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懒地倒在他的大房的床上,怎么也不肯起来,刚刚才欢度了缠绵的时间,全身都像是抽掉了骨头:“算了,你知道的,我真不喜欢那种地方。”
莫渐离不勉强我,他爱我让我感觉到自己哪一寸地方都没有被委屈,他穿好西服,站在我面前,低头吻了一下我。
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他,他的笑容是那样的真心,像是世界上的光都打到他脸上,心甘情愿地微笑,只因为我存在。
那个时候我的心像是被一块巨大的创口贴给盖上,所有的疼痛都得到了缓解,爱是最好的疗伤药,这个男人虽然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缺点,可他真心实意地爱着我,就算是像爱着那个已经离开的初恋。但是,他的爱是温暖的,是魔兽世界里的牧师,是治疗系里的法宝,在安慰我那颗破裂的心。
我想挣扎着起来:“我跟你去吧!”
他把我按到在床上,又给我盖上被子:“算了,你就睡吧!你最近脸色刚好一点儿,不想去,就好好地休息,我马上就回来陪你。”
我待在床上,听着车子开出家门的声音,渐渐地远去,我的心安宁下来,进入了梦乡。
那天,我做了一个香甜的梦,梦里,我和父母一起,泛舟于露清湖上,周围开了无数朵脸盘大小的睡莲,五颜六色,还有如水雾一样的光围绕在其中,坐在小舟上我开心地笑着,父亲和我说着笑话,不远处的柳树下还站着一个男子,是林牧文,他站在那里,含笑望着我,像是在等我的船靠岸。
我着急地要下船去找林牧文,却发现手被人握住,扭头一看,父亲正在摇头,而林牧文身边多了一个人,却是莫渐离,我心里着急地想:“渐离不是参加晚会去了?怎么和林牧文在一起?难道林牧文知道我们的事了?”
一着急就从梦里醒过来,这才反应过来,林牧文和父亲都已经死了,而莫渐离怎么会和那些人在一起。
我着急地打电话给莫渐离,电话不通,穿好衣服,站在阳台前,看着来路,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慌。
我害怕地不敢进入房间里,打电话给小琪。
电话响了很多次都没有人接,这个时候我感觉自己被世界抛弃了,又不敢下楼,害怕地在阳台的一角就缩成一团。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逼近,却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像是人,又像是危险的感觉,我说不出那是什么东西在接近我,却本能地害怕。
我在阳台上待了很久,被手机的声音惊醒,我按了一下接听,听到那边说:“卡路,你快来,莫总出事了。”
阳台像是一下子从房子里垮了下去,我感觉自己坠落到深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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