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强儿还站在卫生间门口“咚咚咚”的敲个不停,嘴里嘟嘟囔囔的听不清说了些什么,丽莎在里面故意把水声开的很大很响,过了片刻,门外就悄无声息了。
丽莎慢慢的收拾好自己,摸了摸红肿的脸,走了出来。强儿已经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丽莎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夜思前想后,心情绝望而无助。几次爬起来欲摇醒他,想了又想,又躺了下去。
第二日清晨,强儿醒来时,看到丽莎坐在地板上怔怔的望着自己,涌起一丝怜悯,伸手想抚摸一下她仍旧红肿的脸,丽莎扭过头无声的拒绝了。
强儿想起昨天听到的碎语,心里一阵烦躁,翻起身来,穿上衣服,欲出门。丽莎挣扎着轻声对他说:“你不想跟我谈谈吗?”
强儿停下脚步,背对着她冷冷的说:“还有什么可以谈的?我早就猜到你在那几年就是做了那个肮脏的行当,你终究不承认,我也总是抱着一丝幻想,如今你恶习不改,还要我说什么?”
“过去对你就那么重要?不论我怎么掏心挖肺的对你,你都不能相信我吗?”丽莎眼中含着最后的期望,努力尝试着能够和他重新和好。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有些疑惑,你对那方面那么熟悉,你自己想想,一个未经事的女孩子能使得出那么多手段吗?你回来后,手头阔气了很多,身上总是飘着香气,你哪来的本事赚这么多钱?我总是安慰自己,我是瞎想的,村里都是乱说的,你还是那个纯洁的潘小荷,可是你还是吗?你自己最清楚!还要我说什么?”强儿越说声音越大,最后狠狠的跺了一下脚。
“你还能干净吗?我还能要你吗?”强儿咬着牙带着最后的一句狠话,“砰”的一声关上大门扬长而去。
“我不干净吗?我不干净吗?”丽莎茫然的喃喃自语,坐在地上泪水涌了出来。
强儿坐在店里,烦躁不安,一肚子怨气没地方发。一会想起丽莎对自己的温存,一会又想象她躺在其他男人身下的*样子,心里乱如麻。
中午,强儿接到丽莎的电话,说要憨儿送些吃的过去,强儿没吭声就挂了,心里暗想这女人终究同情不得,实在是无可救药了。
憨儿端着饭去了,强儿在店里等了又等,一直没见人回来,愤愤的想,一家人都不是好东西,连个傻子都要偷空跑出去玩。到了夜里还不见人,强儿有点坐不住了,有种不好的预感,扔下店里急急忙忙的跑回家去。
门怎么敲都没人应,强儿愤怒起来,这两个人倒是狠,一点情分都不顾,连门都不给他开。转身跑回店里拿上钥匙盘算着一会开了门要怎么收拾这两个人。
门开了,屋里黑洞洞,没有一丝人气。
灯亮了,家里没人,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桌上摆着他爱吃的小菜和酒,推开卧室,床铺的整整洁洁,就好像没人来住过。打开衣柜,所有女人的衣物都消失了。
她走了?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