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发现她在夜游。
雨亭也没有听说过妈妈有夜游症。
他也从来没有听爸爸和继父讲过。
妈妈是不是最近才患有夜游症?
雨亭不得其解。
雨亭把门锁好,在沙发上睡了。
第二天早晨,雨亭被一阵牛奶的香气薰醒了,他睁开眼睛一看,妈妈正坐在旁边,慈祥地望着他。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妈妈问。
“我是半夜来的,没想惊动您。” 雨亭回答,一骨碌坐起来。
茶几上摆着一盘煎好的鸡蛋,一块夹了奶油的面包,一杯煮好的牛奶。
雨亭望着妈妈的脸,说:“妈妈,我发现您夜游。”
妈妈听了,怔了一下。
“我怎么会夜游呢?”
雨亭把昨天深夜见到的情景叙了一遍。
妈妈听了,脸色变得苍白。“这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
雨亭说:“我听说,夜游的人是不会知道自己夜游的,只有当别人告诉她,她才会相信。”
妈妈说:“我只听老人讲,小时候有拍花子的人;他们在手掌上涂抹一种迷|药,拍在小孩子的脑袋上,小孩子就会跟他走,这些拍花子的人通过这种手段拐骗小孩。”
雨亭幽幽地说:“我在上大学时,同寝室的同学说,他有个中学女同学在医学院上学,同寝室的女同学发现她夜时经常出去。你说是约会吧,不像,因为她只穿着内裤,戴着胸罩。其它三个女同学约定,跟踪她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天深夜,她又出去了,三个女同学跟着她,见她下了楼,走进一座教学楼,来到三楼的一个解剖实验室前,她用钥匙开了实验室的门,猛闻到一股福尔马林的气味。室内尽是装有男女器官和肢体的大药瓶。这是她们白天上课使用的实验室。这时,只见这个女同学来到一个装有一具男尸肢体的大瓶前,熟练地打开瓶盖,用手抓起尸体的残肢狼吞虎咽般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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