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众人茫然的时候,萧逸突然转过身,说,“我会将新相机送到曾大哥府上的”
曾一骞笑得温文尔雅,说道,“萧同学太见外了”说完又看着何处,“猫儿,这是准备要下山了吗?”
何处很想封了这人的嘴,转头见萧逸已白了脸,好看的唇形抿成一条线,握着她的手紧了又紧
何处回握住萧逸的手,看了眼曾一骞,“我们是要下山了,如果曾先生还贪恋这里的狐狸野猫什么的,可以多呆会儿”说完,何处和萧逸并肩离开
“野猫?下山了……”曾一骞眼中精光闪烁,神色莫测山上树木植被多,即使在炎热的热天,也极是清凉的
但再清凉也是夏天,到处虫名蝉叫,何处的手被牢牢地箍在萧逸冰凉的掌心中,也觉得浑身颤颤发冷
一路上,他拉着她疾步如飞,何处跟不上他的步伐,好几次差点被他拽倒
何处心里隐隐觉得怪异
萧逸不是个粗鲁的人,对谁都心细备至
此刻他像一只受伤的小野兽拉着自己的心爱之物四处逃窜
终于,在一片小树林处,萧逸突然停下了脚
何处一个不注意撞进他怀里
想抬头揉揉鼻子,却被他压住
他把头埋在她的颈间,闻着她少女的清香
猛然他抬起头,清俊的脸庞满是阴鹜,他看着她问,“你又擦花露水配风油精了?”
“翱什么?”
其实何处是心神不定的在被一个男人强吻非礼之后,她即使面上表现得镇定自弱,内心也无法波澜不惊
被萧逸突然的问题问得不明所以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只擦点了花露水”
他看着她,浓密的睫毛被夕阳镀上了一层蜜色:“从前我从不的你被别人抢去现在看,是我自大了”
何处笑了笑,“即然你现在有了危机意识,就离别的女孩远点我会吃醋的”
萧逸的瞳孔黑得都要浓出水来
他轻轻地叹口气说:“是吗?你身上的香味跟曾先生身上是一样的”
“翱”
何处又懵了使劲嗅了嗅胳膊和衣服,也没嗅出个所以然来
正琢磨着,难不成曾大少也会用“六神”这种平民的玩意儿?这时听到萧逸说,“何处,你跟曾先生之间是不是太过于暧昧了?”
何处觉得萧逸这话严重有问题什么叫她跟曾少暧昧?难道他看不出来,她拼命的据理力争地在拒绝一场猎艳吗?
她在拼命的抗拒诱惑,他居然说她在玩暧昧
火气腾得上升,何处气鼓鼓甩开萧逸的手,大声斥责:“我跟曾少玩暧昧?那么阮卿卿跟你呢?”
其实何处和萧逸很少吵架,萧逸是个温润的男子,何处在他面前,不由自主的也让自己成为一只小绵羊
今天他们好像破了记录
萧逸席地坐下阳光下,墨黑的眼睛漾着一些何处说不清楚的情绪他轻轻地说,“对不起何处,我在害怕”
一肚子的无名火竟他的话压了下去
何处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她也害怕,主要是心虚
她不敢把自己被曾一骞非礼的事告诉他
因为什么?她也想不出来,心太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