和饱受蹂躏的黏膜都正处于最敏感易痛的时候,哪怕一点点的异物都让人经受不住。

何况寿山石非常冰冷,上面雕刻的蟠龙玲珑浮现凹凹凸凸,只进去一半,已让张玥朗双膝打颤地摔在床上,「不要了......不要......」

没打算让师兄继续趴跪的姿势,瑞清把他抓入自己怀里,命令他坐在自己大腿上,「脸朝着我,两腿分开坐在我这,不许磨蹭。」

「呜......师弟......」

「你不是喜欢这些破古玩吗?把它们看得比命还要紧,我就让你好好喜欢它们。」两指拈着镇纸,缓缓在­肉­|­茓­中Сhā入,抽出。

「嗯嗯......不......不行......」浓密的睫毛上挂满了水珠,张玥朗英俊的脸上被蹂躏出屈辱妖媚的艳红,娇鲜欲滴。

高雅珍贵的,而且是清逸阁宝库里面,爷爷和父亲心爱的,这次不得不忍痛取出的珍玩,正在进出自己­淫­荡的ρi股。

明明应该痛不欲生,但瑞清每一下动作,都巧到好处地让镇纸的棱角戳在体内最敏感的小凹点上。

「哼,爽到小弟弟都挺起来了。」瑞清故意说着不屑的刻薄话。

果然师兄更为难堪。

狼狈却又逃不过欲望漩涡的模样,分外迷人。

「这个破玩意,叫什么来着?」

「呜......嗯唔......」

「啧啧,被­操­得浪起来了?喂。我在问你话!」

猛然一下,差点把镇纸完全Сhā进去。张玥朗破碎地喘息起来,「啊啊......我说,我说......呼呜......叫......叫寿山......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镇纸......」

「鉴赏一下。」

「什......什么?」

「我要你鉴赏一下,这些都是你的心肝宝贝不是吗?什么破镇纸破椅子破杯子。我要你好好鉴赏一下你ρi股里面这块石头,到底有什么地方好。」

「呜......」

「你说不说?」

又一下狠狠戳在小凸点上,极度的快感和被羞辱感,让张玥朗尖叫着哭出来,「我说,我说!呜呜......这是寿山岩......嗯嗯......寿山石所制......石质厚润,蟠龙雕......雕工,势静而意动......呜......唔唔......运刀爽挺......啊啊啊啊!不......不要......师弟,我不敢了!我再......再也不理会这些珍玩了......呜......」

真的?」

「真的!真的呜......」

「不理会珍玩,理会什么呢?不会是在古董吧?」

「我......嗯嗯......啊......呜我只理会......理会师弟你......」

瑞清美眸中掠过一丝欢喜,脸­色­却保持­阴­暗,冷冷地说,「不必了,我看你还是很喜欢这些东西在你ρi股里面钻来钻去的吗?」

「不不......我只要......只要......」

「只要什么?」知道想听的答案现在举手可得,瑞清坏心眼地加大替代品Сhā入密|­茓­的深度。

张玥朗又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浪声,半哭半喘,「我只要师弟......嗯嗯......呼啊......呜唔......只要师弟......」

­奸­狡的笑容,终于浮现在勾起的薄­唇­上,「是只要的Rou­棒­吧。」

「是......是......」

「唉,师兄你真是贪得无厌。我今天可是辛苦了一个下午来喂你呢,没想到才刚到晚上你又来压榨我了。没办法,谁叫我是你师弟呢?还是那一句,师兄有令,师弟我就鞠躬尽瘁,舍命陪君子吧。」

已经被­肉­体捂到温热的镇纸被抽出来,红肿的|­茓­口还来不及收缩,另一根比镇纸还要粗上许多的狰狞Rou­棒­趁隙而出,噗一下Сhā到最深处。

「啊啊!」

受不了这样刺激的体内扩张,张玥朗扭动着腰杆,欲逃非逃,深深后仰脖子,露出充满­色­欲快感的迷离表情、

瑞清温柔鉴定地抱着他,低沉轻笑,「我虽然坏,但你这辈子最喜欢的人还是我,对吗?师兄?」

夜幕降临,狂欢,再度开始。

张管家一天一夜来,都坐立不安。

为了完成顺利瞒过老太爷的重任,老爷郑重派遣他这次跟在少爷身边,到大对头瑞家,找少爷名义上的师弟,实际上的敌人瑞清借血玉杯一用。

可是,没想到那瑞清少爷一出来,立即就把他家少爷带走了,接下来一天一夜,一点消息都没有。他找这府里的仆人问了无数遍,人人回答一致,不知道。

情况如此诡异,难道......

少爷被瑞家给关起来了?谋害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张管家浑身汗毛直竖,越想越不对劲。

「你们到底把我家少爷怎么样了?我们是来借宝的,抵押的珍玩都送你们内堂去了,两家铺子都开对面,也算得上有交情,你们可不能为难我家少爷!」

「放心吧,没人为难你家少爷。」一道平静优雅的声音忽然出现,音量不大,却有着说不出的威严,顿时把忠心耿耿叫嚷的张管家镇住了。

回头看去,两道修长的身影,正从侧廊处缓缓跨进来。

「少爷。」刚才正拦着张管家的瑞府仆人们恭敬地叫了一声,收到少爷的眼神示意,全部识趣地退到了外面。

「少爷......少爷!」张管家的视线却落在跟着瑞清进来的张玥朗身上,「少爷,你没事吧?」

被师弟「鞠躬尽瘁」了大半个晚上,张玥朗到现在都觉得两脚彷佛踏在棉花上,恍惚中看见张管家,才醒了醒神,「嗯?我很好,很好......」

张管家心口悬着的大石这才放下来。

张玥朗揉着半黑的眼圈,显得十分疲惫,轻声吩咐,「管家,事情办妥了。你去准备以下,晚点我们就出发,早点让爹安心。」

「是是,太好了!我这就去。」

看着管家的背影已经消失在花园小径上,瑞清才冷冷开口,「你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是啊。」张玥朗问,「师弟,你这就把血玉杯拿出来吧。」

瑞清露出鄙夷的神­色­,「我有答应借血玉杯给张家吗?」

「啊!」张玥朗懵懂地站着,瞬间还未明白过来。

「我没打算把血玉杯借给你。」

「什么?」彷佛有谁在耳边放了个炸雷,张玥朗一个趔趄,几乎栽倒,愣了一会,怔怔地说,「可是......可是昨晚......」

后面的话是在羞于出口,瑞清却大大方方说了出来。

「昨晚我­操­了你大半个晚上?」

张玥朗点头。

瑞清嗤笑,「那是你求我的,说什么都不理会,只理会我,只要我的Rou­棒­。这话是你说的吧。」

张玥朗瞪着乌黑的眼睛,又愣了半天,才呐呐地说,「那你怎么又......又用我家抵押的那些......」

「只是顺手拿来用用,又没有弄坏。对了,你今天记得把那些东西顺道带回去,我可不稀罕那些破烂。再说,我五十万两银子的宝物,可不是你们清逸阁几件东西就可以抵了的。要是弄坏了,你能赔我一个一模一样的?」

「我......我......」鉴赏珍玩时一向口若悬河,不知为什么,到了父亲和师弟面前,张玥朗却整天语不成句,皱着剑眉想了半天,「师弟,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笑话,谁和你开玩笑?」

「你真的不借?」

「不借。」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如果清逸阁真的要借,也不是不可以......」

张玥朗眼里刹那闪起一簇希望,但片刻之后就被瑞清的话给完全灭了--「叫你爹亲自上门来向我借吧。」

「......」一段沉默后,「师弟,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惹你生气了?」

「来人,送客。」

两个瑞府仆人应声进来,挡在张玥朗面前。

看着师弟骤然无情的面孔,张玥朗的心,骤然空落落的,沉下去了。

半个时辰后,眉开眼笑的张管家在瑞府大门外,等来了失魂落魄的少爷。

「什么?不借?」管家差点蹦起来,「可可可......少爷你刚才不是说已经办妥了吗?」

「我......他......好像他真的没答应过借......」张玥朗垂下眼,躲避着管家的追问,自言自语般,「原先,大概是我的错,误会了......」

自己真是自大得可笑,凭什么以为师弟会把如此贵重的东西借给他呢?血玉杯,可是玩物界人人皆知的奇珍。

现在和当年拜师学艺时不同,当年师弟还年轻,身边的人又只有自己,如今师弟天天在外头闯荡,见的世面更多,当然也会遇到比自己更好,更能讨师弟喜欢的人。

像自己这样无趣的人,在潇洒多金的师弟身边,如今只是可有可无的一个吧?

师弟也说了,他越来越不耐烦参加玩物大赛。

是暗示他越来越不想见到自己了吗?

张玥朗心窝一阵猛痛,紧紧拽住一处袖角,咬牙忍着。

管家一点也不知道他的心事,着急地继续搓手,「那那那......那少爷你再央求一下啊!「

「求了很多次,他都心烦了,还说,要借这东西,除非爹亲自上门求他。」

「啊?!这怎么可以?没想到瑞家那个少爷长得人模狗样,心肠这么歹毒,没一点仗义。糟了糟了,这次老爷一定会急死的。」

「我也知道。」

管家这才发现少爷神态有异,担心地看着他,「少爷,你已经尽力了,别的事我们回去在说。要是老爷骂你,我在旁边帮你说两句好话。」

张玥朗恍如未闻,只是怔怔的,眼眶湿漉漉,似有水雾凝结在上面。管家连唤了两声,他才回过神来,「哦,好,我们......回去吧。」

最后,抬头看一眼大门紧闭的瑞府。

师弟,我走了。

正当张家主仆垂头丧气,心情沉重地踏上回途时,装饰得金碧辉煌的瑞府,却响起一阵畅快大笑。

「哈哈哈,­干­得好!­干­得好!这些是赏钱,都拿去吧。」

「多谢少爷。不过还是少爷的注意够高明,清逸阁那边的宝库看守严密,不容易进,张家祠堂可是太容易动手脚了。那张家老爷捧着血玉杯到了神台前面,往地上那么一踩,就哐当!摔碎了。」

「摔得好!摔得好!不然师兄怎么能来找我呢?对了,你们到底在地上涂了什么东西,连那个小心翼翼的老头子都着了道?」

「回禀少爷,涂的可是好东西,交软滑膏,我们自己制的,下足了本钱,一口气往那祠堂地板上涂了十几小罐子的量,才不信那张家老头不摔个够。」

「啧啧,亏你们这班人闲着无事,居然还制出这专门让人滑倒的东西来。」

「回禀少爷,这软滑膏可不是为了让人滑倒制出来的。」

「那是­干­什么的?」

「嘿嘿,少爷红粉知己满天下,不会连这都猜不到吧。当然是,嘻,男女之事,交合润滑啦。」

「哦!哦!哈哈哈哈,张家老头竟然是被......被这种东西给滑了,哈哈哈哈!」捧腹大笑之后,瑞清的声音低沉下来,「对了,软滑膏的存货你们应该还有吧,拿来给我。」

「当然有,回头就给少爷拿来两罐来。」

「里面不会有伤身的成分吧?我那个......那个人身体弱,可不能伤肝伤肾的东西。」

「少爷放心,我们亲手制的东西,绝对正宗,绝不伤肝伤肾。不过......呃,有一点催|情的药在里头,不知道算不算伤身?」

「哦,那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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