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笑道,“芙蓉姑娘说笑了,皇上出去了一个月才回来,这头天晚上谁的牌子也没翻,就去了姑娘那里,姑娘的手段绝不一般呢。”
啊?!来了,芙蓉真想把她的脑袋挖开来看看到底是怎么想的,秦歌又不是她请去的,她也不想让他去,谁能明白啊。
“皇后娘娘昨儿个的酸辣土豆丝味道好极了,今儿个我也送一道菜给娘娘,酸菜鱼。”
皇后低低的笑,这个小丫头道行不浅啊,她送自己一道酸菜鱼,鱼和余同音,是说自己吃醋也是多余的吗?另外鱼是白色的,是说自己吃醋也是白吃吗?
只是她别忘了,她是朝西的皇后,掌管这后宫的一切,就连皇上也得敬她三分。
从皇后那里出来,芙蓉去了甜妃那儿,这甜妃正在院子里踢毽子,见到她,扔了毽子,“我这儿不待见你,你走,你这个狐媚子,指不定用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勾引皇上呢。”
芙蓉笑了笑,这就是送她一坛子山西老陈醋的甜妃,“甜妃娘娘的老家是山西吧?”
甜妃冷哼一声,“是又怎么样?”
“山西人率真,貌美,芙蓉很是敬仰。今儿来不为别的,只是要谢谢甜妃娘娘的醋,我也送甜妃一罐子东西,蜂蜜,美容养颜。”
香妃娘娘见了芙蓉,笑了笑,只是这笑容很是勉强,芙蓉也不多言,命人将准备好的糖醋鱼端进来。
香妃岂有不明白的,糖醋鱼,如果没有醋会很甜很甜的,可是这后宫就是这样,明哲保身就永远也不会得宠。
宜妃就完全不一样了,笑的很朵花似的,抓着芙蓉的手,“妹妹是皇上带回来的,果真是花容月貌,温柔可人。如果妹妹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姐姐。”
芙蓉也笑,“我可没那么大福分做宜妃的妹妹。”
宜妃笑道:“妹妹不要说笑了,皇上回宫的第一晚就是在妹妹那里过的,也许不久妹妹怀了龙种,就连……”
“哎,等等。”芙蓉连忙道,再让她说下去还不知道有什么不堪入耳的呢,“宜妃送我酸菜,我回敬一份冰糖。”
梦妃那里芙蓉没去,直接回了自己的芙蓉苑。
还未进门,看到院子里那么多人,芙蓉懊恼的叹了口气,这是谁呀,又找上门来,累不累呀。
莺儿连忙跑过来,“小姐,你去哪里了?我怕太后为难你,就去找了皇上,可是你自己却没回来。太后很生气,后果,后果很严重。”
芙蓉笑笑,拍拍莺儿的肩膀,她果然没有白带她来。不过太后把皇上搬来她也猜到了。
“芙蓉。”秦歌的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
“什么事儿?”芙蓉站定了。
秦歌拿出一串八角铃铛,“你送给母后一串铃铛,说是用乌龟的ρi股做的,什么意思啊?”
竟敢打她板子,反了
芙蓉轻咳一声,“昨天太后送了我一盘用梨做的点心,梨同离,我明白太后的意思,是要我离开。所以呢,我也把我的意思传达给太后。ρi股,又称腚,腚同定,意思就是说我会像一个钉子一样牢牢的钉在这儿。皇上,您明白了吗?”
秦歌笑了,“朕明白。”却忽然敛了笑,喝道:“木芙蓉,你知罪吗?”
芙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我知罪,我不该招惹你,都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我才来你家,你的娘,你的妻,你的妾就给我送礼来了,酸的辣的。这也就算了,你还添乱,我又没请你到我这儿……”
“住口。”秦歌喝道,“看来不重重的罚你,你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芙蓉恼了,“你敢罚我,还要重重的罚,好啊,你罚好了,反正我也不想呆在这儿,你最好把我赶出宫去。”
太后道:“皇上,你看看,像个什么样子。哀家让她去一趟,她都敢反抗,这不是无法无天了嘛。哀家是皇上的亲娘,也算是她的长辈吧,她不尊不敬,就是对皇上大不敬。今儿个,皇上要是不作出处罚,这后宫还有没有一丁点的规矩啊。”
皇后也道:“皇上,太后说的对,无规矩不成方圆,可是这位芙蓉姑娘连太后都敢不敬,太后的话也敢不听,日后恐怕连圣旨她都不听呢。臣妾想,她定是仗着皇上的宠爱,才敢如此放肆。皇上要是不罚,恐怕这后宫都要放肆起来了。”
秦歌咬了咬牙,“来人呢,把芙蓉拉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秦歌,你敢打我,我木芙蓉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人敢动过我,今儿个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会恨死你的。”芙蓉气急,却抵不过上前来拉她的太监。
莺儿跪下来,求道:“皇上,太后,小姐天真率直,说话没有顾忌,可小姐身子弱,二十大板会要了她的命的。求皇上开恩,求太后开恩。”
秦歌叹了口气,“她自己都认识不到自己的错,又怎么能饶。”
皇后在那儿添油加醋,“打,狠狠的打,早晨都没吃饭是吧。”
芙蓉咬着牙就是不吭声,也不流泪。
板子打的很重,衣服很快被鲜血染红了。莺儿看不下去了,扑在芙蓉的身上,板子便落在莺儿身上,“哎哟。”
真是不挨不知道,痛死了,芙蓉是怎么忍得呀。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啊?”芙蓉的嘴唇咬出了血,人已经昏了过去。
“住手,别打了。”秦歌一挥手,急急的上前,“芙蓉,芙蓉,你醒醒。怎么打成这样?谁让你们下这么重的手?”
太后道:“皇上,这才不到一半就晕了,该不是装的吧?”
皇后附和道:“很有可能。”
“行了,你们没挨过板子,大概不知道挨板子是什么滋味。宣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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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细微弱?
芙蓉被人抬到床上,莺儿泣不成声,“小姐,你醒醒,你倒是醒醒啊,你别丢下莺儿一个人。”
芙蓉的眼睛忽然睁开,吓了莺儿一跳,“小姐,你…..”
吓的芙蓉忙去捂她的嘴,“嘘,别做声。莺儿,你去挡住太医,千万被让他来看我的伤口,知道吗?也别让皇上靠近我。”
莺儿见她醒来,放了心,点点头,把纱帐放下来,自去了。
芙蓉趴在床上,还好她提前有了准备,要不然还真得被打个皮开肉绽的,可恶的,秦歌你竟然敢打我,我管你什么字据,这皇宫姑奶奶我不待了。
太医来了,莺儿拦在门前,“小姐伤在ρi股,怎么能给人瞧呢,还是在门外看吧。”
太医迟疑道:“皇上,这……”
秦歌居然点头,“说的有理,就在门外瞧。莺儿,你去找一根线来,一端绑在芙蓉的手腕上,然后把线拉出来。”
莺儿找了线要绑芙蓉的手腕,芙蓉一指床柱,“绑那儿吧。”
太医的手搭在线上,眉头越皱越紧,他根本就拔不出半点的脉息啊,难不成那位姑娘已经死了?只不过打了几板子,应该不会死呀。
秦歌见太医神色变来变去,眉间满是焦虑之色,也着了急,“到底怎么样?你快说。”
“这,这,臣不敢说呀。”
“有什么不敢说的,快说。”秦歌喝道。
“脉细微弱,似有若无,只怕病人性命危矣。”
秦歌大骇,“什么?有这么严重吗?朕进。”
莺儿想起芙蓉的话,连忙拦住,“皇上别去,小姐,小姐见了皇上一定会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